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她只想守寡[七零]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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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任務他的兄弟們沒有死亡,但是敵人?的血飆在臉上的溫熱感,死人?堆里的氣味,都讓他無?比厭惡,直到?現(xiàn)在,他的小姑娘重新把他帶回了天堂。 兩人?抱著許久,秦若絮絮叨叨跟他講述自?己上學的事,講述在興安路紅磚巷的趣事,填補那些他沒有在的空白。 賀鈞劍靜靜聽著,幻想著她彼時的一顰一笑,他的工作他無?法訴說,只是吻著她道謝,“敵人?的刀子也戳不破若若給我穿上的衣裳,謝謝你,媳婦兒。” “你好?好?保住你的命,我還不想守寡,”秦若仔細看過他身體,沒有受傷,但這句話足見當時情?勢艱險,也不枉費她花心思煉制的那件特殊的護甲了。 賀鈞劍輕輕一頂,頭埋在她頸窩間道:“死了我也要從地獄里爬出來,舍不得若若的溫柔鄉(xiāng)。” 秦若輕輕一哼,回身抱住了他…… 每次特一營執(zhí)行任務回來都有長假,這次他們無?一傷亡表現(xiàn)出色,得到?了四十五天的長假休息。 第二天,饜足的賀鈞劍消去一身疲憊,告訴了秦若一個好?消息。 “真的找到?麒麟山了?”秦若大驚。 “對,在我走之前就有了眉目,如今確定了位置,”賀鈞劍拿出一張完整的地圖,“這是我根據(jù)他們各自?查找的結(jié)果匯總繪出來的一張地圖,正好?趁著我休假,我們?nèi)タ纯矗贿^若若可能得請假。” “那沒事,我請一個月假,多了就在家夜夜笙歌,”秦若說著說著自?己笑了,“當時我懟別人?沒有別的娛樂,如今倒是打了自?己的臉……” 她上過大學了,選的都是同專業(yè),學業(yè)毫無?壓力,作為系里尖子生,請個假還是簡單。 “我不想要別的娛樂,”賀鈞劍輕輕捏了下她的指尖,曖昧的氣息流竄過后,他才重新提正事,“那到?時候咱倆帶著這三個,還需要人?嗎?” “我隊里的隊友嘴都緊,保密這一塊若若放心。” “不需要,”秦若拒絕了,“打人?他們比不上你,捉鬼他們比不上我,帶他們白跑一趟罷了,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呢。” “也是,那就咱們明天歇一天后天出發(fā)。” 秦若忽然記起他是開著車來接的自?己,于是好?奇問道:“你的車是哪兒來的?” 那車似乎是個新車,但是全副心神都在他身上,沒注意看。 賀鈞劍道:“托老爺子的關(guān)系買的,爸都開車接咱媽上下班,我要是騎個自?行車接我媳婦兒上下學,冬天冷夏天曬,我心疼得很。” 這是他早就計劃好?的,他就算不開車天天步行,也堵不住旁人?議論他是賀首長侄子的話,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讓自?己好?過讓媳婦兒好?過些? “嗯真棒!”秦若獎勵的親他一下,她雖然覺得坐自?行車后座也很好?,但是這男人?回來之后肯定要接送她,騎自?行車走那么遠多辛苦。 兩人?商議好?之后秦若就請了假,果然老教授對得意弟子很寬容,得知她要回鄉(xiāng)認親,很和藹的同意了。 賀鈞劍和秦若回了一趟興安路紅磚巷吃了午飯,就回到?了他們的小家修生養(yǎng)息。 臨行前,秦若除了發(fā)丘天官印和羅盤,黑木令黑元寶以及那個雕刻山脈的墨色牌子,還帶了五帝錢辟邪劍和齊國?六字刀幣,賀鈞劍要把身上的蟒皮甲脫下來給她穿上,秦若利落拒絕了,“我有煞氣護體,傷不到?我的。” 兩人?正說話間,柳如玉忽然現(xiàn)身了,“秦大師,帶上我和我家男人?玩一趟唄?” 秦若抽了抽嘴角略無?語,“不是,你男人?是誰?我這么大的事兒是你們玩兒的嗎?” “就你家男人?手下那個黑臉的,”柳如玉俏生生的卷著一縷頭發(fā)繞著手指羞澀的朝秦若拋了個媚眼兒,“也是你救回來的那個人?。” “管橫笛?” 秦若看了看柳如玉再看賀鈞劍,“他們倆什么時候勾搭上的你知道嗎?” 賀鈞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下屬的私人?感情?我不干涉,只要不是敵特分子,是鬼是妖軍紀不做要求。” 柳如玉“噗嗤”一笑,“我倆那是一見鐘情?,和你們一樣,秦大師你倒是帶不帶呀。” 她倏地一下飄到?秦若跟前,低聲道:“帶上我們我給你展示展示我是怎么撩漢的。” 賀鈞劍眉眼一厲朝柳如玉看去,“少教壞我家小姑娘。” “切……”柳如玉翻了個白眼,嘴巴一努指了指秦若的脖子,“到?底誰教壞她了?” 秦若看向賀鈞劍,見他點頭,于是答應道:“行了行了,帶上,但是你路上收斂收斂,” 柳如玉歡天喜地的往門外飄去,到?門口,她忽然轉(zhuǎn)身,“謝謝大師和大師的老公成全。” 說完,她已經(jīng)飄出去了老遠找管橫笛去了。 沒過多久,管橫笛來了,有些局促的朝賀鈞劍和秦若打招呼,“團長,嫂子好?,我和小玉給你們添麻煩了。” “行了上車吧,都是自?己人?。”賀鈞劍要去開車,管橫笛搶先?道:“我來開,團長和嫂坐后面吧。” “行,那換著開。”賀鈞劍也沒糾結(jié)。 車子上了路,秦若看向副駕駛上的柳如玉,“說吧,你跟著的目的是什么?” 第八十四章 你這一趟什么目的—— 秦若這話一問出口, 柳如玉坐正了身子收起了嬉笑的表情,就像秦若了解她一樣,她也了解秦若, 問出口的話那就是一定要答案, 況且她也沒想瞞著?。 “我聽過一個麒麟山的傳說?, 據(jù)說?因?為那里出現(xiàn)過麒麟才得此名, 我想著如果大師您找到的寶藏里有麒麟血, 我想要一滴,我不能去重新投胎,畢竟我身上確實背著人命, 未必能投生成人,何況我投胎之后要忘盡前塵, 我想做人是因?為他, 忘了他我何?必做人, 所以……” 柳如玉一通做人投胎的黏糊話, 聽得秦若直皺眉, 直接道:“你意思是想要一滴麒麟血以厲鬼的魂魄煉成鬼身?” 她又問, “他知?道嗎?” 柳如玉緊張的看了一眼管橫笛,朝秦若道:“大師,您就說?成不成全我吧?其余的事, 我已經(jīng)?想清楚了。” 管橫笛卻道:“嫂子, 她那么做會有危險對不對?” 顯然,柳如玉是瞞著?管橫笛的。 “你們兩的事我本不該參與,但是我多嘴說?一句, 煉鬼身, 九死一生,相當于把人不打麻藥剝皮抽骨碾碎之后再重新拼接起來, 是沒有實體?的,煉成鬼身與人看著?沒有區(qū)別,但是這一世之后,不會再有轉(zhuǎn)世輪回。” 秦若說?完,管橫笛下意識的一踩剎車,“吱——!”一聲刺耳的響聲,車子猛地停了下來,管橫笛反應過來之后立馬道歉,“團長,嫂子,對不起對不起,我……” “行了,你倆下去談談吧,談好了再來。” 秦若擺手打斷了他的道歉,壓下心里一股一股泛起的惡心感,她對柳如玉道:“你知?道我憐惜你對你多有縱容把你也當個meimei看待,那我再跟你嘮叨一句,年代變了,不是你以前?一味付出委曲求全的時候了,你真的愛他,就要告訴他,不要隱瞞,包括你的過去與你的決定,好好想想吧。” 管橫笛和柳如玉下了車,賀鈞劍打開水杯給她輕輕灌了一口,“若若,喝點水壓一壓。” 賀鈞劍知?道剛才那一下急剎車把他的小姑娘差點顛簸吐了,秦若在的時候,只要不是關(guān)于他的工作,他從來不插言,只默默陪著?她。 “唉這個柳如玉真是不省心,她這樣執(zhí)迷不悟,想拿麒麟血煉鬼身,十死無生。” 秦若嘆了口氣靠在了賀鈞劍的肩膀上。 等?了一會兒,管橫笛和柳如玉上了車,賀鈞劍道:“管橫笛,你狀態(tài)怎么樣?能開車嗎?” “能,放心吧團長,不會再犯錯了。”管橫笛應了一聲保證道。 “談好了?”秦若抬頭,見柳如玉神?色舒展并沒有什么凄苦郁結(jié),這才道:“你怎么就不長記性呢你。” “他跟那些人不一樣!” 柳如玉下意識的反駁,又問她:“您呢秦大師?您處在我的位置,您不想嗎?” “我想什么?想塑成、人身陪著?他?”秦若看向賀鈞劍,彎唇,“你知?道的,我覺得我可能會把他變成鬼陪著?我。” 說?著?她“噗嗤”一笑?,“自己沒有設身處地的遇到那個坎兒,所以設想都是空的,可是柳如玉,你那么做會十死無生,你忍得住痛苦但是你沒有那個命,你懂嗎?” “就算我拼盡全力?護著?你,天道不護佑你,你也無法達成所愿,你知?道嗎?” 管橫笛看了眼后視鏡,“你放心吧嫂子,她要是敢胡鬧,我就立刻去陪她,我知?道她是個鬼,反正我也半人半鬼,誰也別嫌棄誰。” 柳如玉欲言又止,卻到底沒在逞強,蔫蔫的道:“行吧,你說?了算。” “那你們還去不去了?”秦若道:“離燕城不遠,要不你們溜達回去?或者去轉(zhuǎn)轉(zhuǎn)?” “去啊,來都來了,秦大師你就別嫌棄我們了吧。”柳如玉道。 秦若警告她,“那你收起你那想一出是一出的心思,在你胡來被雷劈死之前?我會直接把你超度了,到時候到了地獄里,你是投胎還是下油鍋,看你造化我再不管,所以你給我安分點。” “是是是,都聽你的。” 柳如玉知?道秦若嘴硬心軟,完全沒當回事,獓因?道:“既然你不想活了,我直接吞了當零嘴兒吧,超度多麻煩,雷劈也挺麻煩的。” 柳如玉嘴角抽了抽,她怕這個獓因?,再也不敢興起其他念頭了。 終于,去秦省的路開始順暢起來。 沒錯,麒麟山就在秦省,凌陽縣清河村的隔壁,在凌河的源頭處的那座綿延千里的山上。 秦若沒想過這輩子還能再回到秦省回到清河村。 車子在路上行駛了四天,賀鈞劍和管橫笛換著?開了一路,他們走的不快,夜晚就在臨近的地方住下,第二天才繼續(xù)走。 路過清河村的時候,秦若回頭看了一眼,一個女人坐在凌河邊,頭上別著?朵雞冠花,懷里抱著?個枕頭撩起衣襟似在給孩子喂奶似的,秦若恍然,三年前?,那個梳著?麻花辮一心都是趙汗青的張愛花,如今竟成了這般模樣。 她收回視線,種什么因?得什么果,這一切報應都是他們應得的,駱老?師離開這里之后,這個村子跟她再無任何?關(guān)系。 賀鈞劍攥住她的手,秦若朝他一笑?,心情平靜無波無瀾。 到了荒山上,賀鈞劍和管橫笛下車拿著?地圖出去偵查了一圈,回來之后,賀鈞劍對秦若道:“往北走應該就是目的地了,無法開車,我們得步行上去。” 獓因?帶著?蜃龜和小狼崽已經(jīng)?蹦跶著?下了車,秦若穿上登山的鞋下來,從背包里掏出了羅盤,“如今到地方了,這羅盤應該能帶咱們過去。” 賀鈞劍和管橫笛背起備戰(zhàn)的包,柳如玉輕飄飄的跟著?那三小只亂竄,秦若一點那羅盤,果然,這次都不用?煞氣激發(fā),羅盤中心延伸出一條紅色的血線,直指正北方。 秦若拿著?羅盤,賀鈞劍牽著?她,管橫笛和柳如玉斷后,一行人順著?沒有路的山林往深處走去。 走了好久,秦若看了眼表,十點零八分,山林里很涼快,雖然是個大晴天,但是遮天蔽日的樹冠擋住了太陽的光芒,篩下的碎光不至于讓人熱得慌,也給大樹下的草木提供了需要的供養(yǎng)。 有獓因?和蜃龜還有小狼崽在側(cè),一路上鳥獸蛇蟲自動?避讓,加上有羅盤帶路,他們一路上幾乎暢行無阻。 中午吃了些干糧,喝了幾口水,三人一鬼加上三只妖獸繼續(xù)趕路。 一直走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前?面?立著?三棵大樹,秦若是見過燕城西區(qū)那六百年老?柳樹的,但是比起這三棵樹來,那老?柳樹只能算稚嫩。 她抬頭仰望,樹冠參天,遒勁的根和粗壯的枝干牢牢抓著?大地,樹干上蒼老?的樹皮布滿了褶皺,宛如一張老?人的臉。 這三棵樹立在斜坡上,似乎涇渭分明的隔開了坡上與坡下。 羅盤上指針指著?的正是三棵大樹后面?,周圍層層疊疊的灌木枝丫牽繞,只隱約從三棵樹的縫隙里可窺見后面?的端倪。 蜃龜慢慢爬到了秦若腳邊不亂跑了,獓因?也站在了一遍虎視眈眈的看著?三棵大樹,只有小狼崽,聳起小身子朝著?三棵大樹做了一個攻擊的姿態(tài)。 “這里有陣法,你們退后。” 秦若向后看了一眼,掏出了五帝錢辟邪劍,她右手拿起五帝錢辟邪劍左手牽起洶涌的煞氣開始畫破陣符,三棵參天巨木守門,在正北方坎位上。 坎位為水,坎位上三棵幾百年的松樹,松樹為陽木,按理這陣法應該是癸水養(yǎng)木陣,可是凌河雖然比不上滔滔大海,但能淹死人的深度與需要架橋的廣度,已經(jīng)?脫離了癸水的范疇,這個陣法已經(jīng)?生了變故。 因?為水多木漂,漂則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