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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牌過氣后 第34節

    舒念心頭一片冰涼,再顧不得被唐玉笑看見會怎樣,雙手環抱著他頭顱,嘴唇貼在他耳畔,“阿述,再堅持一下,我有法子。”

    崔述齒間格格作響,好半日才略略克制無意識的戰栗,啞聲道,“別折騰了,你抱抱我吧。”

    這話聽著大不吉利。舒念恨道,“偏不聽你的。”雙臂卻很是聽他的話,密密將他抱在懷中,感覺懷中人戰栗一時,漸漸平緩,避冬的小獸一般,瑟瑟縮在自己懷中。

    抬頭見唐肅兀自整著干草,難免催促,“要那么精細做甚?快著些。”

    “這便好了。”唐肅慌慌張張又整理了一下,跑過來,“苗姑娘,我來扶這位大俠。”

    舒念松開手,將崔述移向唐肅,崔述兀在昏沉中,這一拉扯便受驚動,眉峰微蹙,露出痛苦的神氣——

    唐肅一滯,“我去喊二當家。”便跑了出去,不多時換了唐玉笑進來,“我已讓阿肅在洞外守著,現在要怎么做?”

    舒念抬頭,“等會兒我會用銀針聚集掌毒,二當家往督脈注入掌力,逼迫掌毒從百會涌出,行針聚氣一步踏錯,便是萬劫不復,非但小吳侯,便是二當家也是一般,二當家萬萬留意。”

    唐玉笑點頭,見崔述昏迷中似藤蔓一般攀著舒念,不由皺眉,“打昏他,或是用些迷藥。”

    舒念懶怠理他。

    唐玉笑媚眼拋給瞎子看,然而唐肅性命還著落在這人身上,只得忍氣吞聲,幫著舒念半扶半抱,將崔述移到干草墊子上安置。將崔述身體翻轉,趴伏而臥,撕開衣衫便見整個脊背已呈鮮紅色,十分駭人。

    “安岳拳打的?”

    明知故問。舒念挪到近前,右手五指連出,疾點數下,便聽“撲撲”有聲,七八根鮮紅的廢針已經脫膚而出,墜在泥地上。

    唐玉笑看了一眼,驚道,“入骨針?”

    銀針脫出,崔述身體劇烈痙攣,一把握住舒念手腕,急道,“念念。”

    一聲“念念”入耳,唐玉笑猛然回頭,警惕地來回打量舒念,“你究竟是什么人?”

    “苗千語。”舒念扳著崔述肩膀,一邊小聲安撫,一邊將他仍舊翻轉過來,平平躺好,“二當家預備著,很快便該您出力了。”

    說完更不多言,崔述情狀危急,便連炙針也省了,同時扣住十七八枚細針,雙手連出。

    唐玉笑還未看清她動作,便見崔述身前已多了一條細細的針帶,上自天突始,下至關元終,綿延一整個任脈,每處要xue,俱入了一針——

    銀針稍一相觸,便沒入肌理,消失不見,火光照耀下,唯余十數枚細細的紅點,襯著雪白的脊背,美玉生暈。

    舒念道,“二當家,請吧。”雙手扶住崔述肩膀,拉他坐起,面對自己,脊背留給唐玉笑。

    唐玉笑除去大氅,盤膝往崔述身后坐下,屏息凝氣,忽爾慢慢提掌,按在腰臀陽關處,注入一股子溫熱的內力,稍一推動,便覺崔述體內有如大海潮生,一股剛猛霸道的寒氣當頭迎擊,透過手掌,擊入胸膛,瞬時心口冰涼,匆忙撤掌。

    崔述痛得一聲慘叫,撲在舒念肩上,一時間知覺全無,昏死過去。

    舒念大怒,“這是做甚?”

    唐玉笑驚魂稍定,“好厲害的掌力——”遲疑一時,“論內家工夫,我遠不如安岳拳,如何迫得出?”

    “你只管聽我的!”舒念摸索著試探崔述鼻息,微不可察,急道,“有入骨針相輔,你怕什么?”

    唐玉笑忽道,“你是不是舒念?”

    “我是苗千語。”舒念不耐煩道,“小吳侯病糊涂了胡亂叫人,二當家也病糊涂了?”

    唐玉笑眼珠子一轉,“安岳拳不是一般人物,我要迫出他的掌力,便是不死,也要荒廢半身功力,咱們便到此為止吧。”

    “你不管唐肅性命了?”

    “生死由命。”唐玉笑站了起來,“若果然難道此劫,那是阿肅的命。殺了你與他報仇便是。”

    舒念不及言語,懷中崔述掙扎著動了一動,顫聲道,“別求他。”

    竟不知幾時醒來,全叫他聽見了。

    舒念大急,正待翻身下榻,說服唐玉笑,卻被崔述攀住雙臂,耳畔吐息微弱,“別去,別求他……”

    唐玉笑拉下臉來。

    舒念忽爾冷笑,“唐玉明若知你今日言語,只怕很是后悔當日風雪夜里做過的事。”

    “唐玉名剛死,你在說些什么?”

    舒念冷笑,“我在說哪個唐玉明,二當家不是心知肚明?”

    唐玉笑一張臉黑似鍋底,“你說你不是舒念,又如何知曉阿肅身世?”

    “我——”舒念剛剛開口,便覺懷中人抖了一下,頸畔燙熱——是血。著實無暇與他周旋,“唐玉笑,你要怎樣才肯出手?”

    唐玉笑忽爾俯身,手指往崔述耳后摸了摸,揭下易容,便見他面色灰敗,唇白如紙,心知再拖延下去此人必死,“你若老實些回答我一件事,我幫你一回,也不算什么。”

    “什么事?”

    唐玉笑便又轉向舒念,“若有一字不實,明年今日,便是小吳侯的祭日。”

    “你說。”

    唐玉笑死死盯著她,一字一頓道,“你究竟是不是舒念?”

    舒念心念電轉,在心底里來回盤算幾遍,終于還是不敢拿崔述性命玩笑,“我是。”

    唐玉笑忽然直起身,在洞中來回轉圈,不住念道,“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舒念見他竟有神魂不屬的情狀,暗道萬不可此時出甚差錯,拈起一根銀針,二指一彈,扎入唐玉笑頸畔風府xue。

    唐玉笑凝立當場,撫胸咳嗆一時,漸漸清醒,抬手拔出銀針,怒道,“這是做什么?”

    舒念比他還生氣十倍,“我才要問二當家要做什么?耍著我玩兒么?”

    “怎敢。”唐玉苦笑一聲,仍舊坐回崔述身后,凝神屏氣,往陽關入氣。

    崔述早已昏死過去。舒念恐他掙扎,張臂將他牢牢抱在懷中,便見唐玉笑右掌稍移,從陽關沿督脈往命門去,隨著他手掌移動,陽關以下鮮紅的色澤迅速消彌,rou眼可見往命門退去。

    舒念屏住呼吸。

    唐玉笑手掌沿督脈寸寸上移,過懸樞,脊中,靈臺,大椎……約摸一柱香工夫,鮮紅色盡數退至肩背之處,一個脊背一半雪白,一半鮮紅,涇渭分明。

    崔述身子一震,茫然睜眼,卻只覺眼前一片雪白,甚么也瞧不見,唯覺此身正處煉獄之中,一半火熱,一半冰涼,兩相拉扯,直欲將他從中分作兩半,一時間痛得不住哆嗦,含糊叫道,“念念。”

    舒念緊了緊手臂,將他抱得更牢靠些,鎮定道,“在給你療傷呢,感覺怎么樣?”

    崔述疼得神智迷離,張著口喘了半日,迷離道,“好冷……燙……”

    舒念故作從容,引他說話,轉移疼痛,“到底是冷還是燙?”

    “都……好疼……”崔述聽若未聞,細聲喃喃,“好疼啊……”

    舒念偷眼看向唐玉笑,暗暗嘆氣,等崔述醒來,若知道這般情狀都叫唐二當家看在眼中,約摸只能殺人滅口了。

    此時卻也顧不得許多,摸了摸他鬢發,“阿述自小便不怕疼,比我強多了。”

    崔述身子一抖,“怕。”

    “什么?”

    “怕……”崔述喘息一時,閉上眼睛,意識越發疼得模糊,按捺不住便要向她傾訴,“怕疼,阿兄每次打我都哭……”

    “胡說。”舒念看了唐玉笑一眼,見他八風不動,一副聽若未聞的樣子,連忙用言語替崔述挽回尊嚴,“我親眼見著的,蘇樓主大板子打了那許多人,就阿述從來不哭,便在淮揚時,傷成那樣,也不曾哭過……”

    崔述伏在舒念肩上,默默無語。

    大約疼昏過去了。舒念反倒松了口氣,小吳侯再這般胡說八道,唐玉笑怕要笑到下輩子去。

    正待去看紅痕退至何處時,卻聽崔述聲若蚊蚋,“不能哭……會挨打……”

    作者有話說:

    明天九點《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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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舊事

    ◎他那時才多大?◎

    舒念從未遇到這等情狀, 實不知如何應對,求救地看向唐玉笑。卻見唐二當家木著張棺材臉,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只得硬著頭皮道, “不會的。”

    耳聽崔述喉間發出含糊的哽咽之聲, 身體細細的戰栗倒停了下來, 便有溫熱的水意透過衣衫, 沁入肩際, 瞬時冰涼。

    舒念與唐玉笑二人對視一眼,俱各無言, 洞內只有崔述壓抑的哽咽聲間續傳來。

    唐玉笑忽道, “安岳拳掌力剛猛,到這里已是極處, 再動不了了。”

    舒念大驚,低頭看時, 紅痕退至背部大椎便停滯不前,大椎左近一小片肌膚紅得奪目,卻無論掌力如何催動, 依舊八風不動, 凝滯當場——

    只需掌力稍有不繼,寒氣便會沿督脈而下, 四散奔開,取人性命。

    舒念低頭沉吟——未曾想到崔述如此懼怕疼痛,掌力若沿督脈上腦, 疼也疼得瘋了。更何況唐玉笑并無力將寒氣迫至前頂。

    唐玉笑催促, “愣什么?快想法子!”

    “從大椎出去!”舒念一念即定, 便不猶豫, 摸出一枚遼參丹,不管崔述昏沉中如何推拒,強塞入口,扣住下頜迫他吞咽,喝斥,“醒著,不許睡。”

    探手往唐玉笑腰間一摸,“借你匕首一用。”一時取匕在手,往那血紅的一小片皮膚上劃了一刀,一條血線沿脊背蜿蜒而下——

    利刃入體,崔述只覺靈魂被人生生撕作兩半,立時大聲慘叫,卻被遼參丹一股熱力強行護持,連昏死過去都是奢望,眼前一片雪白,渾不知身在何處,喃喃叫道,“阿兄,阿兄,放我……”

    舒念扔下匕首,喝令唐玉笑,“快!”

    唐玉笑欲言又止,然而架不住她催得厲害,探掌運力,果然便見絲絲白氣沿破膚之處源源外涌,綿延地上,立時結出一層薄薄的白霜。

    崔述疼得渾身緊繃,抻著脖子倒著氣兒。

    掌力催促之下,鮮血流速較尋常快了一倍不止。唐玉笑疑惑道,“這樣下去不行,血流太快。”

    舒念聽若不聞,一瞬不瞬地盯著傷處。

    約摸一盞茶工夫,身下干草墊子幾乎被鮮血浸透,寒氣兀自從大椎處絲絲外逸。

    崔述早已軟倒榻上,便無人壓制也無力掙動,雖被遼參丹強行護持未曾暈去,卻是意識迷離,喉間斷續發出幾個模糊的音節,卻聽不清在說些甚么。

    唐玉笑著實忍不住,“舒小五,你莫亂來,這是治病還是索命?”

    舒念咬唇,緊張不語,忽然叫道,“拔盡了。”一掌格開唐玉笑,取一只玉瓶拔去塞子,沒頭沒腦往脊背傷處厚厚倒了一層粉末——

    竟不知甚么靈丹妙藥,血流立止。飛速拔去入骨針,看崔述時,卻見他虛睜雙目,凝望虛空之中,口中喃喃,俯身傾聽,卻只隱約聽清一二個“并州”“蘆花”之類的字樣。

    舒念連忙撕開衣擺,將傷處裹好,本待厚著臉皮要唐玉笑再助崔述一程,卻見唐玉笑萎頓在草墊子上,四肢大開,面色發白,知他消耗過巨,便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