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瀉(H)
白澤快步走進了衛生間,找了一個隔間,上鎖,然后大力扯掉了自己的校服褲和內褲,yinjing一下子就彈了出來,白澤將骨節分明的手覆蓋在了那猙獰的巨物上,難耐地擼動了一下。 這完全超出他的預期了。 白澤想著,用力地捏住自己的guitou,手指甲劃過馬眼,他要讓自己快速射出來。 濕滑的前精被白澤抹到了柱身上,柱身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緊貼著掌心。 白澤喘著氣,將手往下移,揉了一下自己的軟蛋,yinjing受到了刺激,膨脹起來,跳了好幾下。 他快速地擼動這,原本粉白的yinjing漲的發紫。 不夠,還是不夠,白澤伸出兩只手握住了yinjing,一齊加大力度,上下滑動。需要一個支點,需要一個可是釋放的東西。 白澤咬緊后牙槽。 快了,應該是快了,會快到的, “白澤?你在里面嗎?”男廁所的門口傳了陳茉的聲音。 白澤腦袋放空,一道白光突兀地閃過,白澤呼吸窒了窒,茶色的眼睛瞪大,yinjing猛烈地彈動,朝著門把手重重地噴濺而出。 黏膩的濁液濺到了黑色的門把手上,一黑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白澤失神了好幾秒。 “白澤,你在里面嗎?”陳茉又喊一遍。 白澤吞咽這唾沫,拿出校服褲里的紙巾,擦干凈了粘著門把手上的jingye,走到了洗手臺,接了水,洗了一下自己的臉,看了一眼自己鏡子里的狀態,才走出了廁所。 “我在這。” 陳茉抓住白澤的手臂,看著他,臉上的水珠從他棱角鮮明的臉上滑下,微紅的眼睛和耳朵并沒有被水珠掩蓋掉。 陳茉低頭,看著白澤褲襠的位置。 “你難道已經……” “是的。”白澤扳正陳茉的臉,伸出手壓下她跳起來的呆毛,“我怕你看見會害怕,它不好看,很丑。” “可是我不會怕的。”陳茉抱住了白澤的腰,頭往白澤的胸膛一帖。“你的一切我都愿意接受。” “好……那等下一次,我們就坦誠相待。”白澤吻了一下陳茉的發頂,余光看向了陳茉迷戀的微笑。 他嘴角一貫的弧度微微壓低了一點。 兩個一起回到了設備室,白澤想牽住陳茉的手,陳茉拒絕了。 “反正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你就畢業了,到時候在牽手也不遲啊。”陳茉笑著看下了白澤。“所以現在在學校我們就低調點吧。” 陳茉沉浸在自己的構想里,沒看見白澤溫柔的笑容滯了滯。 “老師?你怎么在這里。”唐芋看到了白澤身邊的陳茉,一抹疑惑涌上心頭。 “我叫老師來選廣播站要讀的素材的。”白澤往前走了幾步,擋住了唐芋的視線。 唐芋也沒多問,目光像是粘在了白澤的身上。 “白澤,我們點了麻辣香鍋,你要不要吃?”唐芋說著,還往陳茉的方向看了一眼。 女人的身上都有第六感,唐芋雖然沒有說什么,而且表情看起來也很正常,但是陳茉還是感受到了唐芋其實對于自己還在這里不太滿意。 “那我先走了,唐芋,白澤,月考還有幾天了,到時候期待你們的表現。” “我跟你一起走。” “白澤!”唐芋小跑到了白澤的身邊,壓低自己的聲音,道:“董哥他們也在。” 白澤深深地看了唐芋一眼,散發出了壓迫的氣場。唐芋身體抖了都,心虛地張望了一下四周。 “老師,那你先回吧,我還有事情。” “嗯。”陳茉也沒有聽清楚白澤和唐芋他們在說什么,只是有些疑惑地看了他們一眼,回到了辦公室。 上完了晚自習,陳茉走出校門,就看見一個高挑的大美女,穿著黑色的包臀裙,還套著黑色的絲襪,穿著紅色的恨天高,戴著墨鏡 站在校門口。 這是誰啊?都已經快要入冬了,怎么還穿成這樣,不冷嗎? 陳茉多看了幾眼,眼睛就重新聚焦到手機上,看網約車距離校門有多遠。 “陳陳!” 陳茉聽到了熟悉的叫聲,嚯——的一下抬頭。這不是舒俏妮這個瘋婆娘還是誰?每次都做出這種讓人意料之外的舉動。 “你怎么來了?”陳茉無奈地走向舒俏妮。 “這不想你了嘛~”舒俏妮報上了陳茉的手臂,一甩一甩的。“我給你帶了周記的鴨脖,特地從沙市帶來的。” “那么遠,你怎么帶的?” “叫的跑腿啊,順便幫我帶兩杯茶,那個只有沙市有賣,可好喝了。” 真不明白這個小公主的消費觀,沙市跟東城距離好幾百千米,就為了喝一口,還叫個跑腿,估計這兩杯茶都要好幾大百。 “走走走,上我的車,去我家吃。” 舒俏妮拉住陳茉的胳膊,走到了公路旁。陳茉看著浮夸的紅色瑪莎拉蒂一時失語。 “這個季節坐跑車不會冷嗎?” “無所謂啦,好看就行。你們學校的學生下課了?” 陳茉看向了校門,陸陸續續走出了不少學生,都是走讀的。 “對。” “早知道讓你早點出來的,這下可堵死了。不過也好,讓我看看有什么帥氣的男高中生?” 舒俏妮拉下墨鏡,鬼鬼祟祟地往前看。 “臥槽,怎么是他!”舒俏妮急忙擺正墨鏡,將手中的叁盒鴨脖和一杯茶塞到了陳茉的手中,然后逆向行駛,直接將眨眼的跑車開出了學校門口,留下陳茉一個人呆愣在那里,拿著鴨脖和茶迷茫地看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