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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學大佬她只想守寡[七零] 第45節

    于憶梅笑著拍了拍秦若的背,“如今有?你陪著,mama覺得很幸福?!?/br>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秦若伸手把于憶梅額角一縷頭發挽在耳后,“一切都會好起來,所以于憶梅女士,你要好好保養自己,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以最好的狀態與愛人重逢。”

    這一刻,秦若覺得自己跟于憶梅的感情更近了些,像母女,也像朋友。

    第二天秦若出?門?時,記著帶上了那枚功德幣,雖然賀家那半塊鐵片的信物她不?打算使用,也沒什么好使用的,但是?,既然和家人給了,她就得把這個人情還回?去。

    如今已經?分不?清這你來我往之?下她什么吃虧還是?占便宜,但這一筆糊涂賬看在那枚老人家的份上就不?算了。

    騎車到了新南橋巷子里,秦若看了眼時間?,九點半,晁文強身邊站著個女人,眉目很溫柔賢淑宜室宜家的那種女人。

    見到秦若露面,晁文強和梁歡就迎了上來,梁歡道:“您就是?秦大師吧?我叫梁歡,是?晁文強家的。”

    梁歡個頭不?高,看著不?到一米六,上身紅色的毛衣下身黑褲子,頭發扎著個馬尾垂在腦后,眉目五官很溫婉,哪怕神色焦急,話語也不?疾不?徐給人一種很溫柔的感覺。

    “你好小梁jiejie,你叫我秦若就行?!?/br>
    對于溫柔可愛的女孩子,秦若總是?格外好說話。

    梁歡受寵若驚的露出?一抹笑,感激的道:“聽文強說大師您都是?下午出?攤兒,如今為了我家這事兒難為您一大早就迎著冷風來了,麻煩您了。”

    秦若擺手表示沒什么,道:“不?算什么的,是?我昨天就答應了晁哥的,那咱們現在過去看看?”

    “好的,麻煩您了,咱們坐車過去吧。”

    梁歡說著,跟晁文強道:“你忙你的吧,我和大師過去看看?!?/br>
    晁文強笑道:“我老婆家里出?事兒了有?多少錢我也不?能這時候掙啊,走吧,回?家,這兒有?人看沒啥事兒。”

    兩口子帶著秦若從?九區那頭的西?側巷子里拐出?去,大路邊上卻是?停著一輛汽車。

    跟昨天賀家那輛不?一樣,但也看著嶄新嶄新的。

    秦若有?些詫異,她知道晁文強是?騎自行車來這里上下班的。

    “這玩意兒我不?會開,還坐上暈得慌,平時是?我老婆偶爾開一下,”晁文強念叨著給秦若拉開了后側車門?,“大師您請上車?!?/br>
    秦若坐上后座,晁文強坐上了副駕駛位,然后一臉溫柔的梁歡上了駕駛位,路寬人少的街道上,一路飆車出?了城到了城郊,目的地還不?是?別處,正是?秦若前?段時間?來過的武家屯。

    下車的時候秦若腿都是?抖得,她真的第一次看走眼,梁歡頂著溫柔如水的表情一路飆車,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因為進屯的小路不?能走車,車子就停在了進屯的小路上,梁歡看出?秦若臉色蒼白,一臉歉意道:“抱歉啊大師,我這一開車就忘了顧忌車上的人,倒是?讓您遭了這一場罪?!?/br>
    “沒事,就是?有?點暈車,走著吹吹冷風就好了?!?/br>
    秦若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往里走,路過武忠勇家的時候,正巧孫氏開門?出?來背著個蛇皮袋子拿著個鏟子好像是?要去山上鏟草。

    見著秦若,她眼里涌上尊敬的笑,“秦大師,你咋在這兒呢?”

    “這大早的天冷,瞧你臉凍得森柏森白的,走家里喝口熱水去?!?/br>
    秦若笑著拒絕道:“不?了我孫阿姨,我這還有?事呢,以后有?機會了一定上門?叨擾?!?/br>
    孫氏一聽也不?強求,看了眼旁邊的梁歡,“這是?三隊梁家的閨女吧?這秦大師本事好得很,你們真是?找對人了!”

    她自然知道叫秦若上門?的一般都是?家里出?了大事,也不?打探,只?認著梁歡好像是?一個屯三隊嫁出?去的閨女,就夸了兩句秦若。

    梁歡心下那是?大喜,與丈夫晁文強對視一眼,心下的慌亂也減輕了些,“是?我武嬸嬸,我家出?了點事這不?也請了秦大師,您忙,我們就先回?去了?!?/br>
    告別孫氏,一路到了屯里更深處的梁家,梁歡拿出?鑰匙打開門?,卻是?院子里沒有?任何動靜。

    “我爸媽為這事兒都病倒了,我那弟弟……唉。”梁歡嘆了口氣,把秦若讓進大門?。

    秦若皺了下眉頭,這院子里,一股濃重的妖氣。

    進了堂屋,一掀門?簾子,一個黑影快如閃電朝秦若襲來,秦若眉眼一厲正要出?手,梁歡搶先一步跨出?,急急地道:“弟弟快住手!”

    那黑影倏地在空中一滯,隨后滾到地上打了個滾兒,卻分明是?一只?黑貓,眼神綠油油的盯著秦若,隨后朝梁歡叫了一聲,發出?一聲“喵——!”的聲音,卻是?是?貓叫。

    如果不?是?秦若陰陽眼能看到那黑貓周身籠罩著一層黑色的人影,是?個七歲的男娃娃,那黑貓在尋常人看來卻跟梁歡口中的弟弟怎么也聯系不?上。

    看著似乎就是?一部?現代版的貍貓換太?子。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梁歡歉意的看了一眼秦若, 道:“大師對不起,驚著您了,我弟弟他現?在怕生人……”她?說著蹲下?身, 把地上的黑貓抱了起來, 露出了左前爪上一點零星的白, 那剛才還試圖暴起傷人的黑貓, 窩在梁歡的懷里委屈巴巴的叫了兩聲?, 還把頭往梁歡臂彎里藏。

    進了梁家堂屋,一眼可見桌上一個小碗,里面是煮好的面條, 上面還趴著半顆被咬的參差不齊的煎蛋,聽到動靜隔間的門一響, 一個一臉病容的中年婦人強撐著走了出來。

    梁歡懷里的貓見了婦人“喵”的叫了一聲?, 這一聲?, 惹得婦人瞬間掩著面哭了起來。

    這正是梁歡的mama張氏, 今年四?十九歲, 在七年前大女兒二十一歲結婚第二年, 她?老蚌生珠生下?了兒子取名梁樂,倒不是她?非得拼個兒子,只是多年沒能懷上二胎, 早就放棄的時候卻懷上了, 不論肚子里的是男是女,她?都高?興不已,梁歡當了二十一年的獨生女, 忽然她?mama又有了身孕, 很奇特的那種體驗,但有個弟弟meimei總歸她也是開心的, 梁家全家除了擔憂張氏的身體,都沉寂在歡喜里。

    檢查之后一切安好,全家歡喜的同時一點心事壓在梁家夫婦的心上,總有些?不安。

    梁歡扶著張氏坐下?,把那黑貓放進了她?懷里,“媽,你別再哭了,大不了……咱們就把這樣狀態的弟弟養一輩子就是了?!?/br>
    她?面上柔弱內里卻是個果敢剛毅的女人,張氏接過那黑貓,伸手抱緊,又哭了起來,梁歡又道:“我請了玄學大師來,具體情況當初是什么情形我沒在你跟前,得你來說,我去看看我爸。”

    說著她?拍拍張氏的肩背轉身進了隔間,不多一會兒,一個同樣臉色蠟黃提不起精神的男人出來了。

    中年男人一聽秦若是玄學大師,面色間是又悔恨又隱隱間帶著一抹希冀,他對秦若道:“大師你好,你先稍座我給你倒杯水咱們坐下?慢慢說?!?/br>
    “好,勞煩了?!?/br>
    秦若在椅子上坐下?,晁文強拿了壺去燒水,房間里冷清清的沒有一點人氣,除了桌上那一碗看著新?做的還沒坨在一起的手搟面,不見一點兒煙火氣。

    等晁文強燒了水一人倒了一杯,五個人一只黑貓才圍著方桌坐下?來。

    “這事兒還要從三?十年前說起?!?/br>
    梁爸爸看了一眼妻子,嘆了口氣,正回?憶著三?十年前的事要開口,張氏卻擦了擦眼淚,愛憐的抱住懷里的黑貓,道:“我來說吧?!?/br>
    “三?十年前,雖說已經?解放了,可是我們那時候結婚,卻還是要進行一些?老祖宗留下?來的程序,三?書六禮簡化?成了相看,合八字,還有試驗酒三?項,男女雙方結親前,男方要拿雙方的生辰八字去找人算算,五行合不合,命宮合不合,我和我家老頭子雖說是家里親戚介紹的,但一眼就看上了彼此?!?/br>
    可是他們兩的親事才過了第一項就出了問題,合八字的時候,算命的陰陽說他們兩不僅五行相克甚至屬相也相克,張氏和梁爸爸都是一九二六年生人,那算命的說一床不臥二虎,兩人結親影響子嗣,也就是強行結親會子嗣艱難。

    而且,梁爸爸說爐中丁火命,梁mama張氏卻是檐下?癸水命,水克火,這樣五行的兩人分明是命宮不合。

    八字是梁爸爸親自去合的,聽了那算命陰陽的話他不以為然,畢竟已經?解放了是新?時代了,不過走?個過場而已,于是多掏了十個銅板,讓那老陰陽在批八字的紅紙上寫?下?了吉祥語,那老陰陽雖然為了錢改口,但到底最后寫?了一句合婚則子嗣稀少。

    梁家父母看過八字批語也沒當回?事,主要是他們也看上張氏這個兒媳婦,溫柔勤快性子好還模樣兒端正,是個過日?子的,自家兒子沒問題,那張家閨女也是臉色紅潤氣血足,腰細屁股大,分明就是好生養的模樣兒,哪里還會愁沒孫子抱,也就沒把當年那算命的那句子嗣稀少放在心上。

    梁家這頭做了假,把八字婚書遞還給了張家,只等張家三?天試驗酒過了如果沒事就商量日?子結親了,然后那頭張家,也出了事。

    “事情發生在試驗酒第二天,那一天雷聲?一直響個不停,晚上都吃過了晚飯,我正要睡覺,我窗外忽然一聲?凄厲的貓叫,我出門去看,一只大著肚子的黑母貓斷了腿一身血污掉落在了我家院子里,端不端的就落在了窗臺上,灑了一窗臺的血。”

    打個碗都算不吉利的試驗酒,見了血那就是大不吉。

    可是張氏一心看上梁爸爸,也明白如果這件事教家里人知道了,那是萬萬不會同意她?的婚事的。

    再一個她?又是個心底柔軟善良的,見了那大肚子還一身傷的黑貓,就心軟了,于是也不管那貓聽不聽得懂,她?批了件衣裳出來,低聲?道:“你別叫出聲?,我救你,給你治傷。”

    就這樣,張氏把受傷的母貓連夜抱回?了房間,擦了窗臺和院子里染上的血跡平穩度過了三?天的試驗酒。

    張氏摸著黑貓哽咽道:“也許當年就有預兆是我沒聽,那母貓在我房間里沒再叫,一直到生產,她?生了兩個小貓,與它一模一樣的純黑色,然后它總是把一只左爪上帶著一點白毛的小貓叼到我跟前往我跟前推,可是才生下?的貓我哪能養得活,再一個我要結婚了總不能抱著只貓去嫁人,我就總是給它送回?窩里,幾次過后它似乎也懂了,沒再執意要送給我一只小貓崽,到我出嫁那天早上,它叼著兩只小貓離開了?!?/br>
    那次一別之后,張氏別說再見那黑貓,甚至什么貓都沒見過,這件事除了她?跟梁爸爸說了之外,都沒有第三?個人知道,說出來才知道兩人為了能和對方結婚都隱瞞了一點事。

    “就這樣一晃二十一年,我再沒有過身孕,期間中醫看過,也去醫院看過西醫,我兩都沒任何毛病,就是再也沒懷上,想起那給我們批八字的那老陰陽說的子嗣艱難,卻是印證上了,我公婆去得早只是臨走?前遺憾沒抱上孫子,倒也沒機會為難我,歡歡他爸老梁也沒有因為這個后悔什么的,對我還是一如既往,直到歡歡結婚了,我們倆孤家寡人日?子到底有些?孤獨,正想著收養個孩子或者養只貓狗做伴兒的時候,翻過年我懷孕了,我都四?十二了,卻懷上了二胎。”

    梁爸爸拍了拍妻子的手,接過話頭道:“懷了這個孩子之后我雖然欣喜但更多的是擔憂,那老陰陽在我離開前還說了一句話,我和我妻子結婚,命里最多一女,當時本也沒怎么信,何況一女就一女,只是認定了她?這個人,直到二十一年我妻子沒再懷上過,我才深深信了那老陰陽的話,可是忽然間她?再次有了身孕,想起那老陰陽說的我命里最多一女,我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卻讓我在高?興之余心下?深深擔憂?!?/br>
    雖然檢查的時候一切都好,妻子已經?算高?齡懷孕,流產對她?身體傷害也大,而且妻子也不愿意,說她?心心念念二十多年等來的老二哪能舍得流掉,就這樣懷孕到了六個月,有一天晚上,張氏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的孩子保不住了,半夜驚醒發現?下?紅不止,梁爸爸和張氏連夜去了醫院,醫生說孩子保不住了,給張氏輸上了營養液,天亮情況穩定下?來就做流產手術。

    梁爸爸心下?道果然是躲不過那老陰陽說的命運,也就一心照顧妻子開導她?,張氏也知道那個陰陽批的八字,雖然遺憾難過但也強撐著并沒有多絕望,當初懷孕時的擔憂成了真反而就像懸著的心終于落地了,就這樣在醫院住了一夜,可是第二天,張氏醒來看著護士拿來的藥,卻執意要醫生再做一回?檢查,醫生雖然確定自己昨晚半夜的診斷,但為了照顧產婦情緒,還是又做了一回?檢查,可是這一查,胎兒好好的在肚子里,心跳正常,各項指標都正常。

    仿佛張氏昨晚下?紅不止的腹痛只是虛驚一場,醫生不死心,能做的檢查都做了,胎兒強力的心跳確確實實存在,張氏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出了院,她?誰也沒說的是,那一晚她?輸著液睡過去,夢到一只黑貓撞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下?子就不見了。

    因為這個怪夢,她?才執意在吃藥前再做一次檢查,當時慶幸她?的孩子保住了,張氏出院之后能吃能喝身體超級好,又懷了四?個月,孩子足足十個月才出生。一九六八年九月二十七,順產生下?一個四?斤八兩的兒子,雖然瘦弱但孩子一切都健康,取名樂樂,成了梁家老二,梁樂一路平順成長,連感?冒都沒得過,可是誰曾想七年后卻出了事。

    三?個月前,梁家的老二梁樂忽然在月圓的夜晚對著月亮發出貓一樣的叫聲?,平時都好好的,就每個月的十五和十六號月圓夜對著月亮“喵喵”的叫。

    梁家老兩口起初只當小兒子調皮,并沒在意,還是梁歡來接兒子的時候發現?了異常。因為梁家老兩口不僅帶小兒子,還帶著女兒生的四?歲的外孫子,七歲的小舅舅和四?歲的大外甥時常養在梁家,梁歡只是每個月接回?去給晁文強的父母也就是她?公婆帶幾天稀罕幾天,正好八月中旬,她?來接兒子,被一場大雨堵在了娘家,晚上沒得回?去,這才發現?了弟弟的異常。

    她?是個護士,聽說過一種病,有些?小娃娃嬰兒時期哭泣的時候像貓一樣,那種嬰兒長相十分典型,也基本活不過五歲,可是她?弟弟長相正常,聰明乖巧說話早,也已經?七歲了,和那個治不好的病癥狀也不一樣,第二天她?接兒子順便把弟弟也帶走?了,把兒子送回?公婆家,她?帶著弟弟去了醫院。

    七歲的樂樂抽血化?驗一應折騰,甚至那些?高?科技的機器掃描也做了,沒有任何異常。

    梁歡只當自己想多了,心下?慶幸自己那不靠譜的猜測沒說給父母聽,不然還惹得爸媽擔憂,她?就把樂樂留在城里過了兩天,然后接了自己兒子又一起送回?了娘家。

    變故出現?在上個月月末,晁文強晚上跟妻子溫存過后說小話兒的時候,無?意間提起說黑市里有個年輕的女同志算命玄學都會,卻總跟他說給他親戚處理事情打八折,晁文強還笑著跟妻子說那算命的女同志是個會來事兒的,算到了他是黑市背后做主的,這是跟他套近乎呢。

    夫妻兩無?意間的夜談,卻讓梁歡心里“咯噔”一下?,當時心驚rou跳一般就想起了一個月前弟弟的異常。

    她?面相承襲了母親的溫軟,但內里卻是個能獨當一面的,當了二十一年獨生女,她?性子堅韌有主意,決定一定要弄清楚弟弟的異常,如果是小孩子調皮學貓叫,那為什么只在十五十六兩晚出現?這個愛好?

    第二天一大早送走?丈夫之后梁歡就開車回?了趟娘家,問了父母她?弟弟樂樂本月十五十六號有沒有那樣叫,梁家父母點了點頭,也終于在女兒一臉嚴肅的目光下?開始心下?不安察覺到這事兒似乎不太對。

    梁歡按住焦慮的父母,說了自己上個月帶弟弟去檢查一切正常的事情,然后提了一嘴講迷信試試,小孩子眼睛亮天靈竅沒關,容易見著臟東西,興許是沾染上了臟東西。

    這無?心的一句話卻直接戳在了梁家老兩口的心事上,當年那老陰陽說的只得一女的那話像一把刀懸在了頭頂,可是樂樂都七歲了,除了女兒的辦法,他們別無?他法。

    梁歡那一頭穩住父母,把兒子順帶送回?了婆婆公公跟前,然后跟自家丈夫晁文強說了弟弟總在月圓夜學貓叫的異常,讓他跟那個女同志問問,是怎么回?事。

    結果晁文強吞吞吐吐的一番話,卻讓秦若斷言他那小舅子要么沒問題,要么他小舅子跟妻子沒有血緣關系。

    這一個結果猶如一聲?驚雷,炸的晁文強心事重重的,當晚回?家跟妻子說了這個結果,梁歡卻篤定搖頭,她?弟弟是她?親自從產房里抱出來的,也是她?一手照顧的mama和弟弟,怎么可能存在把別人家的孩子抱回?來的意外。

    可是弟弟那個情況,卻又分明不太正常。

    就在梁歡將信將疑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時候,當晚,她?家出現?了一只黑貓,朝著她?焦急的叫喚,不知怎么的,她?想起了她?的弟弟,她?試著叫了一聲?樂樂,那黑貓眼淚流著淚點頭,又伸出前爪一下?一下?撥著梁歡的褲腿,梁歡此時雖然驚訝貓聽到弟弟的名字會流淚,可是卻沒想到,這就是弟弟,只當是弟弟出了事,開著車跟著那黑貓一路出城,一直走?到了武家屯她?家門口。

    梁歡心下?“咯噔”一聲?,看著大開的院門慌了,一路奔進去,堂屋里,地上一套小孩子衣裳,父母雙雙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生死不明。

    給父母做了急救把人救回?來,才知道她?弟弟樂樂在父母眼睜睜的注視下?變成了一只黑貓,父母驚懼過度暈了過去。

    張氏醒來,抱著黑貓只知道流淚,尤其看到那黑貓左前爪那一撮白毛,她?心下?想起了婚前三?天試驗酒救下?的那大肚子的黑貓,可是如今,親自懷胎十月一朝分娩養了七年的兒子成了貓,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梁歡道:“爸媽,晁文強開的那黑市里有個玄學大師,我前面因為弟弟圓月夜學貓叫的事打問過情況,那大師給出的結果是要么我弟弟跟我沒有血緣關系,要么他沒事,他是我親自看著生的,不可能抱錯,那興許是有玄學方面的問題,我讓文強把人請來給咱們看看,你們不僅要好好的,還要把樂樂也照顧好?!?/br>
    兩口子雖然被這件詭異的事打擊的病倒了,但女兒的話也在理,這個情況不管那大師能不能管,總不能把自家兒子餓著,于是哪怕老兩口病的沒胃口吃不下?一口飯,但是按小兒子的口味給黑貓做的飯卻一頓沒落下?。

    不想一場雨把這件事耽擱了十天,如今才等來秦若。

    秦若聽完這前因后果,開口道:“我在這黑貓身上能看到一個屬于人的陰魂,圓眼睛單眼皮,左下?眼瞼有一顆小紅痣?!?/br>
    她?說到這里,停下?話頭看著一臉激動到流淚的張氏,梁爸爸也是點點頭,“那就是我兒子。”

    黑貓也是“喵”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