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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酒肆 第124節(jié)

    “譚大哥,我們走吧!”

    鄧繪一見,便開口:“喲,你這是要去哪兒啊?不帶我?。俊?/br>
    “你穿得這般富貴,這身錦衣都能在鎮(zhèn)上買座宅子了,要是上山被枝條刮破了,豈不是太可惜了?!?/br>
    鄧繪一聽,懂了,他立刻回房換了身粗布衣服,然后跟著小向?qū)仙阶酵米尤チ恕?/br>
    別說,還怪有趣的,比他們兩個人囫圇地走馬觀花看古代生活有趣多了,石小二雖然不懂什么經(jīng)天緯地的大道理,卻實在是個很會找趣事的少年,他甚至還毫不吝嗇地同他們分享了自己發(fā)現(xiàn)的小秘密基地,里面有兩株野生的棠梨樹。

    “現(xiàn)下還沒結(jié)果,等到秋日,棠梨結(jié)果時,滿樹都是,我爹會用棠梨泡酒,可惜我爹泡酒的手藝非常一般,鎮(zhèn)上的老人都不愛喝。”

    鄧繪一聽,便指著旁邊的朋友說:“泡酒?那你可算是找對人了,我這位朋友別的不好說,釀酒的手藝卻是一絕,等到秋日,你叫他教你阿爹釀酒,保準十里八鄉(xiāng)的酒鬼都會被吸引過來。”

    “當(dāng)真?”石小二說完,“可是秋日結(jié)果還要好久呢?!爆F(xiàn)下才將將入夏而已。

    譚昭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那等到秋日,我再過來,與你一道采棠梨、制棠梨釀,怎么樣?”

    山上的野趣很多,古代的山都未經(jīng)開發(fā),比之現(xiàn)代的山又有不同,鄧繪玩得樂不思蜀,要不是快天黑了,他都不愿意下山。

    果然,旅游還是應(yīng)該找本地向?qū)О ?/br>
    “呀,這么快!”

    石小二轉(zhuǎn)頭:“怎么了?撞到樹了?”

    鄧繪搖頭,示意他繼續(xù)往前走,然后用只有他和譚昭能聽清的聲音開口:“看來那愣頭青去靈山的路不太順利啊,才多久啊,我賣他的符就用了十來張了?!?/br>
    第157章 提燈見詭(十四) 我的人設(shè)是玄師。

    大石鎮(zhèn)距離靈山,其實并不遠,普通人要是腳程快些,一個白日就能到達。許世原買了匹老馬馱著洛乾風(fēng)走,怎么的也能在天黑之前抵達靈山。

    而現(xiàn)下,剛好天快黑了。

    “許是為了天黑布符陣耗損的符箓,你很好奇他們?nèi)レ`山做什么?”

    鄧繪腳下不停,嘴上卻說:“你難道不好奇嗎?他是怪哎,且是虛弱至極的怪,靈山上必然有大補之物,但你那天在商隊聽到的故事,卻跟這毫不相干。”

    “要是有關(guān),那還得了?”

    人又不是傻的,平白透露內(nèi)部消息給他們知道,是嫌棄去靈山的人太少嗎?肯定是編造一些恐嚇普通人的故事,好叫人望而卻步啊。

    “說的也是。”一行三人終于下了山,堪堪在太陽日落的最后一刻進了客棧,鄧繪將背上的背簍取下來,總覺得昨晚上有什么事情忘記了,可一時也想不起來,索性便上樓洗漱去了。

    等他換了身衣服下來,看到小二手里提著的野兔子眼睛,他一拍大腿:“我去,我怎么把這事忘了!”

    紅眼睛啊,那雙動人的紅眼睛后來就沒再出現(xiàn)了。

    “你說,它是不是沖著洛乾風(fēng)來的?”

    譚昭一推開房門,就看到鄧繪跳了出來,好懸沒把他心臟嚇出來:“你走路怎么沒有聲音的,我今天必須多吃一碗飯!”

    “……飯桶就飯桶,別把理由甩在我頭上!”鄧繪說完,又把話題扯了回來,“你昨天,是不是故意忽略那雙眼睛的?”

    “你怎么會這么覺得?我就不能是懶得動手嗎?”

    鄧繪想了想,點頭:“倒也很像你的做事風(fēng)格,不過算了,反正論打架,我比不上你一根手指頭,要是摻和進去,最后你可能還得來撈我,搞不好又是一萬金?!?/br>
    說起一萬金,譚昭看了一眼系統(tǒng)空間里的鐵令,唔,等到了下一個大城就去兌錢吧,剛好也能替洛乾風(fēng)報個平安信。

    “你不說,我差點都沒反應(yīng)過來。”鄧繪掂量了一下兩人的運氣,然后摸出龜殼搖了一卦,“我的建議是,要不還是別去了?!?/br>
    “嗯?”

    “下吉之卦,以力破金,我嚴重懷疑你去了,會直接被當(dāng)做洛乾風(fēng)的同伙處置。”鄧繪伸了伸手,示意譚昭寫個字。

    譚昭想了想,將鐵令取出來,上面有一個“灼”字。

    “灼?這個字你看看,它吉利嗎?”

    譚昭表示完全不會解字:“不吉利嗎?”

    鄧繪將鐵令拿在手上掂了掂:“你看,火字旁,旁邊一個勺子,火燒勺子,就是個大漏勺,顯然這華灼錢莊有內(nèi)鬼,內(nèi)鬼還早就通風(fēng)報信了。到時候你拿著鐵令去取錢,人家說不準給你來個甕中捉鱉!”

    “……你這字,還能這么解?鄧老板,你不會是欺負我不會算命吧?”譚昭表示一個字都不相信。

    鄧繪揚了揚眉:“命師解字,當(dāng)下心中的第一感,便是命數(shù),你看那些天橋下帶黑墨鏡的騙子,他們說得文縐縐,你信他們還是信我?”

    譚昭一把將鐵令搶回來:“我誰都不信,只信我手中的劍?!?/br>
    ……鄧繪默然,也是,姓譚的武力值太高,就算是甕中捉鱉,這鱉也只能是別人,這么一想,他又快樂起來了:“你的劍呢,拿出來我瞧瞧?”

    譚昭收了鐵令,雙手一攤:“喏,皇帝的新劍,看到了吧?”

    你還能再敷衍一點嗎?

    “小氣鬼,你上次救宋餛飩他meimei還拿出來用了呢,這次救人,還撿別人用剩下的,不是都說劍客孤傲,非本命劍不用嗎?”

    譚昭樂了:“你哪聽來的?”

    “打鐵的啊,他那本命劍都鍛了十好幾年了,還在爐子里燒著呢,也不知道最后的成品是怎么樣?”說起這個,鄧繪來了興致,“你的本命劍怎么來的?搶的?”

    “喂,我看著很像強盜嗎?”他明明全身上下都寫滿了純良好人四個大字。

    “可是你從前在役時,不是很窮嗎?應(yīng)該沒有時間去買商城的定制劍吧?”

    說起他的本命劍,應(yīng)該是飛煙劍,可惜到手都沒正經(jīng)用過兩次:“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

    “什么可能?”

    “因為我窮,所以去學(xué)了鍛造呢。”

    鄧繪難得語塞,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真的假的?所以你的本命劍也還在鍛造中?”

    “那倒不是,我沒那么講究?!?/br>
    鄧繪更好奇了:“拿出來瞅瞅唄,我保證不碰!”

    “那不行?!弊T昭一口拒絕。

    “為什么呀?”

    譚昭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我怕它拿出來,這個位面直接就崩盤了?!?/br>
    好家伙!鄧繪直呼好家伙啊,他忍不住手賤算了一卦這句話的真實性,然后特么……鐵真啊!

    “你揣了顆核彈在身上?。。?!”救命,你們搞修仙的宿主好瘋!鄧繪咽了咽口水,現(xiàn)在回頭看打鐵的,他居然覺得打鐵的眉清目秀,實在是個再誠實不過的正常人了。

    系統(tǒng):那你可小看他了,他可是敢手搓——

    [手搓什么?]

    系統(tǒng):哼哼,反正你自己知道就行。

    “怎么說話的,我這可是冷兵器?!?/br>
    就這你還好意思說自己的劍是冷兵器?鄧繪摸了杯茶水灌下去:“可真是令人耳目一新的說法呢?!?/br>
    譚昭不高興了:“你居然陰陽怪氣我,我不高興了,下次你請我出手,得兩萬金。”

    ……你這坐地起價,也未免太狠了,黑店要有你這種水平,早就致富買地走上人生巔峰了。

    兩人這天聊得堪稱細碎,卻莫名奇妙的驚心動魄,于是等鮮香的紅燒兔rou端上桌,鄧繪決定今天晚上也多吃一碗飯。

    兩個飯桶滿意地干完了整盆兔rou,連rou湯都用來拌飯解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土匪上桌了呢。

    “譚大哥,鄧大哥,你們明天就要走了嗎?”

    石小二有些舍不得兩人,大石鎮(zhèn)很少會來這么好相處的外鄉(xiāng)人,他當(dāng)然不想兩人就這么走了,可他也知道,大石鎮(zhèn)太小了,它實在不有趣、也留不住兩人。

    鄧繪薅了一把少年的頭發(fā):“早著呢,別愁眉苦臉的,我教你畫符,怎么樣?”

    ……

    這人勁頭來了,誰都攔不住,等石掌柜聽到動靜走出來,他已經(jīng)看到自家兒子被人提著筆在畫符了。

    阿彌陀佛,這居然是位符師大人!

    他怎么敢用那些粗茶淡飯招待符師大人的,罪過罪過。

    “喲,你小子還有天分的嘛,這護身符算是成了。”

    鄧繪看著自己的教學(xué)成果,滿意地點了點頭,將符紙上的墨跡吹干,才沖譚昭揚眉:“看,是不是還不錯?”

    譚昭懶洋洋地看了一眼:“我又不會畫符,怎么看得出來啊~”

    裝!你繼續(xù)裝!

    鄧繪表示沒眼看,便低頭繼續(xù)教學(xué)工作,石小二卻已經(jīng)完全傻住了,他就算是再不諳世事,也知道符師的厲害啊,如果他成了符師,那豈不是?

    他訥訥地喊了聲爹,石掌柜直接噗通一聲,就給鄧繪跪下了。

    石小二也爹跪下了,他也噗通一聲跪下了。

    鄧繪嚇了一大跳,趕忙把兩人扶起來,至于收徒?那還是算了,他是來旅游的,不是來給自己設(shè)下羈絆的:“不過是隨手一教,這孩子天賦不錯,我二人只暫住幾日,他能學(xué)多少看他的領(lǐng)悟吧。”

    鄧繪架子端起來時,還是蠻能唬人的,而且石掌柜也并不貪心,兒子能畫護身符,那便已是極好的事情,他哪敢要求符師大人做事情啊。

    于是他就地哐哐磕了三個響頭,接下來的幾日更是發(fā)揮出了十二分的廚藝,不僅不要他們住宿費,臨走前還塞了好多土儀給他們。

    要不是實在送不出手,估計大石客棧都想打包送給鄧繪。

    “……鄧符師,面子很大嘛。”

    鄧繪將干糧包裹搶過來:“你有本事不吃??!而且你明明會畫符!你在小渡口,經(jīng)常符陣疊用,有些符用得比我還利索!”

    譚昭揣手,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模樣:“我不管,我現(xiàn)在的人設(shè)是玄師!”玄師是不會畫符的。

    ……你還給自己整上人設(shè)了,嘖。

    鄧繪將懷里的東西一股腦塞進空間里:“大石鎮(zhèn)距離靈山并不遠,可鎮(zhèn)上卻并沒有靈山的傳聞,可見有人在封鎖靈山的真實情況。”

    “所以?”

    “我剛算了一卦,卜的是前路,相較于去華灼錢莊取錢,我們不如先去一趟靈山,如何?”

    譚昭有些好奇:“還能這么卜?”

    “沒辦法,你太強了,我只能旁敲側(cè)擊著卜,但因為模糊,所以也算不得太準確?!编嚴L將手里的銅板收起來,這可是他特地搜集的皇運銅板,可值錢嘞,“怎么樣,走不走?”

    譚昭一言戳破:“承認吧,其實你就是好奇洛乾風(fēng)怎么樣了,對吧?”

    “你不說穿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