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年代文認錯老公后 第11節(jié)
周光赫端著一盤生煎包從后廚房走進來,正好看到水瑯喝酒的樣子,連忙將盤子放到桌子上,奪下水瑯手里的酒杯,一看杯子里僅剩淺淺能蓋住杯底的酒了,頓時一驚,“你喝了一大杯茅臺?!” 水瑯五官都被辣得皺在一起,眼淚跟著火辣辣的,壓根說不了話。 一桌子人的心思,都因為這一亂子而停下來,目光聚集在水瑯身上。 宋阿婆急道:“快喝水!” 周光赫端著溫水杯放到水瑯嘴巴前,一只手捧著她的后腦,急中有序往她嘴里倒水。 水瑯幾乎被他攬在懷里,察覺到周身熱氣散不去,立馬推開他的手臂。 這狗男人,果然不懷好意,果然想趁人之危。 誰會往茶杯里倒酒? 那兩個發(fā)小就是他的幫手! 再一想到自己的酒后怪癖,臉色急得更紅更燙了。 第11章 更讓人上癮似的著迷 “哎呦,對不住,對不住嫂子。”其中一個是有點真著急了,沒想到水瑯會喝得這么猛。 另一個急中帶著笑,因為水瑯被酒辣的樣子實在搞笑,將氣撒在周光赫身上,周光赫一臉著急還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一副老婆奴的樣子,就更搞笑了,“嫂子,吃兩口菜,吃了就不辣了。” 周光赫急忙夾起一筷子芹菜rou絲,遞到水瑯嘴邊。水瑯想再次推開他,混亂之中見到了筷子上的綠,張嘴吃了下去,綠油油清爽的芹菜,讓她氣順了。 嚼著咽下去,嘴巴也沒那么辣了,又吃了一筷子他遞過來的菜,那陣子辣終于徹底好多了。 雖然身上還很熱,但不再像是被按頭泡到點燃起火的酒桶里了。 “你酒不倒在酒杯里,往茶杯里倒什么酒?” 還倒得那么滿! 周光赫心神都在水瑯臉上,“你好點了嗎?要不要再吃一口菜?” “我自己來。”水瑯現(xiàn)在不信任他,拿起筷子自己夾著地瓜葉吃。 其中一個發(fā)小道:“嫂子,抱歉抱歉,我們剛才劃拳罰酒來著。” 水瑯斜了他一眼,呵呵。 兩個發(fā)小瞬間全被水瑯逗笑了,等一 看到水瑯橫過來的眼神,立馬又繃住笑臉,點頭哈腰繼續(xù)道歉。 周光赫看出來剛才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朋友又是邀請來的客人,不好說些什么,即使要說,也只能說他自己。 接下來,周光赫說什么都不跟發(fā)小拼酒了,兩個人“害”了新娘子,達到目的了,也沒再拉著新郎灌酒,怕耽誤事。 喜宴結(jié)束的時候,水瑯的臉已經(jīng)燒得通紅,人也開始迷迷瞪瞪,很快就無法專注,神志不清,渾身無力,走起路來飄飄欲然。 周光赫扶著她走進新房。 水瑯倒不想吐,就是想睡覺,但她還記得睡著就會有做春夢的怪癖,愣是撐著不敢睡。 然而一茶杯茅臺的勁實在太大了,撐不了幾分鐘就倒在床上,意識消失前不忘記把唯一一床被子占著。 “我的。” “什么?” 周光赫正在幫她脫鞋,聽到人在講話,湊過去聽了聽,卻沒聽到她再張口。 小姑娘臉頰嫣紅,眼尾尤最,抱著他的軍綠色被子,過個幾秒就要用側(cè)臉蹭一下,然后抱得更緊,周光赫盯著看了一會兒,慢慢低下頭,抓住纖細雪白的腳踝,觸手細膩guntang,燙得他的手緊縮了一瞬,床上傳來不滿的哼唧聲,才醒神松了松,鼻息不平穩(wěn)地將人放平穩(wěn)。 夜深了,周光赫從水瑯胳膊下抽出一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站在床邊看了許久她的睡顏。 水瑯做了好幾個春夢,每一個都跟周光赫不懷好意有關(guān)。 有周光赫和他發(fā)小一起灌她酒,一杯又一杯,把她徹底灌醉了,然后趁她亂,讓她更亂的。 有周光赫把他自己灌醉了,壓在她身上不肯起,趁機亂摸亂碰。 有她自己喝酒上癮,一杯接著一杯,最后喝完酒完全變了一個人,色瞇瞇把周光赫按在床上,摸著他的胸肌腹肌。 那肌rou,跟壘磚頭似的,一塊接著一塊,荷爾蒙爆棚。 等一摸上去,就發(fā)現(xiàn)跟磚頭完全不同,同樣是硬邦邦,但是肌rou手感絲滑,那種緊致,那種沒有一絲贅rou,那種線條,讓人愛不釋手,更讓人上癮似的著迷,尤其腹肌兩側(cè)的鯊魚線,一直往下,深入到軍褲里…… 水瑯迷迷糊糊睜開一條縫,半醒半夢之間,去解他褲子上的紐扣,手腕卻被一把抓住,勒得她疼到皺眉。 “做什么。” 他的聲音近在耳邊,嘶啞到不行。 “給我看看。” “……” 水瑯想看看鯊魚線盡頭,不斷扭著手臂,想要掙脫,卻怎么也掙脫不開,勝負欲突然上來,翻身壓到他的腹肌上,夾住控制她的手腕,兩腳蹬著軍褲,非要看看不可。 突然,整個人動不了了,被人用力禁錮住,一條胳膊勒住她的后背,一手掐住她的腿彎,力氣大到?jīng)]有任何掙脫的可能性,頰邊傳來粗重紊亂的鼻息。 很溫暖,很有安全感。 水瑯從未感受過這樣被包裹的安全感,慢慢安靜下來,沉沉睡去。 原以為頭天晚上就夠難受的了,沒想到第二天早上起來,才體驗到什么叫難受。 想到以前那些同事,周末狂歡完,周一上班的時候一個個都跟雷劈了似的,滿臉痛不欲生,自己現(xiàn)在估計也差不多是那個鬼樣子。 唯一讓她好受的是,睡眠質(zhì)量挺好。 不知道是不是換了身體了,以前酒后做春夢的怪癖沒有發(fā)生。 水瑯揉著太陽xue,總算遇到一件讓她覺得值得穿越的事了。 “小弟去跟你煮解酒湯了。”周卉擔心看著坐在桌邊,不斷揉著太陽xue的水瑯,“我讓大丫熬了白粥,你先吃一碗?” “好啊。”想到清爽的白粥,她這幾個月還沒吃過,早飯都是在外面的飲食店吃的,這會兒就想著來一口白粥滋潤滋潤疲憊的身體。 “先喝醒酒湯。” 周光赫將一碗湯放在水瑯面前,盯著她多看了兩眼,才轉(zhuǎn)身去盛白粥。 “這什么?”經(jīng)過昨晚,水瑯對他的信任又回到剛下火車的時候,雖然昨晚他好像沒上床睡,也沒搶她的被子,更沒趁人之危做壞事,但身上的痛苦,還是讓她心生警惕,“怎么看著像黃酒。” “是蜂蜜和檸檬。”周卉哭笑不得,“你都醉成這樣,難受成這樣了,怎么會還給你喝酒。” “居然有檸檬!” 水瑯驚喜端起小碗,感受到溫度適中,連喝了半碗,酣暢的吐了口氣。 周光赫別的不說,這廚藝真是一級棒! 這碗醒酒湯,比她以前天天必喝的檸檬茶要好喝無數(shù)倍。 將剩下的喝完,宿醉的不適感幾乎都消失了,精神恢復了七七八八,不說神清氣爽,也大差不差了,就只剩下一些暈眩感。 正感覺身體舒服的時候,后廚房突然沖過來一道球影,一直沖到桌邊,將并排站著的三個wifi全部掀翻在地。 “鄉(xiāng)巴佬!你居然敢搶我的衣服,還敢搶我的洋娃娃!” 球一樣的小囡把三丫騎在地上,一巴掌接著一巴掌往三丫臉上扇,三丫被推倒的那一刻被嚇懵了,被扇了好幾下才反應過來,“哇”地一聲哭喊起來。 二丫起身沖過去保護meimei,推了球一下,那力道明顯是收著的,不敢真的對她用力,球卻沒有這顧忌,甩起胳膊就掄了二丫一巴掌,“你居然敢打我!” “小敏!!!” 樓梯口傳來一聲尖叫,金巧芝快步跑了過來,“你給我住手!” “mama——”球突然嚎哭起來,指著二丫,“她打我,把我推到地上了。” “打你了?”金巧芝著急的表情立馬轉(zhuǎn)為擔心,把球抱過去,仔仔細細檢查著,“打你哪了,哪里,哪里受傷了??” 球撕心裂肺哭喊著,“讓她們滾,滾出我家,你答應讓她們滾的!” “你給我閉嘴!” 周復興大步趕過來,后面還跟著一個短頭發(fā)瘦瘦的小女孩,看著跟大丫差不多大,穿著一套藍白校服,領(lǐng)扣還系著紅領(lǐng)巾,腳上穿著黑色攀扣布鞋,比起球的小牛皮鞋羊絨衫,顯得這個jiejie不是一般的樸素了。 周玲小跑到三丫跟前,擔心摸了摸她的臉頰,“痛不痛?我去給你拿藥。” 下一秒,她的頭發(fā)就被球扯住,扯得頭皮都豎起來。 “你胳膊向外拐!”球哭的凄慘,手下力氣一點沒松,“你也滾,跟鄉(xiāng)巴佬一起滾!” “放手!快放手!”金巧芝掰開球的手,忙拿起周敏的手吹氣,“小手心都扯紅了,快,mama吹吹。” “爸爸看看。”周復興也蹲下身,對著周敏的手呼哈呼哈吹氣,一臉女兒奴的樣子,心疼道:“真紅了,說了多少次,讓你不要抓jiejie頭發(fā),頭發(fā)抓緊了割手,以前差點把手都割出血了,你忘記了?” 周玲捂著生疼的頭皮,忍著眼淚低下頭。 “mama,爸爸,好疼啊。”球哭爹喊娘嚎著,知道父母現(xiàn)在對她心軟,“我不要住亭子間,我要住我自己的房間,讓她們滾,讓她們滾……啊——!” 一只小碗摔碎在球面前,瓷片飛了一地,嚇得周敏瞬間噤聲,看向坐在桌邊的新嬸嬸。 水瑯揉著太陽xue,“吵死了。” “大丫,把洋娃娃和衣裳拿給小敏。”看著女兒被欺負,周卉動彈不得,只能心疼地濕了眼睛,“弟新婦,以后你不要把小敏的東西送給我們。” “大阿姐,小敏才剛回來,我還沒跟她說清楚,等我跟她講好了,她就不會這個樣子了。” 金巧芝將大丫遞過來的洋娃娃推回去,“這個已經(jīng)給你們了,就是你們的。” “是我的!”球又沖了出去,一把搶過自己的洋娃娃和羊絨衫,不忘推一把大丫,“滾,滾出去,把我爸爸mama的房間還出來,你們這些鄉(xiāng)巴佬臟死了,渾身上下全是晦氣,只配住草棚棚廁所,滾啊!” 大丫往后縮了縮,她一縮,周敏的氣焰更深,伸手就想去抓扯她的辮子,突然,自己披散的頭發(fā)被人一把扯住,只聽見mama的一聲長長的尖叫,巨大的疼痛緊接著從頭皮襲來。 【作者有話說】 周光赫:老婆占我便宜,還斷片:( 第12章 春天的夜,弄堂里的貓發(fā)春叫喚 周敏打從出生起,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疼痛,雞皮疙瘩全疼得暴起來了,每個毛孔里都像是被扎了針,頓時嘶喊出聲。 “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