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H)
沒想到這回她真能忍得,硬是咬牙說:“不許插。” 璟庭聞言便不敢再亂來。 他十分了解清辭,所以很能把握床上的分寸,有時為了閨房情趣他偶爾也會強迫她,可那是在她心情好的時候,今日他剛捉弄了她一上午,現在還沒哄好,若是再硬上弓,她只是生氣還是小事,若因此聯想到原先被強暴的往事,他便當真該死了。 想到此他咬牙說:“想看我自瀆可以,前提是讓我摸你,最后還能射在你roudong里。” 清辭最不愛聽他說roudong,他還偏偏喜歡故意說,不過現在他態度總算軟化,她也就不再吹毛求疵,退讓一步說:“好,答應你。” “愛妃瞧好了。”他起身在她身側朝她跪坐在床上,不情不愿伸出右手開始taonong,擼了幾百下仍不見射出,手里的棍子倒是越來越粗。 清辭枕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戲,璟庭的臉潮得幾乎滴出水,氣急敗壞地伸出閑著的左手,開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她被他摸得燥熱,硬是咬牙忍著,嘴里卻嗤嗤地笑。 璟庭脹得生疼,偏偏不得其法,硬是毫無射意,幾乎是懇求地喚她,“清辭。” 清辭終于不忍,張開修長瑩白的腿,露出里頭粉嫩水潤的花蕊,懶洋洋地說:“進來吧,輕點。” 他的欲望比任何時候都更堅挺guntang,她此刻已yin念堆積,他剛探了個頭,她就渾身抽搐,璟庭感到一股熱流哆哆嗦嗦澆到guitou上,熟悉的浪潮一波高過一波向他席卷而來,漫天的星光隕落,他在她體內平靜。 清辭抱著他的頭顱細密地啄吻他的面頰,溫柔地逗他說:“叔叔自瀆的樣子真好看。” 璟庭紅著臉笑著將手伸到她后頸,一邊撫摸后頸滑嫩的皮膚一邊將舌伸到她唇齒間探索。 這時想起清辭肚子響起突兀的咕嚕聲,璟庭離開她的唇齒挑眉笑道:“餓了?” 清辭小聲嗯了一聲,璟庭坐起身說:“他們正在行宴,我們現在去吃頓飯應當還來得及。” 正堂的宴會果然還沒結束,席上有歌舞表演,他們與謝琮寒暄過后在圖欒身旁落座。 宴會的主菜是烤全羊,名喚“渾羊歿忽”,除此之外還配了各式菜品和烈酒。渾羊歿忽食用時講究只吃羊肚子里的肥鵝,羊rou膻味太大,留給下人。 璟庭見各色菜品都很肥膩,沒一樣合清辭胃口,就用刀將肥鵝的皮切去,鵝rou切成小塊盛在盤中遞給她,“先墊一墊肚子,稍后我再找些清淡的喂你。” 圖欒看到璟庭如此細致周到,不由苦笑,舅父這是還在把清辭當小孩養。 清辭則是已被他如此養喂養習慣了,理所當然地接過盤子。他為自己倒了杯茶,抿下一口后微微皺眉,放下茶杯環顧四周,才發現謝琮今日宴請了不少客人,蕭令主也在。 他不少賓客都已喝得酒酣耳熱,歪歪斜斜談笑,唯有他神色清明端坐席上,顯得鶴立雞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