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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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童早就猜到他會說這種話,伸手抓住他的衣領,迫使他低頭,接著抬起右手,像摸狗頭似的,呼嚕了一把他的頭發。 做完一系列動作,他眨了下眼:“噥,給你。” 陸匪愣住了:“這是學費?” 溫童面不改色地點頭。 陸匪又愣了一秒。 他沒有因為被摸頭而不悅,恰恰相反,身體莫名的興奮起來,頭頂仿佛殘余著少年指尖的溫熱,一個勁兒往腦袋里鉆。 他喉頭滾了滾:“學費不夠。” 溫童對此不意外,他知道陸匪不可能被他摸個腦袋就樂呵呵的同意。 他是故意的,先給出低價,等陸匪抬價了,再滿足陸匪。 這樣好歹比陸匪直接獅子大開口好,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里。 溫童微揚起臉,倏地吻住陸匪的嘴唇,生澀地撬開齒關。 不等陸匪回過神,又飛快地結束這淺嘗輒止的一吻。 “這是定金。” 陸匪睜大眼睛,黑沉的眸子盡是驚訝與恍惚,直勾勾地看著溫童。 主動的親吻滋味與眾不同,不只是唇齒相交的挑逗,生理上的刺激。 更是一種精神上的滿足。 遠遠超于被摸頭的享受,心底仿佛有股熱流一個勁兒的往外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蔓至四肢百骸,令他渾身燥熱起來。 陸匪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想回味少年唇齒間的甜香,結果嘗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神情一怔。 溫童看著他的表情,笑瞇瞇地說:“韭菜味的吻,好吃么?” 陸匪舔著唇角,眸色漸深,應道:“好吃。” “乖寶哪里都好吃。” “韭菜的更好,壯陽。” 溫童:“……” 第40章 1、 溫童唇邊的笑容僵了僵。 什么都好吃, 怎么不吃死你丫的?! 他磨著后槽牙,聽見陸匪懶懶散散地問:“只付定金?” 溫童皮笑rou不笑地說:“廢話,我都不知道老師的水平。” 聞言, 陸匪唇角一松, 慢悠悠地說:“乖寶放心。” “我給你找的老師水平超絕, 實力強悍,會八國語言, 泰語水平比本土的還好。” 溫童掀了掀眼皮, 對上他漆黑眼瞳里的期待與促狹。 有理有據的懷疑, 這個水平超絕的老師就是陸匪自己。 溫童沉默片刻, 對他說:“老師自己水平高和教學水平是兩碼事。” “會讀書的人不一定能教人讀書。” 陸匪挑了下眉,贊同地道:“乖寶說的對。” 乖寶沒有掉進他的陷阱。 真聰明。 他垂下眸子,近距離凝視著少年白皙精致模樣,眼里盡是欣賞與癡迷。 陸匪仍然保持著俯身的姿勢,兩人的距離很近,溫童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神情的變化,忍不住往后靠了靠, 緊貼著輪椅靠背,抿緊了唇。 陸匪嗅著對方呼吸時的淺香,恨不得把這兩天沒看到的臉沒聞到的香味都一次性聞個夠。 過了好半晌,才不緊不慢地說:“定金老公收到了,乖寶什么時候付全款?” 見他什么都不做, 溫童心里稍稍松了口氣,鎮定地說:“當然要等我學會。” 陸匪:“怎么樣算學會?” 溫童:“至少能夠簡單的交流對話。” 陸匪:“好。” 聽到這個字,溫童緩緩呼出一口氣。 他抬眼看向陸匪,陸匪依然直勾勾地看著他。 雖然沒有做什么,但也什么都沒說, 更沒提起老師和教學的事情。 溫童耐心地等了會兒,等了近十分鐘。 陸匪還是沒動靜,就這么看了他十分鐘。 溫童嘴角一抽,忍不住開口:“你看夠了沒?” 陸匪:“沒。” 看不夠。 看不見的時候想看,看的見的時候還是想看。 溫童感受到他的目光越來越灼熱,眼皮跳了跳,連忙扯回正題:“你可以去給我找老師了。” 陸匪又看了他兩眼,才慢慢應道:“好。” “乖寶看這個人怎么樣?” 他伸手,手腕一轉,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尖。 溫童:“……不怎么樣。” 陸匪面不改色地說:“會八國語言,身高一米九,八塊腹肌。” “床上能當老公,床下能當老師。” 溫童:“……” 他強忍著罵人的沖動,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不、要。” 陸匪眨了下眼,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為什么?” 溫童冷笑:“你思想不端正,會你玷污我純潔的學習殿堂。” 陸匪絲毫沒有被戳穿心里想法的羞惱,笑瞇瞇地說:“怎么是玷污呢。” “探索人體奧秘也是學習的一種。” 溫童面無表情:“我找的是泰語老師,不是生理老師。” 陸匪:“買一送一。” 溫童一字一頓地說:“不、需、要!” 他態度強硬,陸匪沒有再勉強,嘆了口氣:“好吧。” “我給乖寶找別的老師。” “乖寶想要強吉還是青臉?” 他沒有提到蛇一,溫童也沒多想,搖頭道:“都不要。” 陸匪:“乖寶是想找專業的老師么。” “我去曼谷給你找幾個專業的語言老師?” “太麻煩了,”溫童頓了頓,對他說,“讓田竹月教我就行。” “mew?”陸匪眼里閃過一絲詫異,“她雖然是中泰混血,但中文是個半吊子。” 溫童:“教我足夠了。” 他不是想學到對答如流的水平,只是想學一些基礎普通的對話。 陸匪盯著他,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有意無意地問:“乖寶該不是想要賴掉學費吧。” 溫童心里咯噔一下,掐著掌心,不敢在面上顯露分毫,板著臉說:“你愛怎么想怎么想。” 陸匪低笑了聲,湊到他面前:“我不應該懷疑乖寶。” “乖寶打我。” 話音落地,他抓起溫童的右手,往自己臉上輕輕一拍。 力度很輕,語氣說是打,不如說是摸。 溫童甚至感受到他故意偏了偏頭,嘬了一口自己的手指尖。 神經病! 他用力地縮回手,咬牙切齒:“我說了要打你了嗎?!” 再說了,這丫的是打嗎?! 陸匪舔了舔唇,唇角仿佛還殘余著少年溫熱的體溫,令人心癢難耐。 “老公做錯事,當然要被罰。” 他繼續說:“老公不應該懷疑乖寶,乖寶這么聰明,怎么可能會學不會,更不可能要賴賬。” 陸匪凝視著溫童透徹清亮的眸子,緩緩勾起唇角,語調漫不經心:“如果真有什么問題……也不會是乖寶的錯。” “肯定是mew教的不好,對不對?” 溫童的心往下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