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上司是我前男友 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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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不用替我擔心,” 他貼了貼她光潔白膩的額頭,“我既認識了你,就實在看不上旁人了。你看你不在的這幾年,我不一樣是沒成親?就算不等你,我肯定還是孤身一人。” 他笑得輕松,懷里的人也抬手擦了擦眼淚。 “對了,今日可是我生辰。原本我是要帶你去德豐樓開葷的,你這么一跑,我的席面就沒了,你不打算送我些什么做補償?” 他想哄她暫時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 柳青差點忘了他生辰的事。她猛地抬頭看他,眼中迷蒙蒙的籠著一層濕濕的水霧,柔和的眸光藏在霧底。 “……還真是,生辰總要過的。” 她便開始琢磨該送他些什么。 櫻紅的軟唇輕咬,好像盈潤的花瓣快要滴出一點紅。 沈延看得心頭微微一顫,便移不開眼睛了。 他的手還攬著她的一把纖腰,她離得那么近,胸部雖綁縛著細紗,但二人貼觸之下,總能察覺出其中的柔軟。 沈延的目光漸漸迷亂。 她一定是某個想做好人的小妖精變的,總能輕而易舉地將他心里那把火撩撥起來,可她自己偏偏還不知道。 “那……那你想要什么……?” 她一時沒想到要送他什么,卻被他guntang的目光看得臉紅心跳。 “嗯……我想要……” 沈延覺得喉嚨滯澀,嗓音都暗啞了。 腦袋忽然有些發空,他已經忘了方才在說什么。 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的可不敢告訴她。 柳青原還在努力地看著他,終還是抵不過他眼中的熱浪,垂了眼簾。 眼簾下,臥蠶薄透,顯出惹人憐愛的紅暈,一滴余下的淚珠,掛在烏黑纖長的睫毛上。 沈延不覺間握緊了手中的細腰。他忽然有些好奇,那淚珠會是什么味道。 雙唇一抿,那淚珠已經入口。 一點點淡淡的咸,隱約蘊著她的幽香。 他很喜歡這個味道,便又去吻另一側。 柳青覺得眼睛上柔軟濕熱,微微撩起眼簾,卻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看到他的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 他這是做什么?她原還以為他一直很想親她的唇,為何連她的眼睛也不放過?男女之間還要這樣的么? 然而還不止是眼睛,這一下一下輕軟的濕熱,又落到了她的額頭、眉心、兩腮和鼻尖上,溫柔里藏著渴望。 她被籠在他的身影下,緊緊地抓著他的臂膀。第一次,她覺得心里一絲絲地沁入了某樣東西。 甜如春泉,軟如新綿,絲絲地纏裹上來,令她周身酥軟,一點點地沉醉其中。 她回想起從前讀過的那些詩文,這種東西,是不是所謂—— 情-欲。 沈延的寒星目里浸了柔情,眸色濃稠得化不開。他今日是有些放縱了,卻仍是極小心地收著的。 畢竟在這方面,她與他相比還是個小孩子。 她也不知道他心里已經積聚了多少愛欲,現在他還只是開了一個小口,細流涓涓,淺嘗甜蜜而已,若真是閘門大開,那潮水洶涌,恐怕會讓她怕得再不敢接進他。 他的雙唇終是停在了她的嘴角上,長長地、輕輕地一啄。 櫻紅的唇線微微翹了翹,她似乎并不反感,讓他心里欣喜異常。 唇瓣交疊,口津緩緩相接,他覺出體內一陣guntang燥熱,便趕忙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 此時若再不停下來,他怕是真的會嚇到她了。 柳青半垂著眼簾,才稍稍從那陣纏綿的旋渦里出來,便聽到門外雜亂的腳步聲。 她暗暗打了個激靈,卻見沈延已經將她護在身后。 腳步聲漸漸遠去,她稍稍舒了口氣,才發覺自己緊緊攥著沈延的幾根手指。 小手松開,方才的親昵猶在眼前,她微微垂著頭,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喉結微動,抬手撫了撫她的頭:“嚇了一跳吧。” “……唔。” 他是說那些人還是說她們兩人之間的事? 等兩人出了偏殿走在昏暗的廊下,她才意識到她的手還被他的大手握著。 他身量高偉、步子大,卻配合著她的步幅,走得沉穩緩慢。 “要不……” 她低聲道,“咱們還是分開走?” 此地畢竟是外面,她們不該拉著手,但她看著他如松的背影,又并不想掙開他。 沈延莞爾,回頭柔聲道:“就一會,若有人來了,我就放開。” 廟里的路短,到了門口人多了些,沈延便不得不放開她。 他問她還要不要去德豐樓吃飯,柳青說不必了,還要回去看看珠珠。 沈延便點點頭,將她送回了齊家。 柳青始終不太敢看他的眼睛,她闔上角門往院子里走了兩步,卻又突然很想再看看他,便悄悄回來,將門開了一條縫朝外望。 沈延走到馬前,鬼使神差地轉回頭看。他見角門開了條小縫,不禁展顏一笑,眼中的笑意像漣漪一樣融散開來。 柳青羞得臉一紅,這才將小門闔上。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身后是齊錚的聲音。 柳青嚇了一跳,回頭見齊錚站在院中央看她。 他一身道袍,眉眼柔和儒雅,手里提著一把銅壺。 他方才先走一步,帶珠珠回來的,她卻是因遇到了沈延,拖拉了許久。 “……師兄,我在廟里多歇了一會。” “哦……” 他方才從廊下經過,小門一開,他就看到沈延站在門外和她說話。 她是在外面遇到沈延了吧。 前兩日,沈延突然跑來家里,還口口聲聲說柳青是他未婚妻。他便問父親,這二人究竟是什么關系。父親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你呀你呀……現在問這些還有何用?你也就給人家當個師兄吧。” 前半句他不太明白,后半句他卻是懂的,心便跟著涼了一大截。 一直以來他想的是,反正師弟是男人,男人總不會嫁人。他一直做她的師兄,早晚有一日她能懂他的心意。總好過他直接告訴她,她若是一時接受不了,日后相處著太尷尬。 他有種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覺,那人還偏偏是他認識多年的沈延。 “對了師兄,我有事請教。” 柳青笑嘻嘻地湊上來。 吳貴妃的死因,她心里雖有個判斷,但不是十分確定,還需要查閱醫典。但醫典眾多,她一本本翻起來,難免耗費時辰,既然師兄在,不如請教他來得又快又準。 “哦,那來吧。” 齊錚招招手讓她跟他進屋。 “好嘞。” 柳青一笑,步子輕快帶著雀躍。 齊錚好久沒見她如此了,他還一直以為她就是那沉穩端雅的樣子,想到她方才扒著門縫看沈延的樣子,才感覺自己像被猛扇了一巴掌。 等進了屋,柳青將沈延寫的吳貴妃的尸身特征和死前幾日的身體情況摸出來給他看。 “師兄你看,此人死前常常頭痛、失眠、心悸,甚至愈發健忘,還伴有胸痛、咳痰,口里粘膜潰爛、牙齒松動,而且齒齦粘膜的之下還有藍黑色的線……我懷疑她是中了丹毒。你看是不是?” 齊錚將那張紙拿近了一看,竟是沈延的字跡。 “……這是你要問的,還是他要問的?”他敲了敲那張紙,“他衙門里那么多辦案的,他自己的事讓他們去查。” 他并不是個小氣的人,他只是不想管沈延的事。 柳青不用想都知道他說的“他”是誰,便笑道:“都一樣,他問的就是我問的。原本我也可以查醫典,但眼下時日有限,只好求師兄幫忙。” 沈延費心思去接這樁案子原本就是為了她,自然他問的就是她問的。 “……” 她就這么喜歡他么?居然已經這樣說了。 齊錚死死捏著那張紙,看不清神色。 第95章 柳青等了許久也沒等到齊錚回答, 心道莫不是師兄也不能確定? 但這實在不可能,她的本事都是跟師父學的,師兄怎會不知道。 “……師兄,是有什么不妥么?” 柳青歪過頭去瞧他的神色。 “你……你是……” 齊錚欲言又止。 他真的很想問, 沈君常說你是他未過門的妻子, 可是真的? 可若她說是真的, 他日后豈不是要像待朋友之妻一樣待她?那還不如把她當作師弟了。 “你……你這樣幫他, 那他呢?他待你好嗎?” 他想來想去, 覺得還是這樣問好些。 柳青被他問得一愣。前幾日沈延死乞白賴地來齊家找她, 又是睡到廊下,又是纏著她要吃面的,師兄恐怕已經知道了她和沈延的關系。 “嗯……挺好的。” 她聲音很輕,微微垂了眼簾。想起之前的繾綣, 她心里有種竊竊羞赧的甜意。 齊錚見她雙唇雖努力地抿著, 眼角卻悄然添了一抹羞紅, 一瞬間覺得一盆冰水兜頭澆下,從腦瓜一路涼到心窩子里。 她們二人即便不是沈延說的那種關系,定也是十分親密了, 柳青見齊錚看她,覺得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