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白澤寄生在線閱讀 - 白澤寄生 第12節

白澤寄生 第12節

    九蘅感覺非常挫敗……

    “那么這個小獸為什么會選中我?又是從哪里來的?”

    “選中你只是巧合,你大概是它遇到的第一個活物。”

    九蘅聽得驚奇不已,幾乎忘了追問另一個問題。倒是樊池自己說道:“它的來處嘛,這里。”他指了指自己。

    “哎?什么?”九蘅暈頭轉向了。

    樊池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這么笨,靈慧寄生你時,你為什么不盼自己變聰明點?”

    她倒被他這一指彈得有點明白了:“你說靈慧只能寄生活物,那么,你之前就是它的住所?”

    “不叫住所,叫做宿主。我是它的前宿主,你是它的現宿主。”

    “哇……”她越發吃驚,“那么它為什么離開你,到我這里來?是嫌棄你是蜜蜂嗎?”

    “我不是蜜蜂精……”他無力地再爭辯一次,往鋪上一仰,作垂死狀。

    九蘅感興趣地推測:“如果不是這樣,那么,莫非是被別人打出來的?”

    樊池忽地坐起,惱羞成怒:“怎么什么話被你一說,就變得如此不中聽呢!”

    九蘅忍不住要樂:“還真是……被打出來的啊……”

    樊池下了鋪就往外走,悶悶道:“我去看看他們收拾得怎么樣了。”想了一想,又補充道:“昨天的事,人們會當成亡者顯靈,關聯不到你身上。靈慧之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召喚殘念的本事也不要當著人擅用。若被妖魔盯上,會有性命之憂。”

    她心中一驚,點了點頭。卻還有無窮無盡的問題想問,喋喋不休:“這個靈慧寄生在身上不會有什么害處吧?會不會反噬什么的?它在我身體里住夠了會不會想搬家,換個人寄生?你會不會把它搶回去?它住你那里時,給你的是什么異能?”

    樊池頭也不回,隔著肩冷冷丟過一句話:“我的異能就是無所不能。”

    九蘅覺得聊不下去了。

    外面的人們已經將戰場清理得差不多,殘尸都看不到了,只有大片腥黑的泥土昭示著昨夜的慘烈。人們有的歇息,有的在煮飯。樊池叫來為首的僧人,問:“清理殘骸時,有沒有看到魚祖之尾?它的尾部比一般鮫尸的尾要長出許多。”

    僧人跑去問了一圈,回來說:“沒有看到。也說不上是不是被誰不注意一并鏟走了。”樊池蹙著眉點了點頭,囑咐道:“昨夜魚祖大概把瑜州城附近百里的鮫尸都召來了,現在四周應該是干凈了。不過還是小心為上,先讓大家留在這里不要擅自離開,我們去城中察看一下情況再作打算。”

    然后回頭對九蘅打了個手勢:“走。”

    她跟上來,邊走邊道:“我原以為你走到哪都帶著我,不許人接近我,我還當是格外照顧,原來是……”

    他看她一眼,腳步一頓,問:“原來是什么?”

    “原來是怕丟了你的靈慧獸。在那個小村子里時,你突然出現,也是因為靈慧獸吧。”她盡量微笑著說這些話,可是心中隱隱失落。果然是……自作多情了啊。

    他沉默了一陣,忽而答道:“沒錯。靈慧是我的,現在它在你身上,因此你就是我的。所以才收你為靈寵。跟上,不要走丟了。”

    九蘅一路跟著他走,只是不太想說話了。城中街道空蕩,氣氛有些壓抑。樊池忽然站住。埋頭跟在后面的九蘅一頭撞他背上,還以為有什么險情,下意識地“嚓”地把腰間長刀抽出來。

    樊池回頭看著她,似乎想說什么,但這女的兇悍地拿著刀,他想說的話又特別不適合講了。二人正面面相覷,忽聽一聲喜悅的呼喊傳來:“大小姐!樊大俠!”

    喊他們的是家丁唐東,正站在方府門口朝他們招手。原來他們已走到方府這邊了,二人心不在焉的,竟都沒有發覺。樊池道:“你可發現殘存鮫尸?”

    唐東答道:“沒發現。只是水中細魚仍有很多,一定要叮囑大家小心水邊。”樊池神色一變:“細魚還有活的嗎?”

    “有啊,多的是,都活著呢。”

    樊池與九蘅對視一眼。九蘅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說魚祖死了,魚婦也會全部死去嗎?”

    他拔腿奔進府中,就近找到水渠,一眼看到水中一條條游動的魚婦,仍是均勻的三寸來長,一模一樣。魚群的密度已不像原先那樣令人頭皮發麻,卻仍有不少。他盯著水中看了一會,突然探手進水。九蘅急忙提醒:“小心!”

    他的手指在水中一探一收,已用食指和無名指夾住一條魚婦,往旁邊的干地上一扔。九蘅盡管知道這小魚不會傷害自己,還是怵得慌,緊張得向后退了兩步。只見那魚婦在地上瘋狂地轉圈、扭動、蹦跳,漸漸干涸得不能動了,翕動著密齒魚口,很快窒息而死。

    樊池神色嚴肅地盯著這一幕:“原來是這樣。”

    九蘅沒看出什么異常:“它離水會干死,有什么問題嗎?”

    樊池道:“魚祖沒有死。”

    “啊?!”九蘅與唐東齊聲驚呼。九蘅指著聽月寺的方向,結結巴巴道:“可是……昨天晚上,我親眼看到你把……你把它斬成兩截了啊。”不可勉強地又想到了仕良,一陣心酸。

    樊池嘆道:“我就說有些不對勁。它應該是在我的劍斬到它之前,就把自身全部藏回尾部,以斷尾逃生了。它不像魚婦那般畏旱,必已溜進水域,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九蘅嘆道:“太狡猾了,這玩意兒是壁虎嗎?”

    樊池很是遺憾:“若是昨天我再搜得仔細一些,或許就能逮到它了。”

    “昨天你已經累成那樣了,你已經做得很好啦。”她安慰地拍了拍他肩膀。

    “可是……沒能給仕良報仇。”

    “會報仇的。”九蘅牙一咬,眼眸深處冷光閃過,“我死也要把它找出來的。”

    樊池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她不解地抬頭,看到有溫柔從他瞳中一劃而過。

    一直在盯著地上死魚研究的唐東突然出聲,打斷了這一縷微妙。“這細魚與之前的不一樣了!”

    九蘅:“明白什么?”

    唐東指著那死魚:“之前的細魚會自我分裂,越是受到刺激越變出來的多。這一條不論如何掙扎,也沒有由一條變成兩條!”

    樊池伸指點了一下九蘅的腦袋:“看,唐東比你聰明許多!這說明魚祖雖然未死,卻受了重創,魚婦也跟著失去了分裂的能力。”

    九蘅道:“這樣的話麻煩還小一些。只消號召大家設法把水中魚婦消滅,殺一條少一條。”

    樊池點頭:“對,還要盡快把這個魚祖找出來,若是它恢復元氣,又是一場難以控制的魚婦之災。”

    九蘅問:“它恢復元氣要多久?”

    樊池思索片刻:“斷尾對它是重創,要恢復短則一年,長則十年八年。若是讓它找到什么靈藥,就難說了。”

    九蘅有些焦急:“那去哪里找它呢?怎樣才能知道它是仍藏在瑜州城,還是早就跑出去了呢?”

    樊池道:“確是很難。它現在的模樣如一條蛇一般,隨便蜷在水底或是躲入石縫,就難以發覺。”

    “那如何是好?”

    唐東忽然插話道:“要說測算事物下落的本事,當屬百口祠里百口仙。”

    樊池:“這邊竟然有百口仙?”

    第19章 靈寵背叛的下場

    樊池只知百口仙,不知它還有這個癖好:“以秘密相換是什么意思?”

    唐東說:“就是說,想求得答案的,必須說出一個秘密作為交換。”

    九蘅道:“這么八卦,那個百口仙難道是個八卦婆?”

    唐東嚇得連連晃手:“不敢這么說!聽說這個百口祠靈驗的很,卻也厲害的緊,若是在楓林里議論一句質疑的話,或是拿沒有價值的秘密去交換,百口仙就會發怒,將人殺死在林中,而且死相十分可怖,他們都……口中沒了舌頭!所以如果不是失了十分重要的人或物,鮮有敢去求的。”

    九蘅聽得惡寒,打了個哆嗦。

    樊池不以為意:“聽這說法,應是妖物作祟。”轉向九蘅:“不過,這種知曉天下信息的百口仙確是有的,它說不定就有我們想知道的。既然此處不遠,我們便去揪它出來問一問。”

    唐東聽出了這話的問題所在:“等一下。樊大俠,您說什么?我們?”疑慮地看了一眼九蘅。

    “我跟她,一起去。”樊池明確地指了一下九蘅。

    一向對樊池尊敬有加的唐東頓時拔高了聲音:“那不行!”轉向九蘅急道:“大小姐,方家只剩下您一個人了,您要留下守住這個家啊!那出生入死的事,怎么能讓您去做。”

    九蘅拍了拍他的肩膀,鄭重道:“怎么只剩我一個人?不是還有你嗎?以后還要拜托你留在府中照看著,省得我回來家中空落落的。”

    唐東急得行起禮來:“那不行啊大小姐……”

    九蘅嘆了一聲,攔住他的話頭,無奈地道:“我也沒有辦法啊。我不跟他走也得走,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唉,算了,三言兩語說不清楚。”

    她搖頭嘆氣地表示沒法說,唐東卻覺得如悶雷滾過腦際。……大小姐已經是人家的人了!他們已經……已經……私訂終身了!這樊大俠連個親也不提就拐了大小姐去,不像話!彩禮不備一點嗎!對了,樊大俠是哪里人氏,家里做什么生意,有幾座房,幾畝地?……

    他唐東世代是方府家奴,雖地位微下,但現在是大小姐唯一的娘家人啊!他必須問個清楚……然而當他從暈頭轉向中回過神來時,卻發現樊大俠跟大小姐已并肩走遠了。

    唐東一條錚錚硬漢,也忍不住流淚了,朝著他們的背影揮手喊道:“大小姐!姑爺!我會把家照看好,你一定要回來啊!”抹了一下眼淚,低聲哽咽道:“正當亂世,那些禮數省就省了,待這事過去,必當讓姑爺補上!”

    已走到街口的九蘅遙遙朝他揮了揮手。

    樊池問她:“他說什么?”

    “沒聽清。必是舍不得我走。以前在家里時沒跟他說過幾句話,看不出竟是這般重情重義的人。”

    樊池點頭。

    二人神態輕松,一個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君,一個是不諳世事套路的姑娘,誰都沒有意識到她剛才的那句“我已經是他的人了”,引起唐東一番內心的暴走。她這句話的本意原是來自樊池那句“靈慧是我的,現在它在你身上,因此你就是我的”,并沒有唐東理解的那個意思。

    回到聽月寺,樊池跟人們說了現在的情況,商量。有人提議在水中投毒殺死魚婦,但是魚婦是妖,難以毒死,再者投毒也會污染水源,后患無窮。后來大家決定還是用阻擋和捕殺的辦法,在進入城中的一切水流河道的出入口筑河壩、放置鐵網,阻止魚婦進城。再大力撈捕,將它們扔在干地上晾死。只是參與捕撈的人都要佩戴護手腕腳腕的鐵甲。

    主意有了,人們紛紛行動起來,重整家園。九蘅看著人們忙碌的身影,頗是感慨。大災過后整個城宛若鬼地,然而人的生命力何其頑強,只要有一絲生機,就能不屈不撓地生存下去。

    當天晚上,多數人已回去自己家中,九蘅卻不愿回那仍到處游著魚婦的家中,與樊池留宿寺中。連日來九蘅與樊池累了隨便哪個角落倒頭便睡,今天終于有空房了。

    僧人請他們住在平日里民間居士們來住的屋子,一人安排了一間。樊池卻道:“不必,一間就行。”僧人面露驚恐之色:“這里可是佛門凈地,二位怎能……”

    九蘅慌得一手捂住樊池的嘴巴,一手朝著僧人豎起兩根手指:“兩間,兩間,不要聽他胡說。”

    僧人滿臉不放心地走了。樊池一把掀開她的手:“不準離開我視線,必須住一個屋。”

    “祖宗!”九蘅快要給他跪下了,“這兩間屋緊挨著,有什么動靜您一定聽得到,這些日子都累死了,您容我舒舒服服睡一覺可好?”

    他冷眼看著她:“你舒服我不舒服。”

    “!……”

    “你身中寄存的那個東西,與我共存了數百年,離得遠了,我心里空空的,不舒服。”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她簡直欲哭無淚:“隔了一道墻能叫遠嗎?咱們分開試一下,說不定習慣就好了呢!”好說歹說,樊池總算是萬般不放心答應了,走之前嚴令她有異常一定要喊。

    她行著及地大禮將他送進他的房間。

    半夜里,九蘅懷里抱了一團東西,鬼鬼祟祟,輕手輕腳出了屋。走了沒幾步,肩上突然從后面上拍了一下,唬得她一蹦老高,險些喊出聲來。

    回頭一看,原來是樊池。這個人睡眼迷蒙,頭發散著,身上那件借來的僧袍也松松垮垮吊在身上,正滿臉怒氣地抿著嘴看著她。看他這副樣子,準是睡到一半聽到隔壁的動靜,特意匆忙起床來捉她的。

    她壓低聲音驚訝地問:“你怎么醒了?你睡起覺來不是很死的嗎?”

    “你是要趁我睡著逃跑嗎?”上下打量她一遍,眼神明明白白在說:是要帶著我的靈慧獸跑嗎?

    她急忙豎起手指在唇前“噓”了一聲:“小聲一點。我沒要逃跑。我是趁大家都睡了,去寺外東邊那個泉子里洗一洗。”把一直抱在懷中的那團東西亮給他看,原來是一套雪青色的衣裙,這是白天時,她特地去家里拿來的干凈衣裳。

    聽月寺寺內有井,寺外有眼小泉,水脈與外面河道不相通,九蘅早就觀察過了,那泉水里沒有魚婦,就想趁著夜深去洗個澡。

    樊池揚了揚眉,道:“我陪你一起。以后不許獨自行動。”

    九蘅心道,他這還是怕她跑啊。不過大晚上的自己一個人的確害怕,有人陪著也好。兩人一前一后走向那個泉子。她跟在他身后,望了望他的背影。盡管他穿的只是一件灰色粗布僧袍,但身姿挺拔,烏發輕拂,月色將他的身影暈染得頗有些仙氣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