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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佛 第31節

    成了!

    樊霄勉強壓住得意的神色,露出吃驚的表情:“你確定…讓我來?”

    “嗯,我不想我們的第一次有遺憾。”游書朗勾住樊霄一下一下地吻他,低低地誘惑,“不過你得叫聲好聽來聽聽。”

    樊霄下意識想到了陸臻便條上的“游叔叔”,暗淡的光線掩住他忽然冰冷的目光,聲音被控制得很好,他問道:“想讓我叫你什么?”

    “叫聲男朋友吧,總是覺得能和你走到一起,像做夢一樣。”

    眉峰挑高,樊霄又高興起來,俯身親人:“游主任曾經的夢里有我?”

    游書朗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催促:“來不來?”

    “來,我的男朋友。”

    可是…還是有遺憾。

    事畢,樊霄將面頰窩在游書朗的頸側,久不起身。

    游書朗拍著他的后脊安慰:“沒事,時間不算短,你應該…已經達到正常男人的時間了。”

    樊霄的大掌驀地捂住游書朗的嘴,他抬起頭用赤紅的眸子盯著身下人:“我就是太興奮了,還有點…緊張。”

    游書朗在他掌下點點頭,表示認同。

    樊霄低低的“草”了一聲,破罐子破摔:“這是我第一次,所以…”

    游書朗又點頭。

    “…以前我和誰都沒做過,女人也沒做過,…你是第一個。”

    游書朗驀地睜大眼睛,拍了拍堵在唇上的手掌。樊霄撤開手,紅著耳尖別開眼睛。

    “真的?”

    “嗯。”

    游書朗很少有笑得十分開懷的時候,樊霄卻讓他做到了。

    “抱歉,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游書朗控制著自己肩膀的抖動頻率,“就是挺出乎意料的。”

    他拉過垂頭喪氣的男人,輕輕吻他:“寶貝兒,別急,我來教你。”

    耳畔的呼吸,心跳的頻率,手心的溫度,彼此的氣息,世界已經沉淪,此刻,在游書朗和樊霄的世界中,只有彼此。

    “對,那里,就那里,重一點。”

    “太快了,緩一下,可以延長時間。”

    “樊霄!可以了,夠了,停下來!”

    游書朗,雖然我說的都是假話,但還是再想說一遍:“我愛你,很愛你。”

    飛機劃過天際的時候,樊霄一手翻著資料,一手在毛毯下輕輕勾著游書朗的指尖。

    游書朗帶著眼罩補眠,他被樊霄纏了一天一夜,剛開葷的男人,堪比豺狼,游書朗心軟縱著他,卻苦了自己,他也是第一次委身于人,架不住生荒子用不完的力氣,最后只能用了些別的辦法哄著他,倒也哄得開心。

    一陣氣流顛簸,游書朗沒醒,只是頭滑向了一側。樊霄放下資料,輕輕地扳著他的頭靠在了自己肩膀上,為了讓人靠得舒服,他又矮了矮身子。

    同排的工程師隔著過道看過來,眼中劃過些許驚訝。樊霄回以微笑,只是眼神中的壓迫感劇增,讓人看了心驚。在工程師扯出僵硬的笑容并迅速收回目光后,樊霄看了看肩頭的人,眼神才變得溫柔起來。

    飛機平穩落地,樊霄一手推一個行李箱,護在游書朗身后,隔絕著來往的人流。

    返程的待遇與去程完全相反,他心里卻又甜又美,看著游書朗在飛機上睡覺翹起的一撮頭發,都覺得怪可愛的。

    忽然,口袋里的手機響了,游書朗回身來拉箱子:“你接電話,箱子給我。”

    “不用,你把我電話拿出來,我看一下是誰。”樊霄側身露出口袋,他不想浪費任何一個與游書朗顯得親密的機會。

    游書朗的手深入褲子口袋,隔著布料貼上溫熱的皮rou時,樊霄還在暗戳戳的下流,可在看到電話上跳躍的名字后,他的臉色一僵,雖然瞬間便恢復如常,也讓游書朗輕飄飄的覷了一眼。

    “lu,接嗎?”男人拿著手機問他。

    手機在震動,屏幕上的那個“lu”還在不斷跳躍,樊霄想到了那張立在置物架中的合影,與花束前別開臉的游書朗。

    “接吧,你幫我接一下,放在我的耳邊,這里吵,壓得緊一些。”

    游書朗“嗯”了一聲,滑動了綠色的標識。

    電話中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卻淹沒了在機場的嘈雜與鼎沸中,游書朗將電話放在樊霄耳邊,依他所言,壓得很實。

    “你好。”樊霄很客氣的開場,“是,出差剛回來,現在還在機場。”

    他看著游書朗,對著話筒說:“來接機?不用,那太麻煩你了。”

    “明天?明天沒空,有研討會要開。”樊霄忽然有點不耐煩,他的心思有點散,眼神勾著游書朗的唇,很誘人,想親。

    轉而,他的眸光就冷了下來,這么誘人的唇,陸臻也親過。

    已到嘴邊的拒絕被咽了回去,換上了相反的說辭:“可以,后天有空,位置定好你發給我,那好我們到時候見。”

    通話結束,游書朗掛斷了電話,又塞入了樊霄的口袋中。

    “不問問是誰嗎?你對男朋友管理的這么松散?”

    游書朗笑一下,邊走邊如樊霄所愿的問道:“是誰?”

    “一個藥品科研團隊,一直想讓我投資他們的產品,所以有地殷勤。”

    “你有意向投資?”

    “沒意向,但架不住對方太熱情了,總不好連頓飯都不吃。”

    游書朗點點頭,應了句:“也是。”

    樊霄看著游書朗,忽然問道:“你以前的男朋友來給你接過機嗎?”

    游書朗停住腳步,緩緩蹙眉。

    樊霄笑的有些天真爛漫:“說真的,我有時真的有點吃醋。”

    游書朗勾勾手指,待男人靠近,偏頭在他耳邊說道:“寶貝兒,你有時真他媽是個幼稚鬼。”

    言罷,男人抬手在樊霄的面頰擰了一把,便向機場的出口走去。

    天色陰霾,北方已經到了落雪的季節。s市的暖風吹不到這塊疆土,細碎的雪花從低垂的天幕緩緩落下,粘在白色的羊毛大衣上便沒了蹤跡。

    游書朗和樊霄趕上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第45章 換窗簾

    后仰著脖頸露出漂亮的曲線,喉結越發突出,輕輕滾動,獻祭一般將最脆弱的地方,留給了最鋒利的牙齒。

    游書朗能忍,若不是實在難耐,絕不會低訡出聲。

    “樊霄,”他大腿內側的肌rou緊繃,腳趾勾蜷,“夠了,可以了。”

    低沉的聲線沾惹了情遇,愈發性感撩人。樊霄將惡劣執行到底,非但沒停,反而愈深愈重。

    “游老師,這些都是你教我的,我做得對嗎?”他箍著游書朗的腰將撞得不斷上移的人用力拖回來,再次重重一擊,“請老師給打個分,我能打多少分?”

    “煙。”游書朗像一條岸上瀕死的魚,極度渴望一捧清水續命,“要胭脂。”

    樊霄含著煙點燃,然后送到他的口中。游書朗深吸一口,緩了緩身上的酥麻深栗。

    “0分。”修長的手指夾煙搭在床沿,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座噯是要彼此享受,不是一方的征伐,與另一方瀕臨崩潰。”

    “瀕臨崩潰?那就是還沒崩潰了?”樊霄俯下身子去吻男人,貼著他的唇緩緩低語,“游書朗,你崩潰的樣子肯定很美。”

    眼中的厲色還未聚攏,游書朗就又被帶入洶涌的波濤,喉嚨里的聲音再也壓不住,身體也痙攣似的不斷抖動,指間的煙幾乎都要夾不住,煙灰簌簌而落,逐漸消散了溫度。

    游書朗的眼中被逼出瀲滟的水色,激蕩又隱忍的表情,讓人更生凌虐之心。

    樊霄已經顧不得游老師傳授的技巧,全憑心意與蠻力。粗重的呼吸聲交纏在一起,一下下的重撻已經渙散了游書朗的目光,逐漸擊碎了他的理智,將他一直束縛的渴望徹底釋放出來。

    “手。”難耐的一聲。

    “嗯?”樊霄分神去看他夾煙的手。

    游書朗卻緩緩覆上男人撐在身側的大掌,拉起、交握、相扣;似乎還是不夠,拉倒唇邊緩緩親了上去,沿著凸起的經脈輕輕咬吻,直到指尖。

    他抬起眸子,直視樊霄。那雙眼睛早已不復平日的清明銳利,蒙著一層水霧,掩在濕潤長睫之下的,竟是從未有過的深埋的遇色。

    目光相視中,游書朗慢慢輕分雙唇,將樊霄一根粗糲的手指含入了口中!

    樊霄何曾受過這樣的引誘,被濕糯和柔軟包裹的他只覺得身體里炸得亂響,血液瞬間沸騰,瘋狂地叫囂著進犯!

    手指驀地送到喉嚨深處,樊霄俯身低語:“不是我不想尊師重教,是你這個老師主動招我的。游書朗,你知道嗎?你天生就適合躺在男人身下,沒有人比你更s了。”

    拋開理智,失去控制,樊霄俯身下壓,像一頭獵食中的野獸,亮出獠牙,破開皮rou,掀起了又一場血雨腥風……

    陽光透過緊閉的窗簾鍥而不舍地散入一些余光,將空氣中浮動的細小灰塵照出生動的樣子。

    一場始于早飯后的運動,在將將午飯時終于結束了。

    空氣中漂浮著荷爾蒙的味道,交疊的身體尚未分開。游書朗躺在樊霄懷中,白皙的皮膚上覆著一層暖光,眸子里的清淺霧氣還未散去,鴉羽上的水痕未干,仿佛華麗名貴的瓷器,帶著與生俱來的孤芳和脆弱。

    樊霄摟著他的臂膀緊了緊,將指間的煙放入他的口中。

    “換個窗簾吧,這個透光。”

    游書朗的神識終于回歸,他想到了樊霄家里的三層遮陽簾。

    偏頭吐了煙,他問:“不喜歡陽光?”

    嗓音啞得厲害,惹得樊霄又想到了剛剛的濕糯與柔軟,他搓了搓指尖,又低頭親了親游書朗的喉結,才道:“不喜歡。”

    那張輪廓分明俊朗的臉上慢慢褪去情遇,下壓的唇角,線條僵硬沉重:“海嘯的時候,我媽沉入了水里,我的火柴也用光了,四周只有黑暗,沒有任何光亮。在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見,還可以自欺欺人地覺得我mama還在陪著我,她只是在水中多閉氣了一會兒,并沒有死去。”

    “可是…”樊霄急急將煙咬入齒間,“可是六個小時后,海水逐漸退去,那扇木門被推開了,特別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我看見了我媽沉在水中慘白而變形的臉。”

    游書朗反身抱住了樊霄,在他鬢角落下了輕輕的碎吻。

    “游書朗,黑暗其實沒什么不好,可以藏匿很多殘酷,也可以保護軟弱的我。”

    游書朗摘了樊霄口中的煙,按滅,然后將他的臉壓入自己的肩窩。

    “換,加十層遮光布好不好?黑暗里也好,陽光下也好,你在哪里,我就陪你在哪里。”帶著淡淡笑意,他的手向下一探,“剛剛不是很硬嗎?和軟、弱可不沾邊。”

    游書朗很少開這樣的玩笑,樊霄自然知道他的好意。心里像被溫水浸了,又像被拉絲的蜜糖纏繞,支離破碎的靈魂好似被拾起了幾塊,拼湊貼補,漏出了最初的一角。

    “我想在你里面,”樊霄看起來又正經又脆弱,“在你里面比在黑暗中還讓我覺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