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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夜并無別事 第45節

    沈恩知少見的沒有仔細打理衣容,倒是顯得舒適松散,更容易親近。

    她欲蓋彌彰,又反過來埋怨他:“怎么這么慢呀,我都睡著了。”

    沈恩知眼里明明滅滅,閃爍著窗外燈雪的風影。

    裝作自己沒有留意到似有若無的煙草氣味,以及椅背上那件男士外套。

    “我們回去?”盛凌薇到底心虛,挽了他的胳臂就要走。

    忽然被沈恩知攔下,他反手把門關上,對她笑:“外面雪太大了,歇一會兒再走吧。”

    沈恩知的微笑永遠不滿不少,恰到好處。

    他拉著她坐到化妝桌前的長椅上,肩挨著肩,盛凌薇心里發堵,覺得自己一再徘徊和隱瞞,對他實在不公。

    她的頭頸垂過來,乖乖靠住他。

    明明是輕若無物的貼依,沈恩知卻下意識地把肩頭壓低,他感覺到自己的心也跟著往下沉了半截,又輕飄飄地浮上去。

    下一秒,盛凌薇被他握住手。

    真溫暖,掌骨又柔韌有力度,手指捏合在她的指縫之間,把心腔的空隙絲縫也填滿了。

    “薇薇。”她的名字在他嘴里,已然成了曖昧至極的呢喃。

    盛凌薇問:“怎么突然來接我?這么晚了,我打車回公寓睡就好呀。”

    “想對你說新年快樂。”他答。

    葉恩彌透過屏風側面的縫隙悄然窺視。

    他其實知道自己不應該,又忍不住撩起眼角去看。

    親眼見到他們手牽著手,時而抱在一起,說著溫馨的日常碎話。見到她的臉紅洋洋的,全心全意地注視著沈恩知。

    這場景太清晰鮮明,避無可避,比以往聽到最親密的情/事更能刺穿他的心。

    葉恩彌無聲地想:明明還沒領證,明明男女有別,明明在一起不夠久……

    說到底是他不明白,他們怎么可以捱得這么近?

    窄長一道細縫里,他看到沈恩知以手扶著她下頜,低頭一點點地親。

    嘴里有點泛苦。葉恩彌幾乎想沖出去阻止,一句話已經冒到嘴邊,像顆棗核硬梆梆地卡在牙齒里面。

    可他終究什么也沒有做。什么也沒有說。

    不知道等了多久,盛凌薇隨沈恩知離開,又把他一個人遺棄在原地。葉恩彌渾身已經僵硬似冰凍,他慢慢從屏風后面走出來,朝著冷卻的掌心呵氣。

    忽然注意到,她遺落了一支口紅在化妝臺上。

    葉恩彌撿起來,握在手心。外殼光滑潤潔,觸之涼膩,如同她的嘴唇。

    臨走之前,葉恩彌抽熄一支煙,煙草幾乎燙到皮膚,唇面和心里都有點麻木的灼燒之意。

    --

    后來盛凌薇有一段時間沒再見到葉恩彌。

    倒是在社交媒體上偶有互動。蔣睦西把婚紗照的成片精選了幾張發出來,分別圈了兩人送上祝福。賬號不在她手里,發現的時候工作室的樾悅已經動手轉發,并配上文案,落落大方確認了好事將近,很是秀了一把恩愛。

    盛凌薇用小號刷到這條微博,沒來由地有些發怔。她的模特生涯曾一度攀上過頂峰,現在也依然輝煌,至少還可以在一線活躍三五年時間。和沈恩知的婚事雖然已經敲定,但這三五年時間里,他的身份背景必須要一直好好瞞著。

    或許葉恩彌遲早有一天會走他自己的人生,不再情愿為她扮演這個角色。

    其實也知道對他不算公平。

    可是誰叫他當初頭也不回一走了之?是他欠她的。

    這么想著,又有些煩悶了。

    盛凌薇不得不承認,當初應允沈恩知的求婚無疑是一件草率行為。

    而葉恩彌也轉發了蔣睦西的微博,甚至比樾悅還要更早一步。

    他竟然有點罕見的詩意,在他們陰差陽錯的幾張結婚照下面留言,附上一句:我所有夢想最終抵達的地方。

    他的夢想么?

    拿了那么多的冠軍,應該已經實現了吧。

    和她又有什么關系。

    盛凌薇一路往下翻,看見葉恩彌把所有說“般配”的評論全都點了贊。

    搞不懂這個人。怎么會越成熟,越幼稚。

    睦西以她的尺寸定制的那件婚紗,盛凌薇想留到結婚典禮上作為副紗穿。而對于兩月后的訂婚儀式,她也禮尚往來地選了木樨的高定,挑幾件較為合眼的輕禮服裙,卻在色彩、樣式和面料的選擇中始終拿不定主意。

    沈恩知特地撥冗空出一天時間,陪她一起到店里。

    這段日子,沈恩知稱不上太清閑,但公務的密度少了許多,就是總有飯局。

    盛凌薇倒變得異常忙碌,帶著團隊全國地飛,各處都有活動邀約。兩人的時間總是很難湊上,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已經許久沒有打過照面了。

    她跟沈恩知確認了時間,直接到木樨在北京的店里碰面。

    導購領他們上了最頂層的私密試衣房。這里裝潢典雅,燈光通透,鋪著絳紅色羊毛地毯,像一個闊達的酒店套間,唯獨墻上鑲嵌大塊鏡面,她備選的幾件樣衣已經放在里屋。只是粗略的打版呈現,待她確定選擇后,會根據尺碼和要求定制修改。

    “有什么吩咐您隨時叫我,盛小姐,沈先生。”

    導購離開之前,微微欠身說。

    盛凌薇把身上的常服一件件卸下。

    而沈恩知坐在后方扶手椅上,眼眸幽深,視線落在她單衣的背領。

    均勻干凈的照明之下,露出一小截光脊梁,一節一節脊骨清晰分明,像埋了串渾圓的小珠子,上方支起纖柔脆弱的脖頸。

    腰和臀折成的角度陡得令人心驚,線條和肌理像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窈窕肌體,欲望的弧線。

    他咽喉緊了又緊,無意識地做出吞咽的動作。

    內衣掛鉤卡住了,盛凌薇在鏡前呼喚他:“恩知哥,幫我一下。”

    沈恩知來到她身邊,伸手輕輕一勾。

    又忍不住往下滑去,把她的腰握在手中,像握住一件柔美的白瓷瓶。

    多少鐘情深愛,隱藏在相貼的掌心里。

    盛凌薇明確地感知到了那意味。她故意問他:“要是在這里的話,肯定很刺激。”

    見沈恩知眸中色彩愈發深了,她笑著掙出他的手,到里屋拿裙子:

    “我開玩笑的。你不會真在想吧?”

    沈恩知被她留在原地,卻也牽起嘴角:“薇薇說的話,我都很用心。”

    盛凌薇在里屋穿裙子,嗓音調笑地遞出來:“好久沒見了,晚上破例允許你……”

    “不是說要婚前禁欲?”

    “你禁欲,但是要讓我舒服。”

    盛凌薇整理一頭nongnong卷曲的黑發,到他面前展示半圈。

    “好漂亮。”沈恩知贊嘆。

    一連幾件,他的評價都是“好漂亮”。

    到后來,盛凌薇不高興了:“我知道你說的是實話,但是能不能給點意見?”

    沈恩知朝她抱歉地笑,一張眉清目秀的臉,神態溫和又無辜:“對不起薇薇,我以為我能幫上忙,但是好像比我想象中的難。你穿什么都很美。”

    她斜他一眼,慢悠悠說:“恩知哥,你要是不幫我挑的話,晚上的活動就取消吧。”

    晚上卻沒做成,因為沈恩知臨時接到通知,又有應酬要出席。商務部就是這一點不好,一些公事和私人的宴請是少不了的。近些日子聽說要有對外貿易的變動,因而這些觥籌交錯的場合更加普遍頻繁。

    盛凌薇終于又睡回到自己公寓的床上。在外奔波這些日子,酒店都選常住的幾家,不過終究沒有家里放松舒坦。

    入夜,恩知還沒回來。盛凌薇埋在羽絨被里,融燭燈光線溫黃,在床頭柜上安靜地燃著,將接骨木花的氣味熏滿室內。

    香氣靜苦,本該讓人安定平寧,可是盛凌薇望著空空如也的枕邊,卻感覺像每一口呼吸都散出去一分重量,心頭無端一陣發空。

    嗅著香薰潮濕的氣息,她等候良久,終于撐不住入了眠。

    約莫是凌晨時分,盛凌薇醒來一次,下意識地往枕邊靠,發現旁側的床上依舊空蕩蕩。

    卻又聽到似有若無的呼吸聲,從床邊傳來。有些悚然,她趕快低頭去看。

    是沈恩知蜷縮著身體,睡在她這一側的地面上。

    “恩知哥?恩知哥。”盛凌薇垂手推兩下他的肩膀,見他眼睫翕動著抬起來,目光還有點不清楚,很慢很慢落到她臉上。

    她關切地問:“是不是喝醉了。”

    沈恩知搖搖頭。

    “沒有。”他邊說邊站起來,將裹在身上的毛毯扯掉,垂放在地板上。盛凌薇往旁邊挪了挪,讓出寸余空間給他。

    “那怎么睡地上?”她又問。

    沈恩知上了床鉆進被子:“回來太晚,怕吵醒你。”

    “可以去客房睡呀。”

    沈恩知仿佛徹底醒轉,一雙眼睛在黑夜里明徹起來,不沾濁塵似的,此刻一瞬也不瞬往她那邊望。

    盛凌薇下意識地接住那目光。

    又聽見他輕聲說:“想離你近一點。”

    沈恩知很少直白說愛,可字里行間、舉止神態都在表達相同意味。溫暖而動人,把心尖每一層不安定的褶皺都熨燙平整了。

    沈恩知將她摟在懷里,下巴擱在她發頂。

    他其實很疲憊。今天席間來了個位高權重的角色,是從前一度經常到沈家拜訪的叔叔,一眼就認出沈恩知,險些走嘴把他的家世抖漏出來。雖然在沈恩知的眼神示意下謹慎地封了口,但對沈恩知那獨一份的收斂和尊敬,還是難免被在場的上司同僚所察覺。

    哪怕不把沈家擺上臺面,僅僅被誤認為和那位叔叔有所聯系,也會被小心對待、給予特殊關照,這是沈恩知所不愿得到的。

    沈家給了他很多,也帶來了不少麻煩與負擔。

    沈恩知喝多了酒,談不上醉,只是眼睛和頭腦有點鈍。思維抽扯,拉得好長好長,竟然想到那件荒謬的事——因為不能暴露沈家,從而干擾盛凌薇的事業,他要容許葉恩彌做自己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