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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忽悠考科舉 第19節(jié)

    “那表兄就謝謝表弟了。”穆志為也不矯情,朝盛葉舟又是拱手又是做怪表情。

    “五哥。”

    正在此時,一個藕色身影舉著把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團(tuán)扇從棧橋上跌跌撞撞跑來,身后跟著個滿臉不情愿的盛竺倩。

    “葉翰。”盛葉舟吃驚,起身迎了兩步穩(wěn)住小胖子搖搖晃晃的身形,笑著問道:“你們怎的來這了?”

    “來找五哥玩,母親那無趣得緊。”盛葉翰跑到幾人面前站定,先乖巧沖穆氏兄妹問好,隨后才跳到盛葉舟身旁石凳坐好:“五哥,我給你扇風(fēng)。”

    隨著盛竺倩不急不緩走近水榭,穆志為輕哼一聲,三角眼朝上一翻,干脆撇過臉不理。

    穆珍有些無奈,輕輕搖晃了下哥哥的袖口,小聲勸道:“你跟個四五歲的孩子置甚氣。”

    “五哥,志為表哥,珍兒表姐。”

    好在小姑娘雖不情愿,該有的禮節(jié)也沒落下,盛竺倩向幾人福了福后才走到一旁坐下。

    盛葉舟不知meimei莫名敵意來自哪里,但也猜出多半是府中下人搬弄是非,讓小姑娘心中由嫉妒變成了厭惡。

    “五哥,身子可好些了?”盛葉翰關(guān)心地望著盛葉舟臉,見他額頭有細(xì)汗,連忙輕輕搖晃起團(tuán)扇。

    “還是六弟關(guān)心我。”盛葉舟笑。

    兩兄弟長得極象,若不是盛葉翰右臉上有個酒窩,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抬手捏了捏弟弟白胖的笑臉,盛葉舟當(dāng)下立即明白了長輩們?yōu)楹稳绱讼矏勰竽樳@一動作。

    實(shí)在是手感太好。

    “父親說五哥以后要留在府中讀書不回祖宅了,可真?”

    “真。”

    “那我就能天天見到五哥了,二哥不在,大哥也不與我玩耍……”盛葉翰連聲嘟囔,越說越起勁兒:“我才不喜歡翻花繩,都是些女孩子的玩意兒。”

    “不玩就不玩,以為誰稀罕你。”

    冷不丁的,盛竺倩甩著帕子氣乎乎插話,說完就狠狠瞪了眼盛葉翰,就在盛葉舟以為她會負(fù)氣離開時,人說完轉(zhuǎn)過身子背對著自顧自生悶氣去了。

    “嘿嘿。”盛葉翰看著卻好像很歡喜的模樣,湊到盛葉舟耳邊小聲道:“父親讓三姐來賠罪,沒有兩個時辰不得離開。”

    “你也被父親訓(xùn)了吧,為何還如此歡喜?”望著傻弟弟一副笑呵呵的模樣,盛葉舟不由笑問。

    “我心里高興。”至于為何歡喜,盛葉翰自己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想笑。

    “六表弟。”穆志為就見不得人傻樂,眼珠子一轉(zhuǎn),從欄桿上跳下后坐到石桌旁:“表弟也到了啟蒙的年歲,可有讀書認(rèn)字?”

    “沒有。”盛葉翰滿臉迷茫答得倒是干脆。

    “竟還沒啟蒙,表兄覺著甚是可惜啊……”穆志為一臉惋惜,重重嘆了口氣后又道:“去學(xué)堂能認(rèn)識許多同窗,大家一起讀書玩耍,可有趣得緊。”

    一聽有玩伴,盛葉翰雙眸刷一下變亮,眼巴巴地轉(zhuǎn)頭看向盛葉舟:“五哥,我想明日便去學(xué)堂讀書。”

    盛葉舟:“……”

    上趕著讀書的人是頭回見。

    “五哥,你幫我跟祖父提提。”見盛葉舟不語,盛葉翰團(tuán)扇一扔,抱著兄長手臂就不撒手:“五哥,我想讀書……”

    “哈哈,哈哈。”穆志為捂著肚子放聲大笑,一臉幸災(zāi)樂禍。

    盛葉舟無奈笑笑,抬手按了按弟弟緊緊皺在一起的眉心:“讀書之事自有祖父決定,五哥好友送了些零嘴兒來,你可要嘗嘗?”

    “要!”

    符氏管得嚴(yán),盛葉翰很少能吃到府外的零嘴兒,重重點(diǎn)頭后眸光就黏在了張劉捧著的食盒之上。

    別說是他,就連傲嬌的盛竺倩也好奇地望著盒子靠近。

    濃郁香味在微風(fēng)中飄散開來,好似將周圍氣息都渲染得甜滋滋的讓人忍不住細(xì)細(xì)嗅聞。

    張劉重重吞咽了下口水,領(lǐng)著兩個小丫鬟將三個食盒放到石桌上。

    食盒一放下,最右邊盒中便有隱隱寒意溢出,涼氣讓靠得最近的穆志為眼前一亮,抬手覆在盒蓋上笑問:“盒中可是冰?”

    “盒中有冰。”盛葉舟點(diǎn)頭,直接伸手將蓋子掀開,才示意大家伙去看:“今日不吃冰飲,咱們吃乳糕。”

    幾只紅黃綠紫色的雪糕并排躺在一個白色瓷盤中,盤下是冒著森森寒氣的冰塊。

    “大家都嘗嘗。”

    盛葉舟選了支紫色的雪糕送進(jìn)嘴中,涼意直沖腦門,激得他瞇起雙眼,細(xì)細(xì)品味口中翻轉(zhuǎn)的濃郁葡萄與奶香味。

    自習(xí)室的智能再次超乎盛葉舟想象,他不過看完書后念叨了句冰棍,下回讀書獎勵就將物品換成了雪糕。

    積攢了幾次獎勵,今天一次性拿出來跟大家分享。

    炎炎夏日中,沒有什么比吃支雪糕來得更讓人舒爽的事,如果有……那便是吃了兩支。

    幾人看盛葉舟享受的模樣,紛紛學(xué)著他隨便拿起一支送入口中。

    盛葉翰還是想著自家jiejie,給自己拿起紅色雪糕喂進(jìn)嘴里后,又選了支雪白的送到盛竺倩面前。

    美味當(dāng)前,盛竺倩一點(diǎn)都沒有欲拒還迎之意,伸手拿過后下意識舔了口融化滴落的雪糕。

    一口驚喜,兩口沉迷,半個身子完全被這種舒爽所充斥。

    幾人中,盛竺倩所得雪糕最小,幾口就吞吃下肚后,看到盒中還有一支紅色雪糕靜靜剩在那,眼珠子都差點(diǎn)沒瞪出來。

    臉上明晃晃饞得不行,又礙于面子問題,整張臉都糾結(jié)在一起,只眼巴巴望著不敢上前。

    “三妹來。”盛葉舟看得好笑,拿起雪糕遞了過去:“你吃。”

    扭扭捏捏半晌,自尊心終于沒能戰(zhàn)勝美味,小姑娘嘟著嘴,接過雪糕小聲張口:“謝謝五哥。”

    剛說罷,就跟兔子似的跳遠(yuǎn),嗷嗚一口咬下,立刻被冰得張嘴哈氣。

    “五哥這半支給你。”轉(zhuǎn)過身來就見弟弟舔著竹棍,盛葉舟將剩下大半支給出,順勢用冰涼的手指捏了捏盛葉翰的小臉。

    捏臉會上癮……

    第19章

    日頭漸落,晚霞悄悄爬上天空,熱氣也隨風(fēng)消散不少,躲了大半日的賓客們開始陸續(xù)走到后院,這才算正式開始賞荷。

    賓客們一出來,孩子們就做鳥獸散狀,各自另尋玩耍之地。

    下午盛葉舟拿出三樣吃食,籠絡(luò)人心的效果無疑非常顯著。

    盛葉翰亦步亦趨跟在盛葉舟身邊,一聲聲五哥叫得人耳朵都起了老繭,穆志為占據(jù)另一側(cè),雖年紀(jì)稍長幾歲,兩人卻更像朋友,邊走邊聊著讀書之事。

    穆珍與盛竺倩落后兩步,說著些女孩子們的小話,時不時發(fā)出清脆笑聲,聽上去很是歡快。

    就這一下午,盛竺倩對盛葉舟的排斥減輕不少,五哥叫得倒是順口起來。

    一群半大孩子呼呼啦啦前往綿松院尋外祖母,卻意外闖入了一場劍拔弩張地機(jī)鋒之中。

    端坐正房上位的賀氏陰沉著臉,右手不停轉(zhuǎn)動佛珠,光從手指就能瞧著她此刻極其不耐之意。

    而坐在她右下側(cè)的一位老婦人甩著帕子喋喋不休,嗓門又尖又細(xì),唾沫橫飛,長長一段話說完連口氣都不帶喘的。

    左側(cè)交椅上的盛建宗姿態(tài)閑適,微微靠在椅背之上,似笑非笑地望著那老婦人。

    緊挨盛建宗的符氏右側(cè)坐著個年輕婦人,只虛虛坐在椅子前端,身子朝前傾斜,一臉著急。

    “親家母你說,我說得對不對。”老婦人自說自話,好似終于覺得有些口干,端起茶水咕咚咕咚猛灌兩口。

    房中安靜下來。

    穆志為見到那老婦人的第一眼,笑臉轉(zhuǎn)瞬僵硬,嘴角朝下一壓,隱隱有怒氣升起。

    哐當(dāng)——

    賀氏將佛珠往桌上一扔,右腿抬起橫擺在左腿之上,右手杵在腿上翻了個白眼:“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你長孫是穆家孫兒,我家志為就不是你穆家骨血了?”

    老婦人一驚,被賀氏豪放的坐姿驚得往后一仰,干笑道:“賀夫人您看您說的……”

    “你就閉嘴吧。”賀氏不耐煩地抬手打斷,直接提高聲音猛呵道:“也不瞧瞧你們穆家什么身份,想搶我外孫的進(jìn)學(xué)名額……有本事就來試試?”

    門口的孩子們都看呆了。

    “傻站在那作甚,都進(jìn)來好好聽聽。”賀氏早瞧見幾人,抬抬下巴示意,笑得極為豪爽。

    盛葉舟帶頭走進(jìn),路過自家老父親時就聽到他低聲嘟囔了句:“這是不打算裝了。”

    外祖母一改慈祥可親,眸中兇光畢現(xiàn),如同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猛獸,隨手都會躍起撕咬獵物。

    而她眼中獵物顯然就是此刻被嚇得驚恐捂著胸口的老婦人。

    “祖母。”穆志為走上前去,語氣冷淡地問安,穆珍半個身子縮在哥哥身后怯生生地福了福,至于有沒有開口,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老婦人回神,驚魂未定地胡亂點(diǎn)頭,而后緊張地望著賀氏吞了口口水。

    當(dāng)年結(jié)親時徐老夫人見親家母溫和有禮,多年下來竟完全忘記了賀氏馳騁沙場多年,乃是個武將出身。

    這一身匪氣,像是隨時都能從腰間抽出把大刀來。

    “老二家的,我……我們……”

    徐老夫人深知再留下去說不得賀氏真會將她砍了,當(dāng)即慌亂起身,語無倫次地看向二兒媳,也是符氏的大姐。

    “我符府何時成了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地方。”賀氏氣急反笑,一臉揶揄地望著許氏:“正好志為兄妹也來了,徐老夫人何不將方才的話再說一遍,只要這孩子答應(yīng),我這個做外祖母也無話可說。”

    許氏哪還敢真問,根本沒看多看穆志為兄妹一眼,連告辭的話都不說,干脆轉(zhuǎn)身往門口走。

    穆家不過區(qū)區(qū)一個六品官,若賀氏真發(fā)怒,就連整個穆府都承受不起。

    沒走兩步,盛葉舟就瞧見賀氏不緊不慢地端起茶盞朝前一拋,青色茶盞擦著許氏臉邊飛過。

    咔嚓——

    上好的瓷盞摔得四分五裂,濺起的茶水不偏不倚全飛到許氏衣裙之上,她尖叫一聲,上前兩步抓著大符氏的手連連后退。

    “母親。”大符氏膽怯開口,軟綿綿的無一點(diǎn)力道。

    “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給我閉嘴。”賀氏起身,兩步跨前,伸出食指狠狠戳到大符氏眉心:“一想到我竟養(yǎng)出了你這么個東西就恨,早知如此當(dāng)年還不如下個蛋來得省心。”

    眾人:“……”

    “老虔婆要搶志為的進(jìn)學(xué)名額,你屁都不敢放一個,怎么?現(xiàn)在還要護(hù)著你婆婆。”

    “女兒知錯。”大符氏偏頭,眸光下意識瞟過穆志為,見他毫不遮掩臉上嘲諷之色,心中一滯,糾結(jié)的雙手垂下便不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