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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上司是我前男友 第118節

    她才剛提起筷子,嗅到那油條的油腥味, 便覺得五內有什么東西翻涌,難以遏制。

    小七見她不對, 忙將痰盂送過來,她朝著里面干嘔了一陣,胸口那股難受勁才漸漸消下去。

    沈延蹙著眉, 幫她擦了擦嘴角, 回手讓小七她們退下去。

    “語清,我昨日就在想……你的小日子好像已經推遲了許久,你會不會是……?”

    畢竟他與她同房也有許多時日, 而且若是趕上休沐, 他可是不分白日、黑夜的。

    語清即刻明白他想問什么, 紅霞飛上了臉頰。

    “……我的小日子不是太準,但也確實是推遲得久了些。”

    沈延很是激動, 放了筷子握住她的手:“那說不準你是有孕了!……我讓齊敏之來給你瞧瞧, 他醫術好自不必說,還清楚你從前用過什么藥, 便于給你開些安胎的方子。”

    語清紅著臉答應, 她也覺得有這個可能。

    沈延怕萬一不是有孕, 讓下人知道了, 語清會尷尬,便只說語清身子稍有些不爽利, 讓人請齊院判得空了來看看。

    結果齊錚一聽說語清有恙, 片刻不敢耽擱, 拿上藥箱就來了沈家。

    語清和沈延聽下人說齊院判已經到了, 都有些驚訝,趕忙請他過來。

    齊錚搭脈片刻,垂下眼簾掩住眸中的情緒。

    “……恭喜了,” 他抬頭對夫妻二人笑笑,“師妹是有喜了,已有近兩月。”

    沈延聞言,凝望了語清片刻,才起身向齊錚道謝。

    語清也紅著臉謝過齊錚。

    齊錚口里說著不必客氣,心里卻好像被人狠狠抓了一把。

    她居然這么快就有孕了。

    之前她服的那些清心丸是極寒涼的,他從前勸她盡量不用那藥,一個原因就是怕它會令女zigong寒,日后不易受孕。然而她才嫁進來這些時日便有孕了,也不知她們夫妻倆是怎樣的如膠似漆,才削弱了那藥的影響。

    “雖然眼下胎相尚算穩當,但師妹之前服的藥或許有損身體。說實話,我擔心月份大了有早產的風險……我待會開副安胎的藥,每日煎服,會有裨益,但終究還是要師妹自己放寬心,多休息少思慮才好。”

    他口里喚著師妹,眼睛卻是看著沈延的,其中意味沈延自然明白。

    沈延謝過齊錚,邀他留下用中飯。齊錚婉拒。

    語清出嫁前他算是她親近的兄長,如今她已出嫁,他即便再不情愿,也已經是個外人了。

    齊錚走后,沈延著人照方抓藥,又將語清有孕的事告訴了父母。

    沈時中和徐氏自是十分高興,尤其徐氏,更是將語清視作老天爺派給她們家的恩人。她把語清的幾個丫鬟叫來,耳提面命了一番,叮囑她們如何照看語清的飲食、用藥,又將自己的陪嫁婆子派過去照看語清。她懷沈延的時候,這婆子是照顧過她的,若是語清有什么不對,這婆子憑著經驗也能及時發現。

    沈延讓人將家里各處的青磚、廊下的座位細細檢查了一番,確定沒什么晃動或是不結實的地方,又讓人提前找好了四個有些名氣的產婆,若是過幾個月語清突然發動,至少也能及時將其中的一兩個叫過來。

    語清聽他吩咐人做這做那,將手里端著的安胎藥放到炕桌上。

    “……你這一去,何時才能回來?”

    “……” 沈延凝眸看她,也不知說什么好。

    她這么聰明,他若說個把月就能回來,她也不會信。

    語清便不再追問,捏著鼻子將余下的湯藥一口氣喝光。

    明明知道他也說不清楚,卻還是很想問問。

    沈延緊挨著她坐下,將她抱到腿上來,攏到懷里。

    “是我不好……” 他緊緊貼了貼她的額頭。

    語清沒有像往常一樣推開他,而是抱了他的腰,偎到他的臂彎里……

    沈延緊趕慢趕,將衙門余下的事處理好,又在行前掙來了半日假。

    該安排的早已安排好,他在腦中捋了一遍,又讓人去和齊錚打招呼,若是語清有什么不適,請他或其他有經驗的太醫及時過來。

    “行了,我都是在家待著,哪會有那么多不好。” 語清苦笑。

    沈延端詳了她一會,覺得還是有一萬個放心不下。他做事總是預先計劃周全,可是她懷孕的這些日子他不在,便是最大的不周全。

    他實在想不出還能做些什么,便干脆拉著她躺下歇著,擁著她溫存了一晚上,把能囑咐的全都囑咐一遍,又隨便說了些家里瑣碎的事情,后來看她倦了才哄她睡了。

    翌日一早,天還黑著,沈延便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借著窗外透進的燈光洗漱更衣。

    等他將手巾掛到盆架上,卻聽見身后一個帶著些倦意的柔軟的聲音。

    “你怎么都不叫我?”

    語清已經披了夾棉的外氅,站起身來。

    “我啟程早,你該多歇會。” 他柔聲道,自己取了外袍穿上。

    語清走到他面前,仰著頭一顆一顆地幫他系扣子,系好了又幫他將領口細細地撫平,又取了他的革帶、大帶系到他的腰間

    沈延垂眸看著她一樣一樣地幫他做這些。

    她的長睫遮著秀雅的眸子,看不出神色。

    “語清——”

    他留戀地喚了她一聲,她也不看他。

    他趁她手環過他的腰,將她一把摟到懷里,才發現她的眼眶里閃著點點的淚光。

    “語清——”

    “……你記著,” 語清的聲音有些顫抖,“朝廷只是要你辦事,沒讓你賣命。你的命是我的,你得好好留著。”

    她想起上次他在南京遇刺的事,心里仍有余悸。

    沈延緊貼著她的臉頰點頭答應。

    語清覺得他懷里寬闊又溫暖,忍不住嗚咽起來,抬胳膊摟了他的脖子。

    “你要是有個……,我就帶著你的孩子改嫁,讓你的孩子管旁人叫爹……你聽明白了嗎?”

    沈延笑著摟緊了她,在她耳邊沉聲道:“聽明白了……你等我回來。”

    他將她抱回床上,給她掖好了被子,又長長地吻了她的額頭,便不敢再看她,轉回身去大步出了屋子。

    語清眼巴巴看著他的大手將槅扇輕輕闔上,聽見他在院子里問下人行李有沒有放上車,便再也不想聽下去,抬手將錦衾往上一拉,整個人蒙到里面。

    ……

    沈延走后,語清覺得日子慢了不少。

    她想繼續幫徐氏做點事,打發時間,可徐氏既怕她費神又怕有下人不聽話氣著她,什么也不要她做。她每日便只能看看書、養養花或是縫制小孩子的里衣。

    徐氏怕她一個人待得寂寞,常到她們這院和她一起用飯。徐氏是個喜歡聊天說話的,可是丈夫、兒子都話少,好不容易撈著一個能和她搭上話的兒媳婦,覺得這飯吃起來有意思多了。

    “你別想著那些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 她坐在桌邊拍了拍語清的手,“那些都是做給外人看的,這就咱們娘兒倆,你就敞開了說。”

    語清抿嘴笑起來,沈延那個性子準是隨了他父親,他除了繼承徐氏細致干凈的皮膚以外,與徐氏一點都不像。

    沈延每十日會有兩封信寄回家,一封寄給徐氏和沈時中,另一封是給語清的。

    沈延給徐氏的信寫得極簡單,不過是報個平安,說些日常吃用出行的瑣事,徐氏覺得沒什么意思,便好奇兒子給兒媳婦的信里都寫了什么。語清卻從不主動提起。

    徐氏偶爾問到,她微微紅了臉,說他報個平安而已。徐氏見她如此,心里覺得好笑。

    想想也是,小夫妻新婚情濃便要分開,信里還能說些什么話。連沈時中那個悶葫蘆,當年還在寄給她的信里夾了紅豆,兒子瞧著比沈時中強了不知多少,必定是寫些你儂我儂讓兒媳婦羞臊的話。

    徐氏越想越覺得有意思,看小夫妻感情好,回憶起自己還是小姑娘的時候,那些甜得讓她害臊的心緒。

    語清也喜歡徐氏過來,徐氏在的時候稍熱鬧些,若連她也不在,吃飯的時候便尤其顯得少了沈延這個吃什么都極香的人,心里空落落的。夜深人靜的時候,身邊又是冷冰冰的床板,哪怕腳下踩著湯婆子,也不如在他的懷里暖和舒服。

    尤其到了后來,腹中胎兒越來越大,她總是覺得氣短,夜里睡不踏實,便習慣性地往他睡的那一側湊,然而那邊再也沒人像從前一樣把她攏過去拍拍,問她是不是做夢了……

    日出又日落,嚴寒漸漸退去,草木生了新芽。

    院中的老榆樹上,榆錢已經一串串地包滿了樹梢。

    小七指了指那些花:“少夫人您看,這花開得多好看。”

    語清抬頭看看那顆榆樹,想起她年幼的時候這顆樹就已經長得很高大了。

    她那時和沈延在院子里說話,忍不住抬頭看那顆樹。

    沈延那時也才十歲出頭,頭發還半束半披著,卻是站得挺直如幼松,動作眼神都是大人的樣子。

    他見她盯著樹看,便問她看什么。

    她抬手指了指:“你家的榆錢能吃了。”

    他手背在身后,蹙著眉抬頭看看:“……我從未見人吃過榆錢。”

    她那時覺得他這人怎么什么都沒吃過。

    “現在正是嫩的時候,擼下來混著玉米面蒸蒸,可好吃了。我家要是有這么一顆,我肯定年年擼下來吃。”

    沈延那時看了看她,又往四周掃了一眼,見院子里沒有旁人,便撩起袍子系在腰間,跑到樹下蹭蹭幾下就爬到了樹杈上。他探身擼了幾把塞進袖子里,又抱著粗壯的樹干滑下來。

    她那時看得發呆。一直以為他是個無趣的書呆子,誰知他居然會爬樹,還爬得這么利落。

    沈延也不急著把榆錢掏出來,而是先將袍子下擺放下來、抻得平整,才從袖子里一把一把地將榆錢掏出來,放到她手里。

    他拍干凈手,又重新背到身后:“此事不雅,萬不可向旁人提起。”

    她捂著手里的榆錢,不住地對他點頭。

    便是那時候開始,她對他的印象才有了改觀。

    如今又是一季春來,榆錢再不取下來吃,都快老了。

    他去辦差已有五個多月了。

    她的肚子已經超過了腳尖,腰酸的時候只能按齊錚說的,兩手稍托著肚子走路。

    沈延走之前二人最擔心的事沒有發生,皇上的身體雖未復元,但也算挺過了那次疫病,他這幾個月也并未和朝臣爭立儲的事,自然也并未以京官家眷做要挾。

    所以她如今擔心的是沈延。

    沈延上一次來信的落款已經是半個多月之前。他在信里說差事已經辦完,第二日一早他便會啟程回京。

    自開封到京師,乘馬車要走大約十日,如今半個多月過去了,還不見他的人影,她心里便忍不住憂慮起來。再加上胎兒大了,她起夜更頻繁,最近一兩日,夜里幾乎沒怎么睡過。

    各地旱災之年,常會生出許多流民,若是官府貪了賑災銀以致餓殍遍地,流民揭竿而起沖撞衙門的事也是有過的。

    沈延說河南報了旱災,那會不會是他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什么兇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