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后宮除了我都重生了 第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小狐貍外室、被一直嫉妒又討厭的富婆包養(yǎng)了、陛下難當(dāng)
她身體著實有些難受,昨天的、今天的事兒都沒緩過來,晚上就得侍寢。 “小主,”朝雨走至床前,提醒道,“還有好些要準(zhǔn)備,得熏香一個時辰,沐浴半個時辰,香脂香膏擦身,梳妝……” 韓微聽得頭大,將頭從被子里探出來,耷拉著腦袋,可憐兮兮道:“不能先睡會兒嗎?” 她聲音軟糯,整個人被包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張小臉來。 被韓微那雙格外迷人的眼睛盯著,誰能不心軟! 朝雨心中開始動搖:“只能睡小半個時辰。” 韓微喜笑顏開,趕緊鉆進被窩:“夠了夠了。” 朝雨:“……” 她怎么覺得自己像是被套路了? 可轉(zhuǎn)頭想到韓美人純凈的眼神,朝雨又覺得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 朝雨算好了時間,哪知樓傆根本沒按照往常的時間,竟然提前到了。 韓微還沒來得及梳妝,只來得及套上薄衫,匆匆出了凈室。 哪知剛走進入屋內(nèi),她卻發(fā)現(xiàn)樓傆并沒有坐在主座上,反倒是坐在書桌前,姿態(tài)閑適地翻著桌面上的紙張。 韓微心跳頓時慢了半拍,一時間記不清自己是否已將替王貴妃抄寫的紙張給收起來。 為了能夠更好地幫德妃抄寫,她甚至還在屋內(nèi)練過德妃的字! 韓微緊張地咽了咽,朝樓傆走近了些,彎腰見禮道:“嬪妾恭迎圣上。” 樓傆掀起眼皮,緩慢地在韓微身上掃視了一圈。 韓微頭發(fā)只擦了個半干,來不及梳成發(fā)髻便全披散在身后,一彎腰,青絲便從身側(cè)滑落,露出白皙細(xì)嫩的脖子來。 那欺霜賽雪的皮子上多了幾條紫紅的掐痕,更多了中觸目驚心、我見猶憐的美感來。 她周身還泛著水汽,精致的小臉上白里透紅的,薄衫被水霧打濕,貼在了身上,顯露出盈盈一握的纖細(xì)腰肢來,是一只手便能握得過來的楊柳腰。 每一處都看著極具風(fēng)情誘惑,垂著腦袋的樣子卻格外乖巧。 樓傆見她低垂的眼睫輕顫,看起來像是怕極了自己。 李祿見韓美人這般模樣就趕了過來,趕緊把屋內(nèi)伺候的宮人都趕了出去,關(guān)了門,自己侯在門口。 故此,屋內(nèi)空無一人。 樓傆突然開口:“過來。” 韓微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挪過去,乖巧地垂著腦袋,視線卻一個勁地往樓傆手里的經(jīng)紙上飄。 可樓傆比她高上好些,又因著拿經(jīng)紙的姿勢,她根本沒辦法看到上面寫著什么內(nèi)容。 她只好轉(zhuǎn)移視線,去看桌案上擺著的那些經(jīng)紙。 好在那些經(jīng)紙上寫著的都是自己用左手練字時隨意寫的,與右手寫的字相差甚遠(yuǎn)。 甚至在她看來,著實有些不堪入目。 只是這么看來,圣上手里的那張經(jīng)紙上應(yīng)當(dāng)也是她練字的內(nèi)容。 韓微心定了定。 韓微自以為遮掩得很好,卻不知她這點小動作全顯露在樓傆眼里。 樓傆也懶得戳破她,只用手指點了點桌面:“磨墨。” 他面容平靜,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韓微也猜不透,只好趕緊走過去。她發(fā)尾還未干透,有水珠正一滴滴地往下落。 她趕緊撩了撩頭發(fā),將頭發(fā)全都撥至身后,這才開始磨墨。 樓傆剛抬眼,便能看到韓微領(lǐng)口處露出的瓷白皮膚,像是他剛登基時江西上貢的頂級白瓷。 能看出韓微確實趕來得急,有水珠從鬢角順著臉頰滴落,滑過下頜,又落在頸口處,最后順入胸前的溝壑之中。 樓傆視線頓了頓,取過旁邊一張空白紙,平淡道:“寫幾個字。” 韓微抬頭看他,眼里有些懵懂迷茫。 圣上早來,就是為了讓她寫幾個字? “嬪妾沒讀過什么書,”韓微服了服身子,違心說謊道,“寫不得什么好字。” 樓傆低笑幾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一步步向韓微靠近,掐著韓微下巴,迫使人仰起臉來。 極其強烈的壓迫感逼得韓微下意識地后退,可身后便是書桌,韓微退無可退。 樓傆將人壓在桌案上,湊近了,在韓微耳側(cè)低聲說道:“要寫,還是要命?” 作者有話說: 昨天太累了,本來想修完文碼字的,結(jié)果寫著寫著眼都要花了,就先去睡了(嗚嗚) 昨天只修改了一點小細(xì)節(jié),不妨礙整體劇情發(fā)展。 照理來說jj顯示的應(yīng)該是“有修改”而不是“有更新”……不知道會給有的讀者造成偽更的誤會,不過我知道小可愛們都會諒解噠!(有時候還是想稍微修改一下錯字、不夠滿意的句子等等) 至于更新頻率的話,我確實是不太能保證,主要是怕說出來了做不到就很對不起小可愛們的等待。但是我會努力噠~之后要是來不及更新,會在文案上請假噠 這章算28號的更新哦! 第28章 28 樓傆壓低了聲音, 語氣輕描淡寫的像是在問韓微是否有心情寫幾個字。 韓微脊背卻瞬間僵硬了起來,她被完全籠罩在樓傆的身型之下, 眼前投下一大片陰影, 鼻息間出現(xiàn)一股從未感受過的男性氣息。 她被熱氣熏蒸后的粉嫩臉頰,顯得更有血色了些,甚至就連那精致的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 淡淡的龍涎香在鼻尖縈繞, 韓微十幾年來第一次與男人如此接近, 本就緊張的她心跳得更快了。 她甚至能聽到從自個兒胸腔里傳來的撲通撲通聲。 韓微稍稍偏頭,與樓傆拉開一點距離。 哪知這點小動作還未來得及做完, 韓微腰間一緊,整個人便被樓傆攬著腰扯了回來。 倆人之間的距離更近。 隔著雙方衣衫, 韓微甚至能感覺到樓傆胸膛的不同尋常的熱度。 她上半個身子都被壓倒在紅木桌案上, 滿頭烏發(fā)散落, 打濕了紙張。 寫字與性命, 這兩者根本沒有一點可比性! 身后桌案的清涼透過衣衫沁入脊背, 韓微咬了咬嘴唇, 臉上紅暈散去,輕聲道:“圣上若是不嫌棄,嬪妾就獻丑了。” 樓傆看了眼她已恢復(fù)如常的面色, 冷淡地松開手,拉開了拉開倆人距離。 身上那股強烈的壓迫感消失,韓微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 取筆蘸了自己剛磨好的墨, 抽了張空白經(jīng)紙, 在上方寫了幾個字。 樓傆見她面色沉靜認(rèn)真, 以為這人也還算懂事。 哪知看了一眼韓微筆下的那幾個“狗爬式”的字樣, 他這才發(fā)覺是自己想多了。 韓微:“嬪妾字樣丑陋, 怕是臟了圣上的眼,請圣上恕罪。” 樓傆扯了扯嘴角,笑容充滿了威脅意味:“你當(dāng)朕是什么?” 他坐回椅子上,手指輕點著扶手:“朕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韓微咬牙,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海浪沖上岸的魚,撲騰著尾巴還想瀕死掙扎一番。 哪知道她眼角無意間一瞥,竟瞥到桌角圣上剛放下的那張經(jīng)紙,紙張上寫著好些字。 上面足足有三四個字樣,每個字都重復(fù)了好些遍,仿佛是三四個人在同一張紙上練的字。 韓微瞳孔驟縮,不由地攥緊了手里的毛筆。 樓傆見她變了眼色,那在自己面前想盡力維持冷靜的臉添了其他情緒,心情不由地愉悅了不少。 就像是追殺小白兔的大灰狼,發(fā)現(xiàn)小白兔東躲西藏,自以為遮掩地很好,卻不知道自己隨意一跳,就跳入了狼口。 “請圣上恕罪!”韓微心中懊惱異常,她還想活下去,生怕樓傆喜怒無常,一不小心她的脖子就會再被掐一下,那就要沒命了。 圣上既然知曉她會模仿字跡,來韶楓殿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她寫字而不是殺了她,那便說明她這點微不足道的技能對圣上來說毫無威脅。 既如此,她便不會因這事而被處理了。 相通這點,韓微當(dāng)即服身行禮:“先前有些疲憊,手腕發(fā)抖,便寫成了這副模樣。” 韓微一邊說一邊重新鋪了張紙,在上方寫字:“嬪妾這便重寫。” 樓傆看著韓微做戲,也不點破,只靜靜地看向紙面。 既已暴露,再遮掩也沒了意義。 韓微便將先前樓傆手上那經(jīng)紙的內(nèi)容又重寫了一遍。 薄衫下的皓腕細(xì)瘦,卻偏偏下筆處筆鋒千回百戰(zhàn),一撇一捺往來之間就成了另外一副字樣。 她寫得姿態(tài)輕松,若不是樓傆早就得知韓微這幾日才剛習(xí)得這些字,甚至?xí)詾樗孕”氵B了這些字。 樓傆眼神微沉,取了筆在空白處寫字:“樓。” 筆鋒犀利狂野,煞氣從筆畫間撲面而來。 韓微驚了驚,尚未明白圣上寫下國姓是為何,就聽見樓傆命令道:“寫。” 韓微心中略有遲疑,但見樓傆神色不似作假,只得硬著頭皮提筆仿。 她仔仔細(xì)細(xì)地看了一會兒,這才開始落筆。 紙面上的兩個字一上一下,第一眼看去竟是一模一樣。 只是畢竟第一次寫,細(xì)看之下還是能辨出差別。 樓傆看了韓微一眼。他沒想到,尋常以擅仿字為名的能人,拿到字帖后都得練上三五天才能仿個大概,而韓微竟看一眼就能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