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舔舒服嗎(謝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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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節晚自習的下課鈴聲響起,教室里的學生一下子走了個大半。 只是還有一些愛學習的同學想在月考前沖刺一把,故而又多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教室才只剩寧曉和謝旌兩人。 這絕對是寧曉這輩子最丟臉的事。 但她不得不硬著頭皮面對,“謝旌,人都走了……” 謝旌輕笑兩聲,早有預案,他指了指課桌,示意寧曉坐上去。 “要干嗎?”寧曉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看向他的眼神瞬間充滿了防備。 見她動作磨磨蹭蹭的,謝旌心想都沒人了還裝什么,催她快點。宿舍十一點熄燈,只剩一個多小時了。 寧曉尚抱著一絲希望,坐到他的課桌上。此時九月初,夏季末尾,她穿著短裙,大腿被謝旌分開,一陣晚風吹過,白色內褲在裙底若隱若現。 謝旌從口袋里拿出跳蛋,只是那小玩意忘記清洗,干涸的yin水粘在上面黏糊糊的,他有些嫌棄地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但也恰是借著明亮的白熾燈,他才完全看清寧曉選購的這顆跳蛋的真實面目。 粉色的,橢圓的,上面還帶著細小的凸點。 寧曉看到跳蛋,想伸手去拿。 可這一舉動,無疑被謝旌誤解,他眼角微微彎了彎,笑得曖昧。 “有我在,你還玩跳蛋?” 說著,他把跳蛋丟在一邊,拉過那心心念念三節晚自習的小手覆蓋在胯下的硬物上。 “這大小,這硬度,哪里比不上?” 寧曉被燙得往回縮了一下。她抬頭看到謝旌的眼眸已經暈染了情欲,隨著身子探過來,近在咫尺的距離,灼熱的氣息摻雜進空氣里,不受控地慢慢發酵。 “謝旌……”寧曉本想喚他清醒,可卻不知在這時叫名字反而會將火燒得更旺盛。 謝旌攬過她的腰,稍微用點力,就輕松將勾人得更近了,他偏過頭,喉嚨上下滾動了幾下,先想討點福利,作為他硬了許久的補償。 “可以……先幫我舔舔嗎?” 舔那?寧曉呼吸一窒,用雙手緊緊捂住了嘴。 她才不要。 寧曉眸中閃爍著恐懼,顫抖的聲音幾乎破了音。 “不行,臟死了。” “不臟,我今天剛洗澡。” 為了證明,謝旌還特地把那根巨大掏了出來給她看,結果寧曉乍看,瞳孔猛然劇烈收縮,這也太丑了吧? 很難想象頂著這張帥氣俊逸的臉,身上卻長著這么一團“煤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還當寶貝似的拿出來炫耀。 還要她用嘴去舔。 這不如殺了她。 寧曉嚇得死命捶打著謝旌的身體,一心想盡快逃離這場脅迫。 “不要不要,臟死了,我不舔,放開我,求你了。” 哪里臟了?謝旌不明白,他有潔癖,上完廁所都擦得干干凈凈的。但見她反應這么大,只好作罷,轉手抬起寧曉的大腿,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 然后自己坐回椅子上,將寧曉的xue口正對過來。 “你、你要干嗎?”寧曉見他的腦袋越探越近,嚇得想往后推,可大腿被他緊緊抓住,動作幅度之大,反而把花xue暴露得更加完整。 謝旌直勾勾地盯著她那粉嫩的私密處,看了好幾秒才不以為然地回答說:“我教你舔舔啊。” 眼睜睜看著他薄薄的嘴唇貼了上來,寧曉被眼前一幕沖擊得不由自主地收攏了下大腿。 “別夾啊。”略帶不滿的聲音隨即從下方傳來。 “但你……”不嫌臟嗎。 感受到滑嫩的舌尖在xue口濕噠噠地轉圈,寧曉閉上眼睛,理智幾近崩潰。 而這似乎被當做一種回應,謝旌的動作立馬變得激烈起來,他用接吻的方式,輾轉深入,用力探索著每一個他未曾領略的角落。 剛開始他的吻沒有章法,只知道翻來覆去,肆意作亂。 可寧曉卻覺得自己快窒息了,腦海里唯一剩下的只有那幾乎令人窒息的快感。 只能輕抖著雙腿,虛脫無力地任由著他的舌頭在xue間橫行。 寧曉第一次有這種美妙的體驗。 身體里好似被火焰炙烤般灼熱難耐,她不禁抓了抓謝旌的頭發,柔軟的發絲穿過她的指間,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不自覺用了力。 謝旌微微吃痛,卻還在繼續,不管不顧地在她的花xue里啃咬、舔砥,反復挑逗著她的敏感點。 “別——”溫暖潮濕之處傳來的舒適感令寧曉忍不住低吟出聲。 “別?你是說別停嗎?”謝旌輕笑出聲,舌尖的尺度加深了些。 一點點撬開她的花瓣,靈活又急切地勾纏著她,吸吮著她的愛液,仿佛要將所有的美味都吞入腹中。 當然,他也沒忘記自己的福利,拉著寧曉的手來到自己的腿根處,那里早已硬邦邦的。 “也讓我爽一會。” 那根巨物很炙熱,握在手心里有一種奇妙的舒適感。 寧曉雙眸迷離地看著謝旌,她眼底泛著水汽,像有無數顆小星星在閃爍。 他的動作粗魯又急迫,她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只能更加依賴地攀附著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得到了一時的滿足,謝旌繼續埋頭更加賣力地將舌頭深入,輕輕攪動,引得她不停顫栗著。 他只知道隨著身體的本能,去攫取那份甜蜜,時而快速,時而緩慢,一點點撬開她的防備,虜獲她的意識,一同沉淪。 直到舌頭都快發麻,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這么舔舒服嗎?”謝旌啞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