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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難當 第25節

    賀子裕垂下眼睫,沉默了會兒。“可是朕不會的,也不止這一樣。”

    ·

    體內的秦見安突然不見了蹤跡,之后秦見祀的態度就變了,又派人監視他,賀子裕大概能猜出來秦見安去找他的兄長說了什么。

    他所行所為,此前種種盡都是裝的。秦見祀知道這些后又該如何待他。

    朦朧月光下,那道身影徑自闖進宮殿。

    這偌大皇宮于那人而言,早已算是來去自如。賀子裕抬起眼,看見秦見祀走到他腳前,看著地上那堆碎瓷片與賀子裕淌血的手腕,眉頭皺得很厲害。

    “皇叔……”賀子裕伸手,想要撫平他皺起的眉頭,卻被人一把抓住了手。

    “陛下這是做什么?”

    “……如皇叔所見,朕受傷了,”賀子裕垂下眼盯著漸漸干涸的血跡,手腕上的鈍痛一下下刺激他清醒,眉目間露出幾分懊惱。“本來想裝作不小心摔到的,這樣就不用射箭,沒想到皇叔還派人盯著朕。”

    抓著他的力道一下更重了。

    刻意的討好與親近,其實全是假的,卻被秦見祀當作一片深情,賀子裕當初也沒想到會有如此結果,可是如今怕是在秦見祀眼中,盡都成了利用。

    “皇叔,在圍獵場護著皇叔的不是朕,皇叔是不是失望了?”賀子裕抬眼看向秦見祀,月光下,那人面色沉沉的,難辨其中神情。

    “臣不在乎這些。”

    “那皇叔在乎的是什么?”

    秦見祀替他撒上止血藥劑,一邊冷厲地看著他。“臣原先一直在想,為何每次臣碰陛下時,陛下都是那種反應。”

    “哪種,屈辱嗎?”賀子裕指尖一動,笑了下。“那皇叔現在知道了。”

    “陛下心中厭惡臣,面上卻還要歡愉迎合的樣子,當真是辛苦。”

    “也不算厭惡,”賀子裕仔細想了想,“大多,就是不喜罷了。有時候總覺得朕像是皇叔豢養的男寵,可以肆意對待……”

    “所以陛下就想與臣奪權?”

    賀子裕笑笑,胡亂搪塞著,其實他自己也不清楚如今心思。“看來剝皮拆骨,處以炮烙,皇叔總得選一種用在朕的身上了。”

    秦見祀低聲嗤笑道:“臣舍不得。”

    賀子裕聞言探頭去,吻上秦見祀唇角,吻得那般習慣,畢竟他們早做過比這更親密的事情,而秦見祀也不躲。

    “皇叔不生氣?”

    “陛下,不喜臣。”

    “嗯。”

    “但陛下的不喜,到如今沒有任何用處。”秦見祀摸上他面頰,眼中逐漸涌動著什么,晦澀難明,“因為陛下只能順服臣。”

    賀子裕一下仰起脖頸,任秦見祀攀臉狠狠咬吻著,咧嘴低低笑了。隨即秦見祀抬抱起他的腰身,俯身壓上了床。

    他悶哼著想要反抗,卻被人一下壓得更緊,連著寢衣被粗暴扒下,秦見祀摁著叫他無法掙扎。

    “秦見祀!”

    “陛下從欺騙臣的那刻起,就應該想到現在的后果。”

    大掌捏得屁股一陣鈍痛,賀子裕感覺到身上人強勢的動作,他想要支起腿往外逃,卻也只能任秦見祀像咬住獵物一般,猛的咬上他的脖頸留下痕跡。

    賀子裕疼得叫出聲。

    他當然知道秦見祀要什么,既然他心上沒有秦見祀的痕跡,那么心和身子,總要得著一樣。

    “秦見祀……”他乞求道。

    “以身體換皇權,這不就是陛下想要的嗎?”秦見祀低頭看他,“陛下選哪樣?”

    賀子裕瞳孔微縮。

    掌心隨即重重地揉捏而上,他忍耐著斑駁快感夾雜著的痛意,隨即聽見身上人的嗓音低沉沙啞。

    “去告訴王孝繼,陛下受傷需要靜養,接下來幾日,都不會踏出寢宮半步。”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陛下就開始靜養了(狗頭)

    第29章 快樂一更

    昏暗燭光下,衣裳被一件件隨意地丟在地上。

    賀子裕被曲臂束縛間,牙咬下唇,眉頭緊蹙,床頭軟膏被人擰開后挖了有兩指深,身體相貼間熱意彌散開去。

    秦見祀一手掐抱他腰,又俯身去咬他的喉結。

    鼻尖熱氣呼在身側,向下舔咬間連著窄腰一陣收縮,留下濕漉紅印,快意攀升著尾椎激靈而上。

    但這被舔咬的感覺又并不好受,賀子裕別過頭去喘息,秦見祀又強硬掰過他下巴來,要讓他直直看著。手腕傷口處的血斑駁滲出來,沾濕了縛在虎口處的長帶,他無聲地張開唇,攥緊指尖在手心上留下淺淺月牙痕。

    “皇叔,你把……朕的眼睛蒙了吧。”

    “怎么?”秦見祀戲謔地看向他,“陛下是沒見過自己在人身下是這般模樣么?”

    屏風旁的銅鏡不知何時被人側轉了位置,賀子裕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又別過頭去,連脖頸白皙的皮膚都染了一大片紅。

    直到床幔半攏著被放下,依稀兩道人影映在幔子上,燭火搖曳而下間,蠟淚積攢著半垂在燭臺邊上,賀子裕只能撐起肩胛,任著他開始為所欲為。

    許久之后暗衛守在門邊,聽到里頭斷續掙扎的哭聲,艱難斑駁在夜色中,默默又離了三丈遠。

    “皇叔……朕實在,知錯了……”

    “晚了。”

    ·

    賀子裕就這樣沉入暗無天日的夢中,一重接著一重。

    他夢見自己被沉重的鐵環牢牢縮住手腕,陰寒滲透刺痛到骨子里,可是身上仍然guntang著,只是稍微動一動,就傳來鐵鏈的叮當聲。

    他疲軟無力地睜開眼,衣衫不整至只能勉強掛在身上,雙手是曲臂吊起的,兩腿無力地分跪著,就這樣跪吊在地上。秦見祀站在他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掌心穿過發絲,壓著他脊背跪得更低。

    他咳嗽起來,跪在地上弓起身子發顫,哪里還有陛下的樣子,紅眼看向那人,那人仍然在高處淡漠地看著他,地上的石粒搓紅了膝蓋,生硬地發著痛,寒涼侵入骨子里,可是骨髓中又蘊滿了guntang。

    賀子裕醒了,發現這也不完全算是夢。

    喉間發著燙,唇瓣被人咬開,他原是被束縛在了床上,動一動指尖都覺得虛弱無比。湯勺塞了進來,喉間咽下一大口熱粥,賀子裕有些抗拒地抿緊,隨即秦見祀又使力讓他張開唇。

    賀子裕一口口吃著粥,目光掠向銅鏡,身子沾滿了痕跡。他明明不會跑,秦見祀卻要將他束縛起來,這大概也算是一種玩弄。

    “皇叔,氣消了嗎?”

    “尚可。”

    他明明是問秦見祀氣消了沒,又不是問昨晚滋味如何,賀子裕心中聽著來氣,而秦見祀喂完粥之后,就轉身在書案旁坐下。

    “今日朕稱病就罷了,皇叔竟也破天荒地不去早朝,”賀子裕靠床頭哼哼,“想必如今朝中眾卿都議論開了,皇叔還有心情鎖著朕,在這批閱奏章。”

    “陛下都被鎖在這看臣批閱奏章了,還有心情調侃臣不去早朝。”秦見祀戲謔看他,“也是難得。”

    “皇叔,朕手疼得厲害。”

    “剛上過藥。”

    “皇叔,朕想要去沐浴。”

    “再晚些,臣抱陛下去。”

    “皇叔在府中與人歡好后,也會如此耐心對待嗎?”

    秦見祀執筆的手一頓,淡淡瞥向他。“不會。”

    賀子裕于是抱怨了聲,嗓音沙沙啞啞的,重新躺回了床上。

    被問話的人接著批閱奏章了,賀子裕睡在枕間看了會兒,有些猜不透自己的心思,按理來說他應當恨惡、屈辱、畏懼秦見祀,可是如今,如賀子裕昨日自己所說,只是單純不喜罷了。

    即便是秦見祀將他壓在床上,如此這般以下犯上,也是他所預想過的可以接受的結果,換而言之,他們現在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痛苦夾雜著歡愉,也就不算是痛苦。

    ·

    賀子裕再次一覺睡醒,秦見祀已經把他的束縛解開了。衣衫遮在身上,屏風外暗衛們送來午膳。

    他們走后,賀子裕來到書案前,看了看秦見祀正在處理的公文。

    閔州蝗蟲過境,災荒四起,太守的文書加急送入京城,御史幾番上奏,他伸手還沒來得及打開奏章,就被秦見祀抱了起來。

    賀子裕猛然回過頭,撐著手,任秦見祀抱著他在書案前坐下,他的指尖沾了朱砂,劃過宣紙邊緣,微微顫動著做痕跡,身形巧妙擋住了秦見祀的余光。

    “陛下想批奏章?”

    “皇叔允嗎?”賀子裕笑笑。

    “允。”秦見祀眼神微暗,似乎在猜測著他要做些什么,掌心隔著衣袍掠過,賀子裕微微變了面色,身后人似乎落定了主意。“陛下午后便在此批閱奏章吧,未曾批完,不允起身。”

    隔著屏風朦朧看去,賀子裕坐在秦見祀腿上,衣襟散開,筆尖一抖,滴下幾滴朱色暈染,筆洗間墨香味淡淡彌漫著,還夾雜著其他氣息。

    吳平王上疏,奏請五月初赴京叩賀萬壽圣節,賀子裕朱批,不必上本。

    呼吸聲漸漸重了起來,書案輕顫著,賀子裕試圖控制筆力,可是手下批答的字歪斜得越發厲害,僅僅四個字,都叫他為難萬分。

    咣當一聲,狼毫順著書案滾落在地,濺開朱色零星點點,連著奏章如山推倒去,賀子裕被壓在桌上,衣衫上撩,露出半邊單薄脊背。他閉上眼身子一顫,腳微動間,將先前做了痕跡的奏章混入其中。

    “陛下在想什么,怎么心不在焉?”身后人掰抬著他下巴,低低問道。

    “朕在想……原來皇叔喜歡這樣。”

    ·

    寢宮外不遠處,巡邏至此的楚非不知已經是多少次駐足看去,目光中流露出不安與擔憂。

    陛下雖然負傷,卻不曾傷重至此,攝政王調來暗衛與一半禁軍把守宮中,連早朝也免去了,究竟意欲何為。

    宮道上,一個小宮婢匆匆跑了過來,在楚非面前摔倒了去。楚非眉頭一皺,扶她起來,隨即神色微動。

    小宮婢道謝離開之后,楚非低下頭,默不作聲地收起了藏在手心中的字條。

    “辛苦眾位兄弟了,”他轉過身看向身后跟著的禁軍,“眼下到了換班的點,等王統領帶人來交接后,便可以離開了。”

    日頭逐漸西斜,眾人離開之后楚非就換下服飾,閃身悄然翻入宮墻里。而那處,林容兒早已等候了許久。兩人竊竊私語著,一致認定秦見祀狼子野心,賀子裕是被囚于寢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