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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上司是我前男友 第119節

    第113章 生產

    ◎......◎

    她越想越覺得害怕, 又讓春杏去問前院的管事,這兩日有沒有收到過沈延的信。

    春杏不大會功夫跑回來。

    仍是沒有。

    語清便要托著肚子去徐氏那里說這事。沈延遲遲沒有消息,說不定徐氏已經派人去開封來京的路上打聽過了。

    尤其, 徐氏這兩日沒有像往常一樣找她一起用中飯,只是打發人來問問情況, 她便更覺得徐氏有事瞞著她。

    小七聽她說要去找徐氏,趕忙勸她:“夫人吩咐過,您現在月份大了, 有事只管使喚奴婢們去做, 出了這院萬一有那冒失的沖撞了您可怎么辦?!?/br>
    “讓你們說的,好像我是琉璃做的,”語清嘆了口氣, “再說我是想找母親說說話, 這事你們誰能替得了?”

    小七便不敢再說什么, 而是回身叫上徐氏派給語清的婆子和另外兩個丫鬟,前后護送著語清去找徐氏。

    徐氏正在屋里和沈延的二姨母以及隨她一起來的馮姝月說話。

    “......我聽曹家人說, ”二姨母道, “原武縣、封丘縣有災民攔在官道上要錢要吃的,遇到不給的就擁過去搶, 蘭陽縣還有一大幫人闖進縣衙門, 打死了兩個做官的還傷了幾個衙差......這些事聽著太駭人, 要不要派人去回京的路上迎一迎延兒?”

    曹家是二姨母兩個月前給馮姝月定下的婆家, 曹家二兒子在戶部做主事,還想著攀上沈延這路親戚, 日后能于他多有提攜, 所以對沈家的事尤其關心。

    “早就派人去迎了, ” 徐氏靠在迎枕上, 一臉的愁容,“一直也沒個回音......兒媳婦天天讓人來問,我都不敢告訴她,她現在身子沉了,直怕她想多了出事......”

    “那待會等我們回去,也叫幾個人沿路去迎一迎,畢竟已經過了這么些日子了......”二姨母嘆了口氣。

    她們說話的時候,馮姝月坐在繡墩上,一直低著頭,聽到后來又捏起帕子擦了擦眼睛。

    二姨母急著回家安排人去找沈延,沒說兩句就站起來走了。

    槅扇一合上,馮姝月攬住了母親的胳膊。二人在廊下走了沒幾步,她的眼淚就流下來。

    “娘,二哥說封丘、蘭陽、原武都是靠北的,還說表哥若是回京,一定會遇上那些......”

    二姨母朝地上連啐了幾口:“別瞎說,讓你姨母聽見了擔心?!?/br>
    “……女兒這不是只跟您說么,又沒在姨母面前說。”

    馮姝月擦了擦眼淚,啜泣著出了院子。

    四下安靜,語清停在房側的夾道里,將那母女倆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在刑部、大理寺審過十三省遞上來的不少案子,對各省縣很是熟悉。從開封回京師,一般都會經過封丘或蘭陽,而原武靠西北一些,若是沈延繞路回京恐怕也會經過。

    那幾個縣是出了什么事,沈延遇到了什么?

    她抓著小七的手已經冰冰涼。

    “快,跟我去找母親。”

    她越走越快,小七半攙半拖著她,才讓她稍微走得慢些。

    “母親,剛剛聽姝月表妹說開封有三縣出事了......是什么事?”

    語清一進門便開門見山,那些噓寒問暖的話她也顧不上說了。

    徐氏一驚,這些事本打算瞞著她的,怎這么快就知道了。

    “......沒什么,災民嘛,在路邊討口吃的而已?!?/br>
    徐氏生硬地笑了笑。

    “......母親,君常到底遇到何事了?”語清見她不說實話,心里更慌,“反正我都已經聽說了,您若是瞞著我,我只會往壞了想。”

    徐氏見她如此堅持,直覺得腦仁疼。

    告訴她,怕她擔心,不告訴她,怕她更擔心。

    “......延兒走的時候特意囑咐我,有任何事等你生產之后再說......”徐氏嘆了口氣,這才讓臉上的愁容顯出來,“我若是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多想。”

    語清點頭答應。

    ......

    槅扇一開,小七扶著語清從徐氏的屋里走出來,語清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自己屋里的炕上了。

    雖然目前只聽說開封靠北的三個縣出了事,但這消息傳來的時候,或許已經有更多的州縣也出了事......那沈延究竟要避開多少兇險才能平安回來?

    她能想到的是,沈延在那邊查案,必是每日穿著官服,頻繁出入府衙或某些縣衙。他那一身緋袍比青袍還顯眼,若是民情激憤,才不會管他是京官還是地方官,一定是先對他這樣官大的下手......

    “少夫人......少夫人!”

    小七被她攥得手腕疼。

    語清這才反應過來,趕忙松了手,讓小七去取藥膏擦擦。

    小七揉了揉手腕:“......還不至于要用藥膏。但是您也不能老這么魂不守舍的。齊少爺前幾日來搭脈,就說脈象不大好,讓您再仔細著些,以免早產……少爺是吉人自有天相,您可別瞎想,有什么事都先等孩子生下來。”

    語清苦笑。

    她也不愿意想東想西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害怕。

    從前一個人的時候,了無牽掛,倒也自在??勺詮膽蚜撕⒆?,她就變得愈發敏感,心緒起伏不定,還總是患得患失的,一點小事便能讓她琢磨許久。

    “罷了......拿些吃的來吧,我又餓了?!彼龑π∑咝Φ馈3孕〇|西也許能暫時把這事放一邊。

    她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白日里便另外給自己找了些事做,比如教小七識字,再比如讓人上樹將榆錢擼下來,她親自剁成餡包餃子……后來實在沒什么可做的,她便到沈延的書房去幫他整理格架上的書,可惜沈延本就是極有條理的,那些書本已經按類比、筆劃排好了序,她讓人一摞摞地搬下來,發現實在沒什么可調整的,又只能原封不動地搬回去。

    格架上沒什么可理的,她便想幫他理理抽屜里的東西。

    紫檀的抽屜拉出來,里面干凈的很,只一本冊子并一個剔紅的小圓盒。

    那剔紅的圓盒里躺著一只草編的小環,大概是年代久遠,那草都已經變得又干又脆,她稍一碰,便有幾片干細的葉子斷落下來。她趕緊把那小草環并那幾片斷落的葉子一起塞回去,蓋好盒蓋。

    雖然不知那東西是什么來歷,不過沈延保存得這么好,大概是挺在意的。

    她又翻開那本冊子,發現里面什么都沒寫,倒有一張紙從其中滑落出來。

    泛黃的結香紙上是一個少年側影的白描,筆觸雖略顯稚嫩,卻也抓住了畫中人的神韻。

    那少年眉峰高聳而舒展,鼻梁挺直利落,下頜生得極是優雅,他穿著交領長衫,看書的時候仍坐得端正筆直,一身干干凈凈的書卷氣。

    只是這少年似乎微微抿著唇,瞧著有些羞赧似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語清看得一怔,她對這幅畫有印象。那時她才不過十二三歲,來沈延的書房隨便轉轉,卻發現這些書可都不如沈延好看。她便趁他看書的時候畫了他的畫像。

    他那時問她為何要畫他,她就隨口說因為他生得好看。那便是她生平第一次見他臉紅,從脖子根紅到了腦門。

    她記得他那時向她討這幅畫,可她覺得自己難得畫這么好,不舍得給人,便自己帶回家去了。但如今這幅畫怎會在他這?

    她將這畫帶回了自己的屋子,放進妝奩的抽屜里……

    白日里她能忙碌起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可到了夜里,思緒便再不受她控制。連著幾個晚上,她都是噩夢不斷,要么夢見沈延倒在流民的亂棍之下,要么夢見他被沖進府衙的人刺穿了胸膛……醒來的時候枕巾總是濕了一片。

    這幾日,仍是沒有沈延半點消息,徐氏之前派去找沈延的下人傳信,說官道上一直沒見過少爺的影子。

    語清掐指頭算算,據他寫最后一封信給她,已經過了二十幾日。以往在衙門的時候,若是一人失蹤了二十日,此人大抵是已經不在了……

    她看著外面蒼白的天色,躺在床上不想起來,甚至什么事都不想做了,若是他真的不在了,她做那些還有什么意義。

    小七聽見她的動靜,進來給她打水,又扶她坐起來洗漱。

    她倦懶地靠在迎枕上,才片刻的功夫便覺得背痛,小腹還有些痙攣。

    不過師兄說過,月份大了,多少都會有這些感覺,她便沒有在意。洗漱之后,她逼著自己照常用早飯,在小七和婆子的看護下在院子里溜達幾圈。

    用早飯的時候還好,在院子里一走,她小腹的痛感便愈加強烈,已經像是她小日子里的那種疼痛了。她覺得不好,剛要讓小七去請齊錚,便覺得下腹有一股熱流涌出來,沿著腿一路淌下去。

    她驚得微微提起褲管往腿上瞧,卻見一條猩紅而濃稠的東西已經流到了腳踝。

    徐氏派給她的婆子倒吸了一口氣:“少夫人……見紅了,看這樣子可能羊水也破了。”

    語清一見血,眼前已經有些泛黑,耳中只聽到那婆子吩咐小七:“快扶少夫人坐下……再去叫人來,得抱少夫人躺回去。”

    語清死死抓著那婆子的胳膊,覺得腦袋發昏,身子止不住地往下墜,坐也坐不住了。

    “掐我腿?!?/br>
    她對那婆子道。

    那婆子一驚:“您說什么?”

    “快掐我的腿,用力!”語清努力撐著眼皮,“我快堅持不住了。”

    那婆子大著膽子往她腿上輕掐了一下。

    “使勁!”她閉著眼叫道。

    若是此時暈過去,她能不能活下去不好說,但她們的孩子一定活不成了。

    婆子只好下了狠手,往她腿上掐了一把。

    語清疼得眼淚涌出來,卻總算有些清醒了。

    “……”她粗喘了幾口氣,“待會我若是再要昏過去,你就像剛剛那樣掐我,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

    那婆子方才慌亂,此時才想起少爺交代過少夫人是暈血的,難怪方才見紅之后她身子就軟下去了……

    齊錚趕到的時候,屋里滿當當的都是人。

    語清躺在床上,疼得哆嗦成一團,一張蒼白的小臉上滿是汗水,將額發黏在了兩鬢上,瞧著讓人心疼。

    語清先前已經按產婆說的節律呼吸,但此時仍是又疼又累,眼前已有些迷蒙。她又聽到產婆喊她再跟著她呼吸,便強撐著眼皮,使勁點頭。

    先前聽人說婦人生產如何疼痛,她還不怎么擔心,畢竟她也是忍受過劇痛的人。時至今日她才知道這是怎樣一種感覺。

    就像是被一個極強壯的人不停地踩踏腹部。原先間隔得長些還能忍受,后來這痛來得太過猛烈、密集,腦袋里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便又襲來了……

    徐氏見齊錚進來,趕忙請他上前把脈。

    齊錚一搭上脈,眉頭便鎖到了一處。

    作者有話說:

    這幅畫第一卷 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