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play
解決了壓在兩人之間合約的事,孟宴臣也不再多說什么,放任魏大勛就這么躺在床上就離開了住所,反正現在魏大勛對他的家了解程度已經不需要他在擔心,而他還需要回家一趟。 孟宴臣在醫院門口等到了下班的許沁,兩人一起回到了孟家,一進門,孟母便質問他們賬單的事,與魏大勛的歡愉讓孟宴臣差點忘記這件事,他和許沁因為宋焰的事而又吵了一架。 但孟宴臣沒想到母親真的會去查自己的賬,眼下也只能先應付下來。 當孟母提到不希望他們學壞時,孟宴臣腦海里閃過魏大勛的身影,他好像已經做了道德敗壞的事了。 旁邊的許沁又投來熟悉的求助眼光,孟宴臣閉上眼又睜開,他對孟母說了個謊,余光掃過許沁她已經一臉釋然。 孟宴臣說不上來這是什么感覺,他以前怎么沒有注意到她這般模樣?但他還是給許沁發消息提醒她。 孟母沒有再多問,而是轉向下許沁,讓她跟蔣裕發信息,至于孟宴臣發給她的信息則被刪掉了。 許沁在孟母的允許下先上了樓,她在上樓前在孟母看不見的地方碰了一下孟宴臣的肩膀。 但后者的反應讓她出乎意料,他竟然躲開了,這是許沁第一次多看了幾眼自己的哥哥。 孟宴臣看也沒看她,只是低著頭,等許沁走后,如他所料,孟母早就知道事實,雖然她并沒有罵他一句,可字字都戳在孟宴臣心里。 撒謊嗎?他早就學會了,只是孟宴臣不明白為什么他和許沁只能止于此步。 孟母早已離開,而孟宴臣仍坐在原地,將掌中的手機狠狠捏著,他有一肚子的委屈卻也只能咬碎了牙把它咽下去。 魏大勛這邊清理干凈自己的身體,還要晚上去酒吧兼職,想到這就頭疼。 昨晚一次就已經夠好受了,早上還被孟宴臣拉去又來一次,害得現在他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今天又正值周末,酒吧的人比以往的多,客人招呼的也比以往的頻繁,魏大勛忍著不適給客人送去酒水。 好不容易等到時間快到輪換點,魏大勛想著去跟同事換班,結果就被店長叫住,去給一位客人送酒。 魏大勛雖有些不滿,但還是去了,到了包廂門口,他先敲了敲門,里面的人沒有反應。 魏大勛只好推進去,一到里面就是刺鼻的酒精味,他擰著鼻子,就看到熟悉的背影,是孟宴臣。 “你來了?!泵涎绯紱]有轉頭,語氣已經恍惚,不知道在魏大勛來之前喝了多少酒下去。 明眼人都能察覺出他現在不對,魏大勛將端上來的酒放到一邊,靠近他戳了戳他的肩膀問道,“孟總?” “嗯?!泵涎绯既嘀l疼的太陽xue,半瞇著眼看向湊上來的魏大勛,那表情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錯了,竟有心疼,他們之間除了欲望和利益還有別的嗎? 可眼前之人不避,反而手伸過來,貼在他臉上,那冰涼的感覺讓孟宴臣一下子清醒,他一把抓住那手腕剛好完全掌握在手中,拽著魏大勛就往外面走。 魏大勛還在懵的狀態下就被他一路拉扯到了衛生間隔間,直到門哐當一聲關上,他的手才被放開。 狹小的空間,兩人只能緊貼著靠在一起,加上孟宴臣還喝了不少酒,氣氛開始變得燥熱起來,魏大勛看著孟宴臣已經敞開的領子,胸口起伏,不禁轉過了頭吞咽著口水。 沒等魏大勛反應,孟宴臣將他堵在了角落,沒有什么前戲,手就去拉下了他的褲子,抓住他已經硬起的yinjing擼動幾下,就迫不及待地劃向了那花xue里面,手指抽插起來。 突如其來的入侵,讓魏大勛忍不住叫出聲,又意識到這是廁所馬上憋住了嘴。 魏大勛不得不手撐著墻,脖子抵在孟宴臣的肩上,按理說這不符合契約,孟宴臣沒有征求他的意見就已經強上了。 其實在被拉出來的時候,魏大勛大概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可是他無法不管孟宴臣那眼底的痛苦,是孟家還是那個女生亦或是他肩負的義務,但魏大勛知道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奉為信仰的存在,有了瑕疵。 如果孟宴臣這樣對待他可以讓他自己好受點的話,魏大勛想他愿意這么做,畢竟他從一開始不就是沖著其他東西而去的,他只要孟宴臣。 這么想著,他親了一下孟宴臣的唇又很快離開,眼睛眨巴著,很小聲地問道,“孟總,不行我走?” 這話說著,孟宴臣抽插在他花xue里的手一頓,隨之就是利索地解皮帶的聲音,那guntang的巨物就這么壓在xue口上,里面的yin液分泌沾在了碩大的guitou上,魏大勛還來不及說什么,身下就是一陣巨痛,孟宴臣就這么直接插進來。 就是這樣,魏大勛知道孟宴臣做不到那一步,那就讓他主動走那一步。 孟宴臣喘著氣,細汗布滿額頭,他本只想簡單的舒緩一下,可魏大勛這話一出,就讓他聯想到許沁叛逆的樣子,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子,為什么?為什么就是不能看看他。 這樣的想法被激起就無法收起,孟宴臣手蹂躪著魏大勛那兩辦翹臀拼命往兩邊掰開,女xue被迫地拉扯著擴大。 孟宴臣努力挺著jiba往里去,他現在就只想cao到魏大勛哭著求饒,他要魏大勛眼里只有他。 那sao逼被cao過這么一兩次后,像是適應了他的存在,主動地吸附上他的guitou,酥麻的感覺讓孟宴臣忍不住就想拍魏大勛的屁股,要不是還有最后一絲理智提示這里是廁所。 孟宴臣的每一下都在往魏大勛最深處進,那氣勢就要直搗宮口,魏大勛根本抑制不住地嗚咽起來,這時有什么聲音由遠變近傳來。 “你有看見魏大勛嗎?他不是要跟我換班來著?!?/br> “他好像被店長叫去,有個大人物要點他。” 兩人估計是來小解的,順道聊天起來。 魏大勛本被那陣陣爽感沖昏了頭,一聽到同事的聲音緊緊咬住嘴唇,不想那喘氣聲泄出來,但孟宴臣就像沒有聽見,依舊一下又一下的沖撞,勢頭不減反而更強烈,魏大勛那抵著冰涼墻面的背不斷摩擦,發出滋滋聲。 聽著外面小便聲,魏大勛也有種尿意,他不禁夾住孟宴臣的roubang,渴望著某種東西的到來。 “咦?你有聽見什么嗎?”一個同事問道。 他說這話時,魏大勛已經憋不住,刺激感和快感已經讓他受不住攀上了高潮,誰料孟宴臣這時還射了出來,大量的jingye就這么灌注在那容量不大的花xue里,魏大勛能感受到有些進到了那宮口里,就在他要叫出聲時,嘴巴就被孟宴臣一起堵住。 “好像是有什么吧。”另一個同事呼叫起來,“喂?里面還有人嗎?” 魏大勛緊盯著孟宴臣的眼睛,那里面暗得看不到一絲光,這讓他不禁晃神忘了自己的處境,嘴里無意識吞咽著分不清是他還是孟宴臣的口水。 這次孟宴臣也算老實下來,一動不動,兩人就這樣保持著交合的姿勢,等待外面的人離開。 “哎呀算了,應該是我聽錯了,走吧?!?/br> “行吧,我總感覺有人…” 等到兩人漸行漸遠,孟宴臣才松開了他的嘴,與此同時也拔出了已經軟下來的yinjing,隨之帶著剩余的花液落在了衛生間的地板上。 魏大勛險些有些站不穩,扶住旁邊的墻,那xiaoxue還沒閉上,巨大的空虛感襲向他,他忍不住想去填補那空缺。 孟宴臣站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幕眼神暗了下來,扯過一旁的衛生紙強硬地塞在魏大勛那還未閉合的xiaoxue里,“sao貨,穿上褲子出去?!?/br> 那紙雖然柔軟但根本止不住瘙癢,但在孟宴臣的語言和眼神下,魏大勛還是乖乖套回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