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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后宮除了我都重生了 第104節(jié)

    無數(shù)個寶石從琵琶上掉落,不知道滾去何處,而這名貴的琵琶卻已經(jīng)碎成四分五裂。

    巧兒小聲叫了一聲,嚇得跳開一步。

    王貴妃心中有痛,卻更多的是物是人非的悲涼。仔細(xì)想想,自從韓微入宮以來,圣上就從未到她這兒來聽過琵琶。

    圣上不來,琵琶再好,技藝再高又有何用?

    巧兒見王貴妃一臉頹然,心中有些著急。

    王貴妃若是因此失去斗志,她這棋子可就要廢了!

    巧兒連忙上前遞了杯茶:“娘娘身子要緊啊!伯爺剛差人送了好些精致的玩意兒,說是表少爺獻(xiàn)上來。奴婢這就去拿來給您看看?”

    “表少爺那醫(yī)館生意,還要仰賴伯爺和您呢。”巧兒低聲道,“表少爺說他那附近開了家醫(yī)館,處處與他對著干。”

    王貴妃不甚在意:“處置了便好,這種小事還來問本宮。”

    “娘娘您是貴妃,自然要聽您的吩咐。”巧兒加重了“貴妃”二字,笑著拍了會兒馬屁。“您身后還有伯府在,祖父又是內(nèi)閣大臣,熙妃哪比得過您。”

    王貴妃聽了她的話,心情總算是舒暢了不少。

    也對,韓微的父親都被貶了,她即便成了妃位又如何,拿什么跟她比。

    韓微這般羞辱她,她定不會放過這賤人!

    *

    韓微沒想到,圣上竟真應(yīng)了她出宮的請求。

    “圣上?”

    樓傆見她驚詫地不知如何開口,小嘴微張的模樣,只覺得韓微可愛極了。

    他向韓微招招手:“過來。”

    韓微乖巧地一步一步挪到他身邊,小聲道:“您金口玉言,不會反悔吧?”

    樓傆輕輕捏了下掌中柔軟的小手,忍不住將人攬進(jìn)懷里。

    他在韓微耳邊低聲說道:“朕說到做到。”

    他聲音低沉磁性,聽得韓微耳朵有些發(fā)麻,身子也不緊軟了幾分。

    韓微臉上悄悄染上紅暈。

    她小心翼翼地說著得寸進(jìn)尺的話:““臣妾可以去五日嗎?”

    樓傆神色微頓,還是同意了。

    “只不過,”看著韓微臉上露出笑來,樓傆嚴(yán)肅道,“在宮外萬事要小心。”

    自從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他便決定要尊重韓微的每一個想法。

    韓微若想出宮,他便派人暗中護(hù)著。

    只不過被一堆人暗中看著的感覺并不好,他并不打算告訴韓微。

    韓微略紅著臉,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

    待東西備齊,第二日杜澤便帶著韓微出了宮。

    韓微坐在馬車上,聽著車轱轆轉(zhuǎn)動的聲音,離開威嚴(yán)沉靜的皇城,走入喧囂鼎沸的鬧市。

    直到杜澤在外說了一聲,馬車才停了下來。

    韓微戴上冪籬,在朝雨的攙扶下走出馬車。

    圣上不放心她一人單獨出來,命朝雨陪侍。

    眼前是一家醫(yī)館,醫(yī)館門口人群絡(luò)繹不絕。

    韓微站在門外,仰頭看著上方匾額上寫著的那幾個大字。

    她甚至掀開冪籬的黑紗一角,就為了能夠看得仔細(xì),她神思有些恍惚。“這是……”

    “蔣氏醫(yī)館。”杜澤從后頭走過來,頗有些驚訝,“你不知道?”

    韓微困惑:“……知道什么?”

    杜澤嘆了口氣,幸災(zāi)樂禍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還說什么。”

    他巴不得多看會兒圣上的笑話,又怎么會在這時候說出實情。

    他本以為是圣上與韓微商量好之后,才叫他出宮重開一個醫(yī)館。

    哪知韓微竟不知情。

    “走吧走吧,跟我進(jìn)屋看病人去。”杜澤催促道。

    “嗯。”韓微應(yīng)了一聲,又抬頭看了眼上方的匾額。

    那字龍飛鳳舞,氣場滂沱又隱含金戈肅殺之意。

    她善仿字,好些字體但凡看過一次便能記住。

    眼前這字,是圣上的字。

    她好像明白,為何師叔祖會說圣上一定會答應(yīng),圣上在聽到她請求時又應(yīng)得如此干脆了。

    第87章 87

    大雪剛停了沒幾日, 便又下了場大雪。

    雖不如先前那般下得久,但也下了一天一夜。百姓們本以為這下能過個好年了, 哪知大雪剛過沒多久, 城里城外生病的人竟一日比一日多了起來。

    家中只要有一人生病,不出兩日,這一戶人家每個人都跟著病了。

    城里城外的人一個接一個倒下, 每一個醫(yī)館皆人滿為患。

    一開始醫(yī)治的大多是因大雪壓倒房屋后被砸傷的百姓, 后來漸漸的,傷寒的患者便多了起來。

    大部分病患皆面露潮紅身有高熱, 四肢酸痛無力,喉嚨干澀, 頭目皆痛。

    韓微第一次同師叔祖碰見這樣的病人時, 只以為是大雪天受了寒, 可沒想到每一個看似受寒的病人皆這樣的癥狀。

    給一個新入醫(yī)館的受寒病人扎完針, 韓微快步走入里間。

    為了方便醫(yī)治病人, 觀其面色, 她早已摘了冪籬,只用一層深色的紗簾遮面,露出一雙澄澈透亮的眼眸來。

    “師叔祖。”韓微輕喊了一聲。

    杜澤正站在一排高大的書架前尋著醫(yī)書, 聞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見韓微想摘了紗簾說話,當(dāng)即喝道:“將紗簾戴好, 凈手。”

    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過于嚴(yán)肅, 他頓了頓又說道:“找我什么事?”

    他答應(yīng)過圣上, 帶韓微出來必得護(hù)她周全。

    這面紗本是素色, 只是被藥泡上七天才變成了這般深色, 可抵御時疫及其他傳染病癥。

    “我覺得這些病人的癥狀有些不對。”韓微沉吟片刻, 將自己心中疑慮說了出來,“這些受寒病人,我擔(dān)心他們是……”

    “瘟疫。”

    杜澤面容嚴(yán)肅,肯定道:“你沒猜錯。《周禮》言‘四時皆有癘疾’,我查閱了前些年長安城內(nèi)冬日時節(jié)的氣候,皆未又如此大雪,也未如此寒冷過。非時之氣可生疫。”

    韓微沒想到,竟然真是瘟疫!

    瘟疫蔓延速度飛快,且普通傷寒治法絕對無法治好瘟疫。

    這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幫助災(zāi)民了,患有瘟疫之人需得隔絕外界,她若是僅依醫(yī)館名義,此事施展難度極大。

    她需得將這事告訴圣上。

    韓微臉色沉沉,眼中滿是憂慮:“今日‘傷寒’的百姓還在醫(yī)館中,然而百姓患病本就情緒焦躁低落,若是同他們說是瘟疫須得隔絕起來,怕是會引起百姓sao亂。”

    “此次雖是瘟疫,卻不嚴(yán)重,”杜澤說道,“如今不過是初期,控制得當(dāng)并不會引發(fā)sao亂。且除夕將至,百姓也都留家團(tuán)聚……這些事,就交給圣上擔(dān)憂好了。”

    杜澤將筆遞給韓微:“你既已知這是瘟疫,可有解法?”

    韓微點頭:“是有一要方,只是還需師叔祖確認(rèn)。”

    她將所用藥材用量一一寫下:“我觀其病癥及脈象,看似虛證卻為實癥,用藥需得溫和調(diào)理,不可激進(jìn),否則只能解表而不能解里。”

    杜澤細(xì)細(xì)端詳韓微寫的藥方,欣慰道:“不錯,這正是我所想的方子。先將這藥方給醫(yī)館內(nèi)的人服下吧,再同人說說。”

    他游醫(yī)多年,瘟疫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早在來醫(yī)館遇到第一批病人時,他便發(fā)現(xiàn)了,只是為了保險起見,至今才完全確認(rèn)。

    長安城這場瘟疫,只需不與病患共用杯盞碗筷便不會被傳染。

    “至于隔絕外界一事,”杜澤不著痕跡地看了眼屋外,“圣上很快便會處理。”

    韓微在醫(yī)館內(nèi)已待了三日,看了不知道多少個病患,本想著再過兩日便回宮,可沒想到竟會碰上瘟疫。

    如今她不能回去,也不敢回去。

    當(dāng)天下午,官府的人就將各個醫(yī)館都圍了起來,并張貼了告示,得傷寒者暫不允歸家,醫(yī)館內(nèi)的所有人暫不允歸家,直至病好。

    *

    王貴妃尚未來得及行動,就聽聞長安城內(nèi)可能起瘟疫了,更令她想不到的是,韓微竟然出宮治病救人去了!

    她驚詫地停下了梳妝的動作。“私自出宮?”

    “不是,”楚婉儀搖頭道,“是圣上親口允下的。”

    后宮妃嬪一旦入宮后,出宮手續(xù)繁瑣,基本沒有出宮的先例。而如今外頭這形勢,圣上竟敢讓韓微出宮?

    還允韓微去做那低賤伺候人的活兒。

    楚婉儀心中滿是nongnong的輕蔑之意,抬頭看向王貴妃的時候卻換成了一副欣羨的表情:“圣上對熙妃娘娘可真好啊,算起來到如今,都允她出宮三四日了。”

    “圣上對娘娘您情根深重,若是您提出想出宮,圣上必定應(yīng)得更快!”

    王貴妃面色一僵,她也曾求過多次圣上讓她出宮,然而圣上從來都是置之不理,從未應(yīng)帶過她請求。

    楚婉儀這句話無非是往她心中捅刀子,偏偏她還不能拔出來告訴大家圣上從未允諾過她此事,她面子上掛不住。

    “她還去治病,她能有什么本事?”王貴妃撫著手上艷麗的蔻丹,眼神卻十分狠毒,“說不定都要死在瘟疫之下!”

    “娘娘此言差矣。”楚婉儀停頓了幾秒,這才接著說道,“若是她真懂醫(yī)術(shù)……又或者是運氣好治好了病人,那名心所向便會是熙妃。”

    “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