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不想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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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旌眉梢一揚,指尖順著她的肩膀上滑至泛紅的耳垂,宛如貓逗老鼠般玩虐。 “告老師什么?告老師你玩跳蛋被我發現?告老師你跑男廁所里讓我幫你止癢?還是告老師昨晚晚自習后,你讓我留下來幫你再爽爽?” “你……”不堪的畫面浮上腦海,寧曉臉紅得都快滴出血來。 她努力鎮住他:“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 這丑小鴨怎么得了便宜還賣乖。 謝旌眼眸微瞇,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冷笑,“你就說,你爽沒爽到吧?” 寧曉眼眸接連閃爍了幾下,她意識過來后,趕緊假借值日的名義上臺擦黑板以掩飾自己內心片刻的慌亂。 好像是從初三無意間看到本小黃書開始,她慢慢了解到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當時班上還有幾對情侶,她偶爾會撞見他們牽手、親吻,還曾聽到“誰和誰去酒店開房”的驚天八卦,那會她興致缺缺,從不覺得自己會是個重欲的人。 直到那次夏令營,在磅礴大雨的晚上,她打著傘從禮堂出來,看見了他。 天之驕子、許氏集團小公子、奧數競賽一等獎、鋼琴十級……短短半個月,就被人貼上了無數標簽的許司衍。 僅一眼,她就想,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好看的男生?他穿著白襯衣,領口微敞,領帶松松垮垮的搭在肩膀上,黑亮烏黑的頭發柔順地垂在額前,渾身無一不處被雨水浸透,但目光卻平靜無波。 他朝她看過來。 兩人隔著幾米遠的距離對視,她只覺得心跳都要停止,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身體本能的推她上前,將傘撐到他的上方。 “同學,你沒傘的話,我可以送你回去。” 他沒回答,淡淡掃過她,眼中毫無溫度,像是不屑于她的好意。 可雨越下越大,寧曉不由自主地和他貼得更近,并努力將傘往上舉了幾分。 他終于抬眸,目光深沉而幽暗:“謝謝,我不需要傘。“ 說完,大步走了,只留給她一道背影。 這時,寧曉才注意到原來他是帶傘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一把黑色雨傘就在他手中攥著。 雨勢漸急,雨點噼里啪啦地砸落,她突生一個念頭,收起傘,快步追上去。 “那我陪你淋雨啊。” 她看著眼前的這個男生,眼神空洞,像是丟失靈魂的木偶,可能是剛經歷過什么悲痛難過的事情吧,莫名的,她不希望他一個人在暴雨中孤獨地走路。 寧曉跟在他身后,雨滴落在她身上,臉頰、脖頸和手腕,冰涼冰涼的。 他沒說話,甚至連腳步都不曾放慢。 可路過走到一把長椅時,他卻坐了下來。 許司衍抬頭,將她整個人望入眼底,不冷不淡地開腔:“原來,你也想追我啊?” 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質問。 寧曉低著腦袋,雙手絞緊衣角,聲音有些發澀:“不、不是……” “連承認都不敢?”他輕嗤一聲,語氣嘲諷,然后轉過頭繼續盯著天際的烏云,不再看她。 寧曉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才算正確。 雨幕中的校園很安靜,除了他,再聽不到其它任何聲響,仿佛只剩下她和他兩個人,在這片寂寞又壓抑的雨夜里,周圍的一切都模糊成了一片,唯有那雙眼睛明亮如星辰。 就像此刻,他深邃漆黑的瞳孔里映出了她的影子,讓她覺得自己卑微而渺小,無法企及高貴。 不知過了多久,他似若有若無地笑了聲:“那想不想睡我?” 這句話,讓她猛的抬頭,震驚地看向眼前的男生! 雨幕之下,他依舊是清雋矜貴的模樣,嘴邊勾著一抹漫不經心的弧度,可那眸光卻比天空還要黑暗,仿佛一眼望不到盡頭,深淵般的黑。 那瞬間,寧曉竟鬼使神差地說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