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樹晚風 第1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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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晚風坐在了床邊,一手拿著吹風筒,一手握著她的頭發,一縷縷地幫著她吹了起來。 吹風筒極速地鼓脹著熱氣,將兩人的心弦越攪越亂。 已經顧不得仁義道德了,只想當一頭被原始本能cao控的野獸。 后端的發梢吹干了。 耐心也快吹沒了。 顧晚風關掉了吹風機,將其放到了床頭柜上。 司徒朝暮從床上爬了起來,跪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皺著眉頭看著顧晚風,不滿地說:“小風哥哥。人家的頭發還沒干透呢,衣服也是濕的。” “我看看。”顧晚風朝著她伸出了手,用力攬住了她的腰,直接將她壓在了床上。 司徒朝暮“哎呀”了一聲,口中大驚失色地喊著:“耍流氓啦!”身體相當敏捷,如同一只成了精的小狐貍似的,手腳并用地纏住了他。 顧晚風一邊用手摸索著,一邊詢問:“哪里濕?” 司徒朝暮媚眼如絲地瞧著他:“小風哥哥感覺不出來么?” 顧晚風徹底淪為了一頭沒有道德束縛的獸:“不是想要親自驗證一下顧家刀么?”他跪在床上,起身的同時,僅用一只手便將她拖了起來,另一只手脫掉了她身上的那件濕衣服,“現在就讓你驗個明白。” 急切地甩掉衣服后,司徒朝暮再度用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貨不好我可是會生氣的。” 他再度將她壓在了床上:“沒有不好的可能。” 臥室的窗簾都沒有拉。 窗前就是寬敞亮堂的小院,院門緊閉,從里面反鎖上了,絕無來人的可能。 三條土狗在小院中悠哉悠哉地曬著太陽。 金燦燦的陽光明晃晃地闖入了室內。 白日yin逸,著實下流。 但在這繚亂紅塵之中,誰還能保證自己不是個下流貨色? 只不過下流的程度不同。 司徒朝暮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發出這么下流的聲音。 顧晚風則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夠這么放浪形骸,諸多件曾經想都不敢想的行為,全都憑借著本能給做了。不受控制,深深沉淪。 怪不得師父說他不適合入玄門。 他的六根何止是不凈。 簡直是無恥透了。 陽光開始偏向西斜。 金光逐漸變紅,落日絢麗多彩。 投射在墻壁上的交纏影子終于一分為二。 閉著眼睛休息了好久,司徒朝暮才將那股幾乎要被掏空了的虛弱勁兒給緩了過去。 是真的要被掏空了。 不只是身體,還有靈魂。 至顛時刻,發了麻的渙散。潰不成軍。 她睜開了眼睛,扭臉看向了顧晚風。 顧晚風不知在何時側躺了起來,手枕胳膊,一直在看她,眼神好奇而專注,像是一頭剛剛飽餐一頓的野狼,在事后欣賞起來了他的獵物。 他的臉上也殘留著一層愉悅過后尚未褪去的紅。 看向她的眼神是飽含愛意的。 也是貪婪無限的。 卻又帶著些許單純,因為之前從沒品嘗過這種美妙的滋味,所以好奇又驚奇,想要一探究竟,她到底為什么這么美味。 有那么幾個瞬間,司徒朝暮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只可憐弱小又無助的羊,被他“糟蹋”也就算了,還要被他虎視眈眈地盯著。 “別看了!”司徒朝暮不滿地撇了撇嘴,然后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躺。 顧晚風卻貼了過去,從背后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中:“你很漂亮。” 司徒朝暮心頭略喜,卻相當高傲:“用得著你來說呀?” 顧晚風卻很認真地回答說:“第一次在電梯間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很漂亮。”他也記得很清楚,“那天你穿著睡衣,拖鞋,扎著馬尾辮,手里攥著一串鑰匙,我從電梯里面走出來的時候,你卻往后退了一步,后背都抵到墻上了。” 都已經過去九年了,司徒朝暮也沒想到他竟然還能將細節記得這么清楚,內心有些感動,卻又忍俊不禁:“你背著一把大刀誒!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么?” 顧晚風也笑了:“知道,我問你是不是房東,你說你是專業開鎖的。” “哈哈哈哈。”司徒朝暮竟然被過去的自己給逗樂了,“你當時是怎么想的?” 顧晚風:“還挺幽默的。” 司徒朝暮笑得渾身發顫。笑夠了之后,她又洋洋得意地問了句:“所以,你到底是先愛上了我漂亮的皮囊,還是先愛上了我有趣的靈魂?” “都愛。” “這一聽就是很敷衍的回答!” “怎么才算是不敷衍?” 這個、司徒朝暮也不知道。 但反正就是—— “我覺得你很敷衍!” 顧晚風:“……” 那就來點不敷衍的吧。 他突然松開了圈在她腰間的那只手,朝床外側翻了個身。 司徒朝暮奇怪地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他又從床頭柜上拿起了一個避孕套……都兩次了,還來?不嫌累么? “其實,你可以不用這么認真的!”司徒朝暮又想又不想,又渴望快樂又怕累,又自甘墮落又覺得大白天的一直干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可恥了,一邊在內心掙扎一邊搖擺不定地說,“我也沒確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敷衍。” 顧晚風替她做了決定:“我就是很敷衍。” 司徒朝暮:“……” 顧晚風:“馬上就不敷衍了。” 司徒朝暮:“……” 好,好好好,好。 你自己思想滑坡就算了,干嘛要拉著我一起往坡底滑啊? 更何況,人家本來就沒什么思想高度啊,再陪著你往坡底滑滑,我以后還能當好人了么? 第78章 ◎“人家還是覺得你更好吃。”◎ 晚飯是顧晚風做的, 臘rou炒飯和甜蛋湯。 司徒朝暮真是懷疑他這人有些莫名其妙的初戀情結在身上,九年前在碧嶼村,那個下雪的夜晚,他第一次為她展示顧家刀刀法之前, 也給她做了一份同樣的臘rou炒飯和甜蛋湯。 只不過那一次, 他是真的在展示雙手刀刀法, 淋漓盡致地向她展示了他的靈魂。 這一次,是把自己當作刀展示給她了, 身體的交付。 司徒朝暮舀了一小勺甜湯送進了口中,放在桌下的腿卻不老實,右腳翹了起來, 故意蹭上了顧晚風的小腿。勾惹的意味十足。 “飯不好吃?”話雖這么說著, 但顧晚風既沒閃也沒躲, 任由她胡來。 司徒朝暮撩起了眼皮, 坦坦蕩蕩:“我沒說不好吃呀。” 顧晚風:“那還不好好吃飯?” 司徒朝暮:“人家還是覺得你更好吃。” 顧晚風:“……” 欲情褪去之后,他的理智就回歸了, 淪喪殆盡的道德感也死灰復燃了些許。 所以,她如此大膽猖獗的言論,不由得令他臉紅心跳了起來。 司徒朝暮卻沒就此收手,手肘撐桌, 單手支頤,眼神魅惑而露骨:“小風哥哥, 你的刀真的好厲害呀, 人家愛死了。” 說話時,她的腳還在不停地蹭著他的腿。 顧晚風的呼吸猛然一停, 心頭慌亂羞恥, 卻又按耐不住的躁動。 但是在飯桌上討論這些, 成何體統? “你、好好吃飯。”顧晚風雙耳通紅,始終保持著眼眸下垂的姿態,壓根兒不敢去和她對視,生怕自己再度淪陷成獸。 司徒朝暮卻不高興了,撅起嘴巴“哼”了一聲,憤然譴責:“你現在倒是又變成正經人了,剛才趴在人家身上這樣那樣的時候怎么不想著自己是個正經人呢?故意弄哭人家的時候怎么不想著自己是個正經人呢?” 顧晚風:“……” 司徒朝暮越說越憤憤不平:“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在床上和床下是兩副面孔,穿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 顧晚風無計可施了,再度敗北,根本無法像從前一樣克己復禮、堅守體統。 即便再羞恥再不堪,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才是那個真真切切的衣冠禽獸。 他對她的占有欲是強烈且癲狂的,與她獨處時,根本無法掩藏。 長嘆一口氣之后,顧晚風抬起了眼眸,看著司徒朝暮,眼神中的渴望不加掩飾:“你今晚還走么?” 司徒朝暮愣了一下,囂張的氣焰頓時熄滅了一大半:“啊、那我還是要回家的。”不然沒法兒跟爹媽交代呀。 顧晚風:“……” 司徒朝暮對自己剛才的不負責勾引略有一些不好意思,一邊用腳在桌下風sao地蹭著他的腿一邊用一種撒嬌的語氣說:“人家也想留下來陪你快樂呀,但是人家不能夜不歸宿。” 那就別再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