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炮(下,H)
灼熱的白灼持續噴發,洶涌注入她的沃土,云消雨散,他已在她體內xiele三回,濕淋淋的玉莖依舊戀戀不舍地堵在洞中。兩根如魔鬼之劍的武器卻絲毫沒有疲軟,甚至能變換著姿勢從不同角度進入。原來他的yinjing中甚至還有骨骼,隨時可以提槍上陣。 比魔鬼更可怕。 她已嚎啕得聲嘶力竭,連眼淚都流不出來,眼睛空洞無神地看著虛空,璟庭低頭吮吸她香蜜般的唇舌,她嘴唇微微翕動,卻沒有發出聲音,他附耳貼在她唇邊才聽清:“璟庭……你是個……畜生……” 璟庭莞爾,“彼此彼此,鳳凰公主。” 清辭本已枯竭的淚水再次洶涌,璟庭從她體內退出,等她恢復人身后才為她愈合了xiaoxue中的傷口,擦拭她臉上的淚痕含笑道:“別哭,你梨花帶雨的樣子看得我又硬了。” 清辭嚇得不敢再哭,他抱起她來到溫泉,入水后,欲望再次緩緩擠入她體內,清辭手臂酸軟,無力地拍打他的胸膛哽咽道:“不是說我不哭就不cao我嗎?” 璟庭挑眉,“我何時說過?” 他手中澡巾幾回擦過胸乳和兩人的結合處,都像流過月下白石的溪流,淺淡得不帶一絲情欲。清辭軟綿綿掛在他身上任由他給她清洗,璟庭摟著她說:“清辭,我想將你栓在我身邊,讓你永遠不能離開我半步,我們立字為證可好?” 說話間他松開清辭,在空中寫下幾行金字,然后畫下半個圓圈,那字全部落入他掌心開始熊熊燃燒,“這是夫妻血契,若日后我騙你負你,便受蝕骨噬心之痛,永墮寂滅;你也一樣,從此不可騙我負我,跟其他男人有染。清辭,把手放上來。” 清辭聽這契約如此狠毒嚴苛,有些驚疑,璟庭見她猶豫不決垂下手淡淡說:“你若害怕就算了。” 清辭連忙抓住他的手掌伸手按了上去,只覺guntang的熱流如巖漿從掌心往心脈涌去,清辭渾身乏力倒在璟庭懷里,他一邊啄吻她一邊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妻子。” 他將她抵在水池邊,再次不輕不重撞擊起來,清辭淚眼朦朧中酥軟感漸來,不由雙腿勾住他的腰,拿肥白的丘戶偎他,她像顆被剝了殼的荔枝,在溫軟瀲滟的水浪中沉浮,全憑他做主,香汗滴滴嬌喘吁吁,任他抽插碾轉,溫水淋過般熨帖,迷蒙中腹部深處似有花朵悄然盛放,舒展、托載、升騰,主宰她的靈魂。 在她陣陣顫栗的同時,他也一陣激射,澆淋她體內的花苞。她還在痙攣,璟庭見狀低頭吻住她的唇舌無聲慰藉,良久浪潮才終于退去,清辭愜意地躺在璟庭懷里,任由他啄吻吮吸。 璟庭抱著清辭離開浴池時天已大亮,浴池里的一片水都染渾了,蒸汽騰騰,清辭昏昏欲睡,摟著他的脖子偎在他懷里奶聲奶氣地教訓,“今天快累死了,都怪叔叔。” 璟庭含笑吻她,“下回我盡量輕點。” 醒來時已是下午,璟庭只著一件單衣,正坐在她身邊看奏章,見她醒了,手伸到被子里撫摸她軟滑的奶子,目光又落回到書上。 清辭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渾身赤裸,只穿了件松垮垮的肚兜,想起床穿衣又舍不得溫暖的被窩,于是伸出小手覆在他手背上,舒舒服服閉上眼任由他愛撫她。 璟庭見狀撫摸著她凝脂般的面頰低頭吻了吻說:“如今六界承平,過些日子叔叔便辭去太子之位,帶你四處游歷如何?” 清辭朦朧睜開眼,“游歷?” 他們離開神界那天,圖欒來南天門送行,他連連苦笑,“舅父把天庭的重擔撂給我們,自己卻帶著舅母逍遙快活。” 清辭笑瞇瞇地說:“表哥能者多勞嘛,我們會常回來看你的。等下次回來,綠屏肚子的寶寶說不定已出生了。” 璟庭失笑,刮了刮她的鼻子,“還說綠屏,那你呢?” 清辭紅了臉不說話,圖欒道:“別忘了常通信。” 璟庭頷首,“公務繁忙,你早些回去。” 兩人登上云車,清辭正目送圖欒離去,璟庭忽然低頭吻她,如他第一回吻她時那般珍重。 回想千年闊別的離殤,再想不到今日風月沉醉,流年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