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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獸人大陸當祭司 第16節

    伊恩的尾巴垂在地上,半圓的耳朵耷拉著,暗金色的瞳孔也似失了光澤,明明有著矯健的身手和健碩的體型,垂頭喪氣的模樣真的很像一只被人拋棄的小……額……大貓咪。

    莫辭忍了又忍,最后還是沒有忍住,伸手捏了捏伊恩的耳朵。

    半圓形的獸耳上長著細小的絨毛,暖融融的,比她的指尖還熱,手感極佳,只不過那雙靈巧的耳朵動了動,很快就從她的指縫間逃走了。

    莫辭有些遺憾地收回手,再三回味著剛剛碰到的絕妙觸感。

    “沒有不喜歡你啦……”莫辭在伊恩身邊坐下,主動伸出腳用腳尖碰了碰獸人垂到地面的尾巴尖,“在我們的,額,在我們的部落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房間,結成伴侶之后才能睡在一起的。”

    伊恩看起來振作了點,他晃了晃尾巴,突然堅定說道:“等雪季過去,我們回到森林里,我一定讓莫辭重新愿意和我一起睡覺。”

    她說的睡覺不是那個意思……但是他說的好像也不是……莫辭糾結一下,含糊地說:“唔……到時候再說吧。”

    莫辭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原因是她的計劃是度過一個完成的四季,充分了解貢卡大陸的氣候和環境之后就向伊恩坦白自己是個不會長大的“殘疾”雌性,然后獨立生活。

    豐饒的熱季和凋零的寒季她都已經見識過了,等到殘酷的雪季過去之后,只剩下一個雨季,到那時,也許她就要跟伊恩說再見了。

    剛開始穿越過來時,莫辭是以獨立生存為前提做的計劃,在她過去的生命中,她習慣于自己一個人處理一切。雖然和伊恩的相遇非常突兀,并且橫亙在他們之間有許多陰差陽錯的誤解,但是莫辭第一次稍微有了關于“家”的概念。

    如果伊恩愿意和一個無法長大的雌性一起生活……

    在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原始時代,在生存和繁衍為頭等大事的貢卡大陸,一個幾乎以本能主導行為的獸人能接受她的特殊嗎?

    莫辭不敢期待太多,只能把這個偶爾冒頭的想法深深壓在心底,告誡自己靠山山倒,靠人人走,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永遠的依靠。

    發散的思維讓莫辭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按照地球的時間計算,她穿越到貢卡大陸已經四個多月了。

    她的經期一直沒有來。

    最開始她忙于生存,沒空去計算自己的經期,后來她短暫的想起來這件事,推測過也許是環境和飲食的驟然改變讓她的身體不適應,畢竟她在這里吃的一切食物都是完全陌生的,再后來她又在毒霧里中了毒,身體虛弱了一陣子,經期因此繼續推遲也還說得過去。

    可是身體的毒素應該早就代謝出去了,雪季開始后她一直住在山洞里,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飲食她也在很好的適應,腸胃的表現都很健康,原本很規律的經期還是一點要來的征兆都沒有……這正常嗎?

    伊恩堅持認為她是未成年的雌性,和經期的推遲有關聯嗎?

    莫辭對豹子不了解,只知道貓咪的發情期一般在春天,雌性身上會有發情期的特殊味道,吸引雄性前來交/配,但是動物的發情期和人類的經期好像不太一樣……

    她沒養過小動物,這屬于知識盲區了,而且獸人們既不是貓,也不是豹子。

    經期推遲這個問題沒有困擾莫辭太久,因為她有了更加嚴峻的問題亟待解決:寒潮來了。

    原本莫辭都快適應了山洞里的溫度,她偶爾也會去大山洞的出入口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看看外面白茫茫的世界。山洞外的世界已經完全被積雪覆蓋,雪可能積了幾米,甚至更厚,畢竟山腳的樹都已經看不到了。或許是風雪中視線受阻,或許……是被雪埋住了。

    不能看得太久,一是外面一片純白,地表白雪皚皚,半空中雪如飄絮,連天空也是灰白的顏色,看久了眼睛痛;二是冷,真的很冷,她穿著獸皮衣裹著獸皮毯,灌了一肚子熱騰騰的rou丁湯,然而在洞口站不到兩分鐘就開始發抖,吸進來的冰冷空氣就像刀子一樣穿進肺里。

    莫辭每次都要在前往山洞的路上適應一陣子,才敢過去。

    在某一天,雪突然就停了。

    第24章

    莫辭原本以為暴雪停下就是雪季即將過去的征兆,還欣喜于雪季的短暫,但是伊恩表情嚴肅地告訴她,這是寒潮即將到來的信號。

    不止伊恩,整個山洞的獸人們都變得緊張起來,族長甚至通知所有雌性都可以搬到那個一直生著火的灶房里住。

    莫辭特意在山洞里轉悠了一圈,偷偷觀察原住民雌性們的行為。確實有幾個雌性帶著毯子搬了過去,但也不是所有的雌性都搬了,大概有一半的雌性還留在自己的小山洞里,和親人或者伴侶住在一起。

    莫辭決定不搬,于是她很快親身體驗了寒潮的威力。

    那一天從早上開始,山洞里的獸人們就顯得很焦躁。或者說,從暴風雪停下之后,一股焦慮的情緒就在山洞里無聲地蔓延開來,而這股焦慮在雪停的第三天到達了頂峰。

    按照莫辭的記日,暴雪持續了三十二天,一個多月的xue居生活本就讓天性勇敢好斗的獸人們憋悶得不行,在山洞里摩擦和爭吵時有發生,像她和伊恩這樣安靜生活不為外界所擾的“家庭”反而是少數。

    這首先得益于伊恩的選址,他們的小山洞在整個大山洞的最里面,和最近的鄰居也有幾米的間隔,如果沒有獸人特意拜訪就顯得很安靜,而在不遠處的山體上方剛好有一道窄窄的開裂,讓他們即使遠離大洞口也能有不錯的通風和采光。

    其次嘛,大概是靠伊恩的威懾力吧。莫辭已經堅定拒絕了每一個來送禮物的獸人,在缺乏了求偶和□□的誘惑之后,沒有哪個獸人想和伊恩起沖突。

    莫辭之所以能在這種“心遠地偏”的環境里感受到獸人們的焦慮情緒,除了獸人們吵鬧打斗的動靜越來越大之外,還有另一個重要原因:焦慮來自于他們的小山洞里。

    更準確地說,來自于伊恩。

    獸人青年從一大早開始就顯得心神不寧,給她當做早飯的rou丁湯沒有徹底煮熟,rou塊很難嚼,咬開之后中間還能看到血絲。

    平時的伊恩絕對不是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粗心獸人,他給自己準備的烤rou更是糊弄,估計只是在煮湯的時候順便在火邊烤了烤,只有表皮是熟的,里面還有冰碴沒化開呢。

    伊恩就那么咬著冰碴把半生的rou塊吞了下去,然后開始牢牢黏在莫辭身邊。

    他們的小山洞不大,改造之后莫辭的臥房占了最里面,她只有睡覺的時候會鉆進去。他們平時把伊恩的獸皮毯卷起來作為客廳活動,攏共也就七八平米的樣子,兩個人分別站在對角上也就三四步的距離,并且是莫辭的三四步。

    可是這一天,自從吃過早飯之后,無論莫辭做什么,伊恩都非常堅持地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在一次轉身直接撞上獸人的胸膛之后,莫辭捂著被撞疼的鼻子,覺得不能再這么放任下去了,她伸手拍拍伊恩堅硬如石塊的胸口,關心道:“伊恩,你怎么了?”

    小雌性鼻頭有點發紅,因此眼圈也有點紅紅的,水潤的黑眼珠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伊恩有點心疼,想給莫辭吹一吹卻被她堅決地推開。

    莫辭本想把人推遠點,結果沒推動,泄憤一般在伊恩胸口拍了兩下,結果反倒把自己的手拍疼了。

    伊恩握住莫辭小小的手掌,低頭輕吹她泛紅的掌心:“對不起。”

    莫辭抽回手,在獸人的神情失落下來之前,細軟的手指在硬實的身軀上戳了一下:“到底怎么了?你今天一大早就不對勁。”

    “寒潮要來了。”伊恩重新握住莫辭的小手,小雌性的手指微涼,兩只手可以被他一手攏在掌心,那么小,那么軟,好像要被他的體溫融化。

    可怕的寒潮隨時可能會來,莫辭這么瘦弱嬌小,要怎么抵御寒潮的威脅。一想到這里了,伊恩的心里就無比焦慮,他想把莫辭整個抱在懷里,用尾巴纏住,用體溫包裹,除非如此,不能安心。

    莫辭差不多適應了雪季的溫度,暴雪停下后天短暫地放晴了,她今早去大洞口的時候看到碧空如洗的開闊光景,心情都跟著變好了。

    如果不是反射著陽光的雪原刺得她眼睛生疼,她原本是想多在洞口堅持一會兒的。

    自以為適應良好的莫辭不能理解伊恩的焦慮,但她愿意安撫獸人緊張的情緒,于是她示意伊恩不要再貼著自己當背后靈了,直接坐到她身邊來。

    “分居”事件之后,伊恩對她的態度似乎變得有點拘謹了,有時獸人會眼巴巴的看著她,但沒有得到她的允許,他就不會貼得太近,只是眼睛看著,耳朵豎起,尾巴搖晃。

    不像豹子,像狗狗。

    大狗狗坐到莫辭身邊,尾巴立刻纏上了她的腳腕。

    地球上養寵物的人們也會有這種黏人又甜蜜的苦惱嗎?

    地球人莫辭漫不經心地想著,手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揉捻著羊毛做成的細毛條。xue居生活太無聊了,她最近想嘗試看看自己能不能用羊毛捻出毛線。

    有了毛線,就意味著她可以擁有毛衣、毛褲、手套、襪子、圍巾……因此莫辭很有動力,伊恩充足的獸皮儲備也給了她發揮的空間和試錯的余裕。

    她嘗試了很多次,也失敗了很多次,最后發現要先把揪下來的羊毛弄成蓬松的一團,然后再慢慢揉捻成線。辦法是可行的,只不過費時費力,很考驗耐心。

    獸人擅長捕獵,不擅長采集,紡織就更沒有天賦,莫辭本來也不想處處依賴伊恩,于是對想幫忙捻線的伊恩說這是自己部落里僅供幼崽們打發時間的小游戲。

    即使是枯燥的工作,一旦認真做起來也很容易忘我。莫辭沉浸在把羊毛團捻成毛線的勞動中,伊恩沉迷于小雌性專心“玩耍”時專注認真的小臉,兩個人貼得近,能清晰地聽到小雌性的呼吸,感受到身體每一次呼吸間微小的起伏,對伊恩來說一點也不枯燥,而是再愉悅不過的事情。

    寒潮將至帶來的焦灼難耐,也因為兩人貼得很近,一伸手就能把小雌性撈進懷里而悄然散去不少。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山洞里仍然嘈雜著,但是他們的小山洞里卻變得溫馨而安靜。

    不知過了多久,獸人敏銳的聽覺捕捉到極其細微的嘎吱聲。

    如果由莫辭來解釋,大約她會說這是山體中的石頭在極端氣溫的影響下內部結構改變,也就是熱脹冷縮的表現,不過以她的耳朵無法捕捉到這樣細微的聲響,不止是她,大部分獸人一樣聽不到這種聲音。

    只有極少數耳力極強的精英才能捕捉到這種隨著寒潮由遠及近的微小動靜,他們稱之為:獸神降下死亡懲罰的足音。

    伊恩下意識地將莫辭拽進懷里。

    莫辭正專心致志地捻著毛線,忽然被人抄起身子抱娃娃似的抱住,后背緊貼著伊恩的胸膛,屁股下面坐著伊恩的大腿,她有點懵,呆呆地沒反應過來就被伊恩身上的氣息牢牢包裹住。

    幾乎就是在同時,一陣刺骨的寒意貼著整個天地掃了過去。

    氣溫可能在一瞬間下降了十幾度,莫辭臉色發白,寒意無孔不入,她感覺自己在每次呼吸時吸進肺里的都是冰渣子,要把她整個人從里到外一起凍住。

    莫辭再也顧不上什么越界不越界,她拼命地想把自己縮成一團,往伊恩懷里擠。

    冷,太冷了。

    她的身體受不了溫度的驟然變化,生理性地戰栗,齒關顫抖,呼吸時口鼻往外噴出白氣,失溫的感覺就像生命力在不斷流失一樣可怕,她差點就要被凍僵了,只有和伊恩貼在一起的地方還能借由獸人的體溫保持著柔軟和溫度。

    莫辭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刺骨的寒冷,隨著寒潮帶來的冷意似乎能將人的血液和骨骼一起凍住,由于太冷了,她甚至有種自己體內流淌的不是鮮血,而是冰渣的錯覺。她身體里的骨頭也在急凍中變得格外硬脆,莫辭現在覺得自己是一座冰雕,被人輕輕一拍就會像冰塊一樣四分五裂。

    獸人懷里意味著溫暖和安全,莫辭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那樣渴望過伊恩的懷抱。

    伊恩敞開獸皮衣,讓小雌性整個擠進自己懷里,他抖開兩張厚重的獸皮毯將莫辭緊緊裹住,只留出一個小口給她呼吸,莫辭縮在伊恩懷里像一只縮在巢xue里的小鵪鶉,哆嗦了一會兒之后,終于平復下呼吸,長長地喘了口氣。

    莫辭還覺得很冷,但她不再發抖了。

    伊恩懷里的小鵪鶉從厚重的包裹中探出腦袋,一只大手把她的頭按回去,伊恩低頭,用下巴在她發頂蹭了一下,溫聲哄她:“莫辭別出來,外面冷。你會凍壞。”

    小雌性的身量嬌小輕柔,縮著手腳蜷在他腿上也沒多少重量,伊恩很愿意用自己的體溫為莫辭取暖。

    莫辭驚懼于寒潮來襲這瞬間爆發的威力,前幾日天氣晴朗,太陽高掛,有一些積雪融化了從山洞的縫隙處往下滴水,就在寒潮來臨的幾分鐘內,這些滴水全部被凍成了冰錐,倒掛在山洞里反射著寒光。

    不止是她被嚇呆,部落里的其他人同樣亂成一團,她聽到獸人們隱約的咒罵聲了。

    莫辭在獸皮毯子里窸窸窣窣地脫掉了獸皮靴,把冰冷的雙腳也踩在伊恩的大腿上。伊恩身體強壯,精悍的身軀里潛藏著源源不斷的熱量,透過獸皮衣散發出來,溫暖著她。

    第25章

    “伊恩,對不起……”莫辭蜷了蜷腳趾,悶在毯子里的小臉微微發紅,她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欺負伊恩性格溫和就得寸進尺,但她真的好冷。

    伊恩沒有說話,一只溫熱的大掌伸進毯子,捉住莫辭小巧的雙足。冰涼的腳趾突然碰到熱燙的掌心,莫辭沒繃住,激靈靈地打了個哆嗦。

    伊恩深深皺眉,他沒想到莫辭的腳這么涼,雌性的身體嬌弱,如果體溫持續偏低,在寒潮中生病,很可能會導致不可挽回的后果。

    將兩只冰涼的小腳焐暖之后,伊恩拍拍懷里的莫辭,說:“我送你去灶房,那里暖和。”

    “不,不要。”莫辭下意識地拒絕,她不想和伊恩分開,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灶房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伊恩才能。

    伊恩不會容許小雌性在這種關乎到性命和健康的事情上任性,他不容分說地給莫辭穿好靴子,用獸皮毯裹好,沒有放下她,一只手臂在她屁股下一托,就輕松地把她抱了起來,另一只手臂里還卷著毯子等物,絲毫不顯吃力。

    莫辭抗議無果,被“家長”強行送進“學校”過集體生活。

    灶房里的溫度比寒潮之前山洞里的正常溫度還高一些,已經有十來個雌性搬了進來,原本寬敞的山洞里顯得有些擁擠,因為一直燃著木柴,時不時有人來烤rou,也因為多人雜居,這間充作灶房的山洞里氣味不太好。

    莫辭被伊恩抱到洞口,一股混雜著柴火味的淡淡酸臭迎面撲來,她忍不住偏頭,把腦袋埋在伊恩頸窩,深深吸了口氣。

    大概是受她的影響,伊恩養成了定時用水清潔身體的習慣,獸人青年身上的氣息清爽而潔凈,很好聞。

    因為有雌性搬過來,獸人不能再隨意出入這間灶房,伊恩只把莫辭送到洞口,無論小雌性怎么撒嬌哀求,甚至擠出了一點哭腔,仍然沒能阻止獸人青年將她推進溫暖灶房里的決心。

    望著伊恩逃跑一樣的背影,莫辭跺跺腳,擦掉硬擠出來的眼淚,走進這間溫暖的山洞。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本土雌性聚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