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還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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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我們現在在一個城市了,就算再忙,我的思緒還是會被引到他那去。 思來想去,我發現自己注定無法割舍他。就算我想不清楚我對他偏軌的愛到底是因為執念,還是我真的在他日積月累的疼愛中生出了不一樣的感情,我還是無法克制對他的思念。 于是才有了這次Vanderbuilt的晚餐。 席間我們基本沒談論任何過去,所有話題心照不宣的圍繞著未來展開。 * 我一直在記恨他最后在機場對我說的那句,“嬌嬌,你想好我們父女兩人該怎么相處之后再聯系。” 他從不曾這樣毫不留情的拒絕過我。 但感情哪有那么容易就可以放棄的,這大半年里我像之前本科時那樣強迫自己不去想他,可是我做不到。 “爸爸真是對我有求必應呢。”我勾起一個諷刺的笑容,看著南澤臉色變得有趣起來,心理覺得稍微快樂一些。 * 這一餐吃的既親密又疏離,幾杯酒下肚之后我逐漸多愁善感起來,想著我們再也回不去從前了。思及此,我忽然有些恨他。 恨他這么好,讓我作為他的后代都想要擁有他。也恨他,依著我胡鬧又不肯做到最終。 我一直都有隱約的意識到,我對南澤的愛是出于不安——擔心失去他的不安。在南澤突然離開我之前,我一直都是一個非常有安全感的孩子,可他在我初三時突然一走了之,緊接著就是一年只能見兩三次。 雖然那并不算傳統意義上的拋棄,可我還是覺得我被他拋棄了。我想念他有溫度的懷抱和溫柔的眼神,想念他永遠正面的情緒價值和安慰。說來很奇怪,同一句話,別人說的我不信,可要是從南澤口中說出來,我卻確信不疑。 可是他再不會像我小時候那樣對我無微不至的關心了。他離開我的第二年,在高二一個普通夏日的午后,忽然認識到這一點的我如墜冰窟。我清楚的記得那是個艷陽天,我卻冷汗直流。 怎么辦?該怎么要回來我的Privilege? 于是我隱約的想到了那一種可能性——成為他的愛人。 這個想法冒出來的一瞬間,我被自己的變態驚到了,然后我更加驚愕的發現,我對這個點子竟然一點抵觸都沒有,仿佛從一開始就應該是這樣的。 我的身份,一直是屬于南澤身側的。那么是他的女兒,是他的女人,真的重要嗎? * 我對他的感情一直都很復雜。我很肯定我愛他,可從某種角度來講,是出于自私,因為我愛的是他愛我的那一面。 要說什么時候我意識到我對他本身的愛超過了對自己的愛,應該是我和南澤第一次的那晚。 沒有任何一刻讓我向那次一樣看清了我和他之間的關系:南澤高興就好,我愿意一直取悅他。 所以就算他拒絕我,我也沒辦法不見他;我想好了我們父女該怎么相處。我要我們像曾經那晚一樣。 我會想辦法的。 * 這次晚餐的一周后,我和南澤在醫院再次相見。 更準確的說法是,南澤來看望我。作為我的緊急聯系人。 我在店里“暈倒”之前,特意把手機聯系人頁面調了出來。聽著周圍人打911說地址,我嘴角不易察覺的勾了一下。 * 不過意外的是,我身體比我想得要差許多。我聽著醫生對南澤講著我一堆不在正常范圍內的指標,有些害怕的往被子里縮了縮,不過好處是我順理成章的搬進了南澤在上東區的豪華大平層。 太好了,之后的計劃開展起來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