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和死對頭有娃了 第75節(jié)
作者有話說: 抱歉呀,今天一整天都在醫(yī)院,原定的劇情還差一段沒能寫完,只能短小一些了qaq 給大家發(fā)小紅包! 感謝在2022-07-05 23:51:59~2022-07-06 23:55: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舊街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二少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 小路距離主車道很近,油門的轟鳴聲,喇叭聲,還有站在紅綠燈口-交通警察的吆喝聲。 不同聲音交錯,被緊閉的車窗遮擋,只有很小一部分溢進車里。 那些不遠不近的喧囂,襯得車內(nèi)越發(fā)安靜。 杭思舟雖然松了手,但他并沒有移開,依舊松松地懸在那里上面。 兩人對視著,視線在空中拉出一張?zhí)摕o的弓,令四周圍的空氣無比緊繃。 最后是蕭航先移開的眼。 “我們先回家。”男人的聲音啞的厲害,吐息也沉。 明顯是強忍著的狀態(tài)。 杭思舟唇角的小梨渦瞬間消逝了。 借著酒勁,他剛才已經(jīng)足夠放肆了,也把人撩撥起來了。 甚至還想著,如果蕭航想要和他來一場車上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就是不知道站在十字路口的警察看到他們的車一直停在這,會不會好奇走過來敲他們的窗戶。 不過走過來也沒關(guān)系。 反正到時候他往蕭航懷里一鉆,把難題丟給男人就行了。 結(jié)果他做了這么一大通心里準備,蕭航竟然……依舊忍下來了? “你是不是——” 杭思舟很想問蕭航,你是不是不行。 但能那么硬,應該不是不行。 那是他誘-惑力不夠嗎? 不可能。 他能感覺到蕭航對他的渴望和眷戀,那都是很真實的。 杭思舟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蕭航用力按住方向盤,連著做了好幾下深呼吸,這才將腹中燒起的火壓下去了一些。 他當然很想。 就這么放下副駕駛座,把杭思舟按下去,撕開他身上所有的衣服。 然后和以前一樣,徹底擁有他。 但不行。 蕭航很清楚,現(xiàn)在的杭思舟是失去記憶的杭思舟。 在杭思舟了解一切之前,他不能那么做。 蕭航猛地按下車窗。 剎那間。 車外的喧鬧猶如潮水般往里面灌,沉默全部被擠了出去。 入秋的夜風帶著刺人的涼意。 蕭航很快又將車窗關(guān)了上去,沉著聲說:“我們先回家。” 之后,一路無話。 蕭航是不敢說,杭思舟是氣得不想說。 推開家門的時候,某個主持人熟悉的聲音直入杭思舟耳中。 電視正開著。 杭思舟:“你剛才在看《一起去旅行》?” 蕭航的聲音還是啞得厲害:“一起去旅行,今晚正好第二期。” 杭思舟張了張口,他想起來之前和蕭航約過,要一起看第二期的。 怪不得蕭航會找他,還讓他早點回家。 想到隨口說的話,都被蕭航牢牢記著,杭思舟一路上凝在胸口的悶氣散了大半。 他抓起遙控器:“你剛才應該也沒看到吧,正好我們現(xiàn)在可以一起看。” 蕭航端著一杯熱過的牛奶走過來,塞到他手中:“喝點牛奶先去睡覺,節(jié)目明天再看,你需要休息。” 杭思舟“哀怨”地瞪了他一眼,最后還是不情不愿地“哦”了一聲。 確實,他頭還是挺疼的。 就是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喝酒了。 【舟舟:結(jié)婚真的好煩。】 【顏大帥哥:怎么了?你剛才回家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 【顏大帥哥:你們路上吵架了?】 【舟舟:沒吵架,就是煩。】 大概是他吞吞吐吐的,潛水的景清也冒了出來。 【清:思舟你怎么了?】 杭思舟對著手機屏幕,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舟舟:景清過兩天回來,到時候見面說。】 - 杭思舟讓陸塵風幫自己安排了一個司機。 沒車,每天等著人接的日子太不自由了。 蕭航表現(xiàn)沒問題,但杭思舟也不是什么嬌滴滴的人,能夠自己處理的事情,他還是會優(yōu)先自己去解決。 有課的時候去上課,沒課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待在樓下的房子里,查看資料,試圖收集一些零散的靈感。 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感覺依舊在。 而且在反復彈奏與串聯(lián)之前留下來的片段式旋律中,杭思舟腦中,偶爾閃回過幾幕他在五線譜上奮筆疾書的場景,還有他坐在電子琴前嘗試彈奏的場景。 杭思舟不能確定那些片段是不是他當初創(chuàng)作這些旋律時候的場景,但有總比沒有好。 蔣教授來的時候,杭思舟將這些告訴了他。 蔣教授滿意地點點頭。 而且這一回,杭思舟的全身檢查成果喜人,除了記憶依舊“不知所蹤”外,其他的地方都恢復的差不多了。 杭思舟也有感覺。 近來,只要不熬夜,早上起床的時候,頭疼的幾率也越來越低了。 這一次,蔣教授還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他們與e國合作的一個項目,上個月有了突破式的進展,要是杭思舟愿意,他可以替他用全新的治療方式,嘗試去喚醒記憶。 “你的記憶障礙是在遭受重擊之后突然失去的,所以也有很大機會在刺激之下恢復。我們的項目研發(fā)了一個新機器,可以在不對大腦進行損傷的前提下,進行一些大腦刺激。” “而且我們當時找的十多位志愿者,治療下來結(jié)果都非常喜人。甚至其中有一位,完全恢復了之前的記憶。你要是想要快點恢復記憶的話,也可以來嘗試一下。” 聽完蔣教授說的,杭思舟猶豫了很久。 最后,他告訴蔣教授,說他想要想一想。 這種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照理說是不該猶豫的。 但在潛意識深處,他卻莫名有些抗拒“恢復記憶”這件事。 有些時候,杭思舟覺得自己已經(jīng)能夠弄明白蕭航了,但又有些時候,杭思舟又覺得蕭航其實和十八歲時候并沒有太多的不同。 要是他有一雙透視眼就好了。 可以透過蕭航那具皮囊,徹底看懂他到底在打什么小九九。 離開的時候,杭思舟拜托了蔣教授一件事:“我猶豫是否要接受治療的這件事情,您可以先不和蕭航說嗎?” 蔣教授怔了怔,道:“當然,你是我的病人,你的所有一切選擇我都會幫你保密。” “而且——” 蔣教授彎了彎唇,“他在聯(lián)系我的時候就和我說明白的,說不管后面如何,他都不會干涉你的任何治療。他只會做一個陪伴者,陪你渡過這整個治療過程。他這種說法還挺新奇的,要知道我以前遇到過的很多患者,他們的家人恨不得全程幫患者做決定,甚至還會否定一些患者的想法,覺得患者失去記憶,已經(jīng)與這個社會脫節(jié),很多想法都是不合時宜的。但是蕭航很信任你,也對你非常放心,覺得你完全可以為自己做決定。這是一種很積極的狀態(tài),不管你是否恢復記憶,你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都是很良性的。” 因為蔣教授的話,杭思舟心頭的那一點小陰霾,又消散了不少。 但變相的,杭思舟更煩了。 從醫(yī)院出來,杭思舟和景清與顏嘉佑碰上了頭。 這一回三人沒有選擇去外面吃東西,而是決定在家聚一聚。 杭思舟和景清的身份,還是很容易被認出來的。 家里安全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