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
衛生間內,孟宴臣站在一旁,旁觀著魏大勛一舉一動。 魏大勛看著那一地剛才留下的歡愉痕跡,忍不住頭疼,他不可能叫孟宴臣去清理,只好默默走到一邊拿起拖把。 這不動還好,一動那塞在里面紙就摩擦著他的粗糙的內壁,想往里里面擠,本就還沒止住的yin水爭先恐后地涌出,紙巾很快就被液體浸潤濕透縮成一團就要掉下來,魏大勛連忙夾緊了屁股。 孟宴臣饒有興趣地看著魏大勛的反應,此時令任何一個人來都可以察覺出他的不對勁。 潮紅的臉色,手指緊抓拖把,每走一步都要夾一下屁股免得紙團掉落下來。 孟宴臣低頭看了眼手表,覺得差不多夠了,走過去奪過魏大勛手中的拖把,幫他把剩余的透明液體清理掉。 走出衛生間,迎面而來的冷風讓魏大勛清醒了不少,余潮下去,他一放松,濕潤的紙團便掉了下來,在外沿刺激著他。 “讓我先去里面取出來。”魏大勛拉住孟宴臣手指著衛生間說道。 孟宴臣眼睛瞇起來,“你是想再體驗一把剛才的感覺?” 回想起剛才他們大膽的行為,魏大勛臉一熱,腿不經意又夾緊。 “那算了。” 孟宴臣看著喝多的樣子,但走起來照樣快,魏大勛跟在他后面走到了前臺。 那要跟他換班的同事看見孟宴臣再看見魏大勛,臉上露出了然的微笑湊了上來 。 魏大勛孟宴臣在那付錢的時候,溜回了工作室后間換回了自己的便服,并取出了那團紙團,他才不會真聽孟宴臣的話,說不取就不取。 想著孟宴臣沒有找過來,魏大勛打算回宿舍,拿著手機看見的第一條信息就是孟宴臣發來的。 “我在車里等你。” 暗示性很明顯,魏大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回復了一個好字。 等魏大勛上了車,孟宴臣踩緊油門,車子車飛速地開了起來,魏大勛盯著外面的景色起了睡意,孟宴臣夢見狀放緩了車速,順手將車里歡快的音樂換成了古典音樂。 孟宴臣不喜歡那些歡快的歌,還是魏大勛提出的才特意準備了這些CD。 魏大勛好像已經不知不覺侵入了他的生活中,孟宴臣那骨節分明的手松開了方向盤,又很快緊握住,這想法讓他不知為何有些煩躁。 到了車庫停好車,孟宴臣轉頭本想叫醒魏大勛,但看著他熟睡的側顏,那長而濃密的睫毛垂落著,如同蝴蝶翅膀一顫一顫的,讓人不禁想親上去。 事實上孟宴臣就是這么做了,他越過安全帶,嘴唇輕輕落在魏大勛的睫毛上。 只一下就分開,孟宴臣馬上做回自己的位置,心跳加速,懊惱自己的行為多么幼稚,這不像平時的他。 等魏大勛醒來時,孟宴臣已經恢復往常,坐在那看著手機。 魏大勛察覺到什么,小心問道,“孟總,我睡了多久?” “大概半小時。” 魏大勛暗叫不妙,他一般不會在車里熟睡,但最近實在有點累,罪魁禍首就是這位造成他這模樣又等他半小時的宴臣孟。 “那我們回公寓?” “嗯,回家。” 相比孟家本宅,孟宴臣更喜歡自己現在的公寓,以前也冷清但現在不一樣了,它有了一絲人氣。 魏大勛剛進屋就被孟宴臣拖去洗澡了,說他身上一股味道,明明他自己喝了這么多酒。 等魏大勛洗好在床上無所事事地刷著手機時,孟宴臣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問道,“你把紙巾取出來了?” “嗯。”魏大勛有些警惕地回答道,“怎么了?” 孟宴臣搖搖頭,走進坐在床邊,就去拉扯魏大勛的褲子,即使魏大勛在那反抗,也架不住孟宴臣連人帶褲子往下拽,他還不及捂住就暴露在孟宴臣眼前。 “孟總這是要干什么?” 魏大勛手在空中亂抓著,拉過一旁的被子堪堪遮住自己的下體。 孟宴臣被他的反應逗到,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藥膏一本正經地回答道,“上藥,不然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男人的眼神顯得是這么的真誠,但魏大勛不相信他有這么好心。 “不行的話,你自己涂。” 眼看孟宴臣真要把藥膏扔給他,魏大勛止聲道,“停,還是…還是你來吧。” 相比之后可能發生的事,魏大勛更愿意以此換孟宴臣來為他上膏藥,這樣是不是說明他在乎他。 “那你掰開它,我好上藥。” 魏大勛不敢去直視說這話的孟宴臣,但手還是很誠實地摸到下面,顫顫巍巍地掰開那兩半yinchun。 孟宴臣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過,手指先探進去一根,那被蹂躪過的紅腫花唇幾乎在被接觸到的瞬間就哆嗦起來,yin液嘩啦啦地又流了下來。 “啊…唔”魏大勛手一松帶過那圓潤紅腫的花核上,身體就像被電了似地掙扎著,xue縫一顫便吐出小股白稠的濃精,那是剛才在衛生間還沒從他體內排出的jingye。 “不是說涂藥膏嗎,孟總這是做什么。”魏大勛喘著氣,怒目圓睜說道。 “是涂藥膏沒錯,我只是先看看還有沒有余液留在里頭,影響藥效。” 魏大勛死死盯著這個側身坐在床邊的男人,后者仿佛沒看見似的,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從藥管那取出白軟細膩的膏藥。 “乖,聽話。” 孟宴臣溫和地說著,手卻無情地分開魏大勛的腿心,掰開她紅腫的xiaoxue,不由分說便將涂滿藥膏的食指探入。 那冰涼的藥膏隨著孟宴臣的手指進入很快被魏大勛那炙熱的花xue融化殆盡,但孟宴臣并沒有就此收手而是繼續往里。 “不要去那!”魏大勛察覺到他的企圖,馬上出聲阻止。 孟宴臣怎會聽魏大勛的話,那修長的手指繼續往里直抵宮口,他還沒碰上就有股粘稠的花液噴了下來。 “你真的好敏感,只是簡單一下,你就又興奮了。”孟宴臣抽出了手指,上面藥膏與花液混在一起顯得好不yin亂。 魏大勛當然看見孟宴臣手上那粘稠的液體,他的呼吸不平穩起來,那藥膏的進入把從胞宮內還殘存的濃稠jingye擠落出艷紅的xue口,順著緊閉的xue縫小孔滑落。 “你看我就說還有余液。”孟宴臣一巴掌打在魏大勛那挺翹的屁股上,液體滑落地速度加快,受了刺激的花xue吐著冒白泡。 如此場景實在過于yin靡,孟宴臣伸入的食指一僵,要不是考慮到這兩天的情況,他現在就想將手指換成下面的陽具。 魏大勛人躺著并不知道下身現今的場面有多色情,他現在根本沒法動作。 “你能不能快點。”魏大勛手緊抓著棉被,人又不敢亂動,免得孟宴臣手又碰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快點的話,藥怎么能被吸收,你看每次給你的水你又吐出來多少。” 孟宴臣邊說著手指不急不緩地將藥膏細細的涂抹到紅腫敏感的xiaoxue內壁上。 藥膏冰涼清爽,魏大勛感覺之前下身的刺痛舒緩了很多,不得不承認孟宴臣還算厚道。 看著魏大勛那不回應反而閉著眼享受的樣子,孟宴臣想捉弄他的欲望更強烈。 他重新取了先膏藥,打量著魏大勛的xiaoxue,明明前不久還被她cao到合不攏的嫣紅小洞,現在又緊致的好似沒做過之前。 孟宴臣那寡淡的面色爬上情欲,這次直接三指插進那xiaoxue里,上了膏藥的手指剮蹭著每一寸紅腫的內壁, 清涼的藥膏與溫熱的手指讓那內壁開始分泌yin靡的清液,每一寸被擠壓到的媚rou都在吸附著他的手指不肯放開。 下體的腫脹疼痛和被涂上膏藥清爽舒適的感受,促使魏大勛想扭動腰肢。 再加上孟宴臣這手指在里面搗弄,借著上藥的名義沖撞著他內處每一塊柔軟的rou壁,魏大勛用手捂緊嘴巴但那嗯哼聲還是止不住泄入出來。 “怎么了?”可偏偏當事人還明知故問。 魏大勛只能干瞪著他,說不出一個字,因為一張口就是嬌喘聲,上藥是真的,但想捉弄他也是真的強。 即便這樣魏大勛的身體反應還是很誠實的,晶瑩的花液汩汩流出,在他體內的孟宴臣的手指肯定也察覺到,涂抹的動作加快。 “我的小狗怎么突然這么多水,藥都被沖淡了,不如”孟宴臣若無其事地抽出手,帶出那清液,他將手放到魏大勛眼前給他看,“不如我們重新上一遍藥吧。” “不要!”魏大勛想掙扎,奈何腿被他死死扣住,只能張著大腿任由孟宴臣上藥。 “嗯剛才還沒看見你的花核怎么腫脹到如此地步。”孟宴臣挑撥出那紅腫的花核揉捏著。 突然的極致快感讓本就不行的魏大勛驚呼出聲,xiaoxue內腔更是當即噴出一股粘膩的花液。 孟宴臣見此手指重新進入魏大勛的xue口越發伸入,幾乎要頂到重新閉合卻紅腫敏感的宮口,xiaoxue的反應越發色情,媚rou不斷繳纏著他的手指,擠壓涂抹間幾乎有咕嘰咕嘰的水聲。 確保藥膏上完,孟宴臣抽出手指,帶出了拉絲的粘稠yin液下落,他本想再取些膏藥重,復但他聽見了魏大勛的呼叫。 “我不要了,不要了,停下。”魏大勛唯恐還有下一次,閉著眼無力地說著。 少年眼里隱約有淚光閃爍,睫毛不住的顫抖,剛上完藥的xiaoxue開著一指小口粘膩的yin液止不住的往下流。 孟宴臣心口一疼 他不該把白天在孟家的負面情緒釋放在一個像他弟弟的人身上。 魏大勛害怕的再次掠奪沒有實行,而是一個吻落在了他的眼角,他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落淚了。 孟宴臣或許沒有意識到那吻不同往常,而是帶著憐惜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