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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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寧曉下意識地差點脫口而出,可一睜眼,明亮的教室,整齊的課桌,現實的場景將她從洶涌的欲念中拉了一絲絲理智回來。 她咬了咬唇,雙手推向謝旌的胸膛,一用力,兩人拉開了些距離。 “不要這樣了。” 她和謝旌從開學到現在,說過的話估計不超過十句,其中還包括了他那句帶著嫌棄意味的“這座位有人了”。 他們兩人遠遠沒到能做出這種親密事情的關系。 寧曉伸手拿回跳蛋,心想著回去就將這玩意扔了,哪怕日后謝旌到處亂說,她也死不承認。 只是她這一舉動,落在謝旌眼里,完完全全變成了另一種含義,他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加上剛被寧曉撓得凌亂的頭發,此刻就像頭暴怒卻又無處發泄的獅子。 他,難道真的還不如一個跳蛋?! 沒有什么比說一個男人不行更具羞辱性的了。 尤其是,對于謝旌這種初出茅廬,就欲睥睨天下的毛頭小子,可謂是一記迎頭痛擊。 “行,你給我等著!”謝旌氣得幾乎要將牙咬碎,他重重地推了一下椅子,發出哐當一聲巨響,然后頭也不回地大步走了。 留下還在原地一臉恍惚的寧曉。 這又是發的什么瘋? 她來不及細想,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可能是學校保安來巡邏了,寧曉趕緊跟著逃離了作案現場。 謝旌一回到宿舍,還沒坐下,就聽到旁邊傳來一聲不冷不淡的問候。 “誰又惹你不快了?” 謝旌不回話,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抬起,拿了條毛巾打算去洗漱,但今天對方卻似乎比往日多了不少耐心。 甚至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怎么那么晚回來?” 質問的語氣令人聽著很不快。 謝旌本來就煩得要死,一甩手,直接把人推開,“許司衍,你管老子啊?” 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想的,非要安排他和許司衍一個宿舍,美其名曰,可以管管他。 之前關系好的時候,許司衍偶爾還能借他作業抄抄,現在鬧僵了,兩人對視一眼,謝旌都恨不得跳起來揍他一頓。 許司衍盯了他片刻,目光看不出絲毫情緒,只是又重復問了一遍。 “你去哪了?” 謝旌也不知道今天他抽什么風,但生出想要戲弄他一下的念頭,故意勾勾唇,壞笑說:“你不是給我換了個丑小鴨當新同桌嗎,她剛求我留下來幫她補補課。” 謝旌成績常年倒數,誰會找他補課。 明目張膽的說謊,顯而易見的挑釁。 許司衍挑挑眉,臉上的冷漠越發清晰。 謝旌直直走過去,兩人撞上肩膀,但許司衍第一次沒有退讓。 “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說了你也不懂。” 謝旌和許司衍從小一起玩到大,他對許司衍那副假正經的做派一向嗤之以鼻。 到了十七八歲的男生哪個不春心蕩漾,偏偏就許司衍,發現他在宿舍偷看島國啟蒙片,轉頭就給他哥打報告,害他手機被沒收不說,還丟臉丟到家里去了。 所以,這兩周他一句話都懶得跟許司衍說,打球不帶他,吃飯也孤立他,主打的就是一個絕交! 可猝不及防的,許司衍猛然一下子攥住了他的衣領,手背青筋暴起,指節泛白,謝旌不禁愕然,他哪來莫名這么大火? 最終先動手的還是謝旌,一肚子的邪火正愁沒處發泄,他一拳打向許司衍的肩頭,但兩人又不是真的仇人,有來有回過了幾招,就各自收手了。 許司衍坐回床邊,他一言未發,清冷的月光勾勒出他看似溫和又蘊藏著鋒利的輪廓,隨后他從抽屜里翻出一盒煙,猩紅的光一亮,繚繞的煙霧籠上他晦暗的眼眸。 熟稔的動作,顯然不是新手了。 反倒讓謝旌有點驚訝,“可以呀,許司衍,人前一副三好學生的模樣,人后一個老煙槍,我也告訴你姐去。” 說著,他煞有介事地拿起手機,打算以牙還牙。 可還沒解開鎖屏密碼,就見許司衍垂著眼,看似漫不經心地來了一句。 “我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