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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留你到五更[無限] 第143節

    而戰艦內部,袁思寧也用此事將穆玉姬安撫住了,她們兩人再回禪房后,穆玉姬已不再提及先前的事。

    至此,謝阿戚再無別的什么把柄能夠要挾袁思寧再給她一肢rou,好讓她能撐過今晚十二點,待零點到來時,她就會變成餓鬼迦摩。

    謝阿戚心中總有萬千不甘,也無力改變這一事實,可只要她還留在戰艦內,等待她的結果就是如此。

    她在原地站了幾秒,最終一言不發拎起光劍,朝禪房外走去。

    卓長東快步走到禪房門口攔住她:“你要去哪?”

    謝阿戚冷冷道:“回宿舍?!?/br>
    卓長東不信,好笑道:“你真是回宿舍嗎?”

    肯定不是。

    回宿舍這樣的話謝阿戚自己不信,其他人也未必會信。

    待在宿舍之中雖然能防止其他參與者沖入其中攻擊自己,可沒有抗體疫苗的話,她兩天后就會從迦摩變成苦娑婆叉,無法保持人形,也不能通關,所以此時將自己關入宿舍,和作繭自縛沒什么兩樣。

    這也是謝阿戚胡謅的借口,她真正的目的是在十二點之前就離開戰艦,和謝印雪、柳不花、步九照他們那樣游蕩在外面破敗的城市之中——然后找到他們,砍下其頭顱,再回戰艦尋找庫爾特。

    問題是現在戰艦內還缺疫苗的人不止她一個,那些人不會讓她輕易離開,此刻擋路的卓長東就是最好的例子。

    謝阿戚不會與他講實話:“我去哪也要向你匯報嗎?”

    “當然不用。”卓長東皮笑rou不笑道,“我只是想提醒你現在外面天都黑了,出去的話可能會有危險,所以好心提醒你一下。”

    今晚外面再怎么危險,都比繼續留在戰艦內安全得多,哪怕她今晚找不到謝印雪他們的蹤跡,她白天也還能接著找,如果最終實在沒轍,她就找擺渡者npc求助通關,看,她擁有的退路其實還很多。

    謝阿戚深吸一口氣,故作平靜道:“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也不會出去的。”

    “那就在禪房里再坐一會吧。”卓長東聞言就來拉她手腕,“你看大家都還沒走呢?!?/br>
    謝阿戚道:“你們愛坐多久就坐多久,但是我今天在外面狩獵跑一天有些累了,想先回宿舍休息。”

    卓長東這一回倒是沒阻攔了:“哦,那你去吧?!?/br>
    謝阿戚一踏出禪房的門就快步朝戰艦門口沖去,她的身體素質在這一次副本的女生中算是拔尖的人,可再怎么拔尖,和男的一比還是存在著差距。

    這是男女生理本質上的差異,她無力更改。

    因此謝阿戚跑得再快,她也跑不過陳寧默。

    他拎著射機槍擋在戰艦大門前,笑容陰鷙道:“謝小姐,這好像不是回你宿舍的路。”

    而謝阿戚身后,還有其余參與者隨之跑來的腳步聲。

    卓長東也追了過來:“謝小姐,你還是要堅持摸黑冒險離開戰艦嗎?”

    謝阿戚握緊右手中的光劍,冷聲道:“讓開?!?/br>
    “如果我不讓呢?”陳寧默瞥了一眼她手中的劍,“你要拿這把劍把我的頭砍下來嗎?”

    “可我不是苦娑婆叉,也不是迦摩,你敢嗎?你能嗎?”

    說完不等謝阿戚回答,他就抬起手中的射機槍,朝謝阿戚的開了兩槍。

    這兩槍不會使謝阿戚感到疼痛,哪怕陳寧默打的是她左手或雙腿也是如此,反正她身上穿的納米防護戰衣會在眨眼間將傷口愈合完畢,可陳寧默打的是謝阿戚早就換成了機械假肢的右手。

    即便沒有疼痛,卻會將其電子線路損毀,無法繼續使用。

    所以謝阿戚的右臂在被擊中發出了一陣電光火花后就脫力垂下,再不能抬起,她原本握在右掌中的光劍也因此墜落在地,滾了幾圈,一直滾到穆玉姬腳邊時才停下。

    穆玉姬望著她右臂的慘狀皺了皺眉,雖沒有說話,但彎腰把光劍撿起遞給了謝阿戚,還勸卓長東和陳寧默道:“讓她出去吧?!?/br>
    “穆玉姬,我該說你是心善呢,還是心狠?”卓長東聞言哈哈大笑,指著謝阿戚說,“你難道不清楚,謝阿戚今晚跑出去是想干什么嗎?”

    “她是想去殺了謝印雪啊?!?/br>
    “謝印雪好歹還給了你一肢rou祝你通關呢,你現在卻放謝阿戚出去殺他,你的良心過意得去嗎?”

    卓長東的質問一出口,穆玉姬就愣住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寧默嗤笑:“那你是什么意思?”

    穆玉姬看向謝阿戚——卓長東的問題,問的不止是她,還有謝阿戚,因為她同樣接受了謝印雪贈予的一肢rou。

    謝阿戚什么都沒解釋,垂首默然片刻后就用左手重新握緊光劍,復述道:“讓開。”

    卓長東也不再講話,和陳寧默一樣以身體為墻,擋在了謝阿戚和戰艦大門之間。

    光劍的力量和射機槍無法比擬,它不能破壞納米防護戰衣,所以如果要想用它對參與者造成傷害,就只能從脖頸處下手,用劍砍下對方的腦袋。

    不過陳寧默和卓長東目前都是人,不是餓鬼迦摩,不在副本規定能攻擊的范圍內,謝阿戚一旦動手了,或許就會被判定為攻擊參與者,屆時的后果也是她無法承擔的。

    蕭星汐膽戰心驚地望著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情形,“好心”出來解圍,對謝阿戚說:“阿戚,先回禪房換一下你的手臂吧,就算你要殺謝印雪,用左手能殺得了他嗎?”

    就算用右手也殺不了啊。

    她又不是沒有試過,白天在鐘樓那,她對謝印雪動手就是用的右手,她已經試過一次了……

    謝阿戚頹然地松開手中的光劍,閉目不甘心道:“行,我不出去了,我要找擺渡者npc?!?/br>
    她和眾人一道,折返回到禪房內。

    蕭星汐給她拿來了一支機械右臂,好讓她更換。

    謝阿戚握著這支右臂卻遲遲沒有動作,須臾后,她抬起頭,看向坐在蒲團上的鐺鐺說:“我要和你做交易?!?/br>
    作者有話說:

    1出自“九死一生”釋義大,

    2出自離sao和劉良注都是真的,但是來歷是我瞎編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家看看就行。

    第129章

    擺渡者npc身份多變,會隨機出現在參與者、普通nppc之中,這個副本沒有普通npc,鬼怪類npc苦娑婆叉又被他們獵殺干凈了,那擺渡者npc就只會出現在參與者之中。

    但他到底是誰,目前誰也沒有定論。

    謝阿戚已經過了這么多關,期間也見識過其他參與者和擺渡者npc進行交易的情況:那些找到真正擺渡者npc的參與者,無一例外都活了下來,至于找錯的……死狀則一個比一個凄慘。

    后面甚至還延伸出了一種情況,那就是有參與者冒充擺渡者npc,胡亂編出一些交易所需要求,騙的參與者團團轉,最終由于沒有達成通關條件而死去。

    并且這樣做,不會被“鎖長生”判定為殺害參與者,畢竟他真正的死亡原因,是不能通關。

    因此越是到后期,參與者就會越發慎重選擇尋找擺渡者npc來換取通關機會這一方式求生,因為你根本不知道,那個答應和你交易的人,究竟是真正的擺渡者,還是想戲耍你的參與者,亦或盼著折磨你的鬼怪npc。

    “我不是擺渡者npc啊,沒法和你交易?!?/br>
    鐺鐺聽了謝阿戚的話有些傻眼,她怎么也沒想到,謝阿戚竟會以為她是擺渡者npc。

    在“鎖長生”中,參與者如果直接詢問擺渡者npc是否是擺渡者,他會選擇承認,也會否認,一般最穩妥的方式就是直接說要進行交易,原因是擺渡者npc在被參與者要求進行交易時不能拒絕。

    故鐺鐺拒絕的話一出,謝阿戚心就更涼了,唯一讓她覺得安慰的就是鐺鐺沒順勢說自己是擺渡者npc,再隨便編個什么理由哄騙她留在戰艦內。

    隨后鐺鐺還問謝阿戚:“你怎么會覺得我是擺渡者npc呢?”

    為什么呢?

    當然是因為鐺鐺平時很少說話,存在感很低,什么都沒做,光靠著和柳不花組成了搭檔就躺贏了——這也是參與者們到后期才發現的一個細節,擺渡者npc在以參與者身份出現時,他一定是能通關的那個人。

    目前戰艦待著的這幾個參與者中,擁有足夠疫苗能穩定通關的人雖然不少,可能叫謝阿戚敢開口問的就兩人:鐺鐺和夢妮。

    其中又以鐺鐺達成通關條件的過程最簡單容易,謝阿戚這才首選問她。她如果是擺渡者npc,那再好不過;如果不是,她大概也不會欺騙自己。

    事實也果然如謝阿戚猜測的一般。

    “我是因為運氣好,攀上了柳不花當搭檔,柳不花又有謝印雪罩著,通關能不輕松嗎?”鐺鐺向她解釋道,“他們通關也很輕松,謝印雪還發現了迦摩、參與者和苦娑婆叉三者之間的聯系,你就算該懷疑,也該懷疑他們三個才是啊,他們三個哪一個不比我像?”

    謝阿戚沉默不言。

    鐺鐺說的道理她都明白,但她現在有離開戰艦去找謝印雪三人的機會嗎?恐怕她連回宿舍的可能性都很低了吧?而剩下的這些人里,誰說自己是擺渡者npc,她也是不敢信的。

    謝阿戚快速運轉著大腦,思索自己要怎樣做,才能走出目前這一困局。

    時間一點一滴消逝,距離零點也越來越近,謝阿戚閉上眼睛,只開口說話:“你們想把我留下來,不過就因為你們好奇,我今天不打抗體疫苗,過了零點,是否還能保持人形嗎?那做個交易吧——”

    “我會在禪房內待著,讓你們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br>
    說到這里,謝阿戚睜開雙目,視線依次滑過眾人的面容,壓下心頭的緊張努力鎮定道:“等答案揭曉后,你們就讓我離開戰艦。”

    不對勁了兩天的鄭書聞言又“正常”起來了,聳聳肩說:“你出不去,所以不做交易,我們也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br>
    只是他說這話時,語氣就是嘴欠之人的抬杠,并沒有多少惡意,不及握著射機槍還面帶笑容的陳寧默,以及先前一直攔著她,不讓她離開的卓長東讓人覺得森寒。

    其他人里,夢妮和穆玉姬對視過后就說:“我們覺得這個辦法挺好的?!?/br>
    只差一支疫苗就能通關的潘若溪和鐺鐺也道:“嗯,我贊同。”

    對謝阿戚心存愧疚的蕭星汐立馬點頭,仿佛這樣做之后她就不欠謝阿戚什么了,

    袁思寧聞言垂下目光,若有所思啃著自己大拇指的指甲,沒說她贊成還是反對。

    馮勁杉和崔浩成則皆是一副置身事外的神情,完全不作表態,像是不管大家最后決定選哪條路,他們都覺得可行,也不會阻止。

    謝阿戚將這些人的臉色和表現悉數納入眼底后,心頭就頓時生出一股悲涼無奈之感,她也不禁懷疑,不管是自己,還是他們,這樣掘棄人性、用盡一切手段在“鎖長生”中掙扎活下去,真的沒有錯嗎?真的應該嗎?

    “你們不會知道的。”

    她癡癡笑著勾起唇角,模樣有些癲狂。

    這種神情大家都不陌生,那些精神崩潰、或自暴自棄、或想拉人為自己陪葬的參與者就是這副姿態。

    袁思寧看得渾身猛地一悚,以為謝阿戚察覺到了些什么,要學她一樣將抗體疫苗制造機打碎,便趕緊站出來道:“就讓她走吧。”

    “我死了,你們就不會知道了?!?/br>
    兩人的話同時說出。

    話音落下后,袁思寧面露愕然。

    謝阿戚則舉起光劍對準自己的脖頸。

    “就這?”卓長東好笑道,“你以為你能威脅到誰?”

    “你說的對,那我就先殺了你再自殺?!敝x阿戚跟著他一塊笑,“反正我也活不了了,不是嗎?”

    這句話威懾力還是挺大的:零點之前謝阿戚照舊是參與者,正如她不好攻擊他們強行逃跑一樣,他們也不好對謝阿戚進行暴力鎮壓,所以卓長東立馬閉嘴了。

    謝阿戚再看向陳寧默和其他人:“你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