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蝴蝶在我yinjing上飛舞
孟宴臣換好衣服出去時,床上的人已經不在了,連帶著那張名片也消失在原地。 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孟宴臣突然感覺口渴起來,走到冰箱前那了一瓶酒就往玻璃杯里到。 靠在床對面的沙發上,孟宴臣有些走神,一些畫面閃過他的腦袋,男孩的害羞又帶著一絲期待,他的放縱…… “咕嚕咕嚕”孟宴臣抬著頭一口氣灌下完酒,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緊繃的神經也得以放松下來,那些宿醉后的記憶涌上心頭。 好熱,這是孟宴臣當時的一個想法,即使脫得差不多了還是擋不住,迷糊中他看見了床上的男孩。 就像迷路的人找到了綠洲,孟宴臣將他壓在了身下,這男孩名字好像叫魏大勛?不管了。 孟宴臣俯下身,手游走身下之人身上,將那礙事的扣子一顆一顆慢慢解開,少年精瘦的身體便暴露在空中。 他似乎很敏感肌膚一接觸到空氣,就泛起了雞皮疙瘩,臉上也出現了可疑的紅暈,但他沒說什么只是這么看著他。 像是任人宰割的獵物,一副獻身的樣子,不要,不要這么看著他。 孟宴臣別過頭,大口大口呼吸著,長這么大他想要的從來都被拒絕給予,他不稀罕的湊上來的他也懶得搭理,可是像身下少年這樣的,他從來沒有碰到過。 “你不繼續嗎?”明明沒有帶有任何的顏色,但配上他那純潔無暇的眼神,就如披上惡魔皮囊的天使。 這句話就像是擊碎孟宴臣最后理智的琴弦,他現在腦子里就是讓他為他說出口的話付出代價。 事實上孟宴臣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他只是胡亂地舔舐著對方的上半身,但對方的反應比他想象的要大。 魏大勛就這么緊閉著眼,一只手抓住床上的枕頭,一只手放在嘴巴,但還是泄露出一些聲音。 孟宴臣很滿意他的反應,手自然地撫上他的胸口,那兩粒豆豆已經有些微挺,在被孟宴臣手指帶到時,魏大勛的反應大了起來,嘴里喊著不要。 這下孟宴臣有了主攻方向,他的舌頭一路往下到了他的胸口前,他盯著那兩顆跟女生構造很像的果子,想到自己曾經偷偷看過的片。 他嘗試著含住其中一顆,像嬰兒吸允母乳一樣,發出“嘖嘖”聲。 “啊…不…不要”魏大勛手抓住孟宴臣的頭發想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但顯然他的力氣抵不過,加上孟宴臣竟用牙齒咬了一下。 這就像上下通電的感覺,魏大勛沒忍住就呻吟出來,孟宴臣趁機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另一邊豆子,兩指抿了起來。 這兩邊的胸口同時被伺候,身下人扭動的幅度大了起來,不時頂起身體。 孟宴臣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受,在魏大勛亂動下,他自己下面已經明顯硬得疼了起來。 他也是個干脆利落的人,一把解下皮帶,將褲子半拉了下來,下面的家伙的形狀一下子腫大起來。 孟宴臣很滿意看到魏大勛驚訝的眼神,他沒等魏大勛說先什么,就釋放出他的男根。 這家伙也是被悶了好久,難得見了天日,在空中利索地跳動了幾下,半挺在那。 “過來。”孟宴臣朝魏大勛招招手,后者還沒回過神不過還是聽話地沿著床墊爬了過來,蹲在他的面前。 “含住它。”孟宴臣拉過魏大勛的頭往他下面拽。 魏大勛的臉猝不及防地就跟它來了親密接觸,一股檀腥味沖進他的鼻子,不過他很快扭過頭嘗試含住。 緊緊只是前端被包住,孟宴臣就已經握緊了拳頭,那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包圍了他。 孟宴臣忍不住用手推著魏大勛的頭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后者也很配合,從剛開始還有點懵到快速地上下動了起來。 不止這些魏大勛還用手一只滑動著他喉嚨到不了的地方,另一只把玩著孟宴臣下面兩顆yinnang。 孟宴臣已經快不行了,這是他第一次被別人口,而且還是一個看起來就沒有什么經驗的小子,他卻快要爽飛了? 也幸好魏大勛年輕,沒什么技巧但是這么胡沖亂撞地也讓孟宴臣快到了點。 “嗯…再…快點!”孟宴臣一只手按著魏大勛的頭,一只手撐著床,他的頭向后仰著,胯部有意識地往少年嘴里頂。 他不顧少年嗚咽聲,最后快速沖刺,魯莽地頂著跨,在下一秒有什么東西大量地從馬眼里釋放出來。 孟宴臣松開了手,魏大勛低著頭,咳嗽起來,濃郁的jingye隨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滴落在床上,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人看起來還沒回過神。 釋放完的yinjing并沒有馬上軟下去,孟宴臣雖在酒精和性欲的作祟下有些想繼續但殘留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不可以這樣。 當他打算今晚就此收手時,魏大勛的手冷不丁地擼動起他的yinjing,它馬上又有了反應,充血腫脹起來。 孟宴臣呆住了,就這么看著魏大勛一只手擼動著他的yinjing一邊急不可耐地拉扯下去自己的褲子,露出自己的那根也跟著動了起來,魏大勛的yinjing顏色非常好看,是嫩粉色的那種,上面分散著稀稀落落的毛發,一看就是個雛。 此情此景孟宴臣又怎么能不情動,理智再次喪失,將魏大勛一下撲倒在床上,兩人的roubang觸碰到一起。 “啊哈…”魏大勛忍不住挺起了腰,手握著自己的roubang摩擦著孟宴臣的男根。 “嗯哼…放手!”孟宴臣抓出他亂動的手,拍向了他的臀部。 拍的一聲,后者低聲嗚咽起來,孟宴臣俯下身湊在他的耳邊說道,“我是醉了,但還沒死。” 低音炮配上孟宴臣那性感的尾音,下面的人愣了,半晌拿手捂住了臉,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后面的事他現在還有點沒記起來,孟宴臣又到了冰箱里倒了一杯酒,隨著冰涼的烈酒從喉嚨處落下,直至胃里,孟宴臣的手也跟著一路往下。 他癱在沙發上,摸過喉結、鎖骨、胸、腰、直到落在了兩腿中間,那里似乎還殘留著魏大勛的溫度。 孟宴臣還記得他碰他的手是右手,上面有一只蝴蝶,每當那手沿著yinjing上下滑動時,虎口處的蝴蝶就像是真的一樣。 孟宴臣感覺它在繞著自己的男根飛舞,一想到這,他的呼吸又急促起來。 當他回過神時,他的手已經放在yinjing上,這讓孟宴臣有些一絲懊惱,馬上站起來收拾干凈。 拉開落地窗,陽光照進了這陰暗的房間,孟宴臣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給下屬打了個電話,“去查一下一個叫魏大勛的人。” 此時另一邊魏大勛正剛回到宿舍,幸好沒有什么人在,大四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基本沒人呆寢室。 重新換了一套衣服后,魏大勛急匆匆趕到一個小區,他跟人約好給他們家孩子補課,等到了那時他已經晚了整整半小時。 幸虧這家人脾氣好,沒有扣他工資,只是讓他補回來就行。 那個小孩趁爸媽不在時,偷偷錯過來問魏大勛,“哥哥你是不是昨晚跟女朋友呆一起所以遲到了?” 這,說他是鴨都不配,畢竟鴨還拿了錢,魏大勛什么都沒有要,這么想魏大勛感覺自己好蠢。 想到名片,現在打過去問他要筆錢行嗎?魏大勛自嘲地想著,但還是笑著摸摸孩子的頭,“沒有哦,哥哥沒有女朋友。” “那哥哥就是愛而不得。”孩子一臉理直氣壯地說道。 這些孩子一個個都這么早熟,也算是被戳破心思,魏大勛拍拍桌子,嚴肅起來,“學習!不要問與學習無關的事,你這次月考又想考倒數了嗎?” 孩子終于閉上了嘴,乖乖學習,結束了家教,魏大勛趕到酒吧附近的便利店隨便買了點吃的。 想到晚上還有酒吧的兼職,魏大勛的心沉了下去,他自我安慰到人家孟總應該不會這么閑三天兩頭來酒吧吧。 夜晚對于年輕人是剛開始的狂歡,酒吧營業期間來來往往好多人,許多人都指名要他來服務,事實上魏大勛在這酒吧里人氣很高,也確實有富豪一擲千金要買他一夜,但這里好歹是個正經酒吧,況且魏大勛根本沒有這個意思。 今晚許多客人都瞧出魏大勛有些不在狀態,店長也提醒了他幾次,魏大勛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無非就是那個男人,他怕他出現又想著他出現,但整晚孟宴臣的身影都沒有出現在門口。 直到下班的點,魏大勛收拾好東西跟同事告別,打算再接幾個代駕就回家休息。 剛走出門,就看見不遠處一輛車打開了閃光燈,按著喇叭,魏大勛看看四周,旁邊已經沒有什么人。 這輛車是來找他的?魏大勛走到車前,車窗正好搖了下來,車鑰匙被遞了出來,“或許你可以幫我代駕一下?” 路燈打在孟宴臣半邊臉上,另一邊融入黑夜,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看來孟總對我昨天的服務很滿意。”魏大勛勾起了嘴角,接過鑰匙,“我的榮幸。”