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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之下 第98節(jié)

    唐蘊沒有咬他,轉(zhuǎn)過腦袋,整張臉都埋在匡延赫胸口,人在經(jīng)歷疼痛的時候,很需要這樣一個堅實的懷抱。

    匡延赫身上那股淡淡的,很好聞的香水味,像霧一樣籠罩著他的身體,那是獨屬于他的麻醉劑,能讓他短暫地忘記掉疼痛,也忘記了他們已經(jīng)分手的事。

    第八十七章 照料

    唐蘊的額頭和下巴上都有傷口,在匡延赫到來之前進行過縫合,也貼上了紗布,但血跡還是蹭在了匡延赫的白襯衣上。

    他正要說對不起,匡延赫已經(jīng)領(lǐng)會他的眼神,先一步開口:“沒事,我回去洗一下就好了。”

    說話時撫摸著唐蘊的耳垂,讓唐蘊的腦袋輕輕靠在他身前。

    經(jīng)過醫(yī)生的緊急治療后,匡延赫推著唐蘊去影像科重新拍了張片子,能看到唐蘊骨折錯位的地方回正了一點,但和正常人的手臂相對比,它還是歪的。

    原本白皙的皮膚腫脹呈青紫色,像有人往他的皮膚里充了氣,骨節(jié)上應有的小褶皺都給撐平了。

    “他這手指頭腫成這樣要緊不?需不需要處理一下?”

    “這個沒辦法了,”醫(yī)生找了片冰袋給唐蘊敷上,一邊向匡延赫解釋道,“他骨折以后出的血會擴散到局部軟組織,導致上肢的靜脈回流異常,腫脹屬于正常現(xiàn)象。我這邊呢,只能給他做些緊急的處理,像他這種特別嚴重的粉碎性骨折,肯定還是要開刀做手術(shù)的,否則沒辦法恢復,他骨頭要是長歪,后期就不好修復了。”

    匡延赫點點頭:“那什么時候動手術(shù)?”

    “明天做個體檢,要沒問題的話,科室的主治醫(yī)師會安排的,正常的話,后天一早就可以動手術(shù)了。”

    醫(yī)生坐在他的辦公桌前,再次翻看唐蘊的片子,看到他尾椎處有一處小小的,已經(jīng)愈合的骨折傷。

    “你這里是不久前剛摔過嗎?”

    唐蘊仔細回憶一番,自己沒有受到過其他撞擊傷,只有上回為了追匡延赫,在樓梯上滑了一跤,那時候他覺得尾巴骨很疼,一直疼了大概一個月,但因為是可以承受的疼痛,就沒有到醫(yī)院檢查,只當是普通的小傷。

    “對……好像是六月中旬那會兒,在樓梯上摔過。”

    六月中旬,匡延赫和唐蘊才確認關(guān)系沒多久,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膩在一起。

    匡延赫問:“我怎么不知道你摔過。”

    “晚點再和你解釋吧。”唐蘊害怕道,“這不會也要重新開刀吧?”

    醫(yī)生說:“暫時是不需要,它只要沒長歪就沒問題。”

    除了骨折和外傷,唐蘊的顱內(nèi)蛛網(wǎng)膜也有受損,出現(xiàn)了輕微出血現(xiàn)象,好在醫(yī)生說狀況不是很嚴重,大概率是不需要動手術(shù)的,但這段時間一定要靜養(yǎng),不能大幅度地晃動腦袋,以免出血點增大。

    總而言之,唐蘊渾身上下沒一處是能自由活動的,只能先住進醫(yī)院等醫(yī)生排期。

    擔架床很不方便,匡延赫找地方租了個輪椅,把唐蘊抱進去推著走。

    住院部的病床向來緊缺,單人和雙人的床位都沒了,只剩下很便宜的多人間,不過匡延赫的“鈔能力”在這時候發(fā)揮出作用,直接定到了vip病房。

    vip病房也就名字和醫(yī)院還沾點兒邊,里面的裝修完全參考星級酒店豪華間,有獨立的辦公區(qū)、衛(wèi)生間、廚房、客廳、家屬休息室,病人的病床寬大,是可以遙控的雙人床。

    唐蘊第一次知道vip病房是上回幫許董打官司,沒想到短短幾個月,自己成了車禍受害人。

    也正是因為這場車禍,才讓他真真正正地共情到那位已經(jīng)離世了的受害人。

    原諒不是那么輕易的事,他更希望加害者可以受到懲罰,或許那位老人的想法也和他一樣。

    匡延赫把人抱上床,緊接著護士就來給唐蘊掛水,都是些消炎用的,差不多要掛三個小時。

    “肚子餓不餓?我?guī)湍闩c吃的要嗎?”匡延赫問。

    唐蘊搖搖頭,他渾身上下除了痛還是痛,一點胃口都沒有。

    忍著牙床腫痛,他小聲道:“你幫我發(fā)消息請個假,我手頭還有個盜竊案得先安排給別的律師做。”

    匡延赫從他褲兜里摸出手機,發(fā)現(xiàn)上面的壁紙還是他們兩個的合影。

    唐蘊剛才顯然沒想到這一點,臉上泛起一絲尷尬,匡延赫不打算調(diào)侃他,裝不在意地解了鎖,點入微信。

    好啊。

    唐蘊給他設置了消息免打擾,之前的置頂也沒了。

    匡延赫悄咪咪地把設置改回去,說:“發(fā)給誰?江峋嗎?”

    “可以。”

    匡延赫對著病床上的人拍了張照片發(fā)過去,江峋沒多久便打電話過來詢問緣由。

    匡延赫把自己知道的部分轉(zhuǎn)述給他聽:“他今天上午打了個官司,原告家屬不滿判決,在路上把他的車給撞了,還故意把他的車頂?shù)搅嗣鎸Φ哪嫦蜍嚨溃缓笏直挥娑鴣淼拇罂ㄜ嚱o撞了。”

    “這么嚴重,”江峋不理解,“原告家屬不滿判決可以繼續(xù)上訴啊,撞他干什么?”

    “他后座載著被告的父母,想把他們送回家的。”

    “好吧,那那對夫妻還活著嗎?”

    “還活著,但那女的傷勢也非常嚴重。”一提到肇事者,匡延赫的怒火就蹭蹭往上漲,“這種行為已經(jīng)能構(gòu)成故意殺人了吧?是不是可以按照這個罪名起訴?”

    “要看對方主觀上是否有剝奪他人生命的故意,他這是臨時起意追尾唐蘊的車輛,故意傷害和危險駕駛是可能的,故意殺人的話……檢察院不可能這么認定的。”

    匡延赫感到很震驚:“在快速路段把人頂?shù)侥嫦蜍嚨溃€不是謀殺?”

    “要看當時的路況,肇事者能不能看到當時有卡車經(jīng)過,才能判定他是否具有主觀上的故意,不過故意傷害和故意殺人這里面怎么認定是很復雜的,三言兩語我也沒辦法跟你解釋清楚。”江峋問,“交警有去事故現(xiàn)場取證嗎?”

    “我不清楚。”

    “行了,我知道了,我來打電話問問那邊的交警大隊。”江峋說,“其實你也不用執(zhí)拗于肇事者是不是故意殺人,因為這樁案件的結(jié)果已經(jīng)擺在這兒了,非常萬幸,沒有人員死亡,故意殺人的未遂和危險駕駛致人重傷的量刑幅度也差不了多少,該有的處罰不會少的。”

    匡延赫不懂這種罪名都是怎么量刑的,只關(guān)心:“幾年起步?”

    “那要看小唐自己要不要跟人和解了。”

    匡延赫替唐蘊回答了:“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我先打電話問問情況,空了去醫(yī)院看他,”江峋交代,“你讓他放心,工作上的事情我會交代給別人去弄的,先養(yǎng)好身體吧。”

    匡延赫本想幫唐蘊聯(lián)絡下家里人,但唐蘊向來是報喜不報憂的,怕老媽知道以后又要瞎cao心,就沒讓他通知。

    “等我做完手術(shù),確定沒問題了再跟她講吧,她本來就有焦慮癥,回頭又要擔心到睡不著覺。”唐蘊問,“醫(yī)院應該可以幫忙請護工的吧?”

    匡延赫很意外:“我都在這兒了你還要請護工嗎?”

    難不成唐蘊還準備趕他走?

    “你?”唐蘊嘴角往下一撇,流露出不信任的表情。

    匡延赫擼起袖子:“我怎么啦?我是缺胳膊還是少腿了?我一個健康又健碩的成年男性,還照顧不好你?”

    要不是唐蘊兩只手都不方便,他剛才都想把匡延赫在急診室里面的表現(xiàn)拍下來的。

    他也很難想象,一個連米飯都不知道要放多少水的人,該怎么照料他。

    匡延赫對他的嫌棄渾然不覺,主動關(guān)切道:“你有什么想法,盡管提,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想辦法給你摘下來。”

    唐蘊對天生星星沒興趣:“我想尿尿。”

    這第一個要求就把匡延赫難倒了,唐蘊的腿上也有傷口,護士建議他不要多動,要靜養(yǎng)。

    匡延赫想了想:“你等一下,我去問護士要個尿壺,看看能不能在床上解決。”

    唐蘊羞恥至極,在床上尿尿,那樣的畫面他想都不敢想。

    “不行!我要去馬桶上尿!你把我扶起來就行。”

    匡延赫走過去,圈住唐蘊的肩膀把人扶起來,唐蘊的右膝蹭破了一大片皮,彎折時很疼,所以他只能慢慢吞吞地往外挪。

    匡延赫一手提著藥水,一手扶著唐蘊的肩膀,龜速朝衛(wèi)生間移動。

    衛(wèi)生間寬敞又干凈,馬桶邊上安裝了兩道方便病人起身的扶手,淋浴間也有都防滑設備,很人性化。

    匡延赫替唐蘊把蓋掀了,藥水懸掛在馬桶上方的不銹鋼掛鉤上,好心問道:“要幫你把著嗎?”

    唐蘊斬釘截鐵:“不要。”

    匡延赫站在一旁,打量著他微紅的面色:“確定嗎?你現(xiàn)在可就三根手指。”

    唐蘊的耳朵更紅了,十分倔強:“三根足夠了。”

    “好吧。”

    匡延赫走出去,關(guān)上門,好半天,里面什么動靜也沒有,正尋思這病房門的隔音也太好了,唐蘊發(fā)出微弱的求救。

    “你可以進來一下嗎?”

    “怎么了?”

    唐蘊的小臉垮著:“褲子拉鏈拉不下去……”

    匡延赫憋不住笑出來,站到他跟前,幫他把問題解決了。

    “好了,你出去吧。”

    在匡延赫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又聽見里面的人命令他:“站遠一點,不然我尿不出來。”

    匡延赫服了:“典典撒尿你還老站在它邊上觀察呢,現(xiàn)在知道害臊了?”

    “我那是觀察它有沒有尿閉。”

    “我聽一聽你有沒有尿不盡。”

    唐蘊終于忍無可忍:“滾。”

    磨磨蹭蹭好幾分鐘,唐蘊終于弄好了,匡延赫進去幫他把拉鏈拉上,提著藥水問:“洗手了嗎?”

    “洗過啦。”

    走了沒幾步,唐蘊聽到匡延赫的肚子在叫。

    “你午飯還沒吃嗎?”

    “沒呢,我剛掀開飯盒就收到了你的信息。”

    “我的信息?”唐蘊驚訝道,“我沒給你發(fā)過信息啊。”

    “你手表檢測到車禍后自動發(fā)的。”

    匡延赫把人抱上床,拿出自己的手機,上面有好幾條實時更新的地圖定位,直到他們兩個的定位合二為一。

    匡延赫不無得意地說:“我是你的緊急聯(lián)絡人。”

    唐蘊想起來了,那是他和匡延赫剛談戀愛那會兒設置的。

    他們都是對方的緊急聯(lián)絡人。除此之外,唐蘊的手機密碼,支付密碼,銀行卡登陸密碼,這些最最重要的信息,匡延赫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