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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游戲還沒結束。女人隨后讓成欣拿出吮吸小玩具,示意她接著玩弄自己。

    這回倒是可以躺下了,成欣松了口氣,手指順著陰阜下滑,撥弄開濕滑的rou唇,把吮吸口對準顫巍巍的陰蒂。小玩具也是最近新買的,可以調十來個檔,她先試著開了最低檔。

    嗡動聲響起,和著從剛才起一直沒關的乳夾一起在身上點火。沒有被刻意忍住的哼聲泄出唇瓣,時而短促,時而拖長,配合身上的節奏打著拍子。

    “嗯、嗯啊、哈……唔……”等身體差不多適應了,她開始提高震檔,成串的水液撒下,不知什么時候超出了防水墊的范圍,打濕了周邊的床單。

    剛剛高潮過的陰蒂敏感得不行,被困在小玩具里來回吮吸震蕩,沒一會兒就昏了頭,充血脹大地探出腦袋,使吮吸口能更加精確地打擊。成欣并攏了雙膝,大腿內側的軟rou夾緊卡在腿心的手,讓小玩具牢牢吸在批上動彈不得,快感一波高過一波,沒一會兒就達到了高潮。

    她喘著氣將小玩具關掉,嗡鳴聲停止,酥軟的余韻還在,然而還沒等她緩過神來,女人的聲音卻猛不丁傳來:“繼續。”

    “什么……”

    “繼續,開大一檔。”

    成欣咬咬嘴唇,平時她都是高完一次就停手的,就算要連著沖也得先緩一會兒,不過今天確實不像以往高完瞬間歇菜,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仍在微微發燙,心跳未有平緩,腿心一片酥麻。

    她重新打開了小玩具。連續的刺激讓陰蒂開始發癢,她感到自己身體的震顫感逐漸變強,雙腿忍不住抬高,腰向下沉,無意識地追逐越發強烈的快感。

    她確實又提高了一檔震動,但沒一會兒單只手就被震得發麻,只好把另一只手也摸索著壓上去,才不至于半途脫手;兩條交迭的手臂把胸前那對兒rufang擠得挺立,乳rou也磨蹭在了一起,被夾得縮也縮不回去的乳尖傳來又痛又癢的刺激感,她甚至想要是自己的奶子再大點就好了,那樣現在就可以叼進嘴里緩一緩……

    “啊、啊啊唔……哈啊……”嘴里現在空無一物,腦子也一樣,成欣的眼前逐漸迷茫不清,全身的器官好像只剩下身上那一個多汁的水批,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胡亂喊些什么。

    “好、好難受……不行了唔啊啊啊……求、求求……”求誰?求什么?她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但自己也沒有搞明白。玩具不是在她自己手里嗎?她不是在自慰嗎?如果受不了不是隨時可以停下來嗎?

    她還在等什么?

    一道清冽的聲音適時打進她的腦中:“說出你現在的感覺?!?/br>
    她就順著說下去了:“太、太快了……好刺激……啊嗚……怎、怎么會這樣的……”

    從來沒有試過連續折磨陰蒂,和之前逐步攀上高峰的感覺不同,現在是每刺激一下就有強烈的快感傳來,她的大腿根本是控制不住地在抖,兩股間的黏液淅淅瀝瀝的往下掉,怎么兜都兜不住,甚至連埋在深處的yindao都開始痙攣;身體產生這樣未知的變化理該是讓人警覺的,但洶涌澎湃的快感讓人的靈魂都為顫栗,其余的一切仿佛都無所謂了。

    她甚至開始分不清單純的快感和高潮的區別,身體像一輛在高速行駛中失了控的車,所有儀表盤全都失靈,只會一路飆速狂奔,不知道何時能停,何處是盡頭,或許她一直高潮迭起,或許她始終未至高潮。

    唯有一道聲音是清晰的:“你喜歡這樣嗎?你期待如此嗎?”

    “否則的話,開關在你手里,你隨時可以喊停。”

    她卻只是扭過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聲音的來源。其實都不大能看清了,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聲音低似嗚咽:“不、不行的……”

    “為什么?”

    有兩個字在喉嚨里碾過一圈,又被舌尖輕輕卷起含住。她敢肯定她的臉頰從未如此guntang過,連呼出的氣息都帶著熱風。

    她終于還是將那兩個字送出了唇瓣:“主人……”

    “主人……哈啊、沒說停呢……”

    她迷蒙的眼前幾乎都要出現女人掩唇而笑的樣子了,她也想跟扯動嘴角,只是不知怎么、腦海里浮現的卻是另一張似曾相識的臉……沒有等她回過神來,那邊人的聲音好似染上了某種危險的興奮,她說:“那就來看看,你還能為主人做到哪一步吧——

    “開到最高檔?!?/br>
    所有思緒瞬間歸零。轟鳴的震響伴著激蕩的潮水滾滾而來,在幾不成聲的哭叫中,靈魂卻被溫柔地托起。成欣癱倒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

    假如她沒有聽錯,剛才確實有一瞬間天國之門為她敞開,天籟之音為她而來。

    女人的語調輕柔婉轉,讓人如墜云間。

    最后高潮的到來時,她聽到她說:“你太好了,沒有人比你更好了,我好想馬上回到你身邊?!?/br>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br>
    加州的冬天多雨而潮濕,海風卷起深藍的海水拍向岸邊,帶來濕潤的氣息。不過今天卻是個天朗氣清的好日子,陽光和微風完美調和,天氣溫和宜人。日光撒進海濱別墅,照到書房的案桌上,燦爛耀眼得恰如某人此時的心情。

    桌上翻開的文件無人理會,坐在桌旁的人全神貫注地擺弄手機。

    蔣澄星一張一張地翻著照片,那是她手機里唯一一個加密上鎖的相冊。

    縛著綁帶的女人、跪坐著的女人、扭著身子歪倒向鏡頭的女人;腳背、大腿、腰腹、大半個渾圓和小半張臉;空手的、背手的、拿著濕潤玩具的、穿常服的、穿圍裙的、穿破洞絲襪的——沒有一張有清晰完整的臉,但是沒有關系。

    她用指尖戳向屏幕里半裸不裸的女人,將之拉到最大,滿是性暗示的rou體一下占據了整個屏幕。

    她早已經將這個人的樣貌刻印在了腦海里,隨著時間推移而歷久彌新。

    也不是一眼奪目的那種長相,倒不如說她當初老埋首在桌上的書堆里,安靜到常常被當作空氣;身體也躲在寬大的校服里,宛如一棵瘦小單薄的青竹。但蔣澄星總能想起那雙黑蒙蒙的眼睛,像兩顆布滿裂痕的琉璃珠,折著破碎的光。

    不過現在的她大概已經和高中時期的瘦條女生兩模兩樣了吧?如果不是她這些年一直留心關注,興許也不一定能那么快認出來。

    她偶爾也會遺憾以前高中的時候怎么就沒有把人搞到手,讓她們白白錯過好些年;不過這也得怪她上大學后才逐漸了解到自己性癖。

    從她明白自己有dom傾向的第一天起,這個女人的臉就在她腦子里揮之不去,從前的一些疑惑也有了新的解答。

    這個相冊最初的照片只有一張。人來人往的校園里,垂著頭的少女立于殘陽余暉中,臉頰歪向一邊,身子卻依然站得直挺;她從她身邊走出去很遠,才試著把她定格在模糊不清的相片中,一留就留了很久。

    當年觸動心扉的漣漪再也未能止歇,到如今已然洶涌如潮。

    想讓她跪在腳邊,想掌控她的一切,這樣的念頭一日比一日清晰。

    順藤摸瓜扒到她的兩個社交賬號也是再輕松不過的事情,有趣的反差倒是其次,更讓蔣澄星為之一振的還是第二個賬號的內容。

    沉郁的、迷茫的,只想麻痹在快樂中的女人。

    蔣澄星想,她需要我。

    正如我需要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