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塞子(H)
王妃駭然,看她的目光愈發同情,正在這時馬車緩緩停下,王妃被扶下車后,清辭從座位上站起來,jingye似乎黏稠了些,沒早上那么撓人,她心里稍稍輕松了些,正要跳下車,璟庭卻上前一把將她接住摟在懷里,在她耳邊輕笑,“身患隱疾?昨日才喂了你一夜,這就又欠cao了?” 清辭臉紅得像火燒云,“你先幫我把塞子拔掉!” 他溫熱的薄唇若有若無擦過她的面頰,柔聲說:“現在若拔出來,衣服一定會弄臟,這可不好。” 說完含笑牽起她的手朝圖欒和綠屏走過去,兩腿間已不像早上那樣動一動就高潮跌宕,可依然酥酥麻麻,想讓roubang插進去止癢。 走到半路清辭就已兩腿發軟,什么端莊體面早已拋在九霄云外,暈暈乎乎靠在璟庭身上。 圖欒從前是歡場老手,看到清辭如此模樣便已大致猜出他們在玩什么,臉上頓時陰沉,也不知是在生清辭的氣還是璟庭的氣。 璟庭見清辭這副媚態橫生像沒骨頭的發情樣,有些后悔玩得過火,讓清辭這么美的樣子給別的男人看去,他簡直是在自討苦吃。 他索性將她抱起對謝琮說:“夫人身體不適,我先帶她回房。” 等回到房,清辭已難受得開始摩擦起兩腿,兩眼淚汪汪望著他,他含笑將她半抱在臂彎里,拽開她的褲子,修長的手指劃過rou縫,沿花瓣輕輕撫摸,激起她一陣戰栗。 他的左手不像右手常年持筆握劍,關節和指腹都滑膩柔軟,比最上等的脂玉還漂亮,手指在因渴欲而探頭的珠rou上揉搓,緊馳有力,像按壓于琴面的手指,撩撥她的心曲,高高翹起的金蓮小腳登時繃緊,腳背瑩白嬌嫩,像珠花葳蕤。 她漸漸放松,窩在他頸窩迷迷糊糊享受,璟庭低頭含住她的舌吮吸,她便微微張開唇任由他攫取。 他忽然離開她的唇,伸手將軟塞拔了出來,清辭本已適應了軟塞的存在,此時玉塞突然被拔出,jingye從宮腔深處奔涌而出,清辭猝不及防,渾身抽搐中瞬間攀上一個高潮,她兩眼發直,哆哆嗦嗦抓住他的衣襟抽泣道:“叔叔……你太壞了……” 過了許久,小洞依然在潺潺流出乳白游絲,洞口一張一合微顫,璟庭獎勵性地吻了吻她,“你下頭這張小嘴不錯,昨夜射給你的都含得一滴不漏,我便再多射你一次當做獎勵。” 她臉上還掛著淚珠,有氣無力地想打他一巴掌,又舍不得,于是手挨到他臉上便成了撫摸,“叔叔你真無恥。” 他將她放在床上,俯身正要壓上她,清辭哽咽著推開他說:“不行,我還沒原諒你呢,我要看你自瀆。” 璟庭石化,臉立時黑了,半晌才憋出兩個字:“不行。” 清辭也來勁了,“那就從我身上起來,反正你別想插進來。” 他沒說話,摁住她的手,灼熱的欲望若有似無在她腿心磨蹭,知道這樣最能激起她的情欲,每回他但凡用陽具這般碰她,清辭不是哆嗦著xiele,就是腿纏上他的腰哭著喊著求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