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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佛 第32節

    游書朗怔了怔,隨即羞憤:“樊霄,我是縱得你太厲害了,從明天起,什么時候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那根都學乖了,再上我的床。”

    陰霾散去,樊霄攬住游書朗賣乖:“菩薩,我的人和靈魂都匍匐在你腳下,自然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讓我怎么乖,我就怎么乖。”

    游書朗不愿與他多扯,披上睡衣起身要去洗澡。他的動作不算利索,被翻來覆去弄得有些腰酸。樊霄起來給他揉腰,貼在身后亦步亦趨,也能占些便宜。

    正鬧著,忽然聽到入戶門傳來開門的聲響,繼而是推門而入的聲音。

    一陣窸窸窣窣后,腳步聲清晰的傳來。

    臥室的門被敲響,一個清越的聲音隔門而入:“游叔…書朗,你在家是嗎?”

    游書朗驀然回視樊霄,看到的是一片冰冷的目光!

    第46章 懲罰

    “你以前的男朋友?他還有你家鑰匙?”樊霄的聲音像一條冷蛇,慢慢纏繞過來。

    “他忘記還,我也忘記要。”游書朗的手撫上男人的小臂,輕輕一握,有點哄他的意思,繼而向下一滑,拉住了他的手腕,“我不知他今天會來,走吧,我們一起出去。”

    臥室幽暗,樊霄背窗而立,光影的另一面是他莫測的神情。靜默了一瞬,男人拂開了那手,適合接吻的唇邊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我不去。你知道兩個人分手之后怎樣才能讓對方難受嗎?莫不過你先于他,在房間里藏了一個情人。”

    “樊霄…”游書朗有點無奈,“我和他是和平分手,沒必要讓他難受;你也是我光明正大的情侶,不是需要藏起來的情人。”

    “這樣啊。”唇邊的笑容轉暖,眼中的陰鷙卻未全銷,樊霄長臂一伸,驀地抓游書朗來吻,很瘋很作的吻法,故意將人推到再次被敲響的門板上,將呼吸吃凈,嘴唇咬紅。

    他貼著唇瓣低語:“既然游主任不想他難受,那我就不出去讓他自慚形穢了。”

    壓下門把手,樊霄將滿身欲色的游書朗推出了臥室。

    “書……書朗?”

    陸臻險些與游書朗撞在一起,他偏身躲過,滿眼都是震驚。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游書朗,衣衫不整、粗舛連連,唇色紅艷,斑駁的霞色從耳下蔓延至領口深處,又不知那薄薄的睡衣掩蓋了多少引人遐思的痕跡。

    一看便知,薄薄的門板背后,剛剛發生了什么。

    陸臻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這還是他認識的游書朗嗎?以前的游書朗即便情事過后,神情也是淡淡的,事后煙吞得沉默又孤獨,噴吐而出的煙霧像是輕而縹緲的罩子,將他隔絕起來,沒人能走進他的世界。

    可眼前的男人有怨有嗔,也有nongnong的無可奈何和半笑半惱的愛意。

    不是他認識的游書朗。

    “陸臻,你過來是有什么事嗎?”游書朗快速整理好睡衣,五指插入發間簡單的理了下頭發,手掌放下時偷偷地帶走了唇上的濕意。

    如果忽略身體上的春情印記,他又是那個得體從容的游書朗了。

    陸臻看了看緊閉的臥室門,跳過了游書朗的問話:“里面是你…”

    游書朗點點頭:“我男朋友。”

    “啊,這樣…”陸臻的心口像是被重力猛擊了一下,他迅速垂眸,眼簾遮蓋住了乍起的水霧。

    “我以為…以為你不會那么快就交…。”

    “我也以為不會那么快,可是緣分莫名其妙的就來了。”游書朗語氣溫和的又問了一遍,“你的東西我已經讓人送到你家了,是有什么遺漏嗎?”

    “啊,是。”陸臻轉身,微微仰頭,試圖逼回眼中的水汽,“有一幅…畫,我放在柜子后面了。”

    “我幫你取。”

    “不用,我自己來吧。”

    陸臻走到置物柜側邊,伸手將一副畫從柜子與墻壁的夾縫中抽了出來。在正常不過的一張肖像畫,卻因陸臻心虛而擋了大半。

    畫是樊霄最初給他畫的那張,陽光明媚的畫室中,男人溫柔的叫他“臻臻”。

    陸臻本是想趁游書朗上班的時候來偷偷取走,沒想到卻撞上了休假的他與新男友熱烈的“運動”。

    一邊心酸一邊心虛,放不下過往又不能坦然面對未來,陸臻覺得自己糟糕死了、狼狽透了。

    游書朗的目光在畫上輕輕掠過,見右下角有一處類似梵文的簽名,還沒瞧清楚,畫就被陸臻背轉了過去。

    “你最近過得好嗎?”提著畫的陸臻小聲問道。

    游書朗點點頭:“挺好的。”

    陸臻的笑容苦澀:“也是,你都交到新男友了。”他想到游書朗干凈簡單的私生活,抬起頭問道,“是誰啊,我認識嗎?你的朋友不多…”

    話還沒說完,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特殊的鈴音讓陸臻立時收了酸楚,轉為驚喜。他迅速從包中翻出電話,看著屏幕上跳躍的名字,面上露出喜色。

    “書朗,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多說了。”

    “好。”畫有些大,游書朗禮貌的問道,“需要我幫你送上車嗎?”

    “不用不用,”陸臻的急迫藏不住,“我自己可以拿下樓。”

    他迫不及待的推開門,甩門欲走的時候,游書朗輕聲提示:“陸臻,我家的鑰匙…”

    “哦!差點又忘了。”陸臻將鑰匙放在了游書朗的手中,簡單的揚了一手,便向樓下走去。

    游書朗聽他接了電話,但只“喂”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樊霄掛斷電話,繼而關機,隨意地摔在床上。他晃悠而出倚在臥室的門上,話不對味兒:“前男友把你的魂都勾走了?”

    游書朗拉上門,將手中的鑰匙掛在了墻壁的掛鉤上。

    “少拈酸吃醋,”男人眉眼一橫,“剛剛的賬我還沒和你算。”

    樊霄松肩落胯而來,沒筋骨似的趴在游書朗肩頭,挑撥離間:“你前男友是不是把你綠了?”他用唇碰了碰男人的耳垂,“不過我就納悶是誰能比你還好?你前男友是不是眼瞎?”

    游書朗將他推遠,伸手揉了一把樊霄亂糟糟的頭發:“別瞎猜,別八卦,別生事。”

    暗戳戳的撇嘴,樊霄跟在游書朗的身后走向浴室:“一起洗吧。”

    游書朗非但沒有拒絕,還回頭輕飄飄的瞄了他一眼,雖然勾人,卻很反常。

    衛生間狹小卻整潔,干濕分離,浴室用玻璃分隔。鏡子光潔,將頸項上的斑駁映得清晰可見,游書朗用手指輕輕劃過那些紅痕,目光看向鏡中的樊霄,不怒不惱,似笑非笑:“剛剛把我那么狼狽的推出臥室,感覺很爽吧?”

    樊霄脊背一緊,下意識的退后了一小步:“游主任,當時醋了,沒控制好情緒。”

    “現在能控制好嗎?”

    “…能…吧。”

    “那好。”游書朗開始脫衣服,“你站在這里看著我洗澡,”他轉身,貼近樊霄,“一動不能動,若是動了,這周你都進不了我的屋子,上不了我的床。”

    衣服落地:“我說到做到。”

    浴室傳出水聲,樊霄與游書朗之間隔著一面玻璃。

    微亂的濕發攏于腦后,漏出了光潔的額頭,游書朗迎著水線揚起頭,優越的下頜線繃緊,線條越發利落流暢。

    寬肩薄背,身材高健,看似清瘦,卻瘦而不柴。蜿蜒的水痕沿著赤粿的身體流下,從利眉冷眸到修長的脖頸,蔓延至鎖骨,又滑落胸膛。

    冷白的皮膚被熱水蒸騰成淡粉色,淡化了男人平日的冷峻,勁瘦的窄腰一塌,游書朗開始清理。

    這是怎樣的一種感官沖擊!三分羞赧,四分隱忍,還有幾分有意無意的挑逗…

    樊霄驀地將手放在拉門的把手上,門還未開就感受到了壓迫性的目光。

    “你要進來嗎?”游書朗問得輕巧。

    樊霄手上一頓,理智擊潰精蟲。這是懲罰!被關在浴室之外的樊霄終于反應過來。游書朗摸透了他的性子,知道如何小懲大誡。

    身體已經開始奔放,,卻只能無奈強忍,游書朗動了真格,任誰也要忌憚一二。

    “就想問問游主任需要我幫忙嗎?不需要的話我就不進了。”

    游書朗挑眉深凝,樊霄只能無奈一笑,配合的往洗手臺上一靠,全程視尖,在想象中換了十八種動作。

    熱氣翻騰的狹小浴室,放在洗手臺上的那只手越握越緊,男人的身體越來越熱……

    第47章 不是愛情

    吃過了游書朗做的飯,樊霄開始嫌棄餐廳的東西,絲毫不理解坐在對面的陸臻因一塊鵝肝吃出的滿足感。

    他用餐布擦了一下嘴,結束了用餐,見陸臻看過來,敷衍地笑了一下:“不太餓,吃飽了。你慢慢吃,不急。”

    陸臻放下刀叉,他的餐桌禮儀很講究,可樊霄更喜歡游書朗人前滴水不漏,人后瀟灑恣意的樣子。

    “樊先生,最近你送給我的禮物都太貴重了,我無功不受祿。”

    樊霄知道陸臻想聽什么,卻不愿隨他心意:“貴重談不上,都是一些小玩意兒。”

    陸臻做了萬全的準備,又拋出一句:“我的朋友都在問我,我們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你會一直送東西給我?”他表現出恰到好處的迷茫與羞澀,“說真的,我…也不知應該怎么回答他們。”

    “朋友問你?男朋友嗎?我給你帶來了困擾?”樊霄微微向前傾身,表情顯得鄭重。

    “是普通朋友。” 話題終于進入了正軌,陸臻緩緩而言,“我已經分手了,目前單身。”

    樊霄微揚眉峰,向后一倒將脊背沉入椅子,話音兒帶著幾分興味:“為什么啊,聽說你男朋友很不錯。”

    陸臻呼吸一頓,稠密的酸楚又至,游書朗確實沒什么不好,極其偶爾的疏離,在萬般的溫柔面前根本算不上罪名。

    “性格不合適。”陸臻輕輕帶過,“樊先生現在也是單身吧?”

    這回換樊霄一哽,巧言善辯的人竟一時不知如何應答。

    他本就是抱著玩玩的心態誘著游書朗上鉤,因而說一句“單身”并不為過。可不知為何,他不愿說,牙齒緊咬了一會,四兩撥千斤:“臻臻猜猜。”

    “樊先生應該是單身,要是有伴侶的話,他哪能讓你這樣隨意送另外一個人禮物。”

    陸臻傾身向前,胸膛壓近桌子,半魅半勾:“所以,樊先生你為什么總是送我禮物啊?”

    年輕人漂亮,濃密的眼睫下像汪了一潭春水。樊霄瞧著,的確當得起膚白貌美、身嬌rou軟。

    翻轉火柴的聲音在高檔餐廳響起,多少顯得有些失禮。樊霄不爽,自然有人遭殃,他掀起眼睫,瞟來一眼:“為什么?當然是愛你啊。”

    陸臻雙手驀地相扣,這答案理應在意料之中,卻因樊霄一直以來的若即若離顯得過于突然。陸臻一時不知要擺出什么表情,震驚?慌亂?還是羞澀?調整來調整去,最終卻是依照內心流露出了得償所愿的欣喜。

    “樊先生,這太突然了。”陸臻的臉頰泛出霞粉,襯得面色更加好看。

    樊霄心里更煩,面上卻越發溫柔:“怎么會感覺突然?請你做模特的那天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會愛上我的畫筆下的每一個生命。”

    這話有些奇怪,陸臻不得不再次確認:“每一個…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