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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力逐漸恢復正常,成欣從蔣澄星懷里探出頭。她注意到她穿了一件板正的黑色襯衫,下面是一條同色的束腳工裝褲,再搭配那雙高幫的馬丁靴,整個人看上去有種別樣的英氣。 蔣澄星站起身,更顯腿部線條修長。她在室內也穿得齊整,一副隨時能出門的樣子。成欣跪坐在她面前,被狠狠踩過的裙子皺皺巴巴,連肩帶都掉下來了一個,頭發絲也是亂七八糟,不少還猶被未消的淚痕粘在臉上。 這樣子好像穩重的主人剛教訓完不懂事的奴仆,成欣還是有點羞怯,她低下頭來,手腳卻再也不敢亂動,只能保持著這副被蹂躪過的模樣供女人欣賞。 然后她被抱了起來。蔣澄星摟住她的腰,一下子就把她帶離了地面。 從昨天起就隱約察覺到了,印象里文文雅雅的人什么時候力氣這么大了?成欣的小腿在空中胡亂踢騰了幾下,又乖乖安分下來,為了保持平衡,她還主動伸手環過人的脖子。 離得好近,她貼在蔣澄星的肩頭想,居然能這么近,像天空傾倒向大地一樣不可思議。明明才被這個人兇過,她卻升不起掙脫這個懷抱的念頭。一種莫名的眩暈籠罩了她。她聽到胸腔深處傳來的鳴跳,但無法分清那聲音究竟是來自誰的。 蔣澄星抱著她坐到房間另一側的貴妃椅上,拍拍她的背:“趴好。”夲伩首髮站:2 hhp. 成欣這才意識到不對,她想扯扯她的衣擺又不敢用力,只好輕輕捏住襯衫的一角,開口的聲音也放得很軟:“主人……” 蔣澄星又不說話了。成欣對她冷厲的目光發怵,還是老實地轉過身趴到她的腿上。屁股被往前推了推,她撐著胳膊往前挪了挪,于是上半身爬出去,下半身完全置于女人的眼皮底下。 蔣澄星又叫她把腰向后抬,成欣大概猜到了她想做什么,一邊順著她的意思拱起腰,一邊還是忍不住回頭,從咬著嘴唇間泄出一聲緊張的嗚咽。 像伸懶腰的小貓一樣,腰抬起來,腿也跟著曲起來,腰間堆積的裙褶自然滑落,露出一小角干凈的內褲,圓潤的臀rou被裙子上多余的花邊簇擁著,宛如半遮面的美人,徒惹旁人遐思。 蔣澄星倒是沒功夫思索,人在她手里,她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她像剝香蕉皮一樣直接將礙事的裙子往下一扒,滿意地看到那突然受到涼風的股間細rou顫了一顫。她忽然發現眼前的內褲邊緣破了個小洞,也許是因為破在后腰,女人沒有發現,就這樣穿著它一路過來見她。 一股窮酸勁兒。她伸手挑起那小破洞,又松手看它狠狠一彈,嚇得身下的人猛地繃緊了大腿。這人天生好像就有一種欠虐的氣質,早在高中她就領教到了,能讓一群佼佼者都來欺負她一個碌碌無為的人,怎么想都是有貓膩在的。或許當年自己沒有參與那場漩渦,多少也有看破了她的詭譎之處而不愿稽首的緣故。 但到底,她還是中了她的套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心房就被鉆了空子,教她離了她這么多年還是日思夜想。 成欣,她像此前無數次一般在心里默念她的名字,現在沒有其余人了,也沒有天南海北的距離。 她猛地甩手扇了一巴掌眼前這個翹起來的屁股,打得小奴隸的腰都塌下去了幾分,肩膀也跟著猛然一聳,渾身一陣劇烈晃動,差點兒沒被直接扇下躺椅。 ——再讓我開心點吧?如今只有我們了。 蔣澄星笑起來,像沒聽見身下人的痛呼似的命令道:“自己把內褲脫下來。” 雖然已經猜到,但猝然的重擊還是讓成欣疼得發抖,她還沒緩過勁兒來,就聽到女人毫不留情的命令,等大腦機械地處理完指令內容,她卻又一次愣住,一時沒有動作。 要在蔣澄星面前袒露身體嗎?即使剛才被踩在腳底也是隔了一層衣服,現在她卻要連這一點遮羞布都不留給她了。 好像她們的約定里也沒有不能脫衣服這一條,可是照她的理解不發生性關系就已經把這包含在內了。成欣僵住的腦子怎么催也轉不動,亂作一團的矛盾怎么解也解不開。 假如她這時候能想明白就好了,若能及時清醒過來或許尚有抽身的余地。但女人落下的第二個巴掌猶如不滿的厲聲催促,一下子就打散了她的所有思緒,頃刻間耳邊只剩下主人不容置疑的命令,而她沒有不遵循的理由。 她伸手向后腰摸去,指尖勾住內褲的邊緣,順從地將它褪了下來。兩半臀丘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在落地窗投來的日光下,呈現出一種細膩的光澤;鼓起的臀瓣像剛出籠的小包子,綿軟又熱騰,還因著本人的緊張,有一點不自然的顫巍。 蔣澄星第三掌扇得比較輕,像是在試探手感似的,只是讓臀rou泛紅了一瞬,她把那點紅色揉開,點點頭道:“不錯。” 簡直像是自己脫掉內褲只為讓她打得更順手似的。成欣感到臉頰一陣發燙,她才剛被責打過,馬上又主動晃著屁股把自己送到人家手里,不管怎么想都有點過分下賤了。然而女人的一句評價又讓她有種飄飄然的暈眩,平白生出一種好像得到認可般的古怪喜悅,這顯然不太正常,但她還是不禁把腰塌得更低了點,分得更開的雙腿輕抖著,原本抿住嘴唇微張,吐出幾聲哼哼唧唧的喘息。 “喜歡這個?”主人的聲音好像染上了一絲笑意,成欣稍微放松了一點,然而不等她出聲回答,一連串的巴掌就猶如疾風驟雨一般漫天蔽野地落到毫無遮蔽的圓rou上,乍起的轟響像一聲聲噼里啪啦的驚雷,霎時震得人三魂出竅眼冒金星,什么反應都做不出來。 “啊啊啊啊啊!”她甚至勻了口氣才暴出悲鳴般的號叫,火辣辣的痛感順著脊椎神經直刺大腦,身體再也無力支撐,像崩塌的積木一樣向下滑去,然而主人的另一只胳膊壓上后背,輕而易舉地就釘牢了不聽話的身子。那只扇巴掌的手甚至還抽空呼了呼大腿根部,逼她把已經布滿紅印的屁股重新拱高。 “主、主人……不行了……好疼……唔啊……”成欣的眼淚又克制不住地涌出來了,她抽抽搭搭地發出求饒似的幽咽,胳膊好不容易往前爬了兩步,就又被主人攔腰拖了回來,蔣澄星像最無情的教官一樣,怎么也不許她逃離這場嚴厲的刑罰。明明對方和她同歲,她卻好像回到了無力的孩提時代,隨便一個大人都能把她掀翻在地,更不用說從刻意的禁錮中脫身了。 好像沒法子了,她的身體被打得如同風中顫草,任由巴掌拍出蕩漾的波浪;自己逃不出去,只能寄希望于那個掌控她的人什么時候心滿意足,大發慈悲地放過她。為了讓主人早點足興,她甚至悄悄繃緊了大腿,在手掌落下來的時候沉住氣抬高,隨著沖擊的力道搖晃腰肢,嘴里也像打著拍子似的和著扇打的音律叫喘,比起因為疼痛而呼號,更像是帶著討饒意味的撒嬌。 蔣澄星卻好似沒有發現手底下的人微妙的變化一般,仍然只顧著揮臂扇打。第一次玩兒sp,她特意沒用什么拍子道具,皮膚與皮膚相觸更好控制力道,別看掌下的臀rou抖如篩糠,好似已經凄慘得不像樣子,但其實這點腫痛連青紫的淤痕都不會留下,反倒顯得某人的喊叫多少有些拿喬,她有心讓她別耍什么花招,扇出的掌風頓時更加不留情面。 眼下的場景讓她聯想到了之前留學的時候看過的即興非洲鼓表演,充滿活力的表演者把鼓面擊出熱情奔放的旋律,她也把趴在腿上的rou體當成演奏的樂器,試著打出印象里飛揚的風采;甚至她發現這比真正的樂器更加好玩兒,因為加重的力氣拍上臀面,留下跟之前不一樣的顏色印記,深紅淺紅相錯交迭,帶來令人眼前一亮的視覺沖擊。 成欣已經連叫都不太能叫出來了,她微張的雙唇探出一點舌尖,吐氣更甚于吸氣,一副被打傻了的昏頭模樣。就算是真的小時候也沒有多少次像今天被扒干凈褲子毒打,畢竟她大多數時候都是聽話的好孩子,沒想到長大成人之后還有這么被狠狠整訓的一天。關鍵是她連自己錯在哪兒都沒太搞懂,歉都不知道該往哪兒道,只是有一個模糊的概念,她又讓主人不稱心了,完全沒想到人家或許僅僅是出于找樂子的玩賞心態。 直到主人終于停手,她還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痙攣。猶在的劇痛讓她想蜷縮成一團,然而等蔣澄星把自己也發紅的手掌擺到她臉跟前時,她還是微微探出腦袋將額頭貼上guntang的掌心。 “不、不打了……主人,好不好?我、我陪你,玩兒別的……”顛三倒四的話語帶著潮濕的熱氣噴上皮膚,蔣澄星伸手把她汗濕的頭發別到耳后,又獎勵似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好乖。” PS: 非常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