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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年代文認錯老公后 第200節(jié)

    “謝謝許副局長。”水瑯接過信封,“快過年了,我還想著去你們家拜訪呢。”

    許副局長一怔,接著笑成了一朵花,“歡迎,熱烈歡迎,你什么時候來,我讓我老婆把菜提前燒好,等著你。”

    “你們到的這么早!”

    外面響起白局長的聲音,他開著一輛拖拉機“轟轟隆隆”地到了。

    第104章 你這是弄的什么?

    “老白, 你這是弄的什么?”

    眾人被白局長的拖拉機吸引過去。

    水瑯走到外面,看著拖拉機車斗里的植物,“誰大冬天的種花啊。”

    “這不是花, 這是草,我特地送你的升學禮物, 把你這前后院子草坪給翻整翻整。”白局長走下拖拉機, 掏出一個紅包,“好好上大學, 學成繼續(xù)投身房改事業(yè),為民生福祉做貢獻。”

    “謝謝白局長。”水瑯接過紅包, 還在看著拖拉機車斗里的“半成品草坪”, “你確定這些草坪能活?”

    “能活,馬上就開春了, 鋪上就能活, 這方面我絕對比你有經(jīng)驗, 交給我就行, 你不用管了。”

    白局長擺著手, 走進洋房, 四處打量,“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因為你母親當年被冤枉率先入獄, 這處房子提前被國家沒收, 曾經(jīng)被作為首都領(lǐng)導落腳處,才能躲過被破壞, 保存得這么好。”

    “說的是啊。”許副局長也在到處看, “隔壁有兩幢就被砸的亂七八糟, 現(xiàn)在這樣, 稍微翻新一下,就可以住進來了。”

    水瑯點著頭,外面又傳來動靜,從落地窗看到進來的是詹老,后面還跟著勞動改造學習班的人。

    “大丫二丫三丫,鐵蛋來了。”

    “鐵蛋!”

    “水干部,恭喜恭喜啊。”

    “哎呀我的天,水干部,你家也太好看了呀!”

    “這房子我都不敢進了,水干部,原來你是住在這個地方長大的啊。”

    “這個比以前我看過的外國人房子還要考究!”

    學習班的人瞪大眼睛看著洋房,詹老與詹栩安等人,則是看著水瑯站在洋房門口,表情一陣恍惚,仿佛又回到了曾經(jīng)無數(shù)次來這邊參加宴會的情景。

    “都請進,外面冷。”

    水瑯與周光赫站在門口迎接客人。

    “水瑯同志,你一再強調(diào)讓我們不要送禮物,來吃飯就行,我們都覺得很不好意思,送貴的怕你生氣,我們就湊錢湊票,幫你縫了兩床棉被,你可以在新家用,上學要是住宿舍,也可以用上。”

    學習班班長蔡珍與鐵蛋娘一人捧著一床棉被遞給水瑯。

    看著粉紅色與深綠色織錦緞棉被,水瑯愣了一會兒,忙道:“真好看,這被面不會是你們織的吧?”

    蔡珍露出笑容,“水瑯同志,我們還沒說,你就猜準了,真不愧是狀元!”

    周光赫接過兩床被子,與水瑯一起欣賞著,“針腳細膩,刺繡精致,你們已經(jīng)出師了吧!”

    “被面是我們織的,刺繡是儲師傅親手做的。”鐵蛋娘陳梅,回來城里半年多,人已經(jīng)養(yǎng)得面容飽滿,主要是精氣神很足,“水瑯同志,一直都想著感謝你,但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機會,這兩條棉被,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另外我們今天不是來吃飯的,我們是特地過來幫忙的。”

    “對對,我們都過來時想著今天吃飯的人很多,怕忙不過來,特地趕過來幫忙。”

    “水干部,廚房在哪里,我們袖套都帶來了,這就能開始干活。”

    “除了今天幫忙干活,水干部,我們已經(jīng)都商量好了,等到你這邊房子開始翻修的時候,我們?nèi)歼^來幫忙。”

    平安里的姑娘們爭先恐后搶著說話,才剛說幾句,平安里施工隊的小伙子們就都走進來了:

    “翻修的事當然是交給我們啦,你們懂什么。”

    “就是,我們才是專業(yè)的,學了這么久的技術(shù),剛好能給水干部派上用場。”

    “水干部,你看我們,水電工木工泥瓦工油漆工建筑師,全是現(xiàn)成的,房子你就不用管了,我們來幫你整修!”

    “當然,怎么設(shè)計,怎么翻修,你還得告訴我們,水干部,我們都等著幫你忙這一天呢,你千萬不要客氣,盡管支使!”

    看著一張張熱情洋溢的笑臉,水瑯心里充滿了感動,“謝謝大家,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一定不會客氣。”

    洋房里的大人孩子,早都被門口的動靜吸引過來,看著一幫幫人搶著幫水瑯干活,全都佩服地說不出話。

    活了大半輩子的人,都忍不住連連咂舌,就沒見過人緣比水瑯還要好的人!

    周復興與金巧芝對視一眼,感覺到了強烈的危機感,同時慶幸早有眼力見,從昨天早上就開始厚著臉皮下來幫忙,否則這會可能都得從復南路排到復茂路去了!

    舅舅舅媽已經(jīng)行動起來了,招呼著大家往里入席。

    市里區(qū)里局里街道居委,甚至是周光赫的單位,周卉的體育訓練中心,都主動送了票子,助力水瑯的升學宴。

    梧桐里在國營飯店上班的廚師,主動幫忙掌勺,總共擺了十張大圓桌,桂花紅棗包糯米,白斬雞,四喜烤麩,熏魚,苔條花生米,還有一道硬菜,糟貨四寶,這些是冷菜,熱菜是扣三絲,醬爆豬肝,油爆蝦,筍干燒rou,響油鱔絲,最后也是一道硬菜,全家福。

    全家福是一道湯,擺著咸rou、rou圓、魚圓、蛋餃、香菇,油豆腐、幾只大蝦、百葉包rou,豐富鮮美。

    來客全都驚住了。

    “水瑯同志,你這宴席太講究了呀,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在酒桌上看到這么多菜了。”

    “起碼有十年了,平時吃一道都不舍得,今天全吃上了,我要喝酒!”

    “必須喝酒呀!有這么多菜,我這不喝酒的人都忍不住要喝兩杯了!”

    “水干部,你今天真是破費了,用這么好的菜招待我們,這紅包你必須得收下了。”

    “是的呀,水干部,我們包都包好了,你拿著我們也沾沾喜氣。”

    酒席上本來就很熱鬧,這算是十年來破天荒頭一回正兒八經(jīng)參加宴會了,還是狀元宴!

    大家全都包了紅包,但是水瑯只收了幾位局長的,沒收其他人的,這會一看到這么豐富的菜,大家全都忍不住了,將包好的錢一股腦塞給水瑯。

    水瑯接都接不住,沒兩分鐘懷里就被塞滿了紅包,看著今天來的都算是熟識,“行,今天都是老相識,你們的紅包我就全收了,要是不熟的來了,我是不敢收的,畢竟我在房管局上班,與舊改息息相關(guān),要時刻警惕,防止哪天頭上多了一頂斂財受賄的罪名,所以你們要是包的多,我還是要退回去。”

    “不多,我包了十塊錢!”

    “我們都是包了十塊錢,早想到了不能影響你的工作。”

    “我還特地咨詢過局長,是他建議我們最多只包十塊錢。”林厚彬笑道:“所以你就放心吧,難得的升學宴,市里區(qū)里都給你添彩來了,不會留下任何把柄。”

    “來!”

    白局長從座位上站起來,捋起袖子,“拿個登記簿來,我來記帳,在場的都是證人,我們這些比你職位高的人就不用記了,干部工資高的,每個人最多十塊,職工社員工資低的,甚至沒有工資的,一塊起步,最多五塊,這記好了以后別人家有事,你也知道該還多少禮了。”

    “這個辦法好。”許副局長也站起來,捋起袖子,“白局長你記帳,我來數(shù)錢。”

    登記臺突然就支起來了。

    白局長與許副局長,真就一個拆紅包數(shù)錢,一個記帳。

    來客一桌接著一桌挨個排隊過去登記了。

    “這老白,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周局長搖頭笑道:“不過這樣,你確實可以放心了。”

    水瑯輕笑出聲,正想講話,外面又傳來動靜,轉(zhuǎn)頭一看,微微怔住,走了出去。

    周光赫隨后跟了上去。

    鄒律與鄒凱站在大門口,一個眼神復雜,一個眼神更復雜,復雜中還帶著一絲陰暗看著周光赫。

    鄒律拿出一個紅包,“水瑯,恭喜你考上大學。”

    水瑯看了一眼,沒有接,“這錢,還是你們自己留著用吧。”

    鄒律笑起來有點苦,沒再說什么,將紅包重新裝回口袋,“我今天來,除了祝賀你考了狀元,還想跟你說,晗姨的骨灰盒一直擺放在林郊墓園,早年鬧的太厲害,沒敢下葬,這是編號,我看這時局越來越好了,接下來說不定就可以幫晗姨風光下葬了。”

    水瑯接過骨灰堂編碼,抬頭掃了一眼鄒凱,“你這眼神是想干什么?”

    鄒凱一頓,收回看著周光赫的眼神,看向水瑯,想說話,嘴唇蠕動兩下,又沒說,最終道:“我們兩家算是兩清了?”

    水瑯看著眼神各異的兩人,“只要你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不會去找你的麻煩。”

    鄒凱明顯松了一口氣,眼神又回到之前的復雜,“你……你是什么時候……是不是當初我沒和你去香港,你對我……”

    “我對你,就沒有過一丁點情意。”

    包括原來的水瑯,“如果曾經(jīng)有讓你誤會的地方,那也不是情意,是知道你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可以依賴信任的人,是一種依賴感,在知道你不能依賴后,就什么都沒有了。”

    鄒凱聽完更失神了,“唯一,可以依賴信任的人……”

    水瑯淡淡看了他們一眼,“行了,回去等著給你爸收尸去吧。”

    鄒律:“…….”

    鄒凱:“…….”

    兩人走了,剛走,簡怡就過來了。

    “我看到他們了。”簡怡眼神也復雜看著鄒律,“本來他不簽字,我這婚是很難離掉的,只要他不肯離,很有可能拖我們一家人下水,就在我們一家人最擔心的時候,他突然被字給簽了。”

    水瑯只知道他們離婚了,還不知道這個內(nèi)情,“他是他們家,還算有良知的人。”

    簡怡嘆了口氣,“鄒賢實真不是個人,鄒律這些年都是聽從他的吩咐做事,結(jié)果鄒賢實二審期間,為了逃脫死刑,竟然把許多罪名都推到了鄒律頭上,這樣的父親,簡直令人發(fā)指!”

    “國家公平公正,不可能任由他狡辯。”水瑯看著公交站臺前的鄒律,“他要是做了不干凈的事,就得承擔后果,如果沒做,國家也不會冤枉了他。”

    不等簡怡回答,水瑯看向她,“不過……”

    “他最后簽了字,沒拖累我們家人,我就當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了,我們倆,有緣無分,其實主要是,他也不喜歡我。”簡怡搖了搖頭,又嘆息一聲,“不過,像是他被鄒賢實亂咬,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如果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會去幫一下,其他的,就什么都不想了。”

    水瑯一笑,“你也是性情中人,是非分明。”

    “當然,還得多謝你。”簡怡拿出一個紅包,“祝賀你高考拿下狀元。”

    水瑯沒有收,往后退了一步,“你的人生才剛走了一小半,也祝你日后萬事如意。”

    簡怡面色一頓,依然第一時間明白了水瑯是什么意思,慢慢將紅包收回去,微微一笑,“也好,我就徹底放下過去了。”

    往回走的時候,周光赫一直在看著水瑯。

    “看什么?”

    “我還以為你們會成為好朋友。”

    “她現(xiàn)在想著跟以前一筆勾銷,每次看到我都會想到以前,她不好說,我不得有點眼力見,別去招人煩。”

    周光赫笑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水瑯的腦袋,“沒關(guān)系,去大學里就能交到好朋友了。”

    水瑯面色沒露出什么興趣,走進橫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