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她只想守寡[七零]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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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龜,過來。” 秦若看過地勢確定了就是癸水養(yǎng)木陣法,于是收起了五帝錢辟邪劍,一招手叫來了蜃龜。 “朝著?坎位噴水,”秦若手指一點,指的正是中間那可松樹一丈處那個枝節(jié)點,“不用?多,一口就行了。” 蜃龜點了點頭,揚起短短的脖子一聲吼,一股藍色的水朝著?秦若所指的方向噴去,與此同時,秦若捻起一股煞氣同時朝那一點打去,“啵”的一聲輕響,就像一道疾風戳破了氣球,幾人眼前?一黑,不過持續(xù)了不到一秒,就恢復了明亮。 眼前?的斜坡沒有了,變成了石板砌成的石頭臺階,而斜坡上的三棵松樹,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走吧,我們上去了。” 秦若回頭招呼賀鈞劍和管橫笛還有柳如玉,小狼崽已經(jīng)?一馬當先蹦蹦跶跶的上了石臺階,隨后是蜃龜,慢悠悠的往上爬,看著?動?作不快但是卻很沒有落后多少,自詡為大哥的獓因?看著?好像穩(wěn)重些,始終護在秦若身側(cè)。 賀鈞劍上前?牽住秦若的手,與她并肩而行,秦若手中的羅盤,似乎已經(jīng)?完成了帶路的使命,在秦若踏上第一節(jié) 石階的時候羅盤的血色指針一閃陷入了寂滅消失了。 秦若把羅盤放回背包里,踏上了石階繼續(xù)向上。 “剛才那個斜坡坡度不大也不長,為什么這個石階有這么多?”賀鈞劍一邊走一邊低聲問秦若。 “那個斜坡是陣法呈現(xiàn)出來的假象,如果不破陣貿(mào)然上去,現(xiàn)在這九十九節(jié)臺階的高度就是摔下來的高度,”秦若說?著?一指石階旁邊,賀鈞劍下意識的看過去,有種從六層樓往下看的感覺,下面?是翻滾著?流去的河水,而他們現(xiàn)在不過是才走到一半,也就是說?不破陣貿(mào)然上那斜坡,相當于從十三樓一躍而下。 管橫笛和柳如玉緊跟在他們之后,也聽見了二人的對話,柳如玉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的攥住了管橫笛的手,管橫笛回握住她,兩人終于上了臺階。 石階的盡頭,是一片綠茵茵的草地,蜃龜和小狼崽已經(jīng)?跑了上去,秦若握住賀鈞劍的手,“走,”說?完,她朝二人身后看了一眼,見管橫笛和柳如玉緊跟著?,這才回頭,往前?走去。 穿過草坪,到了一扇石門前?,石門上鑲嵌著?光彩奪目的寶石,金光閃閃的金粉勾勒著?一個雕刻的圖案。 “這是什么呀?” 柳如玉忍不住指著?石雕門上的圖案問,“怎么刻著?一只癩、哈、蟆?” 秦若眼疾手快想阻止她,一把扯住她的時候柳如玉已經(jīng)?脫口而出,秦若捂臉…… 柳如玉后知?后覺,“這不能說?嗎?” 不等?秦若回答她,忽然,腳下傳來一陣震動?,眼前?的石門一晃,金粉和寶石都不見了,只剩下一扇光禿禿的石門,而他們眼前?,憑空出現(xiàn)了一只金燦燦的癩、哈、蟆。 那癩、哈、蟆足有一個方桌桌面?那么大,口中銜著?一枚金元寶,背上散發(fā)著?五顏六色的光芒,原來門上那些錯綜復雜毫無章法的璀璨寶石,是它背上的疙瘩。 “誰說?我是癩、哈、蟆?出來受死!” 那癩哈、蟆的嘴巴一張一合,卻是直接口吐人言說?出了一句話,引得柳如玉一驚,她捂住嘴巴知?道自己闖禍了。 秦若安撫的看她一眼,將柳如玉護在身后,拿出了那枚黑色的元寶,“這買路錢夠不夠?” “當真給我?” 這位并不是普通的癩、哈、蟆,它還有個拉風的名字叫金蟾。 平生最喜歡金錢,最討厭被叫癩、哈、蟆。 “開門讓路,當真給你。”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秦若覺得都不是大問題,她不是打不過它,獓因?都能教它重新做□□,只是這位守門幾千年也沒做什么壞事,她要這元寶也沒用?,她不缺好東西。 金蟾歡喜的“呱呱”一聲叫,迫不及待的伸出舌頭就要朝秦若手心的黑色元寶卷來,秦若一把攥住手心,“哎你先別急,咱們說?好,這是我們?nèi)齻€人一個鬼,三個小妖獸一行七個所有的過路費,可不是我一個人的。” “你們都可以過,她不行!” 美夢落空,金蟾不甘不愿的把舌頭縮了回去,惡聲惡氣的拒絕了秦若的要求。 “你看,我不是打不過你,只是我不想動?手才決定先禮后兵,我朋友不認識你所以一時說?錯了話,我這東西價值幾何?你應(yīng)該心里有數(shù),所以,你是讓還是戰(zhàn)?” 秦若也并沒有慣著?它的意思,如她所說?,先禮后兵,要是這金蟾識趣,拿了錢讓路開門放行,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不識抬舉,那結(jié)果它能不能活命秦若就不保證了。 “你——!” 金蟾氣的一聲怒吼,結(jié)果小狼崽直接往前?一撲對著?它就算一聲狼嗥,似乎只等?秦若一聲令下它就撲上去了。 別看它現(xiàn)在只跟一只貓那么大,但是氣勢可不弱。 “讓還是戰(zhàn)?” 秦若沒了耐性,就要下令讓小狼崽上,這金蟾不甘不愿的挪開了身子,然后朝秦若伸出了長舌,秦若把手中的黑元寶拋了出去,金蟾分叉的舌頭在空中一卷,卷起那黑元寶“咕咚”一聲吞咽下肚,腫泡大眼里閃過一絲滿足。 這才轉(zhuǎn)身,朝石門一躍,化作了石門上的雕刻,同時,一道散發(fā)著?光芒的元寶出現(xiàn)在雕刻的背上,下一秒,石門“轟”的一聲巨響,打開了。 小狼崽朝那石門呲了呲牙,就要抬爪跳進去,秦若趕忙道:“回來!” 這一聲,小狼崽像令行禁止的士兵,停住了腳步,一轉(zhuǎn)頭朝秦若跑來,隨即縱身一躍,賀鈞劍及時伸手將它抱住了,“都小心些,慎言慎行。” 秦若看過身后幾人,跨出一步掏出五帝錢辟邪劍一馬當先走在了最前?頭,她旁邊,獓因?和蜃龜一左一右與她同時走。 等?所有人進了那扇石門,身后“轟”的一聲巨響,石門關(guān)上了。 秦若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疾不徐往前?走去。 雖然石門關(guān)上了但是他們的視線并沒有陷入黑暗,秦若向前?一望,長長的甬道兩側(cè)的石壁上每隔著?三米遠就盛著?一碟銀粉,那銀粉亮晶晶的散發(fā)著?明亮的光芒,不耀眼奪目,但卻發(fā)著?光不容忽視。 “這是千年銀翅蝶的鱗粉,能照亮,同樣能致幻。” 秦若語氣淡淡的,并沒有因?為銀翅蝶的鱗粉能制造幻境而警惕,有蜃龜這個世間幻境的祖宗在,就算萬年金翅蝶的鱗粉,也都是班門弄斧罷了。 順著?幽幽的光繼續(xù)往前?走,走到甬道盡頭,又是一道石門,門上刻著?奇門遁甲八卦之術(shù)。 不等?秦若出手,獓因?竄出一道黑影,在坎位,兌位分別噴吃一口氣息,頓時,一道凹槽浮現(xiàn)在了石門上。 看那凹槽大小,手掌大小長方形的。 正北屬坎位,凌河屬水,也在坎位,而金蟾與銀翅蝶的鱗粉做的燈,都屬金,則在兌位上,因?此,獓因?點了這兩個位置。 秦若拿出那雕刻著?山脈浮現(xiàn)過麒麟山三個字的墨色牌子往凹槽處一按,“咔嚓”一聲機關(guān)啟動?的聲音響起,眼前?石門緩緩向兩邊移動?開來。 等?了幾秒,石門終于移動?到了可容納一人通過的大小,里面?一片漆黑,最后一碟銀翅蝶的鱗粉燈正好距離這石門三米遠,照不見里面?絲毫,秦若掏出了一枚乒乓球大小的夜明珠。 正是在北疆黃沙古墓下拿到的。 一團明亮的光照亮了石門內(nèi),這一看,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數(shù)以萬計的銀蛇密密麻麻的盤在石門后面?,像一道天塹堵住了眾人的去路。 秦若頭皮一麻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這些蛇雖然很多,但是肯定傷不到她,可是這不影響她覺得惡心,不由的身子一抖打了個寒顫。 賀鈞劍牽住她的手,他道:“若若這一關(guān)我來過吧。” 他們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也遇上過蛇窩,必要的藥、粉他都帶著?,他的作戰(zhàn)背包是按照執(zhí)行最艱難任務(wù)的規(guī)格準備的。 “不用?,我有辦法。” 秦若朝他微微彎了下唇角表示自己無礙,然后把五帝錢辟邪劍遞給他,左手從右臂里抽出了一把大刀,獸頭九環(huán)刀一出現(xiàn),那些蛇就開始躁動?,“嘶嘶嘶”的聲音錯雜起伏。 獸頭九環(huán)刀里的刀魂是睚眥,蛇見了龍,哪里還威武的起來,她握住獸頭九環(huán)刀用?力?一揮,只一下,那蛇潮迅速排列著?隊伍鉆進了兩側(cè)的暗河里。 秦若并沒有就此罷手,她手握獸頭九環(huán)刀朝著?左右暗河的河岸上各斬一刀,口中道:“越界者死!” 隨即左手一松,獸頭九環(huán)刀化作一縷煞氣鉆進了她手臂里,賀鈞劍看了眼她的小臂,這才收回目光。 蛇潮退去,石門內(nèi)恢復了明亮。 眾人這才看清里面?的布局,上千平米的石室空蕩蕩的,墻壁上嵌著?金翅蝶的鱗粉燈,照的石室內(nèi)燈火通明。 幾人向前?跨出一步,才發(fā)現(xiàn)地上的石板都是黃銅做的。 這么大的石室,從黃銅鋪滿了地面?,這放在古代也是一筆潑天的財富。 這石室三面?環(huán)水,仿佛是架空在暗河之上的,墻壁刀削斧砍一般平整,沒有任何?雕飾,放眼望去,遠處空蕩蕩的室內(nèi)除了一個顯眼的黃燦燦的臺子還上面?大的不尋常的青銅棺材,只有西北角堆著?些東西,其余空無一物?。石室的頂上,緊著?整個屋頂刻著?一面?巨大的圖騰,是一只長著?角渾身遍布鱗片與長毛的野獸,銅鈴大的眼睛含著?一股讓人為之顫栗的威嚴,絲毫不敢對視。 秦若收回目光,心下驀地一冷,像是被人惦記了似的。 “怎么了若若?”賀鈞劍第一時間察覺了她的異常。 “沒事,這里常年不見陽光有點陰冷。”秦若摸了摸手臂,安撫的朝他一笑?,表示自己沒事。 幾人往前?走了幾十米遠,眼前?一座巨大的黃金臺,金光閃閃的臺子一米五高六米寬九米長,是用?金子打造的,雖然比不上后世的千足金,但就這體?積,熔煉提純之后也值上億。 這仿佛一大筆金燦燦的錢在眼前?,秦若心跳快了兩秒,就恢復了平靜。 黃金臺上,一座青銅棺材放在上面?,棺槨蓋了半截,露出了半截。 秦若沒有著?急看棺材里的東西,她視線繞過棺材看向兩側(cè),兩側(cè)甬道處是五米寬的水渠連接著?暗河,就算那蛇潮的棲息之地,再往里走了幾十米,成堆的金銀珠寶,金光閃閃的金錠子,銀元寶,無數(shù)的銅錢,陶器木雕,青銅器皿,金盞玉碗,以及玉石,胡亂的堆放在那里。 就像路邊被環(huán)衛(wèi)工人隨手掃起來的垃圾,仿佛一文不值。 秦若與賀鈞劍對視一眼,道:“這里不會真的是曹cao七十二疑冢之一吧?那些東西難道都是他手下的發(fā)丘中郎將和摸金校尉盜墓盜來的?” 不是說?籌作軍餉嗎? 怎么會隨意的堆在這里? “我過去看看。” 賀鈞劍拔出軍用?匕首握在左手里,朝那堆金銀器皿走去。 “你小心。” 秦若囑咐完,看向石室中央黃金臺上的青銅棺槨,她回頭走近那黃金臺,上面?落下一層灰塵,再無任何?痕跡,秦若手持五帝錢辟邪劍朝著?黃銅鋪就得地面?一點,“當”的一聲輕響,撐著?身體?一躍上了黃金臺,這才仔細打量那青銅棺材。 那青銅棺材上刻著?秦若看不懂的人符文,正面?雕刻著?一只長著?獠牙的兇獸,與房頂?shù)膱D騰一模一樣,眼神?神?威赫赫的盯著?前?方,讓人不敢逼視。 青銅器的大氣厚重與莊嚴在這棺材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蚯蚓走泥紋,祭祀的符文圖騰,飛禽走獸的模樣都刻在在棺材棺身上,秦若指尖捏著?一縷煞氣防身,微微側(cè)頭朝那青銅棺材里一看,里面?沒有尸體?也沒有枯骨,而是一張黑的熠熠生輝的皮甲。 似乎裹著?枯骨又似乎只有一張皮甲,唯有心口的地方微微凸起。 這皮甲很奇怪,足足與棺材一樣大,有鱗片又有尖利如針的黑色硬毛,片片鱗片都帶著?光澤,像整張剝下的牛皮,心口凸起處,一枚巴掌大的鱗片格外的明亮。 這就是麒麟的護心鱗嗎? 雖然那塊方發(fā)丘天官印上出現(xiàn)了麒麟山,秦若也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了煉制時空之鏡的麒麟的護心鱗,但是并不覺得二者有什么聯(lián)系,可是棺材里的這張純黑色的獸皮,卻讓秦若隱隱覺得這就是麒麟甲。 上古瑞獸麒麟的皮甲。 只是眼前?的皮甲與屋頂上刻著?的圖騰不同的是,這皮甲的頭部沒有角。 “賀鈞劍,這棺材里好像就是麒麟,你來看。” 秦若抬頭,對遠處已經(jīng)?查探完那些器皿金銀的賀鈞劍高聲道。 “我這就來,這些東西確實是陪葬品,都是冥器,似乎說?這里是曹cao的七十二疑冢之一也說?得通。” 賀鈞劍從那堆器皿金銀前?起身,一邊走一邊朝秦若說?著?探查的結(jié)果,空蕩蕩的石室里,響起了些微的回聲。 管橫笛和柳如玉也朝著?賀鈞劍探查的那堆器皿走去,“哇,這簡直一夜暴富啊,這么多錢!” 柳如玉拿起一串珠寶,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好不好看?”她問管橫笛。 忽然,安靜的石室內(nèi)出現(xiàn)了一陣“咯噔咯噔”的聲響,引得眾人齊齊看過來,是秦若的背包開始震動?,秦若取下背包,才看到是那方發(fā)丘天官印在顫抖,她拿出那雞血石的印面?來,一道血光沖天而起,這變故引得賀鈞劍第一時間朝她疾馳而來,與此同時,萬支利箭從棺材底部射出,秦若大驚慌忙揮劍阻擋,賀鈞劍一步躍上高臺抱起她左右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