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是人嗎?那是圣母瑪利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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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星洲把那鋼筆的零件都搜集了起來,用一張紙包裹住。 “今天下午放學我回家先幫你修一修。” 他也不知道陸周月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多少,但見她沒有阻攔,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周月想來我家嗎?” “我可以給你講講我家里的故事,你就知道我沒有哄你了。” 陸周月想說算了,拉倒吧。她覺得沒什么意思。 她還得去醫院呢。 可一想到今天中午剛跟靳行之吵了架,靳行之也不樂意她過去,她改了口:“那好吧。” “好,那我今天放學來找你。我們一起坐公交車去好不好?那趟公交車我之前每天都坐,發現了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 陸周月稍微皺了皺眉。 她不喜歡擁堵的東西,每次坐車看到那些公交車都感覺像是沙丁魚罐頭。 不過她好奇席星洲嘴里什么很多很有意思的事情,她倒要看看,什么東西很有意思。 “等等。” 陸周月在他走之前忽然想到了:“我今天還有學生會的復試。” “啊,周月想去學生會嗎?很好的一件事,你會成功的。” 席星洲只是想,陸周月如果能對一件事情感興趣,會很好。 非常好。 他真的很擔心陸周月,方方面面的。 雖然不想直白的說出來,也大概能清楚,陸周月似乎跟他認識的所有人都不太一樣。 她好像,很喜歡踐踏別人。 陸周月想,她當然會成功的。 不僅如此,她還要把另外一個人拖下來,把他偽裝的面具撕掉。 施良來的時候有點晚了。 他在課上左思右想,總感覺很奇怪。 且不說家教老師這個身份,他抽著課余時間打聽了一下。 肯定是有跟席星洲認識的,聽說成績非常rou,是學校當初主動招生進來的。學神、學霸。 施良應該安心的,但總覺得還是很奇怪,放學的時候他決定不猜了。 直接問不就好了。 都是慣的陸周月。 可剛過去就聽說人早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只能先放棄,轉頭去找他的好兄弟。 來學生會的人不多,也不少。 不多的原因是在于,這些富家子弟對這東西沒啥感覺,到時候還得cao辦什么比賽、早起過來抓人穿不穿校服,到處轉悠看有沒有打架斗毆。 全是得罪人的事情。 不少,就在于。有些人,非常樂于得罪人。還有官方的權力加持,那怕什么? 陸周月坐在教室里,靜靜看著這群人。 興奮的、八卦的,她安安靜靜無人打擾。 傅溫文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出現,他要在明年才會退任,這是最后一次選拔、招新。 “大家好,我是高三一班傅溫文,現在在任的學生會會長,很高興跟你們認識。” 他一出現站在講臺上,教室里就安靜下來了。 傅溫文巡視了一周,說道:“你們都是經過篩選、面試,才進入復試的。是學校里不可多得的人才,不管今天復試結果如何,這都將是你們人生當中寶貴的經驗。” “我們長話不多說,誰先來自薦第一個復試?” 他找了把椅子,坐在上面。 底下的人交頭接耳,看著頂上的人。 傅溫文的校服袖口免著,露出來手上帶著的一串佛珠。 如果不暴露的話,想必很多人都會覺得這是個多么良善、正直的人。 畢竟是不光彩的發家致富。 傅家對于自己的子嗣保護的很好,對外都是別稱。 如果不是相識,主動暴露那很難發現端倪。 陸周月輕笑了一聲,壞事做多了,怕報復。 “不好意思,我有些趕時間。” 陸周月從桌前站起來,說道:“我先來吧。” 傅溫文抬眸,跟人對視了一眼,笑得很溫吞:“很好。” “復試我會隨機提問一些學生會成員在展開工作時經常遇到的問題,你給出你遇到問題所準備運用的解困手段跟方式就好了。沒有標準答案,放松一點,從心出發。” 你瞧瞧。 說出來的話多漂亮。 真能裝啊。 陸周月唇角彎彎:“好。” “你的名字?” “陸周月。” 傅溫文在文件夾里寫了寫,抬起頭,旁邊的副會長開始了提問。 …… “你見到他了?” 靳行之聽到施良說的今天事情發展經過,提及了傅溫文,有些失神。 “對啊,我感覺陸周月跟那小家教老師氣氛很奇怪,你不覺得嗎?” 施良是沒往別的地方想。 因為覺得她應該不至于。 靳行之的臉色變了變,扯了個笑容出來:“你想多了,他倆之間有什么奇怪的。他們上課的時候我也會去聽,他挺負責,講得也挺清楚的。” 施良這么一聽,隨即放下了心里的疑惑。 “哦哦,那看來我真是想多了。” 施良又說起來別的事情,無非圍繞著陸周月。 “我感覺那倆小姑娘還挺好的,每天嘰嘰喳喳的。唉,可惜了,也不知道陸周月怎么回事兒,這么刁鉆?” “她不想交朋友就算了,這有什么的。” 靳行之聽他說陸周月又發脾氣,不免嘆氣。 施良瞪了眼睛:“這可不行啊,遇到困難就要解決困難。” “我得再想想。” 施良說道:“我覺得陸周月需要一個三觀非常正,且非常善良的朋友,當然,不是你這樣的。你這不是善良,你這是沒底線。” “這個朋友她得聰明,活潑開朗,還得樂觀積極向上。最好還有一顆,想要拯救世界的心。” 施良覺得他推理的沒錯。 不聰明他也不喜歡,更別提陸周月了。 整個天天沉悶的,那肯定不行,倆人排排坐一天話也不說一句還當什么朋友。 樂觀積極向上,這很好理解吧。不樂觀、不積極,到時候被陸周月嗆兩句尋死覓活完蛋了。 拯救世界這也很好理解。 要有一個憐憫世人的心,不然的話誰會閑的沒事兒干招惹陸周月。 靳行之潑他的冷水:“你找吧,你找一輩子你也找不見。” “你說的那是人嗎?那是圣母瑪利亞吧?” “圣母瑪利亞也行啊,關鍵她也不會去跟陸周月交朋友啊,你等等,你讓我好好找找,世界上這么多人,我就不信沒人符合這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