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炮(上,H)
清辭掙扎著想逃走,被璟庭不輕不重咬住脖頸,龍身迅速盤旋將鳳尾徹底纏住,接著搖擺起尾尖輕柔探進火鳳的xiaoxue,狡猾地掃過她最敏感的媚rou,在rou縫里輕攏慢捻地來回摩挲,清辭胡亂在他脊背上抓撓,語不成聲地抽泣道:“別……別戳那里……太癢了……” 璟庭將清辭緊緊壓在身下不讓她反抗,故意讓尾尖在xiaoxue中打了個卷,清辭全身如被電流激過,戰栗中指甲緊緊掐入他手臂中,與此同時一股暖流從她體內射出,將璟庭昨日射給她的殘存精水一同射出,淅淅瀝瀝流滿鳳羽。 璟庭輕笑,“昨天射給你的你都還好好存著,難怪能這么快懷孕。” 清辭哭著想推開他,被他從身后拽住兩條胳膊,他將她的手臂交迭在一起,guntang的guitou在xue口逡巡。 清辭聲音都哭啞了,她被他強扭著身子,看不到他的臉,只能對著前方哀求:“叔叔你放開我好不好?” 身后沒有聲音,陽物突然毫無預兆地插入,龍的陽物有rou刺,像一根粗硬的狼牙棒,璟庭沒有立即攻伐,啞聲說:“里頭濕滑得一塌糊涂,還說不想要?” 清辭猝不及防,痛得淚花迸出,她抖著嗓子說:“為……為何還有刺?” 他吻著她的耳垂笑道:“這才是龍鳳交尾的真正方式,放輕松,很快就舒服了。” 她根本聽不進去,疼得蜷縮成一團想擺脫xue內腫脹的roubang,璟庭卻鉗住她的腰不讓她掙扎,rou刺像千萬只觸手按壓她的內壁,痛苦漸漸被酥麻酸癢的快感取代,她的情欲洶涌得可怕,幾乎像洪流淹沒她。 璟庭松開她的手,將她扭轉過來面向自己,她的意志在畏縮,身體卻涌泉連珠、叫囂鼓沸,手已攀上他結實的肩背顫巍巍搖擺。 那白花花的乳像肥兔歡蹦,被他低頭含住。乳尖有萬丈酥麻,身體和靈魂一同滾沸,借由她不能自主的唇可憐巴巴央求,“叔叔,快、快些……” 璟庭上挑的眼尾蕩起曖昧的弧度,像流淌的酒泉,潺潺蠱惑人心,他吐出猩紅乳尖,銀絲般的涎液黏在唇間,附在她耳邊低語如修羅:“快些什么?” 清辭聲不成調、潰不成軍,“干我……” 他聞言猛地貫入又退出,動蕩如千軍萬馬,粗圓的guitou一次次沖撞,狠狠撞進宮胞,清辭渾身發顫,仿佛身體被貫穿劈開,巨大的高潮如海嘯讓她渾身抽搐,爛泥般癱軟在他懷里,任由他披荊斬棘,所向披靡。 抽動約五百下后,他動作放緩,一邊聳動一邊一瞬不瞬地低頭凝視她,璀璨的雙眸微微瞇起,半是侵略半是誘惑,像雄獅,像毒蛇,是溺斃她的至暗沉淪。 驀地,第二根yinjing從結合縫隙中艱難擠入,清辭渾身顫抖,不是痛,而是被他的龍身構造所驚懼,他一邊吻她的鬢角,一邊在她耳邊溫柔呢喃,“兩根一起干你如何?” 兩根性器猛地抽出又同時挺進,怒猊抉石般莽撞,渴驥奔泉般唐突,如他對她噴發的欲,像熱愛,像仇恨,他在對她的沉溺中,惶惶如罪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