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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后宮除了我都重生了 第38節(jié)

    韓微面上神情不變,反倒是禮儀周全地向她行了禮。

    趙婕妤只覺得韓微這是沒了德妃撐腰,心中對她怕得很。

    她無趣地撇嘴,剛想繞道離開,便看到韓微身后那宮女手上捧著什么東西,用一塊紅布罩著。

    宮女躬身低頭,躲在韓微身后,她差點(diǎn)沒發(fā)現(xiàn)。

    韓微注意到她視線落處,趕緊側(cè)身擋住:“時辰不早了,jiejie快與我一道去請安吧。”

    韓微越是遮,趙婕妤越是好奇。

    “請安急什么!”她一把揮開韓微,快步上前就想掀開那黑布一探究竟。

    山上無歲月,太后在云居山待久了,日日與僧人一同做早課,即便來了長安,也都習(xí)慣了早起。

    聽宮人們說御花園里開了好些野花,就在假山群邊上。

    人工細(xì)養(yǎng)的花總覺得少了些感觸,太后在云居山一心修佛,也沒怎么賞過野花。

    今日又想著來御花園,便干脆早些出門,看看這清晨含露的御花園,賞一賞那假山群中爭相斗艷的野花。

    哪知她剛走進(jìn)御花園沒多久,就聽到前方傳來吵鬧聲。

    走近了幾步,竟還聽到人大放厥詞。

    請安急什么?

    太后身邊跟著的宮女太監(jiān)們也都聽到了這話,嚇得趕緊跪倒一片。

    太后才回宮幾天,竟有人敢對太后不敬!

    “太后,奴婢去看看。”錢嬤嬤攙扶著太后的手,聞言便冷了臉,請求上前。

    太后擺了擺手,看了她一眼。

    錢嬤嬤不再說話,只低頭恭敬地扶著太后往前走了幾步。

    韓微被推得往邊上踉蹌幾步,不經(jīng)意間掃過趙婕妤后方,眸光微微閃爍。

    她一穩(wěn)住身子便趕緊上前,攔住黑布焦急道:“婕妤jiejie,這是要獻(xiàn)給太后的。”

    “獻(xiàn)給太后?”趙婕妤冷笑一番,“獻(xiàn)給太后你竟還用黑布遮掩!誰知道你獻(xiàn)上的是什么東西?”

    “這……”韓微咬唇,走上前擋著螢飛手中的花盆,“日光漸大,這若是直接見了光便要枯敗,我這才用黑布遮擋。”

    趙婕妤揮手,身后跟著的宮女便立即上前,用力奪過螢飛手中的花盆,拿到趙婕妤跟前。

    “我當(dāng)是什么,”趙婕妤一把掀開黑布,冷笑幾聲,“不過是一盆花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

    趙婕妤手指上涂著鮮紅的蔻丹,與蘭花粉白的花瓣對比鮮明。

    她將花瓣一片片摘下,隨意丟棄在地上:“瞧瞧,這花都成這樣了,你居然還敢送給太后。”

    趙婕妤將盛開的花朵都摘了一干二凈,就連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都被她整個摘下,在腳下狠狠碾壓。

    韓微顫抖著聲音,淚水一簇簇地流下,哽咽道:“這是開得最好的一盆花!”

    “現(xiàn)在是最丑的了,”趙婕妤接過一旁宮女遞過來的帕子擦手,滿不在乎地說道,“你現(xiàn)在可以將這盆花獻(xiàn)給太后了。”

    韓微震驚,聲音還帶了點(diǎn)哭泣后的沙啞:“此般模樣,怎可獻(xiàn)給太后?!”

    趙婕妤掩唇笑了幾聲:“這樣送給太后,才符合你卑賤的美人位份啊。”

    “賤人還不住嘴!”

    趙婕妤話音剛落,身后便傳來一聲怒吼。

    她整個人渾身一震,轉(zhuǎn)頭便看到太后鐵青著一張臉,在錢嬤嬤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趙婕妤立即揚(yáng)起笑臉:“嬪妾……”

    “啪!”

    “啪!”

    “啪!”

    趙婕妤話還沒說完,臉上就被錢嬤嬤打了三個巴掌。

    掌嘴力道之大,使她整個人跌落在地,就連滿頭的珠翠都被打落,掉進(jìn)一旁草地里。

    趙婕妤撫著臉抬頭,她嘴角已被打得滲出了血絲,卻不得不朝太后跪下行禮:“太后,您為何無故打嬪妾?”

    太后板著臉,眼里的怒氣不散。

    她沒說話,錢嬤嬤卻心領(lǐng)神會,沖上前又是兩個巴掌:“毫無自知之明,嘴巴如此不干凈,竟還敢質(zhì)問太后!”

    見趙婕妤滿頭凌亂,倒在地上爬不起來,錢嬤嬤這才收了手。

    趙婕妤滿嘴血腥,她輕輕張開嘴巴,朝帕子里一吐,邊看到帕子上混著血的唾沫。

    她著實想不通,太后為何要如此生氣!

    太后又為何會在這兒出現(xiàn)?

    前世太后經(jīng)常喊眾妃嬪來御花園請安,次數(shù)多了,趙婕妤便不怎么放在心上。

    這次也是一樣,可沒想到太后竟沒徑直去賞桂亭,反倒來了這假山群!

    趙婕妤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又怕得厲害,頭愈加低了不少。

    太后這才緩步上前,冷聲道:“看來哀家,只配這被人摘光的美人蘭了?”

    她雖是問話,但語氣森森,聽得趙婕妤渾身一抖。

    怎么回事!趙婕妤心中方寸大亂,太后竟看到她摘花了?

    也不知太后看到了多少又聽到了多少。

    “太后息怒,”趙婕妤掙扎道,“這花是韓美人要獻(xiàn)給您,與嬪妾無關(guān)啊!”

    太后看著在自己腳前哀嚎的人,絲毫沒有任何憐憫之心,甚至還想親手上前掌嘴。

    她剛進(jìn)宮時便是美人位份,最開始也是受盡嘲諷奚落。

    她一步步向上爬,將那些嘲諷自己的人一個個掰倒,這才當(dāng)上了太后。

    若是趙婕妤提起,她甚至都要忘了自己身為美人時艱苦的歲月。

    而這人進(jìn)宮便是婕妤,只不過是憑著一身狐媚之術(shù),跳幾個舞罷了,竟還敢在這兒大放厥詞,甚至破壞韓美人獻(xiàn)給她的花!

    太后想到這,偏頭向跪在后頭的韓微看去。

    正巧韓微也抬起了頭,露出一雙哭得像兔子般紅彤彤的雙眼,看著格外惹人憐愛。

    韓微哽咽著說:“太后息怒,嬪妾、嬪妾見這盆花長得格外清麗出塵,這才想著親自獻(xiàn)給太后。哪知道……哪知道……”

    “好孩子,”太后親自扶起韓微,滿臉慈愛,“這不怪你,永壽宮里還有你送的好些,想必也不會差。”

    剛問了宮人才知道,這孩子今日天還未亮,便帶那些蓮瓣蘭來了永壽宮,悉心吩咐了養(yǎng)花的照看事宜,又怕吵著她安眠,這才又走了。

    花皆被不懂事的宮人放在了偏殿,太后這才沒看到。

    她與韓微不過是一面之緣,她甚至都沒記住這孩子長什么樣,竟能收獲這孩子的一片赤子之心。

    太后越想,心中就越是感動。

    當(dāng)即拍著韓微的手,反過來安慰道:“你這份心哀家知道了。”

    “趙婕妤既覺得請安一事不急,”太后牽著韓微的手往前走去,“那邊去御花園門口跪上四個時辰,再來永壽宮請安罷。”

    “那兩個宮女對韓美人不敬,拖出去處置了吧。”

    “太后饒命啊!太后饒命啊!奴婢全是聽婕妤吩咐行事的啊!”

    “太后!”趙婕妤平日里都好好調(diào)養(yǎng)著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女為悅己者容,臉蛋更是照顧精細(xì),如今被扇了幾巴掌,已經(jīng)紅腫得不成樣子,連話都說不太清了。

    太后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只拉著韓微往前走。

    趙婕妤還想再說什么,錢嬤嬤卻不再給她說的機(jī)會,粗魯?shù)刈е▓@外走去。

    趙婕妤掙扎著想起來自己走,掙扎間,她余光看到韓微扭頭朝她看了一眼。

    那雙還噙著淚、泛著紅的眼里一片平靜。

    趙婕妤心中突然開竅,瞬間明白了一切,整個人失了力氣癱倒在地。。

    她、她竟被韓微擺了一道!

    惹了太后不喜,她在這后宮還怎么活下去!

    錢嬤嬤嫌棄地直蹙眉,也不親手押人了,招了兩個小太監(jiān),便讓他們架著人出去。

    御花園外往來的人最多,還有好些妃嬪陸陸續(xù)續(xù)地朝御花園走來。

    眾人見到她跪在門口,再一看邊上看守的太監(jiān)是永壽宮的人,雖然不知趙婕妤如何惹了太后不喜,但這并不妨礙他們看笑話。

    趙婕妤往日仗著身后有貴妃撐腰,狐假虎威,沒少欺負(fù)那些位份比她低的妃嬪。

    王貴妃坐在軟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發(fā)絲凌亂,臉頰紅腫,形象狼狽的趙婕妤。

    趙婕妤見到貴妃過來,想沖上前卻被兩個太監(jiān)拉了回來。“娘娘,娘娘救我!求娘娘去太后面前幫嬪妾說說話吧!”

    太后一向喜歡貴妃娘娘,娘娘的話舉足輕重,定能讓她少些責(zé)罰。

    滿懷希望的趙婕妤看向貴妃,卻只看到貴妃眼中滿滿的冷漠。

    趙婕妤如同被當(dāng)頭潑了盆冷水,果然,她聽到王貴妃說:“沒用的東西。”

    這下是徹底沒了希望。

    趙婕妤沒想通,她一個重生之人,怎么會被區(qū)區(qū)一個美人擺了一道!

    她跪在地上一個勁地哭泣著,她心有不甘,她還想往上爬,但這一切就因為摘了幾朵花被完完全全遏止了!

    往來的太監(jiān)宮女們對著趙婕妤指指點(diǎn)點(diǎn),趙婕妤只覺得宮人的目光像是一把把的刀向她刺來,而她身為妃嬪竟淪落到被這些奴才們恥笑。

    趙婕妤一時悲從中來,她往日是最注意穿著打扮的人,如今竟然絲毫不顧形象地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偏偏天公不作美,天氣變得陰沉,沒多久豆大的雨點(diǎn)便落了下來,打在她身上生疼。

    雨勢之大,一時間還不會小下去。

    韓微也沒想到,請安剛結(jié)束,便下起大雨來。

    她躲在云卷亭中,看著外頭雨簾似瀑布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