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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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酒店,進入寬敞的大堂,燈光柔和而溫暖,彌漫著淡淡的香氣。 許司衍從容地走在前面,寧曉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心中不免有些緊張。 他們剛到大門,大堂經理就微笑著迎上前來,“少爺,今天過來是有什么指示嗎?” 許司衍坦然迎視:“給我開間房。” “好的。”大堂經理這才注意到許司衍身后多出的小尾巴,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怪異,不過到底是身份壓制,不敢多問,只能快速辦理手續(xù),然后遞上房卡,“少爺,還是頂層那套。” 許司衍接過,走向電梯,按下39層。 叮的一聲,到了,電梯門緩緩打開。 寧曉方才一直低著頭,直到步入房間,她才大方的環(huán)顧四周,簡約而豪華的裝修風格,墻上掛著名貴的畫作,桌子上擺放著精致的瓷器,一股名貴香水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她暗暗咂舌,不愧是39888一晚的總統(tǒng)套房,比她一年的生活費還多。 許司衍走到窗前,一片浩渺的夜景映入眼簾。城市的燈火在夜幕下閃爍,宛如星星點點的繁星,讓人感覺仿佛置身于夢境之中。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他問。 寧曉的心砰砰直跳,面紅耳赤,她迅速低下頭,咬了咬嘴唇,羞澀地說道:“你……你先。” 許司衍轉過身,走進浴室。 直到視線隔絕,寧曉才難以置信地拍了拍臉,確認真不是在做夢? 她何德何能,居然要把許司衍睡了? 寧曉深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恰好看到吧臺有幾瓶冰鎮(zhèn)的啤酒,她打算喝一瓶壯壯膽,于是仰頭就往喉嚨里灌—— 嘩啦! 冰涼透徹的啤酒劃過咽喉落入胃里,辛辣刺激的滋味涌遍全身,她卻絲毫沒察覺到任何難受的感覺,反倒舒服無比,忍不住又仰起脖子繼續(xù)喝。 一切就像泡沫般夢幻而美好,直到剛才,落地窗倒映出她的鬼臉。 今天是夏令營結營的最后一天,她們班表演話劇,她扮演一個精靈角色,所以臉上畫了五彩斑斕的夸張妝容。 因為她打算回家給奶奶瞧瞧就沒卸,沒想到她一見許司衍就忘了,還陪他淋了一路大雨,妝早就花得不成樣。 啊!寧曉內心土撥鼠瘋狂咆哮。 怕是把下輩子的臉也提前丟完了! 為什么許司衍一路都毫無反應,也沒跟她說。難怪剛才一進酒店,路人都不斷回頭看他們,她原以為是欣賞許司衍的俊臉,沒想到真正的小丑是她! 還睡毛啊。 寧曉悲痛欲絕,只想趕緊跑路。 可剛轉身,就見許司衍從浴室出來,黑發(fā)濕漉漉滴著水,身材勻稱修長,腰窄腿長,沐浴露特有的清新香味撲鼻,整個人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禁欲誘惑。 她僵硬著身體站在原地,臉頰漲得通紅,心虛地不敢抬頭。 “去洗澡。”他淡漠吩咐。 寧曉連忙應了一聲,逃命似地鉆進衛(wèi)生間。 等到她再出來,許司衍已經坐在沙發(fā)上,翹著腿,優(yōu)雅地翻看雜志,看見她出來,隨意抬眸掃她一眼,目光清淡,沒有一點波瀾。 寧曉雙手遮著臉,小心翼翼的試探:“可以……關燈嗎?” 妝卸不干凈,她實在不想讓他看清她的臉。 “嗯。”許司衍應了一聲,起身關燈,昏暗的光線里,她隱約只能夠看見他棱角分明的側顏輪廓。 寧曉這才慢吞吞挪過去,站定在距離他半米遠處,等待著他下一步的指令。 然而,對方并沒有什么動靜。 寧曉恍惚想起,他問的是想不想睡他,是她睡他,不是他睡她。 所以,自己應該主動。 她輕輕咳嗽了一聲,鼓足勇氣,終于邁出腳步,靠近他,他們兩人之間僅剩的距離僅剩下一拳,她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氣息。 寧曉屏住呼吸,伸出手,輕輕抓住他浴袍的腰帶,一點點解開。 他毫無反抗,任由著她擺布,漆黑的瞳孔里依舊沒有半點漣漪。 直到浴袍滑落在腳邊,只留一條短褲,看著他胸膛露出一截白皙,肌rou緊繃性感,寧曉腦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個念頭。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都要把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