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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邪魅教主攻x隱忍侍衛忠犬受

    存貨已經完結了,所以大家可以放心食用,不會棄坑的~

    此文寫于大概,快六年前了?當時的定位就是要過一把古早狗血的癮,所以如果大家覺得這個故事看起來特別有00年代內味,那就沒錯了,這就是作者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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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危府,夜宴。

    風月樓,乃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邪門歪派。全京城之嫖賭放貸行當,歸根結底,皆能牽連至此。打著鏢局名義,實則替人做強取豪奪和暗殺生意的店鋪不少,賺正經錢,但只對江湖人士開放的尋常商鋪亦有,但最最掙錢的,仍是賣消息的生意。上至皇后娘娘昨日欽點了哪個省份的新鮮瓜果,下至白道會今次例會開了幾個時辰,只要來人出得起價錢,風月樓就能拿出答案。而今日,正是風月樓新任樓主繼位之日,夜里在自家府邸大排筵席,慶賀新樓主接任與老樓主榮休。

    風月樓新樓主名為危漠崖,明面上是老樓主危慎與正妻丁氏之獨子,但江湖中早有傳聞,這危少樓主并非危老樓主夫婦所生,而是多年前撿回來的仇家遺孤。

    被風月樓滅門的人家大有人在,危漠崖的親生父母亦是江湖中人,豪爽正直之人仇家也自然不少,那慘案怕是不止風月樓一家經手。彼時危漠崖仍是一個懵懂孩童,丁氏當時本亦育有一子。但恐怕是風月樓壞事做多做絕,老天看不過眼,那孩子早早就病死了。丁氏思子心切,想著那仇家的孩子那么小,多半還不記事,便將危漠崖養了起來。

    可惜,養虎終為患。

    一張大圓桌,擺滿了媲美滿漢全席的各式菜肴,席上卻只坐了三個人,危漠崖,及遠遠坐在一角的危慎和丁氏。門外有十來個風月樓手下,全副武裝地守著。廳內人卻不多,只危漠崖身后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灰發男子,腰間別劍,目視正前方,眼神毫無波瀾,此人是危漠崖的貼身侍衛云淡。雖則風月樓內,樓主令出必從是對所有人的要求,但這云淡只聽從危漠崖一人吩咐,隨時候命,辦事毋須交代和指示,卻也是樓內上下公開的秘密。

    危漠崖一人海吃胡喝個不停,期間不時有江湖中各幫各派遣人前來送賀禮。同是黑道的自是不用說,白道門派也有不少意思意思來打個照面的,但大多數人都只是敬酒一杯,放下賀禮便腳底抹油地溜了,無人膽敢坐下享受這綿里藏針的豪宴,只危慎夫婦在角落里如坐針氈。

    “漠崖,你要動手,便給我們個痛快吧。”危慎微咳幾聲,終是開口。

    “痛快?”危漠崖停下夾菜的動作,挑了挑細長眉梢,一雙狹長卻銳利的媚眼轉向這個所謂的爹,“當年你對我爹娘倒是挺痛快的。”

    丁氏忍不住也開口道:“你若是要報仇,此刻報了便是,這風月樓早就被你步步為營地收入囊中了,你還想怎么樣?”

    啪!危漠崖狠狠將一雙銀筷拍到桌子上,內力經筷子傳遞至桌面,直激得危慎夫婦皆渾身一抖,門外一本正經守著崗的手下也都紛紛晃了晃身形,只有云淡依然神色不改地站定著。

    “就這樣讓你們死,算什么報仇?讓你們看著我風光快活,將過去被偷走的屬于我的東西,逐樣逐樣,一點一滴地要回來,才算是報仇。”危漠崖語氣稍輕,但話語中戾氣滿溢,直叫聽者通體生寒。

    一管事打扮的女手下走進飯廳,稍作行禮,道:“主子,三王爺、六王爺及甄大俠到了。”

    危漠崖瞬時收起方才的滿身殺氣,毫不顧忌地翻了個白眼,道:“讓他們進來吧。還有,把老樓主和老樓主夫人‘請’回房間。尊敬的爹娘,今日怕是累著了,早些歇息吧。”

    危慎夫婦即刻便被幾個手下押著走了,步伐踉蹌得完全無法看出二人身上曾有數十年功力的武功。

    不一會兒,當朝三王爺亢應鴻、六王爺亢應哲和名震江湖的大俠甄不移緩緩入了飯廳。

    “好哇!連宮里都不常有的花膠海參,你這兒竟然多得都能拌面條了!”人未落座,清脆聲音便傳入耳的,自是小王爺亢應哲。

    危漠崖見了皇親貴族也不起身行禮,反而一副無所謂地樣子,沖著外間大喊:“來人!給小王爺上份陽春面!”

    四人這關系,一看便是老相識了,也不管什么禮數,毫不客氣地坐下就開吃。說來有趣,小王爺亢應哲一直不是乖巧呆在宮中的聽話孩兒,少年時溜出皇宮滿街亂晃是常有的事。而三王爺因在朝中位高權重,管了不少民間商界事務,與江湖黑白兩道免不了打些交道。那甄大俠則是白道會的一員,因其行事作風恩威并施,武功也是數一數二,雖無名義上的武林霸主身份,但實則亦是白道會的領頭人物。四人早年因緣巧合之下相識,天子皇家自是想要掌控好江湖事宜,混黑道的自是哪兒油水多往哪兒跑,彼此來往多了,竟都成了莫逆之交。

    危漠崖眼神曖昧地掃了掃甄不移,道:“甄大俠今日竟然這么賞光?白道會不緊張兮兮地研討我這風月樓的局勢變換嗎?”

    甄不移笑笑,答道:“這不正是白道會派給我的苦差事么,來赴你這宴,凈是些大魚大rou的,吃得人腸胃生漲。”

    危漠崖故作夸張地捂了捂嘴,道:“啊呀,甄大俠這還沒過門呢,便嫌棄我這飯菜不好了,以后‘嫁’進了王府,吃不慣小王爺那兒的山珍海味,可怎么辦呢?”

    亢應哲聞言臉頰微紅,嘟起嘴來道了句:“要你管!”

    亢應哲與甄不移之間已有婚約,但成婚之日未定,不過二人的感情在江湖中已略有流傳了,算不上什么禁忌之事。

    “喲喲喲,小王爺害羞了,這么容易就臉紅,以后如何馭‘妻’呀?”危漠崖見了,玩笑開得更是起勁。

    那亢應哲被他激得微有些惱羞成怒,拾起桌上的筷托手帕便往危漠崖的身上扔。危漠崖也不惱,反正那些輕巧玩意也砸不傷人,便嘻嘻哈哈地扭動著閃躲。一旁的三王爺和甄不移見此也只是哈哈大笑,一桌子人耍起來根本沒有什么貴族、大俠、樓主架子,儼然幾個青年好友在嬉戲打鬧。

    亢應哲又拎起一個銀匙羹向危漠崖扔去,危漠崖轉身一躲,那匙羹正正砸到了他身后巍然不動的云淡身上。亢應哲“啊”了一聲,便道著歉起身去撿。他雖是貪玩之人,但并非頑劣成性或不懂禮貌。

    “王爺。”云淡身為下人,自然不可能讓天家王爺在他跟前彎腰,便主動蹲下身子拾起匙羹,恭敬遞出。

    亢應哲未作多想,接過匙羹,二人指尖微微相碰。坐在原位的危漠崖眼神微凜,似是有一道刀鋒閃過一般,轉瞬即逝,但未作多言,只指尖輕輕敲了幾下桌面。

    幾人相識甚久,他們自是曉得那云淡是危漠崖的人。亢應哲趕緊回座,連忙扯開話題,東拉西扯著吃完了這頓飯,一切如常。

    深夜,危漠崖房中傳出陣陣壓抑著的呻吟。

    危漠崖將云淡壓在床尾,一個挺身,又是狠狠一頂,面上全然是憤怒和狂漲的情欲。

    “啊——哈……”云淡喘息著揪緊身前的床單,忍受著身后一陣比一陣強力的頂撞,每一下都被直直捅入最深處,沒有撫慰,沒有觸碰,只有一次又一次地被開拓,被撞擊,被碾壓。

    危漠崖稍傾身從后貼近他,湊到他耳邊,啞聲道:“知道為什么嗎?”聲線全然不同平時的慵懶邪魅,反而滿滿都是壓迫和強硬。

    傾身貼近的動作讓體內的硬物愈加深入,磨礪著xue內的嫩rou,云淡強忍著呻吟,點了點頭:“知,知道……”

    危漠崖堪堪停下動作,伸手撫向他散落在肩背上的灰發,輕柔地梳理著,又道:“你渾身上下每一處地方,每一條發絲,每一根手指,都是屬于我的,明白嗎?”

    “明白……”云淡答話的尾音仍顫抖著,但危漠崖猶不滿意,本溫柔撫弄著的手忽然使力拽住他頭發,將云淡的頭顱狠狠拉起,迫使他直起身子,渾身上下的支撐點只在二人結合的那一處。

    “呃……”云淡發出一聲近乎啜泣的高吟,淚水瞬間充盈了眼眶。

    危漠崖探身舔了舔他眼角,下身動作不停,口中微哼出聲:“嗯?”

    云淡自是明白了,喘著粗氣道:“我,我渾身上下每一處地方,唔嗯……每一條發絲,每一根手,手指啊——都是屬于主,主子的……”

    危漠崖這才滿意地笑笑。相伴多年,他自是早已將云淡里里外外摸清摸楚了,當即挺胯,朝著他最敏感處給了幾個獎勵的深挺,看著他在身下難以自持地顫抖著

    低頭吻了吻人后頸,眼神中閃過幾分溫柔。垂眸片刻,再抬眸時已恢復原本的霸道和強硬,不顧一切地擅自馳騁起來。

    漫漫長夜,今夜是個懲罰,云淡到最后都忘記了,主子今晚到底罰了他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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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靈感來源是多年前一篇名叫《王,風兒給你生個孩子吧》的文,原作者是鵬鵬,但那文大概是10年11年左右的了,已無法聯系原作者。原作中有一對副cp一直是我的心頭好,可以說開啟了我對忠犬的終身熱愛,但原作中這一對并沒有生子,我的腦洞懸而未決到現在這么多年了,終于下定決心要自己補起來!

    我這篇文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自己敲出來的,沿用了原作的靈感比方說人設和部分劇情走向,我會在章節末尾注明,但原作那cp都沒有蒸包子所以我覺得這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兩條路了對不對?哈哈哈……說真的,真的是那篇文刺激了我的靈感,所以感謝鵬鵬!但我現在寫的這個已經是我多年腦洞提煉精粹過的結果了,希望大家能喜歡~

    此文首發不在這里,當時真的每一章都寫了后注啥的,但是首發的早就被吞了,我不太能確保自己記住當時的每一個標注點,盡量吧只能說,在此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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