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兒就非得現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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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ai有很多種不同的用處。 對她而言最好用的便是緩解焦慮、增進睡眠。 陸周月這兩天無所事事,也談不上焦慮,從歡愛里抽出身后就格外的疲憊。 她的腰被靳行之抱著,衣服上的布料跟她赤裸相接。 鼻尖是熱氣情欲的味道,黏黏糊糊的。 陸周月舔了舔唇,舌尖嘗出一點咸,她伸手在靳行之肩膀上拍了一下,嗓音透著慵懶:“你在我嘴上抹了什么?” 靳行之一聽這個,撐著身體也不敢多說,湊上去堵住她的嘴。 把兩瓣唇舔了又舔。 親密是會上癮的。 靳行之一碰上陸周月就談不上克制,原本他只是想毀掉證據罷了,可越來越深入,吸吮伴隨著手上的揉捏。 他這舉動來的突兀,深吻之下陸周月感受到了些許的窒息,伸手推搡著身上的人。 靳行之把人整個抱緊,舌頭糾纏著往后退縮的陸周月,逼著她跟他一次次在口腔里共舞。直到陸周月臉色漲紅,他才拉開了距離。 陸周月二話不說就朝他胸口來了一拳,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下去!” 靳行之也沒那么聽話,尤其是她這樣子就算兇也兇不到哪里去,于是他更不聽話了。 他捧著人的胸脯又舔舐了一番,眼見著陸周月又要來推自己,這才一個翻身下床:“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 靳行之想跟她一起洗的。 可也說過了,親密這種事情是忍不住的。 他總也是想借著洗澡的由頭在浴缸里跟陸周月磨磨蹭蹭,本來半軟的yinjing又一次難以自制的仰起頭,他就被陸周月半點不留情地趕出了浴室。 無所事事。 靳行之只能自然而然地等著jiba軟下去,他摸出來手機看著未接來電。 施良打過來的。 就打了一通。 五點左右,他正跟陸周月享受午睡的時光,所以沒接。 施良也沒再打。 靳行之正在考慮要不要撥通他的電話,估計也沒什么好說的。 就在這時,床頭陸周月的手機亮了。 一個陌生來電。 靳行之喊了一聲:“周月,你電話響了。” 他撈過來,是他們本市的手機號開頭。 他貼在門邊怕她沒聽到,又說了一遍:“周月,有你電話。” “誰啊?” 伴隨著水聲,陸周月的回應也隨之傳來。 靳行之說道:“不知道,沒備注。” “不用管。” 浴室里溫熱的水汽霧蒙蒙的,陸周月躺在浴缸里半闔著眼睛不想動,身體隨著浮力在浴缸里沉沉浮浮。 她剛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可靳行之還沒把手機放回原位,那個陌生來電又一次打了過來。 不敢再去打擾陸周月,又害怕她耽誤什么事兒。 靳行之滑動上面的標識,替她接通了。 他剛要開口,對面就先是喊了一聲:“周月?” 沒得到回應,那聲音還在繼續。 “不好意思這么晚還跟你打電話,我在QQ上發消息今天一天你也沒有回復,實在是有些事情想要問你一下,所以再三考慮打了這個電話。” 席星洲的聲音很好聽,溫柔時有著青年的低沉也有少年的磁性。 但是靳行之在聽出來這手機號碼的主人是誰時,控制不住的黑了臉。 你都知道這么晚了,你還打什么電話? 什么事兒就非得現在說? 他深吸了口氣,不吭聲。 也幸好陸周月不愛說話,他沉默無聲也沒引起席星洲的疑問。 “我今天聽到同學們都在說,你找人砸了聶鴻云家的飯店?周月,是有這件事情嗎。” 靳行之先是愣了一下。 聶鴻云是誰啊? 這名字怎么有點耳熟。 哦對,是學校里害得陸周月回家反省的小癟三。 但是砸了他的家飯店是什么? “我相信這不是你做的,果然是謠言吧。”席星洲說道:“在外面旅游開心嗎?最后去了哪個城市?” 靳行之琢磨過味兒來了。 這哪是有什么緊急的事情,這分明就是找了個借口來親近陸周月罷了。 靳行之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他問道。 電話那頭頓了頓,輕笑了一聲:“是你啊。” “你晚上不睡覺,你不知道別人是需要睡覺的嗎?” 生怕浴室里的人聽見,靳行之還壓低了聲音:“陸周月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你管我們去哪兒了?” “少過來煩我們兩個,滾!” 靳行之就這么罵了一通,席星洲也沒想要掛斷電話的意思,反而很平靜的問道:“她是已經睡了嗎?” “看來旅游確實能放松心情。” 靳行之那一股股的火氣因為他不痛不癢的態度往上冒,他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怎么會有這么死皮賴臉的人! 聽到浴室里放水的聲音,靳行之忍住了把席星洲繼續大罵一頓的沖動,直接掛斷電話。 這還不夠,他找見通訊記錄把剛剛對過話的那條刪掉。 她今天一天都沒怎么看手機,于是積攢下來的消息密密麻麻。 靳行之倒是很清楚他這是在偷窺陸周月的隱私,所以心臟狂跳。 他安撫著自己,就看一眼沒什么關系。 結果上下一個滑動,里面的人名他很多都不認識,所以夾雜在里面來自喬甜的消息就特別顯眼。 通知欄的對話框是沒辦法展示全部,他只看見了其中幾個字。 “傅溫文到底是怎么發現我們…” 靳行之不止一次警告過陸周月,不要去接近傅溫文。 他當初恐嚇陸周月的,只是傅溫文的冰山一角。 她進學生會的時候,那時候他還躺在醫院。 回來時木已成舟。 但看陸周月對學生會無所謂,連帶著跟傅溫文也沒什么交際這才放下心。 可是喬甜這話是什么意思? 傅溫文發現她們什么? 靳行之太想點進去看看了,可他已經做的非常過分了。 跟被陸周月發現心生嫌隙以及點開消息深入窺探隱私之間。 靳行之黑掉了手機屏,選擇掐死了好奇心。 他還有其他辦法知道這段經歷,不止要這樣。 靳行之把手機放回去,撥通了施良的電話,那邊陸周月從浴室出來了。 她的皮膚被水浸染過,在燈光下是一種近乎奶白的顏色,其中還夾雜著幾枚泛著粉色的吻痕。身上裹著那條他從家里帶來的浴巾,這浴巾是他親手洗過晾曬才帶來的。 一想到這個,靳行之湊過去在她鎖骨上吻了吻,加深了其中一枚痕跡。 施良不知道在做什么,半天不接電話。 “我先回去了。”靳行之抬眼看她,是舍不得的。 但是他總覺得席星洲說的話跟喬甜的消息不像表面那么簡單。 跟陸周月同一張床,或許會被發現他在調查。 也怕打擾她睡覺。 陸周月想問,不是說要留在這兒? 可這話她沒問出口。 搞得像是她離不開靳行之,緊巴巴貼著一樣。 “好。”她淡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