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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佛 第5節

    第6章 我可以叫你書朗嗎?

    那日之后游書朗很快就又見到了樊霄。

    七月明媚的陽光下,絲光暗閃的西服沒能守住低調,折射出的粼粼光芒包裹著高大的男人從容不迫地走來。

    因隔著距離,并不能看清他臉上的表情。模糊的面相反倒凸顯了周身的氣場,修長的雙腿包裹在輕薄順滑的西褲中,走路的時候臨摹出雄實的肌rou線條。雙腿交疊,步態穩健,行進的每一步都帶著厚重的壓迫感,盛氣逼人。

    但,游書朗知道,那人臉上綻開的一定是無懈可擊的溫和笑意。

    與他所想并無二致,樊霄到了近前,周身溫潤的氣息瞬間淡化了他強勢的氣場,變得平易近人起來,心細如塵的游書朗甚至感覺到了身邊的廠長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今天是‘品風創投’與‘博海藥業’的項目溝通會,這是風投公司對投資項目審核調研的重要環節,期待資金注入的博海藥業自然無比重視,班子成員提前半個小時便恭候在了公司門口。

    兩方見面,自是一番熱絡,樊霄謙恭客氣,倒也看得出一絲流于表面的應付,直到游書朗在他面前伸出手,他臉上的表情才有所改變,笑容愈發真切,老朋友一般熟稔的玩笑:“書朗,游大主任,你明知道我路癡,也不迎迎我,若是因為我找不到路耽誤了與貴企的合作,劉廠長這筆賬不得算你身上?”

    聽到那聲“書朗”,抽不回手的人呼吸一頓,不由得想到幾天前那個充斥著煙熏火燎味道的夜晚。

    那日,樊霄開著豪車跟在他的車后面一路順暢的回了市里。從暗沉的手機屏幕中跳躍出來的依舊是樊霄的電話,游書朗點了免提,夜風一樣清潤的聲音再次邀請他共進晚餐。

    游書朗不知怎么心里便有些氣,可能是剛剛被樊霄稱之為玩笑的冰冷質問,也可能是他拿著自己公司計劃書時的掩藏不住的淡淡掌控感。

    游書朗脾氣溫和,絕大程度有賴于自身的教養與他的處世之道,平心而論他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主兒,也絕不想受人掌控。

    車子又滑行了幾公里,停在一處熱鬧的區域。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撞擊著曠野的流風,濃重的燒烤味兒隨風而來,鉆入鼻腔,喚醒了味蕾。

    游書朗下了車,走到后車一如第一次見面時敲了敲車窗,這回車窗很快地降了下來,他問:“這里可以嗎?”

    樊霄猶豫了一下,但隨即點了頭,又是那般任君處置的好性子,應了聲:“可以啊,這里看起來很熱鬧。”

    夏日燒烤節是這個城市消夏必不可少的活動之一,今年活動的位置從市中心的商業區搬到了江邊廣場,規模擴大了不止一倍。

    晚上八點多正是最熱鬧的時候,游書朗和樊霄兩個人在場地靠邊的角落尋到了一張并不十分干凈的空桌。

    “不介意吧?”

    游書朗的問法很巧妙,幾個字生生堵住了對方的另一種回答。他將塑料椅子推到雙手插在風衣兜里的樊霄面前:“你坐,我去買點東西。”

    “說好了的,我請你。”

    游書朗在他肩上不慎在意的拍了一下,隨口回道:“下次。”

    他拿著rou串回來的時候,看見樊霄在認真的擦著桌子,身子微微躬著,兩根手指按著餐巾紙,像在完成什么極為重要的工程。

    作為辦公室主任的游書朗若是看不出樊霄有輕微潔癖這些年便算是白混了,他待人接物向來溫和不冒犯,善于為對方構建舒服的相處環境,但不包括心里壓著氣的時候。

    東西放在長條桌上,游書朗笑著說:“喝點酒然后代駕?”

    樊霄看著他手邊掛著水珠的冰鎮啤酒沒有反駁。

    兩個人的話題散漫無邊,從湄公河的花船說到如今不爭氣的王室,從江上的歸鳥說到沖浪的技法……

    樊霄吃得很少,即便有吃,也是極不文雅的從rou串的中間撕扯幾塊rou下來慢慢地咀嚼,從不動最前面的那塊。

    越晚江風越涼,一些老人和孩子已經穿上了外套。樊霄的衣襟抿得更緊,手中的冰鎮啤酒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嘬。

    游書朗輕輕嘆了一口氣,忽然覺得自己無聊至極,竟然置這種無關利益與得失的氣,真是活回去了。

    他將自己的西服脫了下來,搭在旁邊的空椅子上,狀似隨口地問道:“冷嗎?你不嫌棄的話就披上吧。”

    樊霄表情空白了一瞬,繼而面上的笑容愈發燦爛,他伸手拿了西服,竟然套在了風衣的里面,在游書朗微微詫異的神色中說道:“游先生這般體貼,我怎能不承情。”

    拿著rou串的游書朗動作一僵,濃密的睫毛跳動了兩下并未接話,只是認真對待手中的吃食。

    他先用紙巾擦去竹簽頂部的碳灰,再用筷子將第一塊rou剝下放入自己的餐碟中,然后才把rou串遞給樊霄,淡淡的說道:“吃吧,樊少爺。”

    被人諷刺了的樊霄兀自笑了起來,接過rou串用牙齒銜著rou扯下,口齒含糊的問道:“游先生怎么知道我有點嫌棄靠近爐壁的那塊rou?”

    游書朗靠在椅背上,伸長胳臂掐著桌上的酒杯,另一手夾著的是新燃的香煙,裊裊散開的煙霧像他眼中淡的抓不到的神色。

    他偏頭看著暗沉的江面,下頜骨的線條愈發清晰,與煙霧一起被吐出來的還有一句溫和的:“吃吧,啰嗦。”

    樊霄眉心一跳,靜默了片刻一口飲了杯中冰冷的啤酒。

    “我以后就叫你書朗吧,你也別一口一個樊先生了,叫我樊霄,畢竟我們都這么熟了。”

    游書朗緩緩的回頭盯著桌子對面的男人,此時他很想問問樊霄是如何界定“熟與不熟”的?而良好的教養又告訴他不能伸手去打笑面人。

    沉吟了一會兒,他點頭應下:“好吧,樊……霄。”

    以司機會過來接自己為由,樊霄看著游書朗的車子一點點的滑出了自己的視線范圍。

    直至前方的車消失,那張英俊的面容上好似累得再也掛不住笑容,轉而露出輕蔑的表情。從鼻腔中輕輕發出一聲笑,滲著毫不掩飾的嘲弄:“小貓似的伸出爪子,我以為至少會撓幾把,沒想到竟然這么容易就心軟了,還真是好欺負。”

    掀開風衣,他低頭聞了一下衣服中早已消散的屬于另外一個男人的氣息,幽幽的說道:“味道很好聞,就是和我的臻臻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

    像堵在鼠洞之前的貓,樊霄牽起嘴角:“還真是可惡呢。”

    第7章 比大小

    因為與樊霄熟識,游書朗的座次由會議室的最后幾位遷至廠長身邊,這讓并不涉及主要業務的他感到周身不適。

    而樊霄又在會議中時不時的與他互動,讓他看起來像是能夠左右樊霄投資決定的關鍵人物。游書朗有些頭疼,從容淡定的言談下都是硬著頭皮的應承。

    終于撐到了會議結束,沒想到窘況卻再次升級。晚宴時他竟被安排坐在了樊霄身邊,下手邊依次坐著藥廠分管各項事務的副廠長,游書朗最知道這些舊廠改制的神仙們有多難纏,因而坐如針氈。

    “樊總,我們博海藥業原來是國有企業,去年剛剛改制為有限責任公司。博海手里握著很多藥品批準文號,可就是換不來真金白銀,說到底還是資金投入不足,以及銷售手段已經落伍了。”

    樊霄修長的手指轉動著面前的杯子,緩緩說道:“我對貴企的處方藥經銷并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具有保健作用的非處方藥,也就是otc藥品。”

    他拿出博海醫藥的項目計劃書,翻到了最后一頁:“在你們羅列的藥品批準文號中,這個刺五加舒心口服液現在處于生產狀態還是休眠狀態?”

    “這個并未投入生產。”劉廠長說道。

    樊霄將計劃書放在了一旁,有些遺憾地笑道:“在座的都是業內人士,你們應該知道某藥廠的安心口服液一年的銷售額是多少,又對藥廠的其他單品有多大的銷售拉動作用。劉廠長說句難聽的,你們這是捧著金飯碗在要飯吃。”

    劉廠長的表情空白了一瞬,繼而一拍腦門,目中光彩大盛,急忙吩咐游書朗給樊霄倒酒。

    “樊總,您要是看好這個otc藥品,我們回去重新做一份項目計劃書,讓您過目可好?”

    樊霄沒接劉廠長的話,倒也沒擺金主的譜,半真半假的說道:“平時都是只有我給書朗倒酒的份,今日怎么敢勞動他?”

    游書朗一怔,樊霄這話哪里是給自己做面子,分明是將自己架在了火上炙烤。

    果然,下一刻他就聽到了其他人酸不溜丟且不懷好意的聲音。

    “游主任有這樣實力非凡的朋友怎么不早點介紹給我們認識呢。”

    “這次‘品風創投’與‘博海藥業’的合作就有賴游主任了。”

    “我建議otc項目就讓游主任挑頭吧,他也是醫學專業畢業,做辦公室主任本就是大材小用。”

    句句是美言,句句亦是嘲諷。

    游書朗的脊背深陷椅背,做派依舊從容瀟灑,故作自嘲的垂首笑言:“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本是一句搪塞的話,恰好能結束上一個話題,可好死不死樊霄嘴欠的接言:“游主任不試一下怎么知道不行呢?”

    “……”

    深吸了一口氣,游書朗緩緩地翻起眼皮,修長的手指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子不小,正好三杯一瓶,游書朗在樊霄杯上一撞,略有鄭重的說道:“投資的事情,煩請樊總偏愛我們博海。”

    “好說。”樊霄端杯一飲而盡。

    游書朗離席去了衛生間,剛剛解開褲子,身邊便站了個人。眼角一撇,竟是樊霄。他同樣解了褲子,目光卻未向常人一樣落在前方的白壁上,而是……垂頭看了一眼游書朗。

    看過之后,還吹了一聲口哨,笑著說道:“夠可觀的啊。”

    甚為流暢的那條線瞬間抖了一下,游書朗的牙齒碰了下嘴唇。他沒有選擇報復式的看回去,結束后拉好褲鏈一言不發的出了里間。

    將人逗弄差點急了,樊霄才放平目光,口中輕xiele一聲“基佬”。他一邊放水一邊有些享受地回憶剛剛游書朗有些羞憤的表情,直到想到了一個難解的問題才慢慢地蹙起眉頭。

    那么大的東西怎么用?不會疼嗎?

    出了里間他到洗手臺洗手,抬起眼便能看到鏡子中的游書朗。他正守著一個锃明瓦亮的立式垃圾桶吞云吐霧,額發上還帶著些許濕意,看來是剛剛洗了一把臉。

    擦干了手,樊霄轉過身靠在臺案上,也摸了煙咬在齒間。半攏著手擦燃火柴,他微微傾身就著火焰深吸了一口。

    白霧吐出來的時候,他隔著裊裊婷婷的薄煙瞄了一眼游書朗,目光在他的下面打了個轉才收回來。

    “怎么,沒見過這么大的?”游書朗的嗓音有些沙啞,是過了烈酒后的狀態。

    這話說的粗俗也不客氣,并不像游主任的慣常的做派,不過了解他的人也都知道,游主任只是溫和有禮,絕不是軟弱可欺。

    樊霄笑了一下,軟塌塌的脊背離開案臺,一步步向游書朗走了過去。

    豪華的衛生間雖然寬敞,樊霄到游書朗身前也就三兩步的距離。腳尖幾乎頂上了腳尖,男人卻還未止步,堪堪又向前壓了一小步,他幾乎貼在了游書朗的身上。

    游書朗下意識的向后仰,面上已經做出戒備的表情。樊霄松松地攬了一下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一句“別動,小心摔著。”

    淡淡的酒香彌散開來,游書朗在樊霄呼出的熱浪中聞到了自己口鼻間的味道,像是通過某種特殊的途徑交纏過似的,混亂又曖昧。游書朗不解自己為什么會有如此奇怪又情澀的想法,最后只能粗暴的歸結到他已經半個月沒有見過陸臻,沒有紓解過自己的遇望。

    睫毛急扇了兩下,他摘了口中的煙,打算去推已經覆蓋了自己半個身子的男人。

    啪!細弱的聲響傳來,鉆入了游書朗的耳中。平日幾乎聽不見的音量,卻在此時顯得異常清晰。游書朗微微轉頭垂眸,在身后的垃圾桶上的煙蒂回收器中看到了一根燃過的火柴桿。

    “……”

    游書朗頓覺自己敏感得過度了,因為性向的關系,他向來不愿與人有超過社交程度的身體接觸。正因如此,剛剛樊霄的舉動才讓他反應劇烈,幸好自己及時收了推開男人的手。

    可令人意外的是,樊霄扔了火柴也并沒有第一時間拉開兩人的距離,兩人的身高差剛好讓他的唇附在了游書朗的耳旁。

    “我見過更大的。”酒香與煙草味兒混雜在一起,男性的氣息入侵著游書朗的感官,“我的。”

    “!”

    游書朗驟然抬頭看向樊霄,因為離得太近,他的嘴唇幾乎是貼著男人的下頜擦過的。

    他可以肯定樊霄不是gay,但這句帶著明顯挑逗意味的話又該如何解釋?

    視線里的男人慢慢笑開了,他拉開了兩個人距離,吐了口煙,柔和又散漫的說道:“我都贊揚你了,你卻不回贊一下我。”

    比大小嗎?游書朗一口氣郁結于心,表面卻開著成年人間的玩笑:“下回贊回去。”

    知道游書朗性向的樊霄挑了一下眉,驚嘆他直男裝的如此得心應手。

    “是不是氣我剛剛在席間說的那些話了?”樊霄換了話題。

    游書朗成熟圓滑,那般的情況氣了也不能實話實說。他將煙蒂按死,錯開目光,淡淡的說:“樊總給我抬身價,我怎么會生氣?”

    “既然我都要投資了,為什么不把游主任的身價捧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