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要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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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蕓紊亂的呼吸停了一瞬,黑暗中雙眸幽幽閃爍,卻不作聲。 蔣慕原意是逗逗她,想聽她撒嬌,或是嗔怒。就像任何一個女孩都可以肆無忌憚地對猴急的男友做的那樣。 可她不說話,也不動。愿意還是不愿意,看不出來。 “說啊,要,還是不要?”他用拇指捻開姜蕓咬著的嘴唇,逼到耳邊,強勢地問。 她呼吸更亂,氣息因忐忑而有些顫抖。像一個精致的機器娃娃,遇到設定外的問題,程序出了錯。 又問了幾次,都沒得到答案。蔣慕胸口升騰起一絲煩躁,撐在她耳邊的右掌,在桌面狠狠地拍了一下,震蕩出巨響。 “到底要還是不要?”幾乎是吼出來。 看得出她想盡力控制,但受到驚嚇的瘦弱身體抖動不止,衣料在桌面上發出細細簌簌的響。 這響動讓人聯想起滿地亂爬的耗子,尖利的牙齒啃噬著冷靜和耐心。 蔣慕胸口的起伏逐漸加劇,單手支撐桌面,另一只手輕易脫掉了她的褲子,再掏出自己粗大的jiba,guitou對著濕漉漉的洞口。 他咬著牙:“不說,就直接插進去。” 碩大光滑的guitou,像是在獵物洞口逡巡的獅子,從頂點慢悠悠沿著細小的裂縫滑下,再重復,不緊不慢,因為知道對手毫無反抗之力。 男性的器官灼燙,姜蕓禁不住縮了一下。 落在蔣慕眼中,驀地化作一片猩紅。 哪怕她說一個不行,甚至說不愿意,他都一點也不會怪她。 他逼上去,用懟進半個頭的力道,跟那道柔嫩的細縫玩著撕扯的游戲。不到裂開,卻足以讓姜蕓感受疼痛。 “痛嗎?” 姜蕓還是不說話。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于是蔣慕也沒有停下來,兩個器官緊密相貼,用最原始的方式接觸,危險地守在最后一道防線外。 摩擦加快,充血加劇,不知過了多久,guitou對著紅通通的xue口,射在了外面。 粘稠的液體多得沿著股縫滴滴答答落下。 蔣慕直起身,放開對她的壓制。缺少光線的情況下,一旦分開,輪廓立刻融入黑暗,只剩下若有似無的氣息。 姜蕓默默坐在桌沿,脫下內褲收拾著腿間的殘局。弄好,下到地面穿好外褲,薄薄的內褲捏在手中。 蔣慕夜視能力不錯,冷冷看她茫然無措地摸索,行走間不小心撞到桌角,疼得嘶的一聲。 他動也不動。姜蕓循著猜測的方向,慢慢摸了過來,柔軟的手指抓住衣服一角后,安心地松了一口氣。手指繼續往下,摸到結實的大腿,再往里,摸到垂墜的性器。 姜蕓輕輕地用手掌扶著蔣慕的roubang,手指摸到濕滑的地方,就把內褲湊上去擦拭。 “你在干什么?”被擺弄的蔣慕忍不住問,語氣不善。 聽見斥責,姜蕓瑟縮一下,像做錯事的小動物,軟軟地說:“我想幫你擦擦——用的是沒擦過的,干凈的地方!” 誰關心那個!蔣慕鎖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內心濃霧般的焦躁,竟然就這么在她一下一下的擦拭中被撫平了。 真是神奇。 擦完,他的roubang被折騰得半挺,姜蕓還不理解這一狀態的意義,很有服務意識地幫他提上褲子,系上松緊帶。 蔣慕也沒到被自己jiba牽著走那么饑渴,只是抱住了她,沒有再做什么。 姜蕓乖乖趴在他懷里,如同一個予取予求的洋娃娃,沒有人忍心苛責她,只會反思自己的粗暴。 “喂,”蔣慕在她頭頂悶悶地說,“把內褲送我。” “啊?你拿去做什么?”聲音越來越小,飄散在羞澀里。 “留個紀念。”他臉皮厚得像城墻,反問,“你還要穿?” 洗干凈了也能穿啊……姜蕓只是:“哦。” “啪!”蔣慕按亮墻上的電燈,強烈的白熾燈光刺激得姜蕓漂亮的眼睛閉了一下。 墻上的玻璃框反射出倒影,才知道自己和對方狼狽得如出一轍。 兩人相視,都笑了。可惜這顏值破表到能直接讓冬天反春的一幕沒人看見。 “過來。”蔣慕握著姜蕓的肩,把她轉過去,干凈的五指插進亂蓬蓬的頭發里,做簡單梳理。 她的頭發柔順得像絲綢一般,下梳的過程中全無阻礙,涼悠悠地夾在指縫里很舒服,有些上癮。 “好了。”姜蕓望著倒影,臉蛋紅彤彤,“外面書包里有梳子,大概梳一下就行。” 她禮尚往來地轉過身,幫蔣慕整理額前碎發和衣領,眼神專注,動作細致。他配合地彎著身子,像一條溫馴的大狗。 出門,蔣慕松開門把,正要去拉姜蕓的手,她無所察覺地顧自往前,像一陣帶著花香的清風,走出了他的范圍。 蔣慕怔了下,目光轉深,雙手轉而握拳插進兜里,跟上去,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 姜蕓脊背挺得直直的,走路的姿勢柔和優雅,舉止和表情都挑不出錯處,只是不回頭。 旁人看,還是過往那種“陌生人”的氛圍。 走到舞臺前,之前那個戴著鴨舌帽的男生正在左顧右盼,看見姜蕓,鼓起勇氣迎上來,漲紅著臉問:“同學,我是二中的,臨時來這幫朋友的忙。我覺得你很漂亮,可以加一下你的聯系方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