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姑娘穿什么管你們屁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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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良請了兩天的假。 這兩天里籃球打的沒意思,網吧的游戲也不好玩,之前的傷口也好的都差不多了,只能又重新回到了學校。 他朋友依舊很多,偶爾跟著人路過校園里貼著公告的墻面,看著上面并排寫著的名字腦海一片空白。 靳行之跟陸周月回家反省。 喬甜聽說在教室里吐血被拉去醫院。 他也跟別人一起吃飯,不過吃著吃著就會發呆,想起來之前他們四個人坐在食堂里,你一言我一句的互相懟著,熱熱鬧鬧。 陸周月基本不會參與拌嘴,她慢條斯理地吃著飯,平等的用眼神厭煩著他們三個人,又不得不承受跟他們在一起的吵鬧。 他這群一起打籃球的朋友們也挺熱鬧的,從籃球談到最近新出的游戲,又開始談起來女人。 這個時候的男人嘛,喜歡談得話題無非就這么幾樣。 那個那個班的誰誰誰很好看,胸大的很,跑步的時候奶子都在搖。 施良捏著筷子不做聲。 又有人接茬,說之前逛街的時候碰到了誰誰誰,穿著吊帶短褲看起來好sao,那長腿要是勾他身上,估計得shuangsi。 “哎,施良你跟陸周月之前談對象的時候睡過沒有?我看她身材也好啊,那胸那屁股……” 下一秒,施良抄起來餐盤就砸人腦袋上了,飯菜撒的到處都是。 這舉動把所有人都搞蒙了,附近聽到動靜的學生都往這兒看。 “我去你媽了個逼的,老子早他媽忍你們好久了。” 施良摔著餐盤扔地上,直接開罵:“你們一個個精蟲上腦還是怎么的?” “人家小姑娘穿什么管你們屁事兒啊?” “一天到晚盯著人家腿,盯著人家胸,你媽沒腿?你媽沒胸?” “你們這么愛看怎么不去看你媽啊?” 施良一向是脾氣很好,在人眼里陽光開朗,不拘小節。 也跟人打架。 看不慣,說不聽就干。 男女生人緣好得不得了。 公共場合里面也從來沒跟人紅過臉,發過脾氣。 他這突然暴怒,又是揍人又是摔盤子的。 都是熱血正上頭的青春期少年,一群人看著,滿頭滿身的飯菜,被他砸了、罵著的人也受不了了,揚起拳頭就要跟施良打架。 都是一個籃球隊的,眼看著他們就要扭打在一起,也沒管施良這個“你們”把他們也涵蓋進去了,各個都過來拉架。 “算了算了,這么多人看著呢,想背處分啊?” “你也是,說陸周月干嘛啊?” “別打了!” “走走走……” 幾個男人一邊拉一個,硬生生把你踹我一腳,我揍你一拳的人分開,強行扯著施良出了門。 施良被推搡著出了餐廳的們就甩開拽著自己的人。 “都是一個籃球隊的,他是做得不對,不該說陸周月,可你倆不是分了嗎?” 其中一個人勸道。 “我也看不慣這群人天天說這個,但大家都是朋友,別因為這種小事兒傷了和氣。你也消消氣。” 有人循循善誘。 施良始終黑著一張臉:“誰跟這種傻逼是朋友?以后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他丟下這句話掉頭就走。 他已經跟陸周月說的很明白了,當朋友。這非常好。 靳行之那逼崽子算計他,揍了一頓也不虧。 就算沒有了靳行之這個朋友,那這也不是他的損失。 但他這段時間就是渾渾噩噩,總也提不起來精神。 午夜夢回偶爾還會想起來陸周月,jiba起立的時候根本不過大腦,等徹底勃起了他又開始厭棄自己。 亂七八糟。 他現在的生活被這群人整的亂七八糟。 施良午休的時候不是跟籃球隊的在cao場撒汗,就是跟他們在一起廝混,自然不知道這個時間段里班里也很熱鬧。 他這人不喜歡八卦,有人講的時候他就聽一樂子,沒人講也沒所謂。 施良好名聲在外也沒人避諱。 他坐自己位置上,埋頭進臂彎里,整個人一平靜下來周圍的聲音就變得很清晰。 不遠處幾個玩得很好的小姑娘湊在一起說悄悄話,聲音不算小。 施良偶爾也聽過她們幾個人嘮嗑,什么都會說。 小說啊,明星啊,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學校各種八卦啊。 也不知道她們今天是怎么左拐右拐突然談起來陸周月的。 或許之前也談過,畢竟陸周月最近一直是旋渦的中心,只不過他現在對這個名字太過敏感。 陸字一出來的時候,他注意力就被吸引過去了。 “聶鴻云家飯店昨天晚上被砸了,他們家都報警了。” “啊?不會是陸周月干的吧?” “不是她還能是誰啊?你沒聽她在班里放狠話,說讓他家以后沒錢花嗎。” “聶鴻云他爸媽真是倒霉死了,養出來這么個兒子……” “你們不覺得陸周月做的太過分了點嗎?她都把人家胳膊打骨折了,現在還砸人家飯店。” “我沒覺得。” “我也是。” “聶鴻云就不是個好東西,我之前跟他初中同學。他初中就仗著自己家里有錢,sao擾女同學,逼得人直接轉學了。他爸媽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當時老師叫家長,他爸還說是人家先勾引他兒子的。” “對對對!這個我也聽說過,我還聽說那個女的都得精神病了。” “啊,真的假的?” “聶鴻云之前還堵過六班的張詩怡,說要讓人家給他當女朋友。笑死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被拒絕了就到處說張詩怡不是個好東西,早跟別的男生睡過了。他太惡心了,我感覺陸周月做的太對了!為民除害,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嘴賤。” “哎,其實我也覺得陸周月人蠻好的,你看喬甜……要不是她給人出頭,估計早被人欺負死了。” “喬甜真有心臟病啊?不會以后來不了學校吧,我那天看見她吐血都懵了……” 施良在那邊聽了半天,話題越來越歪。 逐漸又變成了哪個哪個男明星拍了新劇,誰誰誰出了個新歌。 施良從桌子上仰起頭。 陸周月把聶鴻云飯店砸了? 要是不了解陸周月的人,估計還真就信了。 就施良跟她上過幾次床,接觸過的這段時間總結出來的經驗來看。 陸周月肯定是干不出來這么低級的事情的。 再說了陸周月不都跑出去玩了嗎?跟靳行之一起。 靳行之那QQ空間早曬爛了,說是要跟人生里最重要的人開啟人生里第一次旅行。 她哪來的閑情去找人砸店的? 施良想了一下午。 陸周月有時候做事是不對,最近也確實狂妄了一點,但不能什么黑鍋都背吧? 他也不是完全有把握說這跟陸周月一點關系都沒有,于是打算先找靳行之問問。 結果下學這電話打了半天被掛了。 這還是靳行之第一次掛他電話。 施良嘆了口氣,算了。 這關他什么事兒? 不早就跟這些人沒什么關系了嗎。 只是他沒想到從籃球場回來洗了澡后,靳行之的電話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