我的社恐高富帥男友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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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她煩躁的是周宇,她的大姐。 第39章 衣服 對于周宇這個大姐, 周建國真的是煩不勝煩。 對方要是真惡毒也就算了,但偏偏對方不是壞人,人家就是純粹耳根子軟被洗腦的可憐人。 小時候, 因為養(yǎng)母要上班, 對方也帶過自己一陣時間, 盡心盡責的說句好jiejie也不為過,那時周建國和她感情還是很不錯的。 但就是這樣的人被父母洗腦做了蠢事又不自知,甚至還以為你好的名義來洗腦自己。 壞也就算了,她可以打可以罵, 但就這么一個打心里真的以為是為你好的人來說教你……你真是百般手段也無處使。 她懟也懟過了,罵也罵過了, 但人家就是聽不進去。 周建國也拿她沒辦法,又罵不醒她,只能干脆躲著她走。 估計看出自己這些年的冷淡, 對方總算安靜下來,除非有事否則絕不會聯(lián)系。 想到上回對方突然給自己發(fā)的消息, 估計又是周大偉那對父母慫恿的她。 周建國頭痛揉揉額頭,一邊的鶴扶光見狀, 連忙伸手幫她按頭。 “走吧,回家吧。” 路上,鶴扶光小心翼翼的瞅她一眼, 欲言又止的樣子。 周建國不解:“怎么了?” 鶴扶光吞吞吐吐,“我能跟你一起回老家嗎?” 周建國:“!” 鶴扶光這時好像才發(fā)現(xiàn)不合適, 臉瞬間變得通紅,“是我太冒昧了, 對不起!我就是想跟你一起……” “算了,你就當我沒說吧。” 但周建國聽進去了, 她想了想,“可以啊。” 鶴扶光眼睛刷的一亮,“你說什么?” 周建國撓撓頭,這有啥的? “我說可以啊,反正你也不回家過年,正好干脆跟我一起回老家。”周建國一想到自己一走,對方大過年就只能抱著兩只狗過年,想想都可憐。 又不是單身狗,還不如帶著一起,自己要是被傻逼氣到了,好歹還有人能安慰安慰自己。 腦子想法過于簡單的周建國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決定意味著什么。 于是,周建國就這么看著鶴扶光表情從忐忑變成震驚,又轉(zhuǎn)為狂喜。 “真的啊?”鶴扶光簡直不敢相信,他其實也是試探著問問。 周建國懵逼的點點頭,“咋了?” “沒什么?我就是高興!”鶴扶光笑瞇了眼。 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在道路兩邊路燈的照射下,地上的兩個人影慢慢靠在一起。 “你笑什么?齜個著大牙好傻啊!” “傻就傻唄!我高興。” “有啥好高興的,等你見了我那幫親戚,別氣死就好了。” “氣死也沒事,氣死了我也要和你葬一塊!” “啥意思?詛咒我?要死你死,我可還活的好好的,再來十萬個傻逼也氣不死我。” “那我也不死,我得看著你。” …… 這臨時回去,這最近的車票早就賣完了,周建國在網(wǎng)上轉(zhuǎn)了一圈也沒看到。 “難不成開車回去?” 這幾百公里的,坐車得坐五個小時,她之前坐過車,這小半天坐下來腰酸屁股疼的。 聞聲,剛洗完頭的鶴扶光拿著毛巾走了出來,“這個不用太擔心。” “我那有輛車空間挺大的,你要是坐著難受還可以躺會,不會太難受。” 周建國主要也是擔心開車的人,“五個多小時,時間太長了,而且你開那么久的車肯定也會很累……嘖!早知道當時我就報名考駕照了。” “這樣好歹還能輪換著休息一下。” 九月份的時候有人來學校發(fā)學車考駕照傳單,那時候她用錢緊張,想著以后再考也沒事就沒報,現(xiàn)在想想早知道當時就報了。 “要不找個代駕或者坐順風車。”周建國還是不舍的鶴扶光這么辛苦。 “不要吧,車里兩個人就差不多了,多一個人我不太適應。” “而且,不就幾個小時的車,你當我這身肌rou白練的?”鶴扶光坐到她身邊,沙發(fā)往下陷下去一塊,對方剛洗完的熱乎氣息撲面而來。 聽到這話,周建國不由自主往他身上瞄,鶴扶光剛洗完澡洗完頭,身上穿著深綠色絲綢睡衣,穿的不是很嚴實,她只要稍稍抬頭就能看到對方鼓囊囊的胸肌。 好大……周建國的視線停頓了一下,忍不住喉嚨發(fā)癢的。 好想捏捏…… 不得不說,對方最近身材真是越來越好了,原本蒼白到病態(tài)的臉蛋也變得紅潤多了,看著就非常可口,更別說那日漸有型的身板,每次經(jīng)過健身房,都被對方那滿滿的雄性荷爾蒙熏的小臉通紅。 唉——自己男友身材練得好也是一種煎熬啊…… 在對方看過來前,她掙扎著挪開了視線,目光無神的看著通往院子的推拉門。 透過玻璃,院子的兩只傻狗正傻乎乎看著她,嘖!看到她看過來,熱情的那尾巴甩的跟風扇似的。 嘖!這倆傻狗看啥呢? 鶴扶光渾然未覺的伸出手臂抱住她,還以為對方心里還在擔心自己,“你是看過我訓練的,開車這點小事怎么可能累的到我。” 周建國腦子想的有點多,已經(jīng)顧不上開車這個話題了。 “嗯……我回去的行李好像還沒開始收拾。” 鶴扶光親了她一口:“沒事,我?guī)湍闶帐啊!?/br> 周建國面不改色的摟住對方的腰,“……一起吧。” 過了一會。 周建國看著自己好久沒整理的衣帽間,這些衣服是她的嗎?什么時候買的?她怎么沒印象了? 她摸摸手邊最近的一件,料子還挺舒服的。 周建國的臥室里有衣柜,她一般穿衣就喜歡撿著穿,也就是從房間里的衣柜里拿,衣帽間雖然裝著,但她很少踏足。 平時都是鶴扶光幫她整理,所以時間久了她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哪里不對。 但就算她沒發(fā)現(xiàn),不代表周圍人沒眼睛。 其實早在好些天前,周建國身邊的人就發(fā)現(xiàn)了,周建國的衣品比以前好太多了,衣服褲子版型質(zhì)量好,搭配的也很和諧,特別符合周建國自身的身材和氣質(zhì)。 不像以前那樣,隨便拿件衣服穿,講究的就是干凈、能穿能行,常年不變的黑白灰,衣服還都是在地毯上一百塊三件隨手買的。 之前周建國也沒放心上,她除了對重要的事比較上心認真外,生活上特別粗心,因為習慣節(jié)約,衣服也都是挑便宜的買,逛街的時候看到便宜大甩賣的就會挑幾件能穿的帶回去穿。 有時候網(wǎng)購也是,看到衣服不錯價格便宜就會下單,快遞稍微晚一點到就不知道自己買了啥,然后看是衣服也懶得試,順手扔到衣柜里。 尤其是她賺錢了以后,有段時間沉迷網(wǎng)購,看啥都好,一天十來個快遞的,一半是衣服,日積月累的衣服越買越多。 有時候快遞太多,她拆都懶得拆,直接丟給鶴扶光,讓他幫忙拆開放一下。 時間久了,她就忘了自己買了什么衣服,偶爾在衣柜里翻出一件陌生的就以為是自己之前網(wǎng)購買的。 周建國摸了摸手里的這條黑色連衣裙,不禁思索,自己有買過裙子嗎? 她記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買過裙子吧…… 這時鶴扶光拿著一疊折好的衣服進來了,看到周建國蹲在地上正盯著一件黑色裙子深思。 他眉頭一挑,“怎么了?” 周建國抱住頭,哀嚎道:“我記性變得這的這么差了嗎?我怎么不記得我買過裙子呀!” “完了,見鬼了!” 突然她想到什么,猛的抬頭,“該不會是你買的吧?” 鶴扶光慢悠悠的把疊好的衣服放進衣柜,“對啊,是我買的呀?” 周建國驚訝道:“你給我買衣服干嘛?” “什么時候買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還想著,你什么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呢。”鶴扶光罕見的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道:“這衣服我上上個月就買了,因為一買來天氣就轉(zhuǎn)涼,就一直掛在那沒動。” 而且我不是只買了一件,你衣柜里的那些我都給你換掉了。這話鶴扶光沒說。 那些衣服要質(zhì)感沒質(zhì)感,要版型沒版型,材質(zhì)差的有的還脫線了。 鶴扶光早就看那些衣服不順眼了。 不過經(jīng)過他仔細觀察,他發(fā)現(xiàn)周建國生活上特別粗心,不僅過得粗糙還經(jīng)常丟三落四,于是一開始他故意找了些和對方原來衣服差不多的調(diào)換掉。 結(jié)果對方果然沒發(fā)現(xiàn)。 之后鶴扶光又慢慢的穿插一些自己特意買的衣服,潛移默化的放到對方衣柜里,對方這些天穿著居然也沒發(fā)現(xiàn)。 直到現(xiàn)在因為一條裙子才發(fā)現(xiàn)。 這心大的,鶴扶光也是真服氣。 這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跟個大老爺們一樣,心粗成這樣。 周建國也有些懷疑人生。 她有那么粗心嗎? 鶴扶光無奈的摸摸她的頭,“行了,就是件衣服,有什么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