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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 第253節

    柳不花配的那張照片,是在一間燭火輝亮的祠堂里拍的,而照片中央,赫然就是一具停放在祠堂里流光燦燦的金絲楠木棺材。

    柳不花的微信好友還是當時處理他jiejie那檔子事加的,后面也沒刪,蕭斯宇平時刷刷朋友圈,刷到柳不花發的日常動態還會給他點贊,結果刷到這條,魂都被驚飛了半條,沒敢點贊,當即就截圖發到自己與陳云、呂朔的三人微信小群里,現在蕭斯宇都還能從他們的聊天記錄里回憶起當時那種錯愕震驚的心情——

    【陳云:???】

    【呂朔:???】

    【呂朔:什么情況?謝先生他……沒了?】

    【陳云:不可能吧……】

    【呂朔:都進棺材了啊!】

    【陳云:可柳不花那文字語氣好像一點都不難過。】

    【陳云:@蕭斯宇,老蕭你快去私聊柳不花問問具體情況。】

    其實不用陳云艾特,蕭斯宇就已經早早發消息去問了:

    【蕭斯宇:柳先生,我看到了您的朋友圈……】

    【柳不花:啊,是我干爹棺材條嗎?怎么了?】

    【蕭斯宇:對的,就是那條……我能不能問一下謝先生目前的情況是?】

    【柳不花:目前情況就是進棺材了啊。】

    蕭斯宇:“……”

    蕭斯宇覺得他和柳不花的對話不在一個頻道上,又或許是他問的太委婉了,所以蕭斯宇干脆直擊重點地問:

    【蕭斯宇:謝先生是去世了嗎?】

    【柳不花:沒呢,我們只是給他舉行了個葬禮,干爹應該還有心跳和呼吸的。】

    【蕭斯宇:……應該?】

    【柳不花:他進棺材了嘛,我又沒進去,棺材還被釘死了,我怎么知道?反正干爹進去的時候還有呼吸和心跳的,進去后還有沒有我就不清楚了。誒!如果你們在副本里碰見他了,麻煩幫忙開下棺啊,這是我干爹的棺材細節圖[圖片][圖片][圖片]……】

    下一瞬蕭斯宇手機嘀嘀狂震,因為柳不花發來了十幾張謝印雪的棺材照片,近照、整體照、細節特寫照,全部都有,柳不花還好心提醒他們:

    【柳不花:開棺前對比一下,小心別開錯棺了喔。】

    【蕭斯宇:……】

    【蕭斯宇:好的。】

    以上就是蕭斯宇和柳不花的所有對話,槽點太多,以至于他把對話截圖和棺材照片全發到了微信小群給陳云和呂朔看,也換來了兩人一長串省略號——強者的世界他們著實弄不懂,只知道如果在鎖長生里碰到謝印雪的棺材,記得幫忙開棺就完事了。

    而謝印雪本人雖然躺在被釘死的棺材里,但應該是沒死還活著的,畢竟柳不花確實不怎么傷心難過,證據就是三天后他又發了條新朋友圈,曬自己新買的豪華私人游艇,說等開春以后要帶弟弟去海上開著玩,順便感恩干爹給他留的巨額零花錢。

    蕭斯宇、陳云和呂朔三人看完后一致認為,那不該叫“巨額零花錢”,叫做“巨額遺產”可能更合適些。

    如今他們果真在副本里碰上一具高度疑似謝印雪棺材的金絲楠木棺,于是蕭斯宇、陳云和呂朔三人連忙圍著棺材打轉觀察。

    片刻后,呂朔問:“怎么樣,老蕭你對比完了嗎?這是不是謝先生的棺材?”

    蕭斯宇神情嚴肅:“八九不離十,細節都對得上。”

    呂朔頷首:“行,那咱們就拿工具開棺吧。”

    他們的行李雖然都陷進沙地里挖不出了,可三人深諳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的道理,大件的行李沒了,一些貼身攜帶的小件匕首、瑞士刀等利器工具卻還在,因此三人手持器械,話不多說,找到棺材釘的所在之處后便動手撬釘。

    “噯噯噯!”屠文才被他們嚇了一跳,上前壓住棺材板問,“你們要開棺?”

    呂朔說:“是啊。”

    屠文才皺眉道:“棺材哪能隨便開?我們還沒搞清楚這具棺材是什么情況。”

    “確實不能莽撞。”姚小果問,“這具棺材會不會帶有什么詛咒?比如開棺即死那種。”

    “不,你們誤會了。”蕭斯宇聞言解釋說,“這具棺材是……是我一個熟人的,他也是參與者,他現在應該就躺在棺材里面,我們開棺是要把他從里面拉出來。”

    姚小果不理解:“為什么參與者會睡在棺材里面?”

    辛月春也問:“他多大年紀?是在給自己‘暖xue’嗎?”

    暖xue是一種安葬習俗,在下葬前用黃紙或錫箔把墓xue燒暖,人死后便能住在一個溫暖的新家里,除此以外,年紀大了的老人提前定一具棺材放進家里,時不時進去睡睡,借此討個好兆頭,達到延年益壽之效,也稱之為“暖xue”。

    這蕭斯宇就回答不上來了,他真不知道謝印雪好端端地睡棺材里干嘛啊:“他年紀不大,二十歲左右吧……”

    卞宇宸忽然開口:“是謝印雪?”

    陳云道:“是。”

    詹蒙望著這三個眼生的人問:“你們也認識謝印雪啊?”

    呂朔說:“你這么問,所以你也?”

    “沒錯。”詹蒙指指自己又指指茜茜,“我和茜茜、還有卞宇宸都認識他。”

    “我們也認識卞宇宸。”蕭斯宇意味深長地瞧了眼卞宇宸說,“既然大家都認識謝先生,那正巧了,這是他的棺材,來幫忙開下棺吧。”

    “來了來了。”詹蒙抄起袖子也加入撬釘隊伍,中途還問了句,“里面就他一個人嗎?”

    呂朔被他問得愣了兩秒,下意識答:“……大概是吧?”

    柳不花只說過他干爹躺進棺材里了,沒提到其他人啊。

    詹蒙卻說:“他不是還有個男朋友?感情還挺好的。”

    結果剛講完這話沒兩秒,他又自己改口:“哦,不對,也不能說好吧,因為我聽謝印雪說,他那男朋友玩的很花,以前找過幾百個人呢。”

    “……?”

    呂朔人聽傻了。

    蕭斯宇人也聽麻了:“……謝先生親口說的?”

    “那當然了!”詹蒙一拍大腿,“別看我當時聽完表面上風輕云淡,實際我內心震撼一批——幾百個人啊!還有男有女,這怎么做到的?”

    蕭斯宇說:“我不知道……”

    他甚至都不知道謝印雪還有男朋友。

    畢竟他們和謝印雪在鎖長生里就見過兩次,第一次是第一關,饕餮宴副本,第二次是青山精神病院副本,而這兩個副本中,謝印雪身邊挨的最近的人貌似就是柳不花啊,可詹蒙現在講到的這個人卻明顯不是柳不花。

    不過陳云好像多見過謝印雪一次,所以蕭斯宇扭頭就問她:“陳云,謝先生他有男朋友嗎?”

    陳云沒有背后八卦人的習慣,她也確實不知道,便選了個比較慎重的說辭:“……我不太清楚。”

    呂朔同樣驚了,不過他的驚訝點在于:“謝先生他為什么要找這樣的人當男朋友啊?”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詹蒙反問他,“你都在給他開棺了,開棺以后直接問他不是更好?”

    話音落到這里,扣死金絲楠木棺材的最后一顆棺釘被撬開了。

    棺材內部原本密封的環境被打破,發出“嘭”的一道低沉悶響,屠文才、李嬋衣和辛月春等人聞聲后退幾步,不管怎么說,他們不認識棺材里的人,謹慎點總沒壞處。

    蕭斯宇、陳云和呂朔卻深吸一口氣,抬手抵住棺蓋,合力將其推開。

    姚小果見他們幾個扒在棺材旁一動不動,自己又不好上前看,不禁張口問:“里面是你們那個叫‘謝印雪’的朋友嗎?”

    陳云語氣復雜:“……是。”

    棺材內躺著的紅衣青年墨發如緞,雙手交握搭在腹部,毋庸置疑就是謝印雪,但他的面容卻因為畫著殮妝而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秾艷詭異之感,使得每個見到他的人,在那一瞬間腦海內都會不約而同浮現出一個莫名的認知——棺材里躺的是具鬼氣森森的尸體,不是活人。

    陳云幾乎看不到謝印雪胸膛有沒有隨呼吸在起伏。

    她想伸手去探探看青年的鼻息,卻又不太敢,畢竟此刻的謝印雪看上去太陌生了,還有些瘆人,他如同一捧冰涼的細雪,正不斷往外滲出死人應有幽幽的陰寒之氣,與周遭炙熱的沙漠和炎浪格格不入,陳云望著他,只覺自己仿佛真挖出了一具尸體般,渾身毛骨悚然。

    再看蕭斯宇和呂朔,他們倆表情僵硬,顯然和她心中所想一致。

    就連圍觀的詹蒙和茜茜都忍不住想問一句:謝印雪到底還活著沒有?

    最后還是卞宇宸先動了。

    他不探青年鼻息,直接伸手移向心口。

    呼吸可以屏住,心跳卻不能隱藏,人只要還活著,心臟就一定會跳動,想確認一個人是否還活著,摸脈搏是最佳方式。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要觸及青年胸膛的前一剎,青年長睫一動,驀地睜開了眼眸。

    穹宇投落的血色紅霞倒映在那雙黑瞳里,這樣濃烈溫暖的顏色,卻無法為它渡上分毫暖意,只使其越發邃深幽冷,攝人心魄。

    卞宇宸被晃得失神一瞬,回過神來后,他動作也頓住,不好再徑自向下,就把手稍微往后收了些,掌心朝上說:“謝先生醒了?”

    謝印雪抿唇不言,只輕輕抬手作出揮擺的手勢,示意卞宇宸讓開,自己不需要借他的力起身。

    卞宇宸不是沒眼色的人,被拒絕了也不覺尷尬,笑了笑移開身體。

    沒了阻礙物,謝印雪從棺中坐起,上半身露出棺面,活似死而復生的艷尸,屠文才、李嬋衣和辛月春等人瞟見他精致漂亮的眉眼皆是一怔,既為青年那冶艷的姿首驚詫,也為他身上似人又似尸的怪異而悚然。

    同一時刻,謝印雪清凌凌的目光也從他們臉上次第滑過——他沒在里面找到步九照。

    恰好詹蒙問起:“謝印雪,這回就你一個人啊,你男朋友不在嗎?”

    謝印雪就回了他一個簡短的字:“嗯。”

    詹蒙唏噓不已,只當他們倆又鬧分手了,又或者是步九照死了——雖然詹蒙覺得后者可能性不大。他出于寒暄問候兩句,從步九照聊到柳不花:“那你那干兒子呢?”

    謝印雪按著棺材邊沿從里面躍出,站在沙礫地面上說:“他徹底通關了。”

    “徹底通關了?!”

    詹蒙喊破音了,滿臉的不敢相信:“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是。”謝印雪瞥他一眼,細細講解道,“他徹底脫離了鎖長生,以后也不會再進來了。”

    這下屠文才、李嬋衣和辛月春等人的注意力也完全被謝印雪的話給拉過來了,在場所有參與者都聚到他旁邊,辛月春迫不及待地追問:“他是怎么做到的?”

    謝印雪用輕描淡寫的十個字總結說:“通關九次副本就可以了。”

    “等等——”屠文才揚手,點出謝印雪話里的紕漏,“通關九次副本就能離開鎖長生,那怎么獲得‘長生’呢?”

    謝印雪如實說:“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屠文才前一句話略有些不太客氣,但下一秒他就心平氣和接著說,“我這人性子直,您別介意。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我愿意付出我能付出的代價和你交換線索,不會讓你白說的。”

    “是的,我也愿意,只要我能做到。”辛月春也對謝印雪好言好語道,“謝先生,你可以先提條件,我們盡量滿足你。”

    ——看,能在鎖長生內走到后期的人都不是等閑之輩,他們都很聰明、識趣,善于維持人與人之間的體面。

    問題是謝印雪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柳不花的第九關對于其他參與者來說完全沒有參考性,那個副本中除了他和柳不花以外,都是些能力參差不齊的新兵蛋子,柳不花通關后直接回到現實世界,就像他們以前通關副本一樣,沒有任何區別,哪像現在這個副本?參與者們全是已經通關過八次副本,正處于第九關中的老兵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