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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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表面是在夸自己,話里話外卻把mew推到了負責承擔責任的位置。 他的確是想通過學的不好賴賬,但壓根兒就沒有打算把鍋托給田竹月。 陸匪是在提醒他,讓他別想耍小心機,否則受罪的人不是他,是田竹月。 陸匪想要針對人,什么理由找不到…… 溫童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氣,冷聲道:“真有什么問題,也肯定是因為你影響我。” 陸匪不僅沒生氣,反而笑了笑,語調哄小孩似的:“嗯,乖寶說的對?!?/br> “應該怪我,乖寶罰我吧。” “罰我被榨干?!?/br> 溫童:“……” 他人都麻了,恨不得罰這瘋狗終身不舉。 確定了泰語教學的事情,陸匪把田竹月喊到了客廳,當著溫童的面說:“等會兒去買點泰語教學的書。” “明天開始,你每天下午不用做其他事,就負責教乖寶泰語。” 田竹月似懂非懂:“下午?” 陸匪:“乖寶只有下午有空,早上要睡懶覺,晚上還有其他事?!?/br> 聽著他的話,溫童微微皺眉,這不要臉的瘋狗把他一整天的時間都安排明白了。 等等,晚上可能有其他事? 什么事? 他眼皮一跳,立馬開口:“晚上有什么事?” 陸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又用泰語對田竹月說了一遍關于教溫童泰語的事,接著偏頭看向溫童:“乖寶滿意了嗎?” “我滿意個der!”溫童滿腦子都是剛才說的晚上的事,他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繼續追問,“晚上到底有什么事?” 陸匪看了眼田竹月,示意她現在可以去買書了,接著彎下腰,把溫童從輪椅上抱起來。 溫童這兩天自由自在慣了,被男人一碰,下意識地掙扎反抗起來。 陸匪不知道他身體恢復了,甚至還在臥室跳了套廣播體cao,懷里的人手腳并用的掙扎,沒能抱穩,身體一個踉蹌往前栽去。 他抱著溫童,跌倒在沙發上。 溫童一頭撞在他堅實的胸上,暈了一瞬。 下一秒,頭頂傳來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晚上么,當然是來懲罰我。” 溫童:“???” “我沒同意懲罰你!” 陸匪立即改口:“那就獎勵老公?!?/br> 溫童氣的臉都紅了:“我丫的更沒說要獎勵你!” 由于情緒過于激動,他清亮的嗓音帶著絲若有若無的顫聲,說不出的勾人。 陸匪覺得有股電流順著耳朵往心里鉆,沉寂兩天的心臟陡然被喚醒,用力地跳動,泵出大量血液。 他從鼻腔發出一個音節,低下頭,深深地嗅著少年身上的香味,瞳色越來越深,盡是貪婪。 溫童感受到腰間結實的手臂越收越緊,他眼皮狂跳,語氣多了絲慌張:“現在丫的還是早上!” 陸匪感受到他的情緒波動,低著嗓音,誘哄道:“乖寶閉上眼睛天就黑了。” 溫童:“你丫的怎么不睜開你的狗眼!” “睜開了睜開了,老公滿眼都是乖寶?!标懛耸种肝㈩?,低頭貼著少年烏黑細軟的發絲,沉迷地嗅著。 溫童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呼吸,一吸一呼,guntang的氣息拂過臉頰,順著衣領往里鉆。 他頭皮發麻,立馬說:“我傷還沒好。” “而且剛吃完早飯!” 陸匪舌尖抵著牙關,慢條斯理地說:“老公也是?!?/br> “被乖寶喂了韭菜,效果有點強。” 溫童:“……” 滾啊?。。?/br> 2、 溫童試著掰開陸匪的胳膊,他雙手齊用,甚至都掰不動陸匪受傷的左手,像鐵鑄似的,牢牢地箍著他。 丫的不是人。 他放棄掙扎,深吸一口氣,對陸匪說:“你根本就沒吃到韭菜?!?/br> “就嘗了個味兒!” 陸匪低垂著腦袋,埋進他脖頸間,嗅著覆在那細膩皮rou上的淺香,感受著少年快速跳動的脈搏。 他微微偏頭,嘴唇貼著溫童的脖頸,慢慢說:“不是因為韭菜的話……” “那就是韭菜味兒的乖寶壯陽?!?/br> 溫童:“……” 男人若有若無的吻著他的脖頸,說話時嘴唇一開一合,熱氣呼在他身上,宛如一頭張著大嘴準備進食的兇獸。 蠢蠢欲動想要吃他的rou。 溫童咬著后槽牙,故意惡心他:“我兩天沒洗澡了?!?/br> 陸匪不僅沒有被惡心到,反而深深地吸了口氣:“難怪乖寶這么香?!?/br> “你牛逼,餿的都能聞成香的?!睖赝硕悸榱?。 “能不能松手,我剛吃的早飯都要被你勒吐了。” 這是真話。 他也陸匪不知道怎么分辨出他說的是真話假話,竟松開了手。 溫童剛呼出一口氣,心還沒落回原位,又被抱了起來。 這一次陸匪站得很穩,穩穩地抱著他,大步走向樓梯。 溫童眼皮狂跳,掐著掌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索對策。 心跳隨著陸匪上樓的步伐越來越快,劇烈跳動,大腦出奇的冷靜。 在男人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溫童抿了抿唇,出聲喊道:“陸匪?!?/br> 陸匪:“嗯?” 溫童掀起眼皮,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冷靜地說:“你說過會尊重我的意見?!?/br> 陸匪腳步頓住,眼神微變。 他低下頭,漆黑狹長眸子直勾勾地看著懷里的少年。 大概是視角原因,此時他兇狠的下三白眼并不明顯,眉眼間的戾氣消退。 有那么一剎那,溫童覺得他像是個收斂了爪牙的溫順狼犬。 只有一剎那,念頭便消散了。 因為陸匪的眼神沒有變。 黑沉的瞳仁翻涌著各種情緒,浮在表面的是他沒有絲毫掩飾的居心不軌。 陸匪慢條斯理地說:“我是很尊重乖寶?!?/br> “這兩天乖寶休息的時候,都沒有打擾?!?/br> “乖寶也應該尊重你自己。” 下一秒,他唇角一松:“乖寶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br> “睡了兩天,兩天都沒有涂藥?!?/br> “乖寶傷都沒好,老公怎么可能做什么壞事?!?/br> “只是幫乖寶上藥而已?!?/br> 兇獸只是假裝收斂了爪牙,實則緊緊盯著企圖成為獵人的獵物,尋找疏漏,伺機讓自己飽餐一頓。 溫童眼睫狂顫,還沒想出對策,就被陸匪放到床上。 他立馬坐起來:“我自己會涂!” 陸匪從床頭柜拿出一只藥膏,遞給他。 接著坐在床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見溫童沒有動作,還哄小孩似的催促道:“要多涂藥,傷才能快快好?!?/br> 我特么的已經好了。溫童嘴角抽了抽,看出他這架勢分明是要盯著自己涂藥。 涂別的外傷的也就算了。 問題是這算是治“內”傷的。 “我要去廁所涂。” 陸匪:“那老公幫乖寶開門?!?/br> 言下之意,溫童換個地方涂,他就換個地方看。 溫童:“……” 他攥緊藥膏,想不出對策。 傷沒好還有個借口。 傷要是好了…… 陸匪看他一動不動,緩緩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