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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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時,他垂下的眸收進了她臉上每一絲細微的顫動。 她迷蒙地睜開眼,臉頰還是紅的,稍有清醒,眼珠立刻驚慌地左右躲閃。 蔣慕歪了下腦袋。 “舒服嗎?”帶著逼迫的意思,他不帶感情地問。 姜蕓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蔣慕心臟被爪子抓了一下。這個動作多美妙,但他分不出真假。 馮抒問她可不可以交往的時候,她也是這樣點了點頭。 真的舒服? 沒有騙我? ——追問下去沒完沒了,啰嗦又傻逼,干脆一個也不問。 他后悔剛才扔掉了煙,現在齒間空虛而干澀。 望著頭頂樹葉縫隙間穿過的陽光,瞇起眼:“今天放過我,明天會去排練。” 他聽見身后一聲小小的低低的“好”。 * 揚起希望的風帆,砥礪前行…… ——誰寫的詞,蠢到了家。 蔣慕不屑地掀起嘴角,轉過頭掃她一眼。 姜蕓專注地看著白紙上的鉛字,紅潤飽脹的嘴唇念念有詞,腮邊微微鼓起來,像一只正在吃堅果的松鼠。 “很難記嗎?”他傾過身。她一抬頭就對上那雙幽深的眼睛,說不出話了。 “一共就三句呀。”他側著頭,挑了下眉毛。 姜蕓不好意思地笑笑,呼了一口氣:“我怕會忘,給別人添麻煩。” “別人還給我們添麻煩了呢。”他靠在椅背上,翻了翻眼睛。 比如旁邊那個踩在梯子上指揮合唱的鴨舌帽男,三番五次把樂譜掉下來,腆著臉拜托姜蕓幫他撿,跟手斷了似的。 “喂,”他又把她叫得轉過頭,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沒有半點不耐,“只用今天、明天來走一下流程就行,對吧?” 姜蕓抬起頭回想,腦袋確認地點了點,笑道:“我們要做的事情最簡單嘛。” 說三句詞難度基本為零,就是等待的時間太漫長無聊。 “要不要來一遍?”他問。 “現在?”臺上在排練別的節目,周圍工作人員匆忙來往指揮,他們在這里出聲挺影響人的。 蔣慕看出她的為難,線條分明的下巴一抬:“去那邊的調控室。” 統籌人員最后一天才來,現在各節目組都是拿錄音機練的,調控室里空無一人。 姜蕓走到里面,以為蔣慕會開燈,然而他沒有,反而鎖上了門。 一轉身,就被他推到墻壁上,半壓住,手不老實地在她腰上揩油。 “不、不是要練習嗎?”她弱弱地問。 他口唇間溫熱的氣息在她唇邊拂動:“你說吧,我聽著。” 姜蕓一句詞也想不起來了。 蔣慕對她又親又掐,滑膩柔軟的肌膚摸不膩。 隔音良好的調控室里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他干脆坐到一把椅子上,撩開六塊腹肌,讓她分開兩腿坐在上面,寬大的手掌撫摸腰際時,大拇指正好擦過腿心。 她很害羞,黑暗里,臉熱得接上燈泡就能發電。 蔣慕沒有客氣,對著姜蕓腿心最嫩的地方按壓。 體察她細微的變化,按壓變成了揉搓,然后又變成了擠捏,最后三種動作變化著上。 姜蕓悶哼一聲,牙齒咬住他的下唇,纖細的身子過電般抖了一下。 蔣慕停下所有動作,驚訝地側了下臉。 他從A片里知道女生舒服到極點會高潮,但姜蕓突如其來的表現讓人意外,主要是未曾預料。 對他來說,這種經歷也是第一次。 姜蕓懊惱得,控制不住小聲的抽抽。 這有什么?他哭笑不得。這次追問了:“很舒服?” 她答不出口,于是蔣慕感覺準確領悟了真正的答案,嘴角翹了起來。 他故作不知:“摸摸就知道了。”手伸進她的內褲,毫無間隔地貼著嫩rou,摸到一手濕膩,濕得像尿了床。 “喂,”他頰邊貼著她軟得像云一樣的臉蛋,故意用沾著yin水的兩指在她耳垂上捏了捏,抬了下腰,沙啞地問,“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往上挺起,徑直戳到她腿心的,是硬挺充血的…… 姜蕓雙手搭在他肩上,嘟嘟囔囔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忘了多久沒有感受過心情不摻一絲雜質的愉悅,調侃地說:“生理衛生課沒上過?” “上過。”姜蕓心跳得很快,夾雜慌亂。怕誤解他的意思,又怕怠慢使他生氣。 “那——”蔣慕提起她兩條柔膩的大腿,把人放倒在控制臺旁邊的長桌上,俯身壓了上去,“要來zuoa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